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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说见面三份情嘛之后想谈什么不成呢“您的意思是,咱们利用杨家这场子,做咱们自个儿的事”世子微笑颌首,世子夫人回以一笑,“那得派个人去跟心儿说说。”小女儿自幼就聪明伶俐,要不也不会常常被她祖父带在身边,可惜被她姑母挑唆歪了心思,要不然也不会嫁给杨十一郎那个混账东西去。“如果事成,心儿可能跟十一郎和离”“当然。”世子没跟妻子说,最近有传言说,杨十一郎已经被找到了,只是身体太虚,一直滞留在纪州寄住在崔家调养,听说崔家那老太婆派了嫡孙女去侍候,两人日久生情,杨十一郎娶了崔氏女做二房,还已经生了个孩子。他派去纪州的人回报,已经可以确定杨十一郎确实在崔家,只是有没有娶崔氏女做二房,或有无孩子,就不得而知了他接过妻子递来的茶盏,想了想还是没说出来,说了又能如何,若是假的,为何此传言会一下子就流传开来要是真的,又能如何吗只能大度的把人迎进门,打落牙齿和血吞了,不然还能怎么办杜府冬季的新衣已经发下去了,帐也结算好,年关将近,顾嬷嬷便和范安阳商量,今年除了发赏银,是不是另外赏些东西下去,例如把库房里一些花色不新的布料、及食材等赏给差事办得好的人。“府里平常收了不少礼,布匹、食材、药材都有,全搁在库房里头堆着,奴婢是想,就这么放着让它们坏,也是浪费了,不如做为奖赏,赏给那些办事用心的。”范安阳颌首,府里有一处库房专门放人家送的礼,若是旁的东西如屏风等摆件等物,自然不好转送出去,但有不少礼正如顾嬷嬷所言,是布匹和食材等物,放久了是会坏的,以前小万氏当家,收了这种礼,她不是转卖出手换钱贴补娘家,充做私房,就是送回娘家孝敬她娘去。范安阳管家之后,这间库房便由大总管接手,他原本是转卖一些出去,换得的钱原是充作府里延医药库的经费,不过他老婆提醒他,谁家没事备着一大堆钱准备看大夫的,兆头不好啊他一想,也是,这才和杜相提了提,杜相随口一句,那东西就甭卖出去换钱了,看谁今年表现好,把东西赏下去呗因此顾嬷嬷才会跑来和范安阳提此事,范安阳没有意见,只是带着人先去看了库房里都搁了些什么好东西。这一看不得了,竟还有不少孤本,古玩等名贵的玩意儿,药材嘛大过年的,赏人家药材似乎意头不佳,她便做主不赏这玩意儿,留下那些极品的药材,如百年的人参,其他的就全卖了换钱,她翻看了那些布匹。“这些花色和颜色都旧了,我在想,另外买些喜庆点的料子赏下去,这些又是绸又是缎的,怕她们领了赏也不能穿上身。”顾嬷嬷含笑点头,“还是您考虑周详。”顾嬷嬷拍捧着。范安阳抿着唇笑,她才不信顾嬷嬷没想到,只不过故意让她说出来罢了“奴婢听人说富阳侯府要宴请那些外族贵客。”从库房里出来时,顾嬷嬷边跟范安阳说,便领她往府里公中的库房去。“请就请,只要没跟咱们的拍卖会日子撞到一块儿就好。”顾嬷嬷听她这么说,掩袖微笑,“这怎么可能呢富阳侯府可是花了大笔银子买了门票呢”才走到库房附近的小径,就见两个丫鬟急匆匆的跑过来,“二少奶奶,可找着您了,亲家七少爷来了,还带着个浑身是伤的姑娘呢”第一卷 第七百七十七章 八仙过海各出奇招 五急急忙忙领着人来外院的客院,范安阳问了范安岳在哪,就急忙过去,看到范安岳坐在堂屋里喝茶,一把将人拉起来,将人转过来转过去查看着,确定他没受伤,才放下心来。“说吧怎么回事”话才出口就想到,外表看来没事,但谁知有没有内伤。范安岳被姐姐这样揪着瞧,原本有些冒火,但看她后来松了口气的样子,知她是担心自己,便软下心来,“我没事儿”朝屋里呶了呶嘴,“那丫头才有事。”“那是谁啊”范安阳问,方才一进屋,墨香几个已经先行进屋去查看那受伤的姑娘。本以为那人是范安岳在路上偶遇,才救下来的,这么一问,他肯定是要摇头说不认识,不想,他却皱着眉头道,“那丫头是来找尤大画师的。”“那她的伤”找尤大画师怎么会被范安岳遇上范安岳摇头,“这我不知道,我在师父那里忙了好几天,刚刚出门准备回府,就听门上的人说,有个姑娘浑身是伤的上门来,说要找尤大画师。”不对啊“那你带她来我这里干么郎大夫不是住在严府,她要是留在严府,不管是疗伤还是调养都再方便不过了。”范安岳脸黑得跟锅底一样,“你以为我没想过啊问题是那姑娘不肯啊说什么都不要住在严府。”“她不会是赖上你了吧”范安阳抿着嘴心情很好的取笑他。“你想错了,她根本没见到我,从头到尾,都是我的小厮们出面的。”范安岳毫不客气的戳破范安阳的胡思乱想。最近范夫人想要给儿子找媳妇,但是这小子根本就不甩她。所以她便放出消息,说她要选媳妇了但要范安岳点头才成,于是有不少有心的人家,想方设法的让自家的女眷在范安岳跟前有露脸的机会。范安岳管着冬季拍卖会的事,常要往各家审核想要参加拍卖的画作或古玩,每每都会巧遇人家家里的女眷,没干扰他的工作。他倒也没放在心上。但是非常巧的是,这些姑娘们总会走着走着,不是往他身上倒。就是要拖着一起往水里掉。真是,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天候啊要真在这大冬天的往水里掉,救上来还能活如是重复几回后,范安岳便学聪明了。不管走到哪儿,随侍的小厮们绝不离身。要是有人请他们帮点小忙,好让他们离开他身边,都会被他断然拒绝,并会遭到范安岳冷言嘲讽。家大业大连侍候的人都没有,还得使唤客人的小厮,这算什么礼数因此今儿遇上那名姑娘时。他隐在一旁,让小厮们出面应对。那姑娘得知尤大画师不在严府,就执意要走,可是谁敢让她走啊那一身伤,血还不停的淌着,严府管事让人留下她,她便极其激烈的反抗,吓得严府管事不敢让人强行留下她,可是也不能放任她这样离开。要知道因为冬季拍卖会一事,严府如今可是备受世人关注。“师父和师姐今儿都不在”“师父一早就出门了,也不知他上那玩去了,还把郎大夫也拉了去,今儿好像是师姐夫家里长辈的忌日,所以昨儿师姐就带着孩子去庙里住着,今天一早要办法会。”范安阳点点头,“可派人去通知师姐和尤大画师了”闻言,范安岳没好气的瞪她,“你当我几岁啊这点小事会办不好”“那派去的人回来了吗”怎么可能,两处都不近,一来一回至少也得花上半个时辰,尤其严筠母子去的寺庙是在城外的山上,这一去没小半天那回得来。“那姑娘究竟是何人”“不知道,我没让他们问。”范安岳耸肩,他自己不想被人随便套住,也不想他的人无缘无故被人赖上,那姑娘不说,他们便不问,省得日后被人赖上。范安阳摇头,让人侍候他去画室洗漱更衣,然后让人备饭,自己则去看那个姑娘。年关将近,进京奉帐的管事多不胜数,还有带着家眷一道儿进京的,若在京里有亲,进京奉帐正好回家团圆,也有家小都在庄子或在外地,进得京来,没地方落脚,大总管就会安排他们住进客院,杜府外院的客院有好几处,其中还有专招待女宾的,此处就是专招待女宾的客院。屋里头只有刚点起的熏笼,并没有烧地龙,因为这位客人是临时来的,事前没有通知,院里负责的管事媳妇只能赶忙搬了好几个熏笼过来,怕冻着了娇客。墨香她们已经检查过那位姑娘,见范安阳过来,瑞香忙上前低声禀告。“伤得不轻,下手的人是想要她的命,出手很重,她能逃出来,算是命大。”此女来历不明,范安阳虽让墨香她们来查看,但砚香不敢离她左右,几个夏没跟过来,待在常苑里侍候小煦,因此是瑞香跟过来看的。瑞香会武,查看那姑娘身上的伤难不倒她,还能说出是何兵器所伤,不过看了看范安阳,又见砚香暗同她摇头,便将此话压下没说。“大夫来了吗”“还没,今儿不是大夫看诊的日子,得出府去请。”要是碰上药谷药铺大夫进府为大家看诊,那只需把大夫请过来就好,不必出府去请。算这姑娘运气不好喽“她可曾清醒过你们查看过她随身带的物什和穿的衣服了”墨香点头,“东西查看过了,没什么特别的,她身上穿的衣服很普通,家境应该一般吧”那姑娘穿的衣服很朴素,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不过样式不是时兴的,衣上的绣样倒是没见过。范安阳名下有绣庄,她还为绣庄开发新绣样。因此对这姑娘衣上的绣花很在意,拿起来端详了好半会儿,才偏着头问,“我记得,出门在外要有路引,她身上可有路引”范安阳想了下,墨香几个摇摇头。“没看到。”这么说来。这姑娘是京城人,只有当地人才不用路引嘛不想砚香突然咦了一声。“这是什么”砚香弯下腰,在桌脚下捡到一团被血染污的纸团。范安阳走过去看,砚香却不敢让她拿,怕血污了她的手,避开范安阳的手。把纸团放到桌上展开来。“是路引。”只是被血给染了,上头的字有些看不清了。几个人围在桌边看了许久。“这是平州府发的路引,这姑娘难道是从平州来的”平州府“再找找看还有没有别的”范安阳猜,这张路引大概是被这姑娘贴身带着,她受了伤。路引便被血染了,方才墨香她们帮她更衣时,不慎把这路引给掉到地上了。只是她既然贴身收着,就算沾上血。也不会变成纸团吧难道是被人揉成一团的几个丫鬟也想不明白,只能等这姑娘醒来再说了。说话间,大夫总算到了,给那姑娘诊了脉,开了方子,又给了伤药,交代伤口不能碰到水,要仔细侍候,若是发了高热,就赶紧熬退烧药给她服下,然后便走了。大夫是男的,自然不能给那姑娘上药,只能劳驾瑞香带着客院的丫鬟来侍候了。毕竟是范安岳带来的人,要去跟他说一声,范安阳见瑞香把侍候的人分派好工作,暗点头她如今的能干后,就带人去画室。范安岳已经换上新衣,范安阳每一季都会给娘家人做一套新衣,范安岳身上穿的,就是砚月带人才做好的,她虽不能亲自动手裁制衣服,不过每一套衣服的颜色、样式及上头的花色都是出自她精心设计的,范安岳一穿上便喜欢得不行。“谢了”范安岳抿着嘴拍着身上的雪青长袍,颜色清淡,上头绣的岁寒三友全是暗绣,以深浅不一的雪青色相近色,在长袍上绣上松、梅、竹,虽然低调但这一手暗绣,没有点功力可绣不出来。束腰的腰带则是玄色素面,绦带是也是玄色,各系着一三羊开泰羊脂玉牌,“客气,你还喜欢吧”范安岳点头,指着暗绣问:“这不是你的手艺吧”“不是,是如意绣庄新聘的绣娘做的,怎么样,做的不错吧”“嗯。”姐弟两闲聊了会,看着范安岳用过饭,才放人归家,顺道让他把给娘亲和兄嫂的衣服给带回去,“本来是打算过两天回去时,再带过去,既然你来了嘛不好让你空手回去,就劳烦你帮这个忙了。”范安岳冷哼一声,指了指客院的方向,“你不见怪我给你带麻烦来就好。”“嗯哼”范安阳把大夫说的话跟他说了一遍,范安岳挠挠头,“真是麻烦啊等尤大画师来了,就让他把人带回南靖伯府吧”人家已经升等了,还伯府呢不过范安阳也没提醒他,让丫鬟把给范夫人她们的衣服取来,亲自把人送上车,看着他登车离去,才转回头,就见小丫鬟来报,尤大画师师徒两来了。范安阳垂头叹气,让人直接把人带去客院。尤大画师师徒两得知那姑娘来自平州,脸色微变,范安阳好奇的问,“尤大画师认得这姑娘”“没见到人,还无法确定是不是,不过可能是老夫大弟子的家眷吧”尤大画师自然不可能只收南靖侯世子一个徒弟,莫世子之前随尤大画师游走大燕各地,想来应该是随尤大画师去见过大师兄的。“她只身前来吗”“嗯。”范安阳把她去严府的情形说给尤大画师听,尤大画师得知那姑娘重伤之余还闹着不留在严府,不禁重重叹气,“是我不好,当初年轻气盛,跟你师父成天斗来斗去,我那大弟子是个直脾气的,见我老是被老严气到,便认定你师父是个坏人。”然后这位大弟子便对自家儿孙说,严池是坏蛋,总是欺负你们师祖,所以那姑娘好不容易找到严府,却不留在严府,一定要离开范安阳和莫世子无奈的交换一眼,他们的师父是什么德性,问他们最清楚。得知那姑娘年约十五、六岁,尤大画师便道,“那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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