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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1 / 1)

消了,也知自己女儿行事向来严谨,当时气在头上,被儿子劝了也就下去了,如今再见到女儿,往深里一想,也就释然了,想着倾儿刚才得知谅儿要过来,拉着林熏来给自己请安,暗叹孽缘啊。“行了,才说你几句,就装成小可怜的样儿,以往把你宠坏了。”两母亲你来我往、一真一假伴着嘴皮子,倒也乐呵。沈氏见沈老太太高兴了,便说起求请教养嬷嬷一事。沈老太太多问了几句,才知此事缘由,神情复杂地看着沈氏,“看来许雁是个聪慧的孩子,若是你三弟妹知晓她如此机敏的心思后夜不能眠了。”沈氏露出得意的笑容,“不是我夸雁儿,她的行事,我回想了自个那时候,有时候还不如她妥帖利落,连谅儿都赞不绝口。”“她的行事,以后嫁入江家也不会吃亏,江夫人那行事做派真叫人唾弃,若不是看在她生了个好儿子的情面上,京城里的夫人们哪个爱搭理她。许雁到底是吃亏了。”“这门亲事是当年私下里定下的,两个孩子缘分深,折腾了那么久都没散,老夫人倒是想一拍两散,好给雁儿谋个更好的人家,江涵秋自个很上心,江夫人更中意林姑娘。”沈氏眼露讥笑,“母亲是不知道林熏,那心肠和心计,我都自愧不如,让倾儿少和她一起,省得被她拖累,上次卫侯府,就是她挑唆的许琳,自己倒是全身而退。”沈老太太面色凝重,“此女子野心太大,看好谅儿才是。”“谅儿看人准得很,不用我操心。”沈氏笑着说。林熏跟着沈倾从后门往她的院落走去,许谅英俊文雅、得体大方的身姿在脑中挥之不去,她其实内心更为喜欢像许谅这样文雅之人,江涵秋那种粗鲁的将军她内心有点小鄙夷。她处处在江夫人面前表现出对江涵秋的迷恋不过是为了能在江家生活下去,自己无父无母的孤儿,除了留在江家,哪里还有更好的选择,今日见到了许谅,她的心一动,凭借自己的美貌和心计,如何能不把他迷得手到擒来自己如此美貌,何不加以利用若是给了江涵秋,白白便宜了他糟蹋了自己。林熏挽住沈倾的胳膊,试探地问:“刚才那位公子是你表哥”沈倾侧脸警惕地盯着她,“嗯,是我表哥。”林熏假意不在乎的样子,打趣道:“你没听过亲上加亲这句话么我看你和你表哥挺般配的,怎么你不是要嫁进许国公府”沈倾面容僵了下,勉强笑着说:“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哪有我说话的余地。”林熏推波助澜,“你可向你表哥说过你的心思”沈倾吓呆了,红着脸支支吾吾:“你胡说什么呀我哪有什么心思。”一下子就被她看穿了,她慌乱中带有狼狈。林熏小声劝道:“你放心,我不会与旁人说,只是你的心思你从来没有在你表哥面前挑明么”沈倾想着她与自己是好友,虽只相识半年,很是默契,定不会说出去,“没有挑明过,不过,表哥那么聪慧的人,定然是知道的,所以越发疏离我了。”她黯然神伤。林熏抓紧她的手臂,“你相信我,你表哥是读书人,都说读书人最为讲礼,他估摸是为着礼仪疏远你,不如你试试”沈倾内心本就不甘心,听林熏这么一说,下了决心,“你有什么主意”林熏附耳私语。、冲动相比于卫侯府出了名的园子,沈家的园子别出心裁,处处有新意,一步一个趣味,一处树修剪成了元宝状,想沈家这样书香门第,花园里头还矗着一尊绿油油的大元宝,许雁不禁笑出了声,说好的读书人视金钱如粪土的呢她先是皱眉,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目光,凑近了两步,之后咧着嘴笑出声,这一系列的活灵活现、灵动的表情,许谅尽收眼底,肃穆的眼神升起了暖意,不禁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包包头。许雁嘟气粉嫩的小嘴,拍掉许谅的大手,假势压低声音,凶道:“不许摸我的头,不许”她龇牙咧嘴、装出的凶悍样儿倒是让许谅噗嗤一声笑了出声,“堂妹真可爱。”许雁一个二十多岁的现代人让一个小自己两三岁的人说自己可爱,这话听着都有点不好意思,他眼睛不好使么她哪里可爱了她很严肃地在警告他好不她压根忘记自己如今还是个十一岁的小姑娘,脸蛋还有些婴儿肥,个子小小的,常年卧病在床导致有点虚胖,就是所谓的圆润,脸儿又白里透红,眼睛黑亮有神气,像个讨喜的大版的微胖娃娃。两人融洽的一幕落在了沈倾和林熏的眼中。林熏刚才揣度了沈倾过来找许雁,就是想通过许雁约许谅私下相见。沈倾跟许雁一直都不对付,沈倾看不起许雁的病态,而许雁也看不起沈倾的矜贵。她要不是为了心爱的表哥,压根就不想和她说上一句话,在她的心里,只有像林熏这样的女子才能与自己说上句话。可如今,自己看不起的人却那么容易就让心爱的表哥露出笑容,表哥看起来很喜欢许雁。据说赵氏以前嫁过人,也许许雁不是许家人也不一定,说不定许雁是跟着赵氏嫁过来的,只是怕被人知道,这才遮掩了,要不祖母也不会对许雁态度那么差。沈倾能有如此想法还要归功于林熏刚才和她偶然提起过赵氏曾嫁过人还生有一女。她原本放下的心,瞬间揪了起来,六神无主,林熏不废吹灰之力就把沈倾诓骗了过来,也是老天爷站在林熏这边,让沈倾看到了这一幕。林熏能打听到赵氏嫁嫁过人,自然也打听到了赵氏先头生的女儿早就夭折了,只是她不想告诉沈倾。林熏也知道沈倾没有任何威胁,她已经订亲了,但见她痴痴情深的样儿,小心地试探了下她是否有私奔之意,没想到她确实有,奈何身边之人没有教唆她,若是身边人说几句,她真会豁出去,到时候沈倾的婚事自然不了了之。不管许谅有没有跟沈倾私奔,沈倾为了许谅要私奔一事足以让沈倾的下半辈子和许谅连接起来,沈家老太太只宠沈倾一人,到时候必然拼了老命也让沈倾如愿。她不能冒这个陷,当务之急掐掉这个隐患,同时还能一箭双三雕,何乐不为沈倾和许雁,这次我倒是想知道,你们谁更有手段一点林熏笑意盈盈地说:“没想到他们堂兄妹关系挺好的,不过我倒是听许琳和许茵说过,许雁自从跟着父母出府居住,就从来没回府,这才回国公府几天呀,就跟国公府以后的继承人关系那么好。”她意有所指地嘀咕着。沈倾原本松开的手偷偷用力握住了,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地抖了抖,她的一些反应逃不过林熏的眼神儿。这话她听进去了。林熏不再说酸话,反而转口道:“不过这也是正常的事儿,毕竟是堂兄妹,到底亲。”这话不出口还好,一出口也不知碰到了沈倾的哪跟神经,她一把就冲了出去,林熏来不及拦着,提着裙角跟了过去,内心暗笑。许谅瞅着许雁笑,许雁微红着脸怒视。沈倾从远处看只是觉得委屈不平,她自己和许谅从小青梅竹马,他从没有这么亲近过自己。如今近处见了,更加刺眼睛,原本委屈的话语瞬间变成了怒吼和质问:“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这大白天的,孤男寡女的,成何体统表哥,我对你太失望了。”她伸出手要去扯许雁的手,试图拉她离开,不料林熏急忙扑了上来,一把抱住沈倾的手,气息不稳地说:“倾姐姐可不能打人啊,雁妹妹还小不懂事,再说了,倾姐姐太过于担心许世子了,他们是堂兄妹。”许谅和许雁愣了一会子,两人对看了一眼,许雁抢在许谅开口前说:“既然是场误会,那就此作罢,说清了就好。我想沈姐姐应该不会在堂哥面前动手打人吧,要知道,堂哥最不喜他人动手了,尤其的女子。”许雁对林熏微颔首,“我们出来太久了,大堂哥,咱们回去吧,等会大伯母该找我们了。”两人结伴而行。沈倾耳边一片轰然,先是自己怒斥的声音,然后是林熏的阻拦,最让她在意的不是许雁的话,而是许谅,他一眼都没看向自己,就走了。沈倾的泪珠一滴一滴绝望地掉落。她抱着双臂,蹲在那儿痛哭。林熏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不要哭了,许世子不会误会你的,你们可是从小玩到大,他信得过你。”沈倾内心觉得许谅刚才根本不信她,哭得更大声了,林熏小声道:“都怪我不好,不应该说那句话。”林熏听着她的哭声觉得有点烦,但不好直接流露出来。她鄙夷地想:多大点事儿,都能哭成这样。沈倾抽抽搭搭地哑着嗓子,摇着头,“不怪你,你是担心我,怕我作出不当的举动,只是,我怕是要死心了。”林熏漫不经心地问:“那你甘心么你喜欢他喜欢了那么久。”沈倾沉默了。她怎么可能会甘心,她喜欢他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就像每日需要喝水吃饭一般,他越不在意自己,她越想要找出他的一点点举动来证明他自欺欺人。“甘心。”沈倾慢慢地吐出了这个词。她有气无力地往回走,林熏内心呵呵地笑开了,真是自欺欺人,既然不甘心,那我来帮帮你。、置气沈氏三人踏入国公府,小厮垂着脑袋请他们到老太太的屋子叙话。正堂内蹲着一丫鬟,边上一滩水渍,还有一些瓷器碎片零零散散地掷落一地,红木椅下还掉落着一些细小的碎片,屋内气氛僵滞。冯嬷嬷揉着老太太的太阳穴,手法娴熟,老太太僵硬的身子舒缓了许多。冯嬷嬷的父亲在没有沾染上赌瘾之前是一位乡里有名望的赤脚医生,冯嬷嬷从会走会跑就跟在他身边递药草,到了认字的年纪首先背的就是医脉和人体穴位。这一技之长使得冯嬷嬷被卖进老太太娘家的府上迅速得到了重用,老太太出嫁时也陪嫁到了国公府。茶桌上只有一叠子糕点,许雁内心了然。三人一一向老太太行礼。老太太脸色泛红,眼中有血丝,微蹙的眉毛无意识紧皱,嘴巴一阵哆嗦。看着像是中风前兆一般,许雁不禁有点担心。“第二次。”老太太幽幽地吐出了这句话。第二次许雁微瞪大了眼眸子,带着疑惑不由自主望向许谅。许谅感受到许雁的目光,轻轻摇头表示不知。老太太生性坚强,连当年老太爷领命皇差,半途失踪,先帝下旨圈禁国公府,与国公府交好的重臣大多是墙倒众人推,纷纷上书弹劾国公府。老太爷的弟弟和弟媳们趁机落井下水,派管家聚拢资金,准备下旨之时收买老太太名下的铺子。外有强敌,内有祸乱。几房姬妾带着儿女天不亮就跪倒在老太太房门前痛哭,意在求去,沈家差点就来退亲,要不是沈老爷子骨子里有股子傲气,不屑干这种见高踩低的行为,这才保全了两家的姻缘。如此危难之时未曾叹过一口气,如今的老太太一副疲惫无力的模样,沈氏和许谅意识到她老了。沈氏想开口询问,冯嬷嬷偷偷儿在老太太后面摆了摆手。三人静静地站着,厅堂里一片寂静,只余留鱼缸边上小竹筒滴水声,嘀嗒嘀嗒,不绝于耳。老太太收敛了情绪,温和地对着许雁道:“看你一脸劳累的样儿,快下去洗把脸,好好歇息,晚上来祖母这用饭,祖母给你准备你最爱吃的。”老太太的情绪莫名低落,在三人还搞不清状况时又莫名好转,许雁不忍惹老太太生气,欢快而又清脆地应了,转身离去。“你们俩在想我为何发那么大的脾气”老太太双眼微闭,想起刚才的事儿,免不了又怒从心头起,她活了这么长的时间,见了这么多的人,还真真是头一回见到这种无脑又无耻之人,可怕的是还要与对方结为亲家,她打从心里压根就不愿意。沈氏平静地说:“老太太如此生气,定然有其缘由。”沈氏不是不想问,而是怕老太太内心不舒服,一般年纪大了的人都不服老。老太太捶了捶自己的胸口,扯着嗓子道:“都是那个孽障惹的祸,如今竟要我可怜的雁儿来背锅。妄为人父啊我对不起许家的列祖列宗,对不起老太爷啊”这一阵发泄似的哭嚎吓了沈氏和许谅一跳。许谅和沈氏忙宽慰老太太,老太太擦干了眼角的泪,愤愤地说:“还不是因为赵氏那个贱人”国公府的人上上下下都知晓老太太格外厌恶三太太,若不是为了接许雁回府,她真会让许尤和赵氏一辈子都在许府,不许回国公府。沈氏十分诧异,据她所知,赵氏自从回了国公府,轻易不出门,每日早早来老太太这请安,一天都耗在自个的院子里,也就昨儿才出了趟门,怎么那么快就惹事了这不符合赵氏的性子,以前她再怎么被老太太刁难,也是装傻不知,回屋里默默对着三弟哭泣,三弟心疼,跑来老太太这里闹,难道出外居住十年,胆子被三弟养肥了这几日她是养精蓄锐么“可是三弟妹惹老太太生气了”老太太瞪大了眼睛,“什么三弟妹我可不承认。”她顿了顿,“江太太过来说要退亲。”“什么退亲这才几天,又反悔。她是当我们许国公府好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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