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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定安伯,也不知她们和定安伯说了什么,她们才离开,大厨房就奉定安伯之命,端了药过来,邱婉凝不肯喝,被两个嬷嬷强捏了下巴灌药进去。定安伯夫人回来时,她正好开始腹痛,“夫人,您快去看看我们家姑娘吧伯爷不知让人给她灌了什么药啊姑娘想吐都吐不出来。”太夫人暗道作孽啊转身去了小佛堂,给邱婉凝肚里的孩子念卷经。定安伯夫人被邱婉凝的丫鬟扯了去,来到院门口,她却不肯进去了,拍拍丫鬟的背,“好孩子,你进去好好照顾你家姑娘,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就飞快离去,邱婉凝的丫鬟气得跺脚,却无计可施,只能回到自家姑娘身边,邱婉凝痛了一夜,直到天亮才歇,孩子没了,男人伤重还被留在宫中,姑母当着皇后说的那番话,让她觉得心寒。太夫人毕竟年纪大了,这连番折腾下来,就让老人家受不住病倒了。定安伯夫人等人都在床前侍疾,顾不得邱婉凝小产后要调养,也顾不上俞四郎还在宫里,眼前日子一天天过去,太夫人的情况却每况愈下,定安伯夫人不由为俞九娘的婚事着急。俞九娘不小了,又有华二郎放话在前,万一这个时候太夫人过世了,俞九娘是孙女,只需守孝一年,但她和丈夫是长子长媳,要守孝三年,就算俞九娘出孝,她们还在守孝,要如何为女儿操办婚事若在太夫人过世前,就给她订下婚事,等他们一出孝,她就能出嫁。若未在太夫人过世前订下婚事,等到出孝之后,再来相看人家,一整套订亲仪式走下来,到出嫁时,九娘怕都二十了不成,得在这之前,就想办法把她的亲事给定下来,可是,华家虽然败了,但华二郎的话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九娘的名声已经受损,谁家肯娶她呢第一卷 第八百一十四章 为难事难为人 八接连下了几场雨,天气开始慢慢转凉,皇后向皇上提议回京,皇上召来御医,问过太后和四公主的情况后,大手一挥起驾回京。太后来到西山后,好不容易调养好,被四公主一事给吓着了,听说连做了好几夜恶梦,听到可以回京,忙不迭的双手合十直念佛。杨妃则是派人去盯着马车,女儿要乘坐的马车必得稳固妥当,又向皇上恳求讨来身手不凡的御卫,随行护卫,又把自己的心腹嬷嬷派过去侍候。临行前,皇后问皇帝,“四驸马的伤势极重,怕是不好挪动。”“那就让他留在西山,好好的养着,等能挪动了,再回京就是。”皇后点头自去安排。回京之后,虽然四公主受了伤滞留宫中不归,俞九娘等姐妹自西山回京后,却没有跟着父母回家侍奉重病的祖母,而是住到四公主府去。定安伯兄弟几个忙着四处打听消息,又想着四驸马独自留在西山离宫,不知能否跟皇帝求个情,就算一时无法接回来,好歹也让他们进去看望。要是太夫人没有病倒,由她出面去求杨妃,此事兴许就成了,但太夫人病了,定安伯不敢让妻子独自进宫,怕她惹祸,母亲都跟他说了,妻子的那些算计和心思,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家能拉拔岳家,他也乐得帮忙,但是为了把邱家扶上来,而赔上自家。这种买卖,他可不会做。妻子虽是邱家女,但也是俞家妇,只是妻子老是忘记身为俞家妇的责任,总把娘家放在第一位,早年,若不是他让人盯得牢,她怕是要掏空自家家底去贴补娘家,幸而他推了大舅子一把,让邱家当上皇商。把邱家变成自家的钱袋子。才遏止了妻子贴补娘家的行为。只是邱家成了皇商,妻子对妯娌的态度也丕变,从以前的明理大度到现在的倨傲俯视,就因为邱家支助俞家不少钱财。莫怪人说钱是胆邱家一夕暴富。以为自家高人一等了。却不知。若非定安伯在背后支持着,他家这皇商那坐得住。也是他不好,没能早早发现妻子和大舅子们的异样。现在要来收拾善后,只怕是要将这些年的所得全都赔进去了。定安伯夫人妯娌几个在婆婆跟前侍疾,免不了要为自家儿女的亲事烦忧,俞九太太试了下丫鬟端来的药汁温度后,让丫鬟端去喂太夫人服下,转头对几位嫂嫂道,“我们家十三娘还好,今年才九岁。”俞七太太则道,“我们十一娘和十四娘也还小,不急。倒是十娘,年底就要及笄了,她的婚事,五嫂啊你可得上上心了。”“我想过了,若真不成,就把她嫁给我娘家侄儿去,那孩子虽说读书不行,但跟着我哥做生意,还是不错的。”几个妯娌说着说着,不由挤眉弄眼的暗暗说起俞九娘来,“她的婚事可难办了”“谁说不是啊”身为伯府千金,本该很好嫁的,谁也不知道她怎么会被华家人盯上,还放出那种话来,怎么嫁啊若想象她七姐或十妹这样,嫁回外祖家去,她大舅是皇商,表兄几个却不是做生意的料,也不是读书的好苗子,斗鸡溜狗的倒是一把好手,向来自视甚高的俞九娘会肯吗可是她的婚事若一直没着落,可是会影响后头的妹妹们的。俞九太太悄声说道,“你们可还记得,当初大嫂似乎帮七娘相看过华二郎”俞七太太嗐了一声,“我记得华家对七娘很满意,可是后来好像有人在华二郎跟前说了七娘什么,华二郎回去大闹了一场呢”难不成,在华二郎跟前说七娘什么的人就是俞九娘“那会儿九娘才多大啊”五太太嗤笑不相信。“反正后来就传出七娘和她舅家表哥订亲了。”不管你信不信,事情就是发生了,你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差别其他妯娌恍然大悟,怪不得二嫂和大嫂不合呢原来是因为这样啊“那,就是九娘先破坏了七娘的婚事,所以二嫂才和大嫂不合的”五太太较真,定要问个仔细。“是啊”用脑子一想就明白的事,还一定要问得这么仔细,亏得老五是个心大的,不然遇上个万事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老婆,还真是让人受不了。“那大嫂怎么还到处说,是二嫂不识好歹呢求她帮忙相看女婿,等相看得差不多了,回头也没跟她打声招呼,就径自把女儿嫁回娘家去。”五太太大声问,其他人笑了笑没应她,五太太正待再问,忽听外头丫鬟打帘请安的声音,连忙闭了嘴。七太太睃了五嫂一眼,笑着开口道:“你们可听说了吗今年拍卖楼变花样了。”“变怎样”七太太忙为妯娌们介绍拍卖楼的新花招,不得不说,这拍卖楼的东家真是会做生意,他们这样的人家家里总是有些华而不实大而不当的古玩,摆着碍眼扔了可惜,要是当了就不值钱,可要变卖,又嫌买方开价太低,觉得自家吃亏了。有这拍卖楼之后,那些摆在库房里碍眼生灰的东西,就有了去处,还能生钱,多好啊“听说,这主事的少东家不过才二十岁耶”想到自己那几个只会伸手要钱花用的孩子,就恨得头疼。“你也不看看,人家可是范太傅的孙子。”“欸,我记得范太傅这小孙子还没订亲”“没有,范夫人也是急着帮儿子相看媳妇,不过听说一直没着落。”七太太冷哼,“我听说这位范七少爷只有举人身份呢”她娘家嫂子和姐姐都想跟范家联姻。不过根本入不了范夫人的眼,听多了嫂子和姐姐们的抱怨,因此对范安岳印象不佳。其他人则暗笑,也不瞧瞧人家是什么身份,自家又是什么身份,娘家父亲不过从七品的小官,兄长还是个白身,姐夫虽是个官,但也不过是八品小官,她的外甥女和侄女仅清秀之姿。却是俱是刁蛮的性子。连她自家女儿都受不了这两位表姐,她倒有脸嫌弃人范七少爷只是个举人“不错了啦他就算只是个举人,可比许多人更常见到皇上呢”再说人家的姐夫一手丹青甚得皇帝喜爱,就是他自己也绘得一手好丹青。可比她们的丈夫们要强了她们的丈夫虽有荫萌官身。但都是虚职。没有实权的,十天半个月不去当差,也没人管。“对了。杜相好像还有个小孙子,也还没成亲啊”“要我说啊嫁范七少爷,还不如嫁杜三少爷咧”几个妯娌你一言我一语的,浑将定安伯夫人当隐形的,不过定安伯夫人也一直没进来,她就站在落地罩外听妯娌们的对话,听到她们说起范安岳和杜云方,忽然心头一动,是了若是这两家,必是不惧流言吧只是,要怎么让九娘入了这两家的眼,让他们来求娶呢且不说定安伯夫人这厢,范安岳和杜云方不知自家被人盯上了,杜云方自打进了书院读书后,就快速成长,若杜夫人现在看到他,怕是也认不出,这个面容俊秀却神色坚毅的少年郎,就是自己那个事事要她决定的儿子了。小万氏娘家在他这里屡屡碰壁后,便也不再上门了,见他们识相,范安阳便授意杜大总管,每季派人送节礼过去,省点用的话,吃穿是不愁的。杜云方得知后,还特地跟杜云寻夫妻道谢,杜云寻冷冷的回道,“他们毕竟是你的亲人,你若不照拂他们,难免惹人非议,我们夫妻既管着家,自然要帮你照顾一二,你若晓事,就好生努力,日后能独当一面了,就交给你自己去照拂。”意即,你可别想把这事赖给我们夫妻,替你照顾他们一辈子。杜云方笑着回去了,之后便更加努力读书,顾嬷嬷看他读得辛苦,跟范安阳说了一声,休沐时,杜云寻把他揪出家门,带着他往拍卖楼去晃了一天,后来闲时,不用杜云寻招呼,他就自己往拍卖楼去,有时和人闲聊,看他们忙不过来,也帮着做些事,后来范安岳给他月钱,还把他吓了一跳。杜云寻把人揪来,“你有闲才可以去,还要科考,可别因小忘大。这次月考若考差了,小心你的皮。”杜云方唯唯,说来也怪,他对祖父和父亲只有尊敬,对大哥嘛只有愧疚,只有面对二哥,他会害怕更怕他二哥对自己失望,虽然二哥每次都说得很狠,不过倒是没跟他动过手。等到这次月考成绩出来,他考得前三名,杜云寻才放他自由进出拍卖楼。看到杜云方在杜云寻跟前的熊样,可把范安岳笑死了两个人年纪相差不大,处久了,也会一起相约出去玩儿。这日,两个人就应杜云方书院友人之邀,往他家做客。“欸,你说今儿你这同窗家里为何要邀宴啊”两个年纪相仿的少年郎,一年穿红,一人着蓝,骑在马上甚是引人注目。“我没说吗哦,是他家祖母作寿,七十高寿。”杜云方回道。范安岳打量了杜云方主仆一眼,发现他们身上并无带礼的迹象,便道,“我说你啊人家祖母作寿,咱们就这样空手去”“啊要送礼”他月钱不多,要送礼,怕钱不够啊范安岳摇头,“你没跟我姐说一声啊说了她就会让人给你备礼的。”他那好意思麻烦二嫂啊“那咱们空手去,就不失礼啦人家大概只会说你不懂事,却会说我姐苛待小叔子咧走,上书画铺挑礼去。”第一卷 第八百一十五章 为难事难为人 九匆匆挑拣了一副麻姑上寿图,范安岳又挑了个寿桃小摆件,两件礼都适合送老人家作寿的,值格也不高,他把自家原备下的礼换成这两样,还有多余,掌柜与他相熟,便笑着问他,是要放在帐上,还是带着走。范安岳睃杜云方一眼,便道,“带着走。”掌柜把余钱放在个荷包里,递给范安岳,范安岳笑了笑,指着他带来的那幅画道,“原是跟我爹磨来的,不想还真值几个钱。”掌柜的直笑,心里明白,这位爷儿门儿清,知道自己给多了。“下回您若是又从大老爷手里掏换了好东西,可一定记着小老儿”范安岳笑着应下,拉着杜云方就走,等人走远了,伙计拿着范安岳拿来的画狐疑的问,“掌柜的,这不是七少爷的画吗怎么又是从范大老爷手里掏出来的”掌柜的呵呵笑着拍那伙计的背一记,“行啊小北,瞧得出来是七少爷的手笔啦”嘿嘿,伙计小北直傻笑,这位范家七少爷是老东家闗门弟子之一,平日大多是他在管事,他的画虽比不上杜二少爷的画高价,不过比单家那几位爷儿的画要抢手,早有人托了他,若见到范七少爷的画,记得通知他们一声,事关自个儿的福利,当然要记得牢。掌柜的却道,“这画可得再摆摆,不定几时,要取回去的。”原是备下送人的礼,拿来换东西,说不定回府后,取了钱就来换回去了。小北听他这么一说,立时有些哀叹,自家攒钱不易,可这些爷儿们却不拿钱当钱看,能换钱的画不卖,还要拿钱换回去说话间,忽地一女声开口问。“这是谁的画画得甚是喜庆。”转头望去,原来是个年轻姑娘带着一个嬷嬷和一丫鬟,开口的便是那俏丫鬟。掌柜见是客人动问,摆手让伙计把画拿进去。一边笑着上前回话,那姑娘心不在焉的看着伙计远去,丫鬟倒是伶牙利齿的试图从掌柜这里,打探方才离去两位贵公子的身份。掌柜的哪里被她套出话来,两人一来一往斗得欢。那嬷嬷冷眼看着,见自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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