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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6(1 / 1)

骂声。她往窗边走去,只见楼下有一女子,衣服上沾满了灰尘和泥土,头发披散着,手里拿着跟稻草,笑嘻嘻地对着稻草嘀嘀咕咕说着话儿,身子一下子摊在了茶馆门口,横躺着,挡了大半个茶楼的门。掌柜的本算钱算得灵光,客来客往生意兴隆,大门通畅财源广进,自是不想让大门有东西挡着,挡了他的财运,更何况挡的不是物件,而是一个人。若是个富贵人家也就算了,还是个衣着破旧疯疯癫癫的人,他蹙眉,大手一挥,招来小二,要把这疯婆子轰出去。不曾想小二手感碰到她的衣服,她就咧开嗓子撕喊起来,这一喊把周围的人给喊过来了,一个个团团围了起来,把茶楼的门都堵住了。掌柜的心烦,不管三七二十一,叫两个强壮的汉子,一人抬头一人抬脚,扔到了大街道中间,谁知刚一放下,那女子又麻溜地跑了过来,继续躺在门口。他怒气冲冲地指着女子:“你等着,我这就叫人过来这是要见官是吧我不清楚你是哪家店铺的人收买过来的,你敢来闹事,就要负责任哼,这官司,我跟你打定了”他正吆喝人去官府报案之时,小二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拉扯他,小声说了些话,又用手指了指楼上,掌柜的清了清嗓子,对着吆喝来的人说:“你们把周围的人清走,把这女子带到楼上去。”他低着头尴尬地进了茶楼。烟儿拿着银子下了楼,霜儿在门口扶着女子进门,架着她的人一放手,她就立马跑进屋子里,缩到了房内的角落里,嘴里啃着稻草。霜儿拿起茶点,递到她面前,她转了个身子,“姑娘,她不吃。”“你先放着吧。”许雁走到女子面前,蹲下身子,注视着她,女子缩了缩身子,先是把头埋得低低的,之后听着没动静,抬头瞥见许雁对着她善意地笑,吸了吸鼻子,继续啃稻草。她微微探出手去抚摸女子的头,女子只是小抖了下,之后她拿了茶点,倒了杯水给她,放在她面前,她小心翼翼地接过去,尝了一口,又快速拿了点心,吃了起来,霜儿又为她加满了水。等她吃好茶点,烟儿也把衣服买来了,霜儿为她换了见外套。许雁带着她坐在桌边,她毫不客气地拿起桌上的点心塞进嘴里,此时外面一阵匆忙的脚步声。门被一穿着粗布衣的年轻男子推开,他焦急的神情溢于言表,“姐姐,你没事吧”他抚了抚她的头发,翻开她手腕上的袖子,见没有伤痕,这时心才定了下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紧紧抓着她的手。他安抚下了自己的情绪,这才看到一亭亭玉立的姑娘和两个丫鬟站在一旁,他也这时才注意到他姐姐身上的衣服换了一件。他忙低下头,作揖,“多谢三位姑娘相救。”霜儿开口道:“我家姑娘说没事儿,让你要找人看着她。这次幸好是遇到我家姑娘,若是遇到其他人,怕是要出大事。”他忙着点头,“还请姑娘告知府上,他日若姑娘有要小的跑腿的,小的定然竭尽所能在所不惜。”许雁这时才明白江涵秋让她到这茶楼品茶的深刻含义,怕是为了让自己碰到这个女子和眼前这位男子,只是这男子有何过人之处使得江涵秋刮目相看。看他的衣着,无疑就是打杂的仆从,而且他若是私自离府或者离开铺子,这是要被赶出去的,他有能能耐能报答自己许雁斟酌再三,道:“许国公府,你若有困难可以来找我,这是我的丫鬟,霜儿,到西角门找一姓柳的婆子,让她知会霜儿即可。”霜儿从袖口中掏出一个小香囊,这种香囊里面装的都是零散的银子或者钱票。“这里面有一百两,你先拿去用,找个好医者,治好你姐姐的病要紧。”许雁朝门口走去。霜儿扔下小香囊,嘴里嚷着:“三姑娘,等等奴婢。”她还回头对着男子眨了眨眼。许雁勾起嘴唇,上了马车,点了点霜儿的脑袋,“就你多嘴。”霜儿没皮没脸地笑开了。翌日,柳婆子来报,说是有一男子想见许雁,许雁出府门见是昨儿所见的男子,此男子身着玄色长袍,束发,腰间绑着条腰带,腰带上还系着一柄剑。许雁留意了下男子的面容,剑眉星目,炯炯有神,手腕粗犷有力,看来是练过家子的,只是不知为何沦落到给人打杂的下场。“在下孙周无以为报,只能用平身所学的武艺来报答姑娘。”“那你姐姐怎么办”“已经托邻家大婶照看了。”许雁腹诽上次不是走丢了么邻家大婶能靠得住么“这次给了银子。”他似乎知晓她在想什么。“去禀报老夫人和大夫人,说是我收留了一看院子的。”男子的拱手跟着管家进了府。这份礼物确实不错,他还真是神算,不愧是少年将军。许雁不由得对江涵秋生出了敬佩之情。、探查许雁悠闲了三日,天天在小厨房里弄吃的,连带着霜儿和雪儿也有了口福,一见许雁起床就问她今儿又弄什么好吃的,猫儿都胖了一圈。雪儿叠好被子,拍顺了,一点褶皱都不显,“姑娘,孙周让小厮传话,说是这天天在府里吃闲饭,坐不住,想问问姑娘有何事需要他跑腿的”这人还真是操劳的命,在府里闲着不愁吃不愁穿还不好,要是换成她自己,想想都觉得很美,可惜自己是个劳碌的丫鬟命。许雁调了下自己头上的簪子,理了理穗,想了一阵子,还真没找到什么事儿让他去做的,她沉吟了片刻,目光投向了榕树,“那你跟他说帮我查查那日四姑娘跟我一起去蒹葭楼时见了什么人,还有李氏和四姑娘、六姑娘以及钱姨娘手里有几间铺子,若是他觉得这些还不够,那顺便帮我查查母亲手里的铺子和父亲手里的铺子所处的方位,庄子也查一下。”这么多东西让他查,他总该觉得忙碌了吧。雪儿听许雁让查二夫人、四姑娘和六姑娘与钱姨娘还颇明白,只是查三夫人和三老爷,这不太好吧,她提醒道:“姑娘,查老爷和夫人的铺子和庄子,这不好吧”许雁停下找书的目光,疑惑地问:“不好”雪儿连连点头,细细分析:“老爷和夫人的铺子和庄子虽说以后有一部分要留给姑娘,可这到底是老爷和夫人的重要事,若是别人知道了,怕要说姑娘这是想谋夺老爷和夫人的钱财,这可是不孝。”她苦口婆心地劝告许雁放弃这一想法,哪知许雁一点都不在意,挥了挥手,“那就不让人知道就好了。”雪儿顿时觉得自家姑娘真天真,“隔墙有耳啊。”“那就把耳朵给我摘下来,不就成了。”许雁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姑娘为何要用如此甜美的声音说出这样阴森的话。许雁打开书,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雪儿,“告诉孙周,这些事都秘密查。”雪儿行蹲礼离去。许雁的眼神深邃起来,二夫人无缘无故针对自己还真是无妄之灾,白白让人如此糟蹋,可不是我的本性,自然要补回来的,至于许琳,她那晚特意来我这炫耀首饰全在意料之中,只是她怎么会有钱买那么贵的首饰,还有许茵,这几天未免太安静了,安静到就如钱姨娘所说的,她会好好管教许茵,如此说到做到,又未尝不是一种威胁。最为令她在意的是江涵秋特意提到许琳在蒹葭楼片刻失踪一事,她难道是出去拿钱了只是,她去哪里拿钱呢钱柜离那地儿远着呢,不可能那么快,难道是二夫人派人送的二夫人在这种事上一向都是拿公中的钱,那必然走的大伯母那儿的道,大伯母在明面上都是一碗水端平,不可能只给许琳而没有给我钱。那会是谁呢自己在这瞎琢磨没用,还是等孙周传来消息吧,若是有异动,随机应变即可。霜儿急匆匆地进来,“姑娘,六姑娘已经去夫人那请安了。”“这有什么好争的,让她去吧。”许雁理了理自己的衣裳。许茵最近这几天一改往日在许府的偷懒,天天早起去母亲那儿请安,害得自己也少睡了一些时候,也不知她又打了什么主意。等到许雁进了芳菲院正堂时,许尤和赵氏坐在上首,钱姨娘在一旁端茶倒水,准备早膳,许茵则和许尤说着话儿,两人很是热络,钱姨娘眼角里还流露出了一丝丝的喜悦之色,许尤看着许茵的目光很是柔和。约莫许尤是真心疼爱许茵的吧。许雁毕竟已经年近三十,对于这种争夺父亲喜爱的戏码更是不屑,她只是规规矩矩地福了福。许尤微斥责:“怎么这么晚才过来,你六妹妹一大早就起来请安了,你还这一副慵懒的样子。”“回父亲的话,我身子不好。”许雁冷冷地说。对于上次不问青红皂白就在卫侯府打她的父亲,之后并没有去看望过她,她不会奢望他的歉意,但是他连看望都不曾给予她,她不想尊重这样的父亲,况且,他又不是她的父亲。“你看看你,都是你惯的,还顶嘴了。”许尤不给赵氏好脸色,数落起赵氏来,正堂中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赵氏低着头说是自己教导无方。许雁却不给她和许尤面子:“父亲不需要迁怒母亲,本来父亲就喜欢钱姨娘多过母亲,如今喜欢六妹妹多过我也不是什么大事。”她一句话就点出了许尤宠妾灭妻的事,许尤的胡子抖了抖,瞪大了眼睛,“你胡说八道我怎么会偏疼钱姨娘和你六妹妹。没有这回事。”他决绝的话一出口,钱姨娘没啥反应,倒是许茵,面色刷一下就白了,眼泪珠挂在眼眶中要掉不掉,格外可怜。许雁噗嗤一声,笑了,“我就是说笑而已,父亲倒是当真了。哦,六妹妹也当真了,莫不是六妹妹这几日如此勤快就为了这个吧六妹妹还真是孩子气。不要为了争宠而劳累到钱姨娘和父亲,毕竟父亲每日早出晚归,妹妹再那么早过来请安,倒是打扰了父亲的休息。刚去祖母那儿,祖母还说怎么没见到六妹妹呢原来六妹妹请安的顺序弄错了。”许尤听闻许雁开玩笑,松了口气,道还是绷着脸让她不要胡说,脸色才刚好点,一听许茵没有先去给老夫人请安,出口呵斥:“怎么不先向老夫人请安,为何先来这”“怕是六妹妹忘记这规矩了,父亲也不要气了,钱姨娘本身也不懂,不如让母亲寻个人来好好教导下六妹妹。”“寻个人倒是不用了,让赵嬷嬷去就行了。”许尤看到许茵哀哀请求的眼神,本要同意的心到底转圜了。许雁不出口就罢了,一出口绝对不会让许茵那么快脱身,“父亲也真是的,六妹妹虽说排行第六,可六妹妹到底也不过比我小不到一岁,以后六妹妹的大事,不也需要么”许尤这才懂了许雁的意思,瞅着许茵面容姣好,可惜了庶出的身份,若是多学点规矩,也能嫁个更好的人家,说不定能帮衬下自己。他想明白里其中的关键之处,也就同意了,嘱咐赵氏找个好嬷嬷,许雁又道:“母亲最近忙东忙西,哪里有空让人找好嬷嬷,倒是大伯母上次在祖母那说起镇国公府内的嬷嬷,说是一姑娘就是因为跟那位嬷嬷学了规矩,之后被贵人看上了。”许雁红着脸说了经过,许尤双手一拍,“行,我亲自去求大嫂。”许茵气得快要晕倒了,刚把腿养好又要被折腾一番,而且许雁还卑鄙地打着为她好的旗号,真为她好她怎么不自己学规矩。、决定老夫人听得身边的嬷嬷说起了今早在三房发生的事,揉了揉太阳穴,“你说尤儿到如今还这么浑,连雁儿都比他懂事,以后我若是去见了老国公,该如何交代”孙嬷嬷为她戴上抹额,抹额是有上好的福字暗纹银红云锦所制,上面镶嵌了沈氏特意从自己的嫁妆里挑选的南海珍珠与闽州翠玉,珍珠虽小,但粒粒饱满圆润,光泽亮丽,翠玉打磨成了比珍珠大一倍的珠子,通透明亮,用银丝线钉在了抹额上,显得华贵又不失端庄。老夫人很喜欢这条抹额,十天有五天都戴着,倒不是因为上面这简直连城的珍珠与翠玉,而是沈氏的心意。她有四位儿媳妇,庶出的不用说,不贴心也是能理解,毕竟以后开府了,花销大,可老大和老三家的媳妇,她就格外中意老大家的媳妇。沈氏出身高贵,赐婚后她也犹豫了好久该如何对待沈氏,曾在夜里辗转反侧,想着沈氏若是脾气大,自己做婆母的要多容忍;若是不能当家,自己要如何在一旁提点她;沈氏在外贤名她常听闻,手帕交们也恭喜她娶了个好儿媳妇,可内里沈家的教导如何,也是要嫁过来相处后才知一二;她常常担心得难以入睡,反倒是老国公,一觉睡到天亮,从未失眠。嫁入国公府后,发觉沈氏待人接物很是大方得体,私下打听,得知自幼早上上女学,下午则学习管家与针线活直到出嫁前三天。沈家女子皆如此,只是嫡女更严苛一点。以往国公府是有女先生,只是后来大姑娘和二姑娘出嫁,再没有姑娘出生,这才放了她们回家,等三姑娘出生,国公府又出了大事,折腾下来,三姑娘许雁离开了国公府,许琳出生,接着五姑娘出生之后又有一位七姑娘。老夫人也想嫡庶不分,请个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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