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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一红,使了个反手,拧过冬郎的胳膊,把他踹到了地上。公子冷笑一声,“快滚吧,少在我面前碍眼。”冬郎愤愤地站起身来,手却被宝林死死地拽住,“冬郎,咱们走吧。”冬郎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那两个人,他们衣着华丽,绝不是平常人家的孩子。冬郎道:“人是我撞得,有本事冲着我来,凭什么打我兄弟。”那公子上下打量着他,笑了,“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仗义。”冬郎接着说,“我已经道过歉了,你却打了我兄弟,这账怎么算”那人笑了起来,嘴角还有个小酒窝,“我可没说过原谅你。”他嘻嘻笑了两声,身子还向前倾,冬郎愣了一下,这动作怎么跟卖豆腐的桂兰那么像桂兰笑起来也是这般花枝乱颤的,可惜她的脸没有这人好看。妈呀冬郎心里暗暗一惊,刚才抓住他的手腕时,那雪白肌肤怎么看都不像个男人,还有刚才撞到他的时候,他的胸口软软的。冬郎觉得脸红的发烫,他偷偷瞥了那人一眼,耳朵上果然有戴耳环用的耳洞。面前这两个人竟是女人。、四宝林拉着冬郎的衣角,“冬郎,咱们走吧。”刚刚那一巴掌打的着实结实,宝林的脸上一片红肿。冬郎觉得面上发烫,现在仔细端详,面前这两个人虽是男人打扮,但无论是俊秀的面容还是婀娜的身段,怎么看都是少女无疑。回想起刚才自己撞到了人家姑娘的胸口,还抓住了她的手腕,冬郎觉得一阵羞臊。冬郎把目光投向一边,不再看那两个姑娘,拉着宝林转身就走。那两人看冬郎一声不吭地转身便走,觉得奇怪。公子打扮的那位张开胳膊拦在冬郎面前,得意地问道:“刚才还牛的不得了,怎么这就认怂了吗一句话不说便想跑”冬郎盯着脚下那刚刚冒尖的小草,躬了躬身,“刚才多有得罪,姑娘不要见怪。”听到“姑娘”二字,那人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张开的手臂,一下子就捂住了胸口,她羞红着脸,死死地盯着冬郎。冬郎瞄了她一眼,她抿着嘴,脸上的酒窝若隐若现。冬郎忙避开她的目光,又微微施了一礼,拉着宝林便跑开了。看着冬郎的身影消失在树林里,她跺着脚,心绪难平,甩着衣袖,埋怨身边的侍女,“好你个翠芝,你不是说我这身打扮就是孙悟空也看不出我是个女人吗那小子怎么一眼便认出了”翠芝皱着眉,一脸疑惑,“小姐,在客栈可没人认出你是姑娘。”“算了”她甩动衣袖,打断了翠芝的话,目光又朝冬郎跑去的树林望去,心底竟竟升腾起一丝喜悦。她嘴角微微上扬,却马上克制住了,心中想着:“那小子倒是聪明,听那傻乎乎的小胖子叫他冬郎,真是个怪名字。”刚刚被冬郎撞倒的胸口,现在激起一阵内心的悸动,她害羞地笑了,手指缠着衣襟。“小姐,笑什么呢”翠芝在她面前摆摆手。“去”她笑着呵了一声,“快去买纸鸢吧,已经耽误这么长时间了。”冬郎和宝林坐在树林里喘着粗气,宝林问:“你怎么管刚刚的那个人叫姑娘”“你没看出来她是女的”冬郎瞥了宝林一眼。“女的”宝林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那你的意思是她身边的那个侍童也是女的”冬郎点点头。宝林不相信地摆摆手,“不可能,那两个人怎么会是女的”冬郎的脸上带着近乎悲悯的神情看着宝林,“你刚刚凑到那侍童脸前,就没闻到她身上的胭脂味就没看见她的耳朵上有戴耳环用的耳洞”宝林噘着嘴,摇摇头,“我以为他是个男的,我发什么神经去特意闻她身上的味道她耳朵上又没戴耳环,我哪会注意她有没有耳洞”宝林拽下半截枯草,撇到冬郎脸上,“倒是你个变态,长个狗鼻子,瞎闻个屁。”冬郎一脸疲惫地躺到地上,怔怔地看着天空,云淡风轻,一片晴明,那张含羞带笑的脸又浮现在眼前,脸上那小小的酒窝像是盛着蜜一般,带着年少的芬芳。冬郎觉得脸上发热,他怕宝林看见,忙把头别到一边。宝林此刻正在地上画圈,他肚子咕咕叫着,真是有些饿了。他悠悠的问:“冬郎,我是不是很笨”冬郎转过脸来,有些心疼地看着宝林。宝林叹了口气,接悠悠地说:“什么关关雎鸠,我头都大了。那些古人写这些东西干嘛成心难为我是吧。”冬郎笑笑,“古人谁又认识你张宝林呢犯得着难为你吗有句话叫不学诗,无以言;不学礼,无以立,诗还是要学的。”宝林盯着冬郎,“这句话是谁说的”“孔夫子。”宝林嘟起小嘴,狠狠地撅了两下土,“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学什么都是最快的。我娘就老拿你的例子说我,我要是能变成你就好了。”冬郎笑笑,“像我有什么好我还羡慕你能成天围在你爹娘身边呢。”宝林呆呆地看着冬郎,“我倒真是从未见过你爹。”冬郎叹了口气,“我也没见过,我娘说我爹早死了。”他苦涩地笑笑,接着说,“不提他了。我教你背诗,其实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真的很简单。”“简单别闹了。”宝林叹了口气。冬郎接着说,“咱们先生只是让大家背,从来不讲解这诗的意思。其实雎鸠是种鸟,就是鱼鹰。”“鱼鹰抓鱼的鹰吗”冬郎沉思片刻,“算是吧,也不太一样。”宝林兴奋起来,眼中迸出光亮,“冬郎,咱们去抓鱼吧,我饿了,抓鱼咱们烤着吃。”冬郎无奈地笑笑,“你要是能把诗经背下来,真就怪了。”宝林拉着冬郎往河边走,“走吧,管他什么雎鸠的,吃饱了再说。”河面上的冰刚刚化开,春风拂柳,岸边满是踏青的人。宝林和冬郎找了个僻静的河湾,宝林挽起裤腿,笑道:“这地方我爹领我来过,鱼多着呢。我娘说,刚开河的鱼最是鲜美,咱们今天好好吃顿全鱼宴。”说着,宝林便下了河,冰凉的河水让他浑身一抖,他打了个寒颤,便开始低头抓鱼。冬郎也来了兴致,下到河中。这水还真凉,冬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水草下真有鱼,不过并不大,冬郎眼疾手快,一把抓到一条,“宝林,快看,我抓到了。”冬郎嘿嘿笑着,把那条鱼远远地掷到岸上。这时宝林也抓到了一条,那鱼在他手里扑腾着,他眯缝着眼睛,把那鱼丢到岸边。“冬郎,水太凉了,咱们上去吧。”冬郎点点头。两人回到岸上,生了一堆火,烤起鱼来。温暖的火光炙烤着鲜鱼,不一会便飘起了香味。冬郎凑了上去,闻了闻,“好了吗”宝林摇摇头,“早着呢,我看这些柴火不够,我再去拾些柴来。”冬郎按住宝林的手,“还是我去吧,烤鱼这事你拿手,你看着鱼,可千万别烤焦了。”说着,冬郎站起身来跑进树林,想着一会就能吃上香喷喷的鱼肉了,他满心欢喜。他四下寻找着柴火,可是地上的枯枝不少都被初融的冰雪打湿了,他只好往树上爬,去折些树杈上的细枝来,好在冬郎爬树的本事倒是不错,不一会他已经弄到了一大捆柴火。冬郎抱着柴火,美滋滋地往回走,可是离着老远,他就看到宝林站在那儿抹着眼泪,那堆火怎么灭了他身旁站着的两个人是谁冬郎急急忙忙地跑到跟前才发现,站在宝林身边的那两个人,不正是刚刚遇到的那两个女扮男装的人吗熄灭的火堆冒着青烟,两条鱼躺在火堆里,形如黑炭。冬郎把柴火丢在一边,怒目瞪着那两个人。“对不起。”那公子打扮的人满脸歉意,“我的纸鸢断了线,我和翠芝追着纸鸢跑,只顾着看天上的纸鸢了,没注意到地上还有堆火”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偷偷瞄着冬郎那张气愤的脸。冬郎看着那两条鱼,真是欲哭无泪,他跪到在地上,剥去那烤焦的鱼皮,真是没法吃了。他狠狠地瞪着那两个人。“行了我都道歉了,还摆出那副可怜样干什么”冬郎冷笑了一声,“借用你的一句话,我说过我原谅你了吗”那人气的脸色发白,她跺了跺脚,“不就是两条破鱼吗还大老爷们呢一点也不大度。我再去给你抓两条不就行了”她拽着翠芝往河边走,边走边恶狠狠地说,“我给你们抓十条,撑不死你。”来到河边,她解下腰带。翠芝一脸惊恐地捂住她的手,四下看了看,耳语道:“小姐,你这要干什么咱俩偷偷跑出来玩,已经是破了规矩了,要是你再老爷知道了可要生气的。”她把翠芝的手打到一边,满不在乎地说:“我不说,你不说,爹也没有千里眼、顺风耳,他去哪里知道”她把外套塞到翠芝手中,只穿着里面的紧身褂子,把手中的腰带轻轻一抖,取下腰带外的布袋,那里边竟是一把精美的软剑。她微微扬手,那剑鞘便飞了出去,她脚下一点,凌空跃起,接住剑鞘,飞向河面。河面平静如镜,她的脚尖在水面上轻轻一点,水面上便荡起了层层水波,她在空中连转了几圈,手中的剑划破平静的河面,此时几条鱼已经被她的剑带出水面,她反身两脚,那几条鱼便被她踹到了岸上。岸边的冬郎和宝林,张着嘴,已经看呆了。等他们返过神来,她已经飞回到岸边,衣裤上一个水滴都没有,只是鞋尖有点湿了。她得意地朝冬郎扬扬下巴,“怎么样这些鱼够你们吃了吧。”冬郎红着脸看着她,突然转身跑向树林。她生气地皱起眉头,“这个人怎么那么别扭这一声不吭的,跑进树林干什么”、五不一会,冬郎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他的脸颊微微泛红,手背在身后。他伸出手,手上是一只破了的纸鸢,他把纸鸢递了过去,“这是我刚才在林子里发现的,是你的吗”她点点头,接过纸鸢,仔细看着,翅膀的部分已经破了,她皱着眉,“已经破成了这样,飞不起来了。”冬郎拿过纸鸢,低着头说,“是树枝刮破的,好修理,我修好了给你送过去。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她笑笑,“我叫冷秋荷,现在住在悦来客栈,修好了你来找我吧。”在悦来客栈二楼的天字一号房里,冷峻山正盘腿坐在床榻上练功运气。他三十一二的年纪,却长着一张三十七八岁的脸;他相貌端正,眉宇之间却总是纠结着一股解不开的忧愁。隔壁的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虽然只是非常轻微的一声“吱嘎”,冷峻山却顿时睁开了眼睛。他皱起眉头,一脸严肃地来到隔壁。冷秋荷已经手脚麻利地换上了自己的裙装,看到爹生气地站在面前,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结结巴巴地说:“爹,我刚刚去”冷峻山厉声道:“不必解释,蹲一个时辰马步。”“爹”冷秋荷还想为自己辩白几句,冷峻山已经背着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刚刚坐定,便听见有人敲门,他定了定神,冷冷地道:“进。”一个中年壮汉推开门走了进来,他脸上堆着笑,趋身来到他跟前,“是不是又和小妮子发脾气了”冷峻山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有事吗”那人笑笑,“没什么大事,只是听见了你训斥秋荷,便来看看。”“小孩子不懂事,该说的时候必须要说,二哥在家训斥秋明的时候不是比我还凶吗”二哥坐在桌旁,笑道:“那却不同,秋明是男孩子,秋荷却是姑娘家,教起来自是不一样。况且秋荷还是你的独生女儿”冷峻山瞪了他一眼,冷冷的目光顿时让二哥息了声,“秋实虽然在五年前走丢了,但我却一定能将他找回来,即便倾尽我鹿鸣山庄的全力也在所不惜。”二哥悻悻的笑笑,“庄主说的是。”他站起身来,手指在桌上敲着,“那我就先出去转转,你忙着吧。”冷峻山微合双眼不再作声,二哥自讨了个没趣,悄悄退出门去。他咧着嘴,挠着头,走下楼,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刚刚在峻山那惹来的一肚子气,纠结在肠胃里,让他十分想喝酒。他寻到街角的一个酒馆,拍着桌子喊道:“小二,上酒。”“呦这不是鹿鸣山庄的冷二爷”一个瘦高个看到了他,便从旁边的桌子凑了过来,“冷二爷怎么今天这么得闲,来到了永州城喝酒”冷二爷瞥了他一眼,用那粗重的鼻音“哼”了一声,“是你啊,我还当是谁呢,真他娘晦气。”冷二爷自顾自地斟了一碗酒,一仰而尽。那人朝小二招了招手,笑道:“去加两个硬菜,算我账上。”他又躬身给冷二爷斟上了一碗酒,说道:“二爷,上次您从小店那儿订的二百匹布可用的还好小店最近又进了一批新货,二爷要不要去瞧瞧”冷二爷冷笑了两声,“以后鹿鸣山庄进料子的事就不归我管了。”“不归二爷管了”他眨了眨精明的眼睛,“二爷这是诓我呢吧二爷你放心,只要你来我家店里选料子,我决不让你亏着。”“我哪有那个闲情诓你,现在鹿鸣山庄哪里还有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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