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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了生机。可是家家户户出来做生意从未瞧见过女人,往西市走的一路上,娄筝只见过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从巷口出来买朝食,还没走出巷口,巷子里就追出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高大男子,他轻声细语与女子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接过她手中的瓷碗,将她小心扶进了深巷。不多时,那男子又亲自拿着瓷碗去巷口左拐的早点铺子上买了早点端进了小巷中娄筝看了愕然,她怎么觉得这个世界女子地位看似很高,却更像是被围困在后院为男子生育的工具任何事都不让女子沾手,也就意味着没有任何的主动权。不再多想,娄筝背着竹篓朝着西市快步走去。西市边上有一家医馆,口碑好,里面的伙计人也好,趁早将竹篓这些药材换些银钱,正好靠着西市的便利,去添置些用的物件。穿过福门街时,突然见到前面一家门口挤了好些官差。为首的是松江城府衙内的陈捕头,他在松江城内的名声不好,经常带着兄弟在市集上欺压百姓。此时他正带人在一座府门前高声怒骂,“告诉你,肖大少,劝你早点找个下贱女人,不然就算你今日将我们撵出来,过些日子,你这家财还是要进本大爷腰包的”娄筝浑身一怔,她急忙抬头看向这座府门前挂着的牌匾。“肖府”硕大的两个朱红字体映入眼中。未完待续。、第3章:又是一个聘不起媳妇的少年难道这陈捕头口中的肖大少就是肖哲她这运气是不是太好了些,出门就遇到自己的任务对象。门前一个老管家身边带着两个强壮的护院正愤怒的与陈捕头几个官差对峙。“肖府岂是你们能闯的,别说我们主子还没到三十,就算是到了三十也轮不到你们来羞辱”老管家气的直喘粗气,如果不是一把老骨头,恨不得当场就与几个官差打起来。陈捕头冷哼了一声,“呵瞧你们得意的,还当你们少爷是忠勇侯府的世子我呸不过是个被退婚的烂货”“你”老管家被气的脸红脖子粗,险些喘不过气,他暴怒的指挥两个高壮的护院将这群渣滓给撵走。陈捕头也不过是靠着家中关系在衙门挂职混口饭吃,说是松江城府衙的捕头,却是个一点真本事也没有的,身后经常跟着混的几个兄弟也都是草包,哪里真能敌得过肖府身强力壮的护院。不多时,几人就被两个护院揍的鼻青脸肿。陈捕头捂着流血的鼻子,嘟囔的骂道:“好好,你们给大爷等着,兄弟们,咱们走”老管家见这几个无赖终于离开,满脸忧心的叹了口气,被两个护院小心扶到了院内,肖府的大门被人从里面“吱呀”一声关上。娄筝站在街边又定定瞧了眼“肖府”两个大字,眉心也忍不住拧了起来。这时赶早市的人越来越多,一位背柴的中年壮实汉子路过,见娄筝盯着那户高门看,好心出声提醒道:“小兄弟。别瞧了,小心惹了麻烦,那户人家最近正被松江府的衙门盯上了呢”娄筝急忙转头,朝着身边出声的男人看了一眼,见身边的中年汉子方脸黝黑,眼神淳朴,忙好心谢过这位背柴的大叔。这小少年从背后看又瘦又小的。而且穿着也破旧。可刚刚转过头来,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虽然布满脏污,但是一双黑白分明又澄澈透亮的双眼却好似有神奇的魔力。让中年汉子看呆了几秒。这清透的眼神让大汉情不自禁对这少年多了一分关切。“莫谢,看你背着这些东西,可是要去西市贩卖赶早去,还能卖个好价钱。”娄筝连忙点头。顺道与这中年汉子一道,想了想。娄筝还是问道:“大叔,刚刚那家人为何会惹上官府”中年汉子显然是经常去西市卖柴的,对这一带的八卦也比较了解,便随口与娄筝说道:“具体的我也不清。好似这肖家大少爷得罪了燕京的元德郡主,被圣上亲自下旨退婚了。如今这事过去也快三年了,这肖家大少爷也未再娶。你看,这肖家大少不是眼看就要三十了吗”不管王孙公子。在大宋,到了三十岁还不娶妻,就要被没收家财,送入寺庙。娄筝一僵,她也是出生在世家大族中,对这其中的牵扯最是了解不过,被最顶头那位亲自下旨退婚也就相当于断了这位肖大少的婚路。就算是出生再好,日后也不会有良家女子愿意嫁给她。在大宋,要娶妻,女方可以没有嫁妆,但是男方却必须有足够份量的聘资。多半男人娶妻会将自己的全部身家作为聘资来迎娶妻子。这也是为什么,这里的男人都拼命干活,没有银子,想娶老婆,那完全是痴人说梦,还是去当和尚或者残童简单些。娄筝深吸口气,“那大叔,你可知这肖大少的名讳。”背柴的大叔心粗,一心只想着今日这捆柴能在西市上卖个好价钱,好买些补品和零嘴给家中的妻子和孩子,并未多想娄筝的问题,顺口就答道:“好似前几日听张三那小子说叫肖什么哲的,有钱人取名字真会折腾,听这名字也忒拗口,还不如咱叫李狗子好记。”娄筝抽了抽嘴角,心中却越发的不平静,那大院里的肖大少竟然真的是肖哲了解了这些信息,娄筝也在心中有了初步的计划,她笑着对身边好心的大叔道:“大叔,前面就是西市了,我要去一趟医馆,就不与你顺路了,大叔好走。”中年汉子只觉得这少年笑起来如沐春风,让他的心情也变得好了些,应了一声,快步进入了西市的范围。娄筝抬头瞧着医馆门匾上遒劲有力的“杏林馆”几个大字,深吸了口气迈步进了去。这时还早,只不过刚刚天亮而已,医馆虽然开门了,但也没什么人。蓄着美髯的中年掌柜正低头在柜台后盘账,算盘珠子打的“噼啪”作响。医馆内的伙计正把一些药材搬到门口,一眼就瞧见了背着竹篓往里走的娄筝。“这位小哥,咱们医馆刚开门,坐诊大夫还没来呢”娄筝嘴甜的解释,“我不是来看大夫的,是想卖些药材。”说着将身后的竹篓放下捧到身前。医馆伙计年纪看起来与娄筝差不多大,见他面善、态度可亲,穿着破旧却一点也不小家子气,有些心软,愣了一下,才回道:“既然这样,你先等下,我去里面帮你问问掌柜。”掌柜算完手中的账本,记下几位要添置的药材,听伙计这么说,让他把娄筝请进来。前两日便听闻这家杏林馆的掌柜是个老善人,果然不错。“这位小哥,把你的药材拿出来与我瞧瞧,若是能用,我就做主收了。”掌柜瞧少年衣着破旧,但是双眼却澄澈明亮,起了同情之心,心中却在暗叹,这少年这样,过个几年恐怕也是出不起聘资,娶不起妻子的。这样的孩子,最后只能随便找个比自己大上一轮或是几轮的女子,沦为家中赚钱的工具,或者直接做了残童。娄筝没想到医馆掌柜正在同情她,她笑着将竹篓里的药材一一取出,放在掌柜面前。掌柜拿到药材不禁惊诧,虽然这些药材大部分都是普通药材,只是经过初步的处理,却一瞧就知道是熟手做的,手艺丝毫不输给专门的炮制师傅。未完待续s:感谢天亘青、十米深白的月票、第4章:救人他不禁又多看了眼前的少年几眼。一竹篓的药材也不过只卖了将近百文钱,这还是掌柜照顾她多给了。“小哥,下次若是还有药材,便拿来这里,让田七直接给你算钱。”田七便是刚刚在医馆里整理药材的伙计。娄筝拿了银钱道谢正准备离开,突然医馆门口急匆匆来了一群人。“谢大夫,谢大夫,快救人呐”只见几个中年男子小心将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抬进了医馆,身后还跟着几个年轻的男子,也是满脸焦急,只走在最后的男子,神情冷酷,面庞紧绷。掌柜急忙迎了过去,“几位老爷,这是怎么了。”“刘掌柜,赶快让谢大夫出来给内人瞧瞧,这突然就晕倒了。”刘掌柜虽然是医馆的掌柜,却并不会治病,大清早的,杏林馆坐诊的谢大夫也没来,忙道:“几位老爷,谢大夫还有半个时辰才能到医馆,你们赶紧将人抬到宝庆堂吧”宝庆堂是隔西市几条街的另一个医馆,里面的坐诊大夫就住在医馆中,不像谢大夫,早上从家中出发到医馆就要用小半时辰。几个中年男子中走出一人,他身材瘦削,眼角上翘,面相刻薄,中年男子立即就沉了脸,“你们开医馆不就是给人看病的,还将我们往外赶,我内人要是耽误医治,我就要将你们告上官府”刘掌柜脸上一苦,这甄家人果然如传闻那般难缠又不讲理。今日怎的这么倒霉,遇到这甄家人来医馆看病。“那你们赶紧将人先抬进去,我立马让田七赶马车把谢大夫接来。”就算是快马加鞭把谢大夫带到杏林馆也要两刻钟时间,把人送到宝庆堂只要一刻钟,刘掌柜是为了这家人着想,却不想别人却不领情,还发起怒来。田七听了刘掌柜的吩咐忙去后院套马车接谢大夫,最后近医馆的那个男子沉声道,“小兄弟。我与你一起。”田七也生这家不讲理的人气,朝着年轻男子翻了个白眼,却没管他,直到年轻男子与他一同坐上接人的马车。田七也不与他说话。医馆内一阵忙乱,娄筝还站在医馆中也没有人再管。那昏迷的妇人被抬着从她面前过时,娄筝瞧见了这妇人脸孔泛紫,浑身不时的颤抖,便已大致知晓这妇人是因何犯病。刘掌柜跟在这家人身后。眉头紧紧皱起,神情焦躁不安,时不时的往医馆门口看着。娄筝心中一动,她上前一步,自荐道:“刘掌柜,我粗懂些医术,谢大夫不知道还有多久才到,这位大娘的病情却是不能耽搁的,不如先让我试试。”刘掌柜被眼前这看起来只有十多岁的落魄少年说的愣住,可想起少年拿出的那些经过处理的药材。心中又对他相信了几分。“小哥,之前你带来的那些药材可是你亲自处理的”娄筝毫不犹豫地点头。“那好,你跟我来。不过我要先警告你,这户姓甄的人家可是不好惹的,你怕不怕”娄筝双眸神采奕奕,坚定道:“我只治病不害人,为何要怕。”“好,少年人好心性,若你真能将这位夫人的病治好,日后若是没地方去。我便留你在这医馆中做活。”娄筝谢过刘掌柜,快步跟着进入医馆后院的诊室中。刚刚那中年妇人的病情最不能拖延,现在还能及时抢救,如果真等谢大夫过来。很可能就无法医治了。这一家人都守在诊室中,其中三个年轻男子还在争吵。见刘掌柜带着娄筝掀帘进来,其中两名中年男子急急迎来,“可是谢大夫来了。”娄筝扫了这医馆后的诊室一眼,里面东西倒是齐全,针包火罐等物品一应都有。暗暗在心中点点头。娄筝先在诊室内的清水盆里用胰子仔细净了手,而后拿了合适的针包和药箱到了妇人床边。其中一位年轻男子瞧见娄筝的动作,惊怒的问道:“刘掌柜,这是谁,你们要做什么”刘掌柜是个做事果断的人,他朝着这一屋子的男人团团行了一礼,“这孩子通晓医术,谢大夫赶过来还要好一阵子,夫人的病情不能托着,便让这孩子给夫人先看着。”“姓刘的,你别想随便弄一个人就来唬弄,内人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就见官”这家人你一句我一句实在是聒噪,这样的环境,就算娄筝医术再高明,也不能集中精神。她忽地站起,沉声冷喝,“你们都给我出去,若是今天我不能将这位夫人医治好,我就跟你们去见官”她这一声气势十足,声音清冷如玉,竟然一时真将这帮人给镇住了,这家人虽然吵闹,可见几位中年男子也确实是真担心这妇人,最后不情不愿都被刘掌柜客气的请到了诊室外的院子中,只留下一位看着年纪最大的男子。娄筝深吸口气,给妇人诊脉,随后有顺序有节奏地按摩手部的内关、河谷,腿部太冲三阴交等穴位,半刻钟的时间,妇人脸上的青紫就都慢慢退去,又给妇人扎了几针,等取了银针,妇人就醒了过来。妇人脸色虽然还苍白,但是整个人却明显是鲜活起来了。中年妇人一醒,双眼就用力一瞪,双手划拉着,愤怒道:“老大呢,老大这个不孝子哪里去了给老娘出来,看老娘今天请家法教训这个畜生”外面等着的男人们听到里面妇人的声音,都哗啦啦挤进来,等在诊室的那个中年男子也急忙走到了床边安抚,“甄娘,你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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