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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府中下人皆是打了赏,顾易烟院子里的丫鬟和婆子也都换上了萧老太君面前的人。正个萧府都沉浸在喜乐融融的气氛之中。不消一会儿,宫里便得到萧府将有嫡长孙的消息,皇帝和皇后娘娘赏赐了些东西下来。连着两个月来,东宫自太子大婚便是压抑着些许沉闷和静默感。众人纷纷屏息以待,战战兢兢,生怕惹得太子爷不高兴。东宫书房外,小福子正对着卫律挤眉弄眼,示意他进去。料想面前的人是个木头桩子,想进去有怕惹主子爷发怒,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主子,奴才有事禀报。”小福子深吸了口气,低垂着头说道。“进来。”叶晋澈刚刚将堆积如山的奏折看完,饮了一口茶。小福子小心翼翼地进了书房,道:“主子,奴才听皇后娘娘身边的侍女说,萧家的大奶奶有喜了”小心翼翼地抬头见自家主子面沉如水,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主子爷明面上不想知道四姑娘的消息,但若是不告诉四姑娘的近况怕是遭殃的是整个东宫的人。叶晋澈忽一愣,仿佛好久未曾听到她的消息。自那晚,她毫不留恋地离去,他就吩咐下去不准再将有关她的消息甚至是萧家的消息告诉自己。如今知道她有了侄儿,怕是又有了个能欺负的人,她定是高兴的吧。随即讽刺一笑,她都已经不在意自己了,自己何必还巴巴的想着她。叶晋澈遥了遥头,冷冷地盯着低下的人,“去司刑司领十板子。”“是”小福子颤颤巍巍的行了个礼,心里暗恨自己多嘴,宫里人都以为主子爷是近日被陛下训斥了才心思沉闷,但自己心里清楚主子爷日日夜夜忙于批改奏折,不见任何人,还不是那晚见了四姑娘的缘故。心里头微叹了一口气,随即躬身退了出去。、冷淡“师傅,师傅。”小禄子见自己师傅从东宫书房出来,急忙迎了上去,言语之间满是急切。“慌什么。”小福子怒瞪了他一眼,使劲捏着他的耳朵,“说。什么事”小禄子也不敢喊疼,忙急声,说:“外间宫人来报,太子妃在外求见。”小福子一听,暗自糟心不已,这是个又赶来撞火口的,唉,还是远离得好,忙松了捏耳朵的手,吩咐一句,“你进去禀报。”小禄子慌了神,这房里的主子爷刚才发了火,他在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现在让他进去禀报,这不是往棍子上挨吗,忙低声哀求,“师傅,您去吧。”小福子也不理会他,摆了摆手,“师傅我,要去司刑司领罚。”说完,就急忙往外走去。小禄子苦着一张脸,暗骂师傅不仗义,但又无可奈何,纠结许久,抚掉额头上的汗渍,才躬身入內。忙行了一礼,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低声回禀了一句,“殿下,太子妃求见。”说完,也不敢瞧上头人的脸色。叶晋澈撤掉了手中的笔,黑眸不见波澜,更为深沉了几分,冷觑了他许久,才冷声,道:“让她进来。”小禄子忙不迭的退了出去,传了话:请太子妃进去。“臣妾拜见太子殿下殿下万安”夏季月一袭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纱散花裙,挽了一个妇人发髻,盈盈一礼。叶晋澈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淡淡的撇了夏季月一眼,“起。”“谢太子爷”夏季月微微起身,眼眸里透着娇媚,娇羞着脸。太子爷自大婚当晚来了房里,便不再来过,自己有整整两个月未曾见到过他了。虽说他忙于政务,不分昼夜的待在书房里,但是成婚至今他也未曾叫人来问过自己,心里着实有些难受的。叶晋澈轻抿了一口茶,也不抬头,继续批阅着奏折,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片冷然。夏季月脸色微怔,后随即缓过,从侍女手中接过青花瓷盅,盈盈一笑,“殿下连日批阅奏折,想必十分劳累。臣妾特意做了枣仁莲子粥,给殿下补补。”说着,将青花瓷盅摆放在四方书桌上。叶晋澈见摆放在面前的盅,微皱着眉,手上的笔未停,冷冽地开口:“孤不喜甜食,太子妃若是无事便退下。”夏季月未想他会如此冷硬拒绝,脸色有些发白,死命地攥紧帕子,缓着声,还想说些什么,“殿下,。”“退下。”她的话语未完,就被叶晋澈冷冷地打断了。夏季月紧紧地咬着下唇,心里是怨恨得很,这么多年了,那怕自己现在己经嫁给了他,成为了他名媒正娶的太子妃,他对自己还是从未有过好脸色,只有拒绝和难堪。无论,无论自己多么用心对待他,他的眼就只有萧云若那个贱人。她恨,但她不会认输。夏季月尽力的稳住自己的声音,一旁的侍女已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是。”随领着侍女行了礼,不甘心的退出了书房。书房外,夏季月恼怒地瞪了站在一旁的小禄子一眼,捏紧了帕子,心里有些怨恨似堵气就往快步往翊坤宫走去。翊坤宫,为珉帝赐予夏贵妃的寝宫。建于乾元十年,是帝为迎娶夏妃入宫所命人建造的。宫殿修筑均为楠木,以汉白玉装饰,宫内用具是异常奢华。刚至翊坤宫,夏季月也不让侍女禀告,轻提起长裙,迈着小步,就入了内殿。殿内熏香弥漫,珠帘未卷,软榻上斜躺着一女子,微闭着眼,显然是在小憩,侍女在一旁轻打着扇子,见夏季月进来,也未停了手,在女子耳旁提醒,“娘娘,太子妃进来了。”女子也未睁眼,轻应了她一句,“让她入内吧。”侍女点头,“诺。”停了打扇子的手,起身,将珠帘卷起,迎夏季月入了内。夏季月坐在一旁的绣凳上,抿了一口茶,就开始抱怨起来,“姑姑,太子到现在还是对我很冷淡,这该如何是好。”夏贵妃扶着侍女的手起了身,慵懒地靠着软枕,凤眉略皱,颇有些媚态,“你无须管那多。”顿了顿,“太子的心,你抓不住。”“姑姑。”夏季月嚅嚅无言,自己姑姑说的虽是事实,但自己却不甘,自己己是他的正妻了,他的心自然得向着自己。夏贵妃淡觑了她一眼,自己这个侄女是她看着长大的,她心里的那几分心思自然是一清二楚,冷声警告,“你该清楚,这个深宫里可没有那可笑的爱情。”夏季月见夏贵妃动了怒,也不敢再言语其它,忙低了头认错,“姑姑,是月儿妄想了。月儿不敢了。”夏贵妃见她听进去了,满意地点点头,后软了声,“月儿,你要记往,你是夏氏的人。”又握着她的手,“太子的母族是萧氏,日后一旦太子登基,这夏氏怕是难逃一劫。”夏季月慌了神,这些她被婚典冲昏了头,只忙着去讨好太子,到把这其中利害给忘了,“那,姑姑,我们该如何是好。”“所以,你得尽快孕育子嗣。夏氏,需要一张护身符。”夏妃握紧了她的手,温声道。夏季月忙点点头,这,不失为一个好法子。但又有些为难,“可,自我与太子大婚几个月以来,除却新婚第一晚,其它,太子就没有入过我的房。”夏贵妃了然地点头,“这事,姑姑知晓。”又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东宫的事,姑姑无法难以插手。但,姑姑让人早己从宫外寻来一香料。”说完,让侍女取来,放于她的手中,“你只需在侍寝时,涂抹到身子上,你孕育子嗣的机会就会大上许多。”夏季月捏紧了瓶子,颇有些感激,“姑姑放心,月儿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夏贵妃满意地一笑,“如此,你便早些去做准备吧。”夏季月点点头,“好。”轻福了一礼,躬身,退了出去。夏贵妃盈盈斜躺着,瞧着夏季月身影不见了,嘴角温温地笑意便也消失殆尽,低唤了身旁侍女,“事情可是办妥。”侍女忙应答,“静秋姐己经给内务监打好招呼了,近连十几日都会让林美人侍寝的。”夏贵妃冷应了一声,把玩着丹冠,“合欢香呢。”“娘娘放心,太医己备好。林美人侍寝时,都会让人点燃的。”夏贵妃一笑,眸子看着窗外,也不知想到什么,低喃一句,“萧南熏,你以为我生不出来,别人就生不出来了吗。”眼里似是得意,更是狠绝。、魅惑是夜,金黄金黄色的四季桂成群成群缀满枝头,徐徐清风吹来,一阵阵浓郁的馨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沉沉的夜色里,清明的金黄色灯盏挂满东宫,只见太清池内云顶檀木作梁,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太清池内袅袅热气徐徐升起,池子大约有几丈宽长,池子四周赫然围绕着四条五爪金蟒,张牙舞爪,赫赫生威,高大辉煌的金蟒口中正缓缓流着清水,池中热气腾腾,四周皆是用白玉为壁,光滑晶莹。一帐白色的纱帐朦朦胧胧的遮住了池子。隐隐约约可见,一男子正慵懒的假寐在池子中,宽厚有劲的胸膛上透出层层薄汗,刀刻般的脸庞此时柔和万分,鼻若悬梁。“殿下”一身穿淡黄色宫装的女子试探性的朝里头唤了一声,层层的白雾和一拢烟纱模糊了她的视线。许久不曾见人回应,女子静谧一刻,似是下定决心,纤细皓白的手臂缓缓露出,罩在外头的宫装被脱下,女子打着赤脚,身上只剩下粉红色的抹胸,春光乍泄,白皙的身子引人无限遐想赤色的胭脂妆饰出一张明艳可人的脸蛋。女子突然弯下腰,从地上的宫装里翻出一玫瑰红色的小盒子,沾了几下,在胸口上抹了几下,一股细腻浓郁的香气缕缕升气。待弄完了,女子缓缓朝池子走起,一步一步接近池子。小心翼翼的拎起裙裾,踏上白玉砌成的阶梯,环佩交错碰撞,女子想开纱帐,随后便稳稳地站在池子边沿上。“殿下,”女子吐气如兰,敛了衣裙,半蹲在池子边上,吐满蔻丹的手指微微搭上男子的肩膀。蓦地,男子睁开眸子,深邃的眸子里寒光乍现,眸子里闪过一丝鄙夷和厌恶,一把扣住女子搭在肩膀上的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扯下女子,“噗通”一声,女子掉进了池子里。“爱妃好兴致啊”叶晋澈如墨的眸子里波澜不兴,嘴角微微上扬,邪魅横生,不意察觉笑意未达眼底,说着拽着夏季月,紧紧扼住她的上颚。夏季月心悸未定,刚刚猛地憋在池子里,扑腾了一会,如今正大口地喘着气,“殿下臣妾是特意来伺候殿下沐浴的”叶晋澈冷冷的看着眼前狼狈的女人,粉红色的抹胸已经岌岌可危,雪白的肌肤露出一大片,发丝凌乱不堪、红色的胭脂沾满水竟更显得诱惑可人“哦”叶晋澈松开女子的下颚,敛了厌恶之色,邪魅一笑,似意无意的用指尖触碰着夏季月的贴在额前的发丝。“臣妾知殿下几月来夙兴夜寐、朝务繁忙,妾是女子,不能帮殿下分忧”夏季月脸色变得通红,何曾见过心仪的男子如斯模样心跳蓦地砰砰加快,羞涩的低着头,又道:“妾只能尽心尽力地伺候好殿下,为殿下分心分力”“爱妃真是善解人意啊”叶晋澈眸子一片清明,猛地站了起来,下身湿淋淋的明黄色裤子紧紧贴在强劲的身体上,小麦色的强劲大腿尽显无疑。夏季月顿时羞红,本以为贴得如此近的玲珑有致的身子能勾引到男子,但听得叶晋澈站起得声音,猛地抬起头来,看着已经上去的男子,心底略微有些失望。“殿下”夏季月痴痴的唤着男子,口中喃喃道。随即,殿外有序地鱼贯而进了些太监和侍女,叶晋澈稳稳地站在池子外,小福子领着一群人正小心为他更衣。长发如墨散落在明黄色的衣上,只稍微用一条深墨色的带子把前面的头发束在脑后,全身散发着懒懒的气息,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体五官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薄薄的嘴唇好看的抿着,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倒映着池子里女子的身影。叶晋澈挥退了众人,大步霍至池子前,冷不丁的一把拽起在池子里的女子,“爱妃身子好香,是什么香料”似意无意凑近夏季月的脖子,微微凑近一下,浓郁的香味窜进鼻子来,不消一会儿,脸色突然有些促红,呼吸也有些急促。夏季月纤手撩拨着叶晋澈,邪魅的在他耳侧旁呵着气,如蛇一样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两人的呼吸皆是猛地一窒,夏季月瞧着叶晋澈的模样,心里欣喜万分,便知事成,有意无意的用小舌尖舔了舔红唇,:“殿下若是喜欢,臣妾便天天用,可好”叶晋澈由着夏季月的手胡乱在胸膛上抚摸,似是急不可耐,猛地打横抱起夏季月,大步至塌前,将她扔在了塌上。“殿下”夏季月娇媚的唤着叶晋澈,斜斜地躺在塌上,拽着他的衣领,正欲亲上叶晋澈的唇。不想,叶晋澈宽大的手掌堪堪止住了夏季月,脸色不似以前的清明,躁红一片,嘶哑着声音:“爱妃先等一会儿,本殿去去就来”说完,安抚似的拍了拍夏季月的手,似是留恋不舍的进了内殿。塌上,洁白的身体与明黄色的绣塌交相辉映,着实刺激人的眼球夏季月想唤住叶晋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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