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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来帮忙。”“哦对了,老板娘这回出去的可真够久的,这回歇业都快十天了,她还没回来,往常不是七、八天就回来了。”“主子的事,是咱们能多嘴多舌的”厨子不悦的狠瞪许树一眼,“想活命,就识相点,话别乱说啊”许树被厨子的怒目吓着了,点头如捣蒜,“我去叫小石头来。”边说边转身往外跑,两脚打跌差点摔个狗吃屎。厨子没理睬他。转头把菜刀拎回来,把灶边泡在水盆里的磨刀石捞起来,坐到小杌子上,慢慢的磨起刀来。化名黄石的暗卫跟着许树过来时。看到的就是个胖胖的中年男子在磨刀,看他那细心专注的模样,彷若手里的菜刀是件艺术品,他眼微闪看了下,随即转开去。灶上蒸笼散出水气袅袅,旁边的大锅啵啵出声,锅盖叮叮作响,食物的香气不断的钻向他的鼻子,小石头眼睛放闪,饿啊在磨刀的厨子看到他进来,悄悄的抬眼盯着小石头,看他只瞧自己一眼,随即把注意力放到散发诱人香气的食物上,不禁嘴角一勾。果然是小孩子,看到吃的眼睛就放光。疑心散心,他没起身,开口指挥两小把食物起锅的起锅,盛盘的盛盘,蒸笼里的是包子、馒头等面食,都是个头大管饱的主食,大锅里的是肉片,小石头跟着许树把吃食装在大竹篮里,然后一人一篮提出厨房。就见许树带头往厨房一旁的一梀屋子走去,外表看,这是间空屋,不过屋里有密道的门。许树并没有进密道,而是带小石头把装满食物的篮子放到屋里的桌上,就转身出来了。如是重复了三四趟,才把厨房里所有的食物全放到空屋里,许树看出小石头有话想问,悄悄看了厨子一眼。便与他咬耳朵,“有什么问题,咱们回去再说啊”小石头点头,跟着许树和厨子吃过饭,又去空屋收竹篮,空竹篮收拾起来快,一人一手就拎了三个,两趟就算完。等到忙完了差事,两小回屋,许树才说,“咱们家的工匠全住在地下,这样就不怕有人偷偷把样式和做法给学了去。”小石头点点头,心说,也就你小子好哄,还真相信这铺子的工匠全住在地下的密室里呵,京里头生意好的珠宝铺子多的是,每一家的首饰头面无一不精巧新奇,这家名不见经传的首饰铺子,连个宝号都没有,杜二姑娘当初怎么会逛到这家店来的呢密室里头,那个被杜云蕾视为知心姐姐的老板娘,此时正和那把杜云蕾拐卖的汉子起争执,两个人一言不合打了起来,其他人听到动静过来查看,看到他们两打得激烈,忍不住喝采,“用力点,左边,左边,唉,老板啊你乍左右不分咧”“方块啊,你别看他穿女装,就对他怜香惜玉啊真是的,直接把他那张脸给砸了,看他以后还怎么背着你去骗女人。”看热闹的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凑兴,还不忘挑挑火,打到最后,打架的两人索性把他们全扯进战局,所有人打成一团。等到所有人都累得瘫倒在地,才有人惊道,“喂,你们方才给那几个丫头送吃食,可有把门锁上”“锁上啦你当大伙儿像你啊那么没记性。”没好气说话的汉子,把身边的一块垫子朝问话的男人扔过去。“呵呵,不过就忘了那么一次,干么老要提醒我啊”被扔垫子的男人不以为意的呵笑着,把垫子扔回去。“行啦去看着点,记得,那些都是商品,可别给我弄脏了,回头价钱被砍,我就从你们的酬金里头扣。”穿着女装却没了之前女人妩媚姿态的老板冷声道。“知道了”一众男人撇嘴互相扶着走出去,被喊方块的男人没出去,他拉住老板,“你真的对那丫头没兴趣”“你傻啊你道那丫头是谁当朝杜相的孙女,我要敢动她,杜相怕不剿了咱们。”方块此时略慌的问,“可我,我把那丫头给卖了。”老板闻言有点恼,不过仍没放在心上,据杜云蕾所言,她祖父执意将她出族,她父亲给她许的婚事,她不满意,想着要逃婚,想来杜府上下都知她有意逃婚,只要在还没引起杜家疑心前,把人给送回去,也就没事了他还不知道,杜府的人早就盯上他这家首饰铺子,更不晓得他们贩卖人口的事情早就引起暗卫们的注意,本来暗卫们追查此案,却因查不到被掳、诱骗的女子被关在何处,而迟迟没有突破,不成想,因为杜云蕾失踪,反倒让他们有了突破。所以,真如杜云寻所言,是暗卫统领欠他人情了未完待续。s:谢谢玲珑兔兔童鞋宝贵的两张月票,感谢柒一二童鞋宝贵的两张月票、谢谢zhang1972jy童鞋宝贵的两张月票、第八百五十九章 阴错阳差破大案 二为免夜长梦多,老板决定立刻去把杜云蕾弄出来,待问明白,方块把人卖到那儿去,他脸色骤变,“你,你那儿不好卖,偏卖到鲁王府的庄子去”把杜相的孙女被鲁王府的庄子买去做丫鬟,那是把鲁王府和杜相都得罪了方块呶嗫不敢言,当初他就是抱着看好戏的想法,才会把杜云蕾卖去鲁王府的庄子。他一眼就看穿杜云蕾的娇娇女性情,料想她大概熬不过去,就会大声嚷嚷出自己的身份,到时候鲁王府的庄头只有两条路走,一条就是把人好好的送回杜府去,一条就是打死不认,当杜云蕾说谎乱攀贵亲,狠狠的教训她一顿,让她不敢再开口胡言,而不管那一样,杜云蕾都不会再回到杜府的庄子上,不会再出现在他们面前。“你啊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啊”老板又恢复老板娘烟视媚行的模样,伸了涂了红荳蔻的纤纤玉指戳向方块的额头。“本来我是想,和那丫头打好关系,等她出嫁了,她父亲肯定要给她陪嫁,我问过了,她父亲打算给她落马河附近的一处庄子做陪嫁,你想想,我要是同她交好,在她那庄子自由来去,日后咱们要是把货放到她庄子里头,谁都想不到,也就没人会去查。”方块被他数落得头都抬不起来,是他小气吃飞醋,坏了老板的事了他还不知道,他坏的可不止这么一件事。“一事不烦二主,既然是你卖的,还是你去把人赎回来吧”老板凉凉的说完话,就转身离开。方块兄其实不叫方块,他是姓方,但因脸是国字脸,所以被老板戏称方块。听到老板的交代,没有二话就从密道的另一头离开了。这也是首饰铺的邻居们,为何一直没发现首饰铺有异的原因了,老板的同伙都是密道另一处出口出入。那出口设在镇东一家客栈的后院,这家客栈也是他们的据点之一,本来吃食都是由客栈的厨子供应,但最近客栈生意很好。厨子忙不过来,这才让首饰铺的厨子帮忙。客栈本就客来客往,客栈又是他们经营的,所以他们从客栈进出,不会引人注意。但首饰铺就不同了,每日进出的客人都是有数的,再说会逛首饰铺的,大多是女客,男人虽也有,但毕竟不多。至于为何不直接把密室建在客栈地底下他们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客栈地下多是坚硬的石块,不好挖,而且也怕把货藏在此地,万一有个什么动静引人注意可就不好。再说,首饰铺地底原就建有地窖,是前屋主拿来当库房用的,他们把地窖扩大,附近几家铺子的地底都成了他们的地盘,那几家铺子都不知自家地底被人凿穿了。方块从客栈出来,就直奔鲁王府的庄子,他来过一回,习惯的把人家侍卫几时换梢,在那里站岗全都摸透了。这趟过来,他就没想按正常程序把人赎出来,他想的是直接把人掳走就是,反正鲁王府的人也不会在意一个小丫鬟。他想的很乐观。但现实告诉他,他打的主意行不通,杜云蕾是个新进门的丫鬟,规矩什么都没学好,管事不放心让她独自做事,怕她弄坏东西。因此叫个年纪较大的丫鬟带着她,她又有想偷跑的记录,因此管事不可能放她一个人独处,万一叫她逃了怎么办方块起先看到庄子这么多人,有点头大,他之前只远远的看过杜云蕾,近距离接触也就那天清晨在河边那一下子,后来他把人打晕扔在车上,把她带到此地卖了,根本就不曾仔细留心过那死丫头长什么样子。听说新买进门的下人都会被改名字,所以想靠偷听人叫唤名字,好认出人来,似乎行不通,再细瞧,这些丫鬟穿着打扮都很相近,在他眼里长的都一样啊这叫他怎么找人啊方块想仰天长啸,可是不行会引来王府护卫们的,抓抓脑袋,就是想不出方法,能不用花钱就把人带走啊摸摸怀里的银子,重重的叹口气,方块觑了个空档,溜出了鲁王府的庄子,到附近农家偷了辆驴车,一摇三晃的重回鲁王府的庄子,这次他走角门,求见管事说是要来赎妹子。他编了好一通感人可怜的故事,以搏同情,管事没为难他,人家兄长都拿出银钱来赎人了,他们就算是王府,也没强扣着不让人赎的理。虽然才卖了几天,就跑来赎人,感觉有点怪异,管事没多想,只想赶紧打发走这对怪怪兄妹就是,一边还命人去查探,杜云蕾在庄子上的种种表现,并清查她经手的东西有无遗失或损毁。管事怕这两人是贼子,上门来探路的。得知杜云蕾一直想逃跑,且以前似乎没做过事,那双青葱玉手比八姑奶奶保养的还好,想来不是贼子,而是男人诱拐了人闺阁千金私奔,一时没钱才把人卖了,弄到钱了,就想把人赎回去了不管怎么样,最好赶紧打发走,省得人姑娘家里人找来,给主子们添麻烦可就不妙。杜云蕾被带出来时,还觉得莫名其妙,不过只要能离开这里,叫她做什么都成待看到方块,她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家伙还敢出现在自己面前,气红了双眼的杜云蕾尖叫着冲上前去,伸手就朝方块的脸打下去,噗地一下,方块的鼻子中标,他完全愣住了,瞪着杜云蕾半晌说不出话来。鲁王府的两位管事和小厮们也看傻了,这位姑娘好慓悍啊杜云蕾也愣了下,不过她想到自己这些天受的苦,两脚跟着踹了出去,方块被她踹倒在地,拳头不断落在身上,虽然力道不大,但被个小姑娘揍,感觉得丢脸啊“行啦你们兄妹要打,请出去打吧这位姑娘已不是我们鲁王府的下人了,还请赶紧离开吧”管事们看着都替那姑娘的兄长疼,虽说看长相,应该不是兄妹,但人家既然说是兄妹,他们自然不好揭穿,就依兄妹来称呼。“谁跟他她是兄妹啊”被打的,打人的异口同声道。旁观的众人心说,不是兄妹,那大概也是情哥哥情妹妹的关系,不过随便你们啦赶紧滚吧方块翻了个身,避开了杜云蕾的花拳绣腿,一溜烟的就往外窜,杜云蕾心想,可不能让这人逃了,便追了出去。不过她毕竟是弱质纤纤女,等她追出去,方块早已不见人影,就连他偷来,原本要载杜云蕾的驴车也不见了。杜云蕾孤立寒风中,这里是那啊她要怎么回家想到回家,杜云蕾就忍不住放声大哭,她的家在那里庄子里的管事们听到她的哭声,被吓了一大跳,不过他们没打算帮忙,谁知道这丫头是那男人从那拐来的,可别帮人不成,反惹一身腥。杜云蕾也没想到回头找庄子上的人帮忙,她边哭边走,头上的太阳晒得她头晕眼花,一早起床她才喝了碗稀得像水的粥,想到从前,每一餐都摆得满满的吃食,被她挑三拣四的嫌弃到不行。走着走着,实在走不动了,她拖着脚步,走到离她最近的一棵大树底下,完全不顾矜持的席地而坐,她又饿又渴又累,可是前路茫茫,要怎么回庄子去呢方块驾着驴车走了老大一段路之后,才发现自己把事情搞砸了暗暗咒骂杜云蕾几句,赶着车重回鲁王府庄子的门前,却发现没有杜云蕾的身影,死了这死丫头上哪儿去啦他上前拍鲁玉府庄子的门,一个小厮来应门,刚刚那场热闹他没赶上,所以对方块的问题他是一问三不知,方块以为杜云蕾回头跟他们说了什么,小厮才不告诉他杜云蕾的下落。小厮被他纠缠得头痛不已,幸好方才有幸见到方块被痛揍的小厮上完茅房回来,看到这厮又回头纠缠,立刻通知管事,管事心道,有完没完啊领了几个侍卫过来,蒙头盖脸的就把方块教训了一顿,把人打得鼻青脸肿呈半昏迷状态,便将人扔出去。杜云蕾不知方块所发生的事,她窝在大树下,饿得实在受不了,只得抱着自己缩成一团,靠在树干上昏沉沉睡去。太阳一径儿散发着热情的光芒,可惜树下的少女完全不赏脸,热情的太阳最后只得依依不舍的踩着灿烂的晚霞缓缓离去。此时一辆马车由远而近,缓缓驰来,经过大树时,赶车的人朝车里的人道,“少爷,那树下竟然有人在睡觉耶”“去看看。”车里的男子淡淡的吩咐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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