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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母同胞的姐妹,也会有起争执的时候,更何况异母姐妹。尤其是回娘家时,总听到亲戚间的耳语,说继母偏心,给她挑的丈夫怎样怎样不好,那及得上亲女儿的婆家,就算原本没想法,听多了。难免就生出怨怼之心来。安夫人的日子一直很平顺。唯一让她有点烦恼的,就是外甥女衣心茵心心念念思嫁表哥,表哥们却没人愿娶她。安夫人不是没女儿,但她的女儿个性要强,打小就不曾像外甥女这样娇糯可爱过。等到安以康娶妻,衣心茵的婚事还是没着落。最后虽是让她如愿嫁表哥了,但此表哥非她一心恋慕的那一个。但好歹衣家总是和安家联姻了不是她没想到,向来疼爱她的姨母会意图拆散小夫妻,留下她让新婚丈夫孤身上任,好生闹腾了一番。连外祖家也统统出动力挺她,让衣心茵好生得意,去了任上后。便可着劲儿的收受人家送的礼,她娘说的。做官的薪俸才一丁点,没有油水,那个傻子会挤破头想做官她自小看着父母每年送钱巴结官府,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成为人家巴结送礼的对象,收得痛快之余,她还不忘写信给她娘,告诉她这一切,好让她娘也跟着得意一下。却不知,安老爷的人暗中盯着她,不等事情发展到无法收拾,安以训就做出决断,辞官和离。衣心茵慌了手脚,写信跟她娘告状的同时,便开始想法子自保,也才会有算计安夫人的事。“这可真真是白眼狼啊”范安阳道,“这位表姑娘自小就老在安家住着,安夫人对她,比待自个女儿还好咧”结果竟是被这位好外甥女算计她失了清白还想用这事逼她答应自己进门。杜云寻摇头,“这是安夫人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安家人从上到下,就没人喜欢这位表姑娘,可安夫人宁可得罪婆母、妯娌,也要把外甥女留在身边,人家又不是无父无母没家人,明知留下她,会引人非议,她还是要留人住下,待她好,人家当是应该的,一不如她的意,就唆使所有人来讨伐她,饶是如此,她还以为,只要答应她外甥女进门给她亲儿子作妾,就万事皆安可笑”范安阳抿着嘴问,“这件事要怎么收场啊”“干脆一点的方法,把那位表姑娘给”他做了个手势,范安阳看了摇头,“还有没有别的法子”“不管是什么样的法子,都不该我们去出头,你明白吧”杜云寻提醒她。“我知道啦”虽是亲戚,可安夫人这件事,她们真是不好说,也不好管。杜云寻问,“怎么不跟外祖母说,让她老人家出面”“外祖母这几天不舒服呢”天寒地冻的,老人家本就体弱,身体很容易就不舒服。“就算不跟她老人家说,还是得跟舅舅和表哥们说,毕竟是四舅的女儿,表哥们的妹妹。”这种时候就该娘家人出头。范安阳点头,之前不知安夫人的事,她以为她们就能摆平,现在嘛还是让他们男人去表现吧只要安老爷不同意,安夫人也没辙,衣家要是敢把那件事抖出来,那他们就得跟安老爷解释,安夫人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摆明了就不合理,若安夫人想勾引人,怎么可能在自家姐姐家动手,难道不怕被人发现,安夫人有这么厉害,衣家的下人全听她摆布吗要知道,从来都是衣太太到安家来,安夫人那次去衣家,还是那么多年来头一回呢有人会大胆如斯吗杜云寻隔天就去找丁家舅舅们,丁四舅得知后,忍不住冷笑,“幸好当初没答应衣家的婚事,不然被这种人缠上,不脱层皮怕是脱不了身。”杜云寻讶然,丁大舅才道,“筱乐出嫁后,她婆婆就曾上咱们家来,想替你二表哥做媒,说的就是这个衣氏女。”闻言杜云寻不禁笑了,“由此可见,二表哥是个有福的。”“这衣家很贪心,我后来才晓得,他们一边让安夫人来咱们家做媒,另一头又请了人,想把女儿嫁进王府去。”“怀王府”“是啊”丁大舅笑,“不过那会儿,怀王妃还在,直言回绝了,说衣家女常年住在姨母家中,这清白堪虞。”未完待续s:谢谢笑语天风童鞋、正是红叶时童鞋宝贵的两张月票感谢h童鞋宝贵的月票、第八百四十七章 后续自家女儿在婆家被欺负了,娘家人自然是要出面的,丁大舅和三舅陪着四舅,一起约了安老爷父子茶叙,也不知他们说了什么,安家父子离开时,脸色都很不好看。他们回家之后,衣表妹就被请出安家,一直以柔弱姿态示人的衣表妹自然是不好撒泼耍赖不肯走,便由她的奶娘和陪房嬷嬷们上场,赖在地上打滚撒泼,哭闹不休哀嚎痛骂等招数连番出笼。安老爷父子没见识过这等撒泼耍无赖的手段,顿时有些傻眼,在外头走动也不是没见过人不要脸耍横的,但自家内宅里,仆妇、丫鬟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几曾见识过这等阵仗。范安阳和丁筱安正好来探望丁筱乐,有幸恭逢其时,恰好见个正着,范安阳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丁筱安却是气青了俏脸,“有那种不要脸的主子,怪不得会有这种下人。”她咬着牙跟范安阳道。“可你不觉得,这些人是人才吗主子不好出面,她们便豁出去不要脸面的替主子出头。”范安阳扫过身边的砚香,砚香忙福了福,“那是她们不如奴婢们有福气,侍候的主子都是省心的,自然不用奴婢们豁去脸面不要,强为主子出头。”丁筱安原是气呼呼的,听她这么一说,忍不住笑了起来,“说的是,是她们没福气,遇上的主子不省心。”她们这厢窃窃私语,那边的闹剧却闹得正欢,安夫人接了消息脚一软晕了过去,大少奶奶几人只好兵分两路,一半留下照看婆母。一半过来处理衣家人。大少奶奶是长媳,便领着弟妹们过来,待看到丁筱安和范安阳站在一旁,她顿觉眼前一黑,“她们怎么会在这儿”眼看衣家那些下人越闹越凶,还簇拥着衣心茵往范安阳她们那儿去,大少奶奶急道。不待身边人回答。她边点了两个仆妇。让她们领范安阳她们离开,边让人去问是怎么回事。范安阳她们见有人带路,便跟着仆妇走了。这种热闹还是不看为妙。去问话的丫鬟回来道,“客人们才进门,刚好老爷回来,发话要把表姑娘请出门。衣家那些不要脸的下人闹腾起来,把路给堵了。”大少奶奶抚额。对心腹大丫鬟道,“你跟过去,到九少奶奶那儿,跟院里侍候的说一声。让她们小心侍候。”大丫鬟忙亲自跟过去。那厢衣心茵看到范安阳她们走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身边的丫鬟皱着眉头过来问。“姑娘,怎么办”她哪知道怎么办算计姨母虽然成功了。但是那贱人死咬着不肯让自己进门做平妻,只肯让她做妾,她才不要做妾,她只想要做以康表哥的妻,和离后不肯离开安家,除了要对姨母施压,更多的是想动手脚,把丁筱乐那贱人弄死,现在那贱人已经气病了,只消再加把劲儿,趁她病要她命,自己就能进门做继室了姨母还想哄她,说什么先进门做妾,待日后生下一儿半女的,再想法子抬她做平妻,我呸以为她是傻的啊做了妾就不能扶正做妻的,不然以妾做妻,以康表哥的仕途不保,她还怎么当官夫人只是没想到姨父和表哥出门一趟,回来就急着赶她走,难道他们不怕,自家把姨母的丑事给抖出来正愁不知如何赖着不走,正好丁筱乐的姐妹上门,她就让人闹大,姨父定会怕家丑外传,而让自己留下来,现在她目的还没达到,她们怎能走衣心茵一时不知接下来要怎么做了“姑娘,咱们不能离开安家。”一离开,想要再上门就难了,安家和衣家几乎要撕破脸了,安老爷又明白表示不欢迎姑娘留在安家,怕是安夫人出面力保都没用。衣家的丫鬟提醒她。“我不知道不能离开吗”衣心茵气恼的跺脚,可是姨父都开口了,她们能不走吗大少奶奶与妯娌们分头行事,她与安老爷父子福了一福,“老爷,相公,众位叔叔,母亲知道表妹在这儿撒泼,觉得丢脸已经气晕了过去,方才已经派人去请大夫。”“她要不要紧”安老爷沉着脸问。“媳妇过来时,母亲还没醒,您看是不是先过去看看母亲”见安老爷瞪着衣心茵,大少奶奶忙低声道,“此乃内宅事,老爷、相公和众位叔叔不惯处理这等小事,还是先离开的好。”衣心茵知道,大少奶奶也知道,衣心茵的去留,全在安老爷一句话,安老爷待在这里,就可能改变主意让衣心茵留下,可是衣心茵不能再留下来,她原是小十的妻,和离后,又想给小九作妾,谁知她之后会不会又改变主意,想给其他表兄作妾咧大少奶奶妯娌几个,本就对衣心茵这个表妹非常有意见,只是碍着婆婆的脸面,不好直接甩脸,没想到这位表姑娘也太拿自己当盘菜了吧把他们安家当什么了由她选,任她嫁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安老爷方才是被衣家人给吓到了,否则他早就走了,长媳这么一说,他便有了离开的理由,于是招呼着儿子们去看妻子,他们急急走了,衣家人还在哭闹满地打滚撒泼,不想主要的观众全走了,留下来的少奶奶们和仆妇、丫鬟,可不会因她们哭闹而心生怜惜退让一步的。“行啦表妹强将手下无弱兵啊一个个都是人材,可比戏台子上的戏子还行,说学逗唱样样精哪”“大嫂,我看表妹这些人哪可比戏子要强呢除了说学逗唱还要能撒泼打滚,瞧瞧,这一个个那有大家仆妇的风范,比之乡下的农妇还不如呢在爷儿们跟前这般作派,一点规矩都没有。”“可不是吗”女人们挤兑起人来的战斗力,也是不容小觑的,众少奶奶们都很明白,定要把衣表妹赶出安家,否则,安家将永无宁日。衣心茵没料到这些表嫂们全卯起来针对自己,一时备感委屈心酸的落下泪来,只是向来所向无敌的梨花带泪招数竟然无效,反倒让她招致更严苛的攻击,让她被削得蒙了。怎么可能没用要知道上回她在外祖父和舅舅跟前,就是祭出这招,才让外祖父下令舅母们对姨母施压,好让她随安以训外放的,怎么对这几位表嫂竟然无效大少奶奶她们才不管她想通没有,边挤兑着人,边让仆妇、丫鬟们推搡着把衣家人全给推出门去,几个丫鬟机灵的把衣心茵推上马车,在衣家下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让车夫赶车,衣心茵就这样被送回衣家去。正主子都被送走了,衣家的下人还闹什么,自然是追着自家主子而去,不过安家为衣心茵安排了马车,却没给这些下人准备马车,她们只能徒步追着主子回衣家去,她们回到衣家,自是加油添醋的狠狠的告了一状,就盼自家太太能为她们出口气。衣太太却被安老爷这举动搞胡涂了,这么硬气,半点情面不留,难道真不怕她把他妻子偷人的事给抖出来范安阳和丁筱安虽有心理准备,但真的见到丁筱乐时,还是被吓了一跳。“怎么瘦成这样”范安阳坐到她床沿,摸着她枯瘦的手痛心的道。“你啊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儿”丁筱安心疼的抬手想戳妹妹的额,后来发现妹妹的脸颊瘦到都凹下去了,只得愤愤的收回手,在床榻上狠拍了好几下。“我没事儿。”丁筱乐露出虚弱的笑容安抚姐妹们。她的大丫鬟在旁抹泪,听她这么说,忙上前道,“夫人都逼着您,要您去说服姑爷点头了,您还说没事儿。”原来安夫人害怕儿子不同意纳衣心茵为妾,也怕丈夫怪她,所以就把主意打到媳妇身上,如果是媳妇做主,说服儿子纳衣心茵为妾,那安老爷就不能怪她,逼儿子纳妾,儿子仕途若有影响,也是媳妇做的,跟她无关。丁筱乐本就和衣心茵不睦,任何一个女人面对摆明就是要来和你抢丈夫的人,相信都不可能与之处得来,安夫人把事情推到她头上,逼她去劝丈夫纳她讨厌的女人做妾,不答应,婆婆就骂她犯了七出善妒,又骂她不会为婆婆分忧,是为不孝,就这两条,她就能做主叫儿子休了她。饶是丁筱乐再是个心寛的,也受不了婆婆这样镇天的辱骂,再加上,她也担心丈夫是不是对衣表妹有意思,不然明知她被婆婆这样相逼,却没有表态或维护自己。这种情形下,不病倒,才奇怪咧“对了,方才我们进门时,正好遇到你父爹派人送那位表姑娘回家,那衣家的下人可厉害,就赖在地上撒泼耶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哦,对,刚刚还听人说,你婆婆被气晕了”气晕了丁筱乐苦笑,她婆婆近来假晕上瘾了,每每跟她说着说着就晕了,府里之前还传说她不孝,总是把婆母气晕。“希望公爹不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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