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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的。是先将她除了,还是等着放长线钓大鱼。燕无忧用了一小会儿,才将林株的一长串话理顺。那些什么韭菜,去找奶奶求白面什么的他懒得计较,却听明白了她买这些笔墨纸砚是要写字。满脸怒意便成了惊奇,嗤之以鼻的问:“怎么听起来你还要写字认识字不就要写。”“不大会,只会一点点。”林株见他脸色变得不怎么吓人,忙说:“就想再练练,识点字懂点道理,知书达理么。”燕无忧见她脸上挂着泪,弱小的楚楚可怜,说话却这么老道,很好玩。那点想惩罚她的念头也渐渐没了,却对她会写字感兴趣起来。说:“你说你会写字,写几个给本公子看看,如果是真的,你免于惩罚,下不为例。”这个提议好,林株忙将衣袖挽了挽,弯腰将竹篮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刚才她已经想好了,反正五六岁之前是做什么的谁也不知道。听娘说,当时穿的衣服布料很贵重,应该是富贵人家,富贵人家五六岁早已读书识字了。就写几个字,问起来就说不知道反正是会。拿出笔墨纸砚,却是看着黑黑的上面刻有图案的墨锭不知如何操作。这个东西好像起的是墨汁的作用,很古老。一旁的大宝见她看着墨锭发楞,偷眼看燕无忧面无表情,犹豫片刻上前帮着研起了墨。他先是往砚台里倒了点水,然后将墨锭拿在手里竖起来,慢慢的转圈,砚台里的水变由淡渐渐变黑。研了一会儿,他停了下来说:“株儿,可以了。”便站去一边。林株很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有个青梅竹马的发小真的好啊她将一张白纸用心的裁成十六开大小,提起毛笔沾了点墨汁,想了想,写下几个字:“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写完自己看着发呆,拿起笔来,脑子里竟然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会写出这样悲观悲壮的词句来。这句诗词前世也没多大的记忆啊。也许是因为来这里太突然了,有点壮士割腕的壮烈吧。看自己写的字虽是能认的,却是歪歪扭扭,很难看。不好意思的抬起头悻悻的的说:“这些字我认识它们,它们很久没见过我了,有点不听话,显眼了显眼了。”说话间用手撩了撩拂在眼前的头发,毛笔尖撞在了脸上,洁白光滑的小脸上便有了一点黑。燕无忧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拿起她写的字说:“这哪是字,是狗爪子印吧。”说完收起来,笑微微的递给大宝:“收起来。”狗爪子印便狗爪子印,只要不少胳膊少腿儿的。还收起来,难道还成了墨宝了林株纵了纵肩,看来危险消除警报解除,却是一眼看见谪仙般的金臻金少爷安静的站在门口,眼里似乎有东西在动。、第四十七章 的另开蹊径三位美男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的高谈阔论,大宝九儿书墨在身后伺候着,林株乖乖的贴着们站着,她正在被罚站。金臻少爷很优雅的端起一杯酒起身道:“小光,无忧。愚兄初来乍到的,有幸遇到两位贤弟,都是名门之后,实在是三生有幸。今儿愚兄去翰林书社以文会友,本想着回去后约上两位贤弟把酒言欢,却听九儿说两位贤弟带着株儿姑娘来到聚贤楼,便过来看看。正好,算愚兄做东,两位一定不醉不归。”说完一饮而尽。金小光燕无忧跟着起身一起举杯,双双饮下,齐声道谢之后,入座,你一杯我一杯的敬个不停。这会儿豪气万丈,刚才还那么小气,不就买了几个菜盒子么。林株低头看着脚尖,心里小声骂了句。尽可能一动不动的乖乖站着,不敢有一点的松懈,身体还完整无缺已经够幸运了,传说中燕无忧公子可是心狠手辣到令人惊悚的地步,虽是她没亲眼看见过,但是能传的这么神乎其神的,总是有证据的。站在这里倒没什么,只是可惜了她的宏伟计划。她原想着买下花花纸,笔墨纸砚。将爹扎的纸鸢,好好增加点文化色彩,然后拿去都城卖掉。赚点银子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条件。才行动了这么一小步,就悲哀的被发现了。难道就这样偃旗息鼓,乖乖在菜园里帮忙,赚来的银子都被那个林张氏拿走,粮食也被拿走。三口人忙来忙去的终年以菜当饭不行,绝对不行得想个办法赚点外快。自己有钱心不慌,如果有钱,爹的腰杆子就会挺得硬硬的,娘也不会这么懦弱,自己的不会这么卑微。如果有钱了,不就是大户人家菜园子里的种菜人么,大不了不干了,就算离开了菜园也不会饿死。的想个办法另开蹊径。桌子这边金臻一边劝酒一双,眼睛不时的看向林株,见她只管低头,一动不动的似乎在想心事。。笑了笑对燕无忧说:“无忧,你这个小丫鬟很有意思,也很有灵性。今儿来镇上之时遇见了。,她说想将韭菜盒子卖掉,买些笔墨纸砚。还问我这样做是不是会被府里怪罪。愚兄见她一小小姑娘如此好学,也不忍扫她的兴。便说,不会的,无忧兄弟一向宽宏大量,对下人很仁慈。再说好学也是件好事,还让我家九儿帮忙。无忧老弟不会怪为兄吧。”这个金少爷是在帮自己,林株慢慢抬起头。燕无忧哈哈笑了笑说:“当然不会怪金兄,金兄也是出于好心。金兄对小弟的评价很中肯。小弟了很乐意接受。”金臻点道:“只要贤弟不怪罪愚兄便好,那么愚兄能不能请贤弟不要惩罚株儿姑娘了。你罚她愚兄觉得过意不去。毕竟是愚兄告诉她可以那样做的。”金小光也说:“无忧,金兄说的是。就给金兄一个面子吧,小丫鬟以后有时间慢慢调教便可。”燕无忧看了眼林株,这才说了声:“好了,看在两位兄长的面子上,今儿的事就到此为止。不过你得记住:如果有下次,下次再被本公子看到你做这些上不了台面有辱我燕府名声之事,决不轻饶。”惩罚结束了,林株忙说:“谢公子,谢金少爷,谢金公子,奴婢记住了,以后打死也不会再犯。”燕无忧点了点头:“一边站着伺候吧。”心里有点得意,这个小丫鬟知道先感谢人,还不算太无知。总算可以活动活动腿脚了,林株动了动快站麻的双脚,一双眼睛偷偷的看了眼九儿,对她挤了挤眼睛,暗示她很好。九儿低头浅浅一笑。大宝见林株的惩罚结束,好像也没什么后顾之忧,顿时利索了很多,,刚才他可是出了很多次的错,被燕无忧呵斥了好几声。他声音洪亮拖着长长的尾音对外喊:“小二,上壶烧滚的开水。”林株很感激的对他笑了笑。这个看起来贼眉鼠眼,做起事儿来贼头贼脑的小少年,是真的关心她而且绝对是发自肺腑的。只是这个所谓的青梅竹马长的有点对不起观众,要不然不倒可以考虑发展发展,毕竟他是顶头上司身边的人,就像前世领导身边的司机一样,虽是没官衔,却有发言权的,地位绝对比得上领导夫人。林株的思维开始跑偏,还偏的不是一星半点,,忽然听金小光说“株儿姑娘,刚才见你写的一些字,是宋代文天祥的一首诗里的两句。谁教你的呀”忙回过神,见燕无忧金臻的眼神都看过来,燕无忧的眼神很好奇,金臻的眼里带着一点犹豫担心。刚才她的脑子里只有这么几句诗,便写了下来。这首诗初中语文里就有,老师教的呀、这自然不能说出来,说出来也没人信、只好按刚才想起的说:“回金公子的话:奴婢也不知道谁教的,拿起笔来脑子里就这几句。”燕无忧轻轻笑了笑说:“小光,一定是她从前的爹娘教的。那菜二两口子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哪里知道、什么诗词。我这个丫鬟,记不起以前的事儿了。”林株咬了咬嘴唇,低下头去。、忘了从前,不知道亲生爹娘,总是件伤心的事儿。金小光似乎不相信,一双幽深的眼睛顶着她的耳垂,说:“怎么会记不得呢是不想记吧”林株有点不高兴的看了金小光一眼,。这个刚柔并济有型有款的美男有病吧。谁会记得装作不记得,就算不想记,那个时候才五六岁,哪儿有那么厉害的定力。能装六年之久。便没好好气的说:“金公子太抬举奴婢了。奴婢哪儿有那本事,想记得什么便记得什么。再说奴婢今年才十二岁,说不定还没这么大,没金公子说的那么有城府,那么能装。有毛谁爱装秃子,要是能记得爹娘,我何必在这里受着洋罪。”她说的言辞凿凿,金小光一时半会的不知该怎样应对。金臻柔美的眼神闪了闪,端起酒杯说:“两位贤弟,小丫鬟的事儿先不说了。我们喝酒。”、第四十八章 利诱菜二蹲在地上,旁边放着几把竹子扎的扫把。他低着头,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很仔细的将一根根从扫把里抽出的竹条从中间很均匀的劈开。一条一条的的排放好,然后将它们弯曲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用白棉线绳绑起来,成为一个架子。林株蹲在一旁双手托腮很崇拜的看着,菜二扎出来的纸鸢架子已经可以初步看出端倪。很神似。菜二又扎好了一个放在一旁,林株说:“爹,是老鹰。”菜二略显得意的点了点头,手里继续。菜二娘子在厨房里用仅剩的一点白面打着浆糊。林株看了一会儿,站起来走出了大门。。从镇上回来,她没告诉爹娘遇到了燕无忧被处罚之事,菜二夫妻人老实,也穷怕了,。看女儿只是用了一些菜盒子就换回了花花纸白纸笔墨纸砚,想来扎些纸鸢一定能赚点钱。女儿说过是去都城卖,都城离这里也不是很远,半个时辰也差不多到了。两人还很天真的认为,只要做的隐秘,不会被主家知道的所以两人很用心的在做。林株出了门,直接去了菜园后面林张氏家。菜二一家三口虽是住在菜园,林家兄弟三人并没有分家。这个很大却很破烂的院落也是她的家,这是她来这里第一次主动的去所谓的自己家里。走下菜园后面的斜坡,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金少爷那座别致的小院,见大门虚掩着,轻轻推开门,探进头去。弯腰驮背的梅九公正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听到推门声,抬头看见林株娇小柔嫩的脸庞,愣了愣。苍老的脸上换上可掬的笑容很慈祥的问:“小姑娘,你是叫保株吧。”这位老人的呼声很和蔼可亲,林株脆生生的说:“老爷爷,不是保株,是林株,您就叫我株儿吧。九儿姐姐在不”说完一双清澈的眼睛在院子里扫了一圈,自言自语道:“不在啊,我去隔壁了。”说完关上门走了、梅九公看着关上的大门,喃喃道:“是小郡主,简直和王妃小时候一抹一样,可怜啊。”他是家里的老管家,王妃当年嫁给还不是王爷的少主,刚刚及笄,比现在的林株大不了几岁,就是林株现在样子的加大版。林株来到破旧的大门前,大门大开着,门槛已经坑坑洼洼的,隔着大门看见林云林朵坐在那棵半枯的苹果树下拿着绣箍学绣花。看见她,两人都显得有点意外。林云疑惑的看了眼同样不解的林朵,起身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小凳子上走了出去,问:“株儿,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儿吗”林朵忙跟了出去,睁着眼睛歪着头。林株看了看院子里,林张氏两个婶娘都不在,大伯三叔也不在,三个堂兄弟也不知道在哪里。招了招手,示意两人出去。林云林朵对视一眼,出了大门。林云俊俏的脸上带着少有的笑容问:“株儿,怎么了”林株等她走近,又偷偷看了眼院子,确认没人发现。压低嗓门说:“给你们两个找点事儿做做,做好了,每天给你们十个铜板。”、林云林朵一听有钱赚眼睛都红了、两人长这么大,只见过钱还没拿过钱。钱对她们来说是可望不可及,只能远观不能近玩的,是神秘的神奇的令人向往的。林云警惕地问:“做什么偷人的事儿我们可不干。”在她的意识里,这么好的事儿一定是违法的,违法在她的意识里就是偷人。“我们又不是贼,偷什么人”林株白了她一眼说:“是这样的,我爹呢扎了一些纸鸢,样子美观大方又轻巧,我试了试能飞得很高。过几天就是三月三,正是放纸鸢的时候,我想将这些东西拿去都城买,一定能卖个好价。不过你们也知道,我现在是燕府的丫鬟,福利给月俸,是不能做这些的,我想你们帮我。”“我们可不会做买卖,娘说女儿家抛头露面是很丢人现眼的。”林云忙摇头,女儿家家的做小生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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