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株忙跟在身后。峡谷之中天黑的早,只是一会儿功夫,已经黑了。书墨在帐篷之中点燃蜡烛,将干粮肉干茶水摆放在小方桌上,说:“公子株儿,我们先吃一点。等会儿烤肉。”等会儿还要烧烤林株已经看到他的褡裢里有很多个小瓷瓶,说是调料。白天骑在马上坐在金小光怀里睡了好几觉,虽是马不停蹄的赶路,也不觉得疲惫。想着可以在这么浪漫富有诗情画意的峡谷之中围着篝火。被两位超级大帅哥陪着。实在是一件美事儿,是一种享受。这种心情同以前掉进峡谷,去定远迷幻湖的那片峡谷完全不一样。她便带着嗔责的眼神看了眼书墨。这个书墨看起来浓眉大眼一副正面人物的样子,其事是个伪装高手。她还很清楚的记得以前有次那么多人一起野炊的机会。他可是装作什么也不会的样子。只是好像打了只野鸡什么的。书墨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低头笑了笑。很多时候,这种活儿不是他的工作。金小光坐在铺的整齐的铺上,拿起一只厚厚的干粮,端起茶杯说:“书墨。株儿你们也吃。,出门在外不必讲究。”书墨很听话的也坐了下来。完全可以站着的林株也跟着坐了下来。干粮看起来很厚,咬起来还是酥的。味道很好,里面应该放了很多的清油调料。肉干应该是定远特有的牛肉干,又香又脆,味道可口。金小光喝了几口热茶,看了看外面,黑乎乎的。说:“一会儿就在外面烤兔子肉吃,正好应该还有一坛醉里香。”书墨笑了笑说:“公子好记性。”要吃烤肉要喝酒。真的很惬意。林株这个时候已经几乎完全忘了这些天的遭遇,也许是金小光的怀抱太过温暖。让她好了伤疤忘了疼,觉得自己是安全的。她很热情的说:“云大人,奴婢跟你去检柴禾。”刚才从外面回来,没看到有枯枝蒿草什么的。书墨笑了笑说:“株儿,不用你。你没看到外面有一个大树么,足够我们烧一个晚上的了。”一棵大树。哪里有林株忙起身走出帐篷,金小光看了眼书墨。书墨会意的摸出一根蜡烛点燃跟了出去。说:“株儿,在帐篷这面。”林株跟在书墨身后来到帐篷侧面,也就是同小帐篷中间。果然有一棵水桶粗的大树横卧着,树已经枯了有点腐朽。枝条用来烧火,正好。“株儿,拿着。”书墨将手里的蜡烛交给林株说:“的先将树枝折断了。”林株端着蜡烛站在一旁,看书墨很快的将一棵几丈高的大树肢解。树梢树枝用手折成枝条。抱去放在大帐篷口外。粗粗的腐朽的树干则用一把短刀很快的劈成木柴。速度之快令人乍舌。只是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一棵大树已经变成了一堆柴禾。林株由衷的竖起大拇哥说:“云大人真厉害,奴婢实在是佩服之至。佩服之至。”这么男人的话从林株嘴里说出来,书墨只觉得很好笑。笑着说:“雕虫小技罢了,有什么好佩服的。株儿,外面冷。你先去帐篷里呆着,等我生好了火,再出来。”说的很体贴入微。还是个暖男。林株忙摇着头说:“云大人,我帮你掌灯吧,外面怪黑的。”只是说话的功夫,书墨已紧几乎将一大摞的柴禾搬到了帐篷口。说:“还不算太黑,你去帐篷里先暖和着,我先去将兔子收拾了,回来再生火。”要去收拾兔子,林株说:“云大人,我帮你照亮吧。”书墨金小光都是为了自己才来的这里,得好好表现,显的懂事一点。也有另一个意思,虽是金小光的怀抱很温暖,昨儿共处一室也很踏实。但是她时刻谨记着金臻少爷的嘱咐,要离他远一点。他是个危险分子,也是会带给她霉运的人。相比而言,书墨的危险就少一点。书墨似乎看穿了她的意思说:“株儿,你还是回帐篷同公子一起吧。放心吧,不会再出什么事儿了。株儿,你可得有良心,你不知道,公子知道你被人抢了,疯了般的。说实话,我跟了公子这么多年,还没看到他这样着急。”书墨说完,从褡裢里取出一个折叠丝绸做的灯笼,很快撑起来,将蜡烛放了进去,提着说:“好了。你进去吧真的不用你。你看到溪边有棵桃树了么对,就是那棵。我可以将灯笼挂在树上。”他说完指了指溪水边。林株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果然稍远一点有一棵树。似乎傍晚之时同金小光站在溪水边也看到过这棵树,就在离溪水不远处的岸边。便站在帐篷口看着书墨一手提着灯笼,一根树枝挑着兔子走去溪水边。进了帐篷。金小光正盘腿而坐,小方桌上放着那坛叫做醉里香的酒。看她进来,金小光指了指桌上的酒杯说:“满上。”这就要喝兔子肉还没烤呢林株小声说:“金公子,没有下酒的。等一会喝吧。”金小光看了她一眼,忧郁而冷邃。说:“真的想喝酒还要什么下酒菜。快点满上。”真是变色龙,变脸王。昨儿晚上还死气白咧的,极尽挑逗之词。今儿也是温情款款的让她在怀里想睡就睡想看就看。还很大方地将肩膀给她挡风。这就变了。声音冷冰冰的,眼神也冷冰冰的。林株有点后悔刚才没随同书墨一起去溪边。“满上就满上,这么凶做什么。”她小声嘟囔一句,半跪在铺上抱起酒坛倒满一杯。虽是时刻提醒自己要离金小光远一点,绝对不能忘了以前他带给自己的危险,那些个想都想不到的意外,却是打心底是渴望他的温暖的。也觉得他会给自己温暖。“凶么”金小光的眼里聚起一股不羁,微微上扬的眼梢抖了抖说:“那么株儿,你也陪小爷喝一杯,来坐小爷身边。这样是不是很温柔”冷冰冰的声音变成了略显沙哑的性感。还带着坏坏的语调。林株只觉得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她忙摇着头说:“奴婢不胜酒力,不敢奉陪。奴婢伺候金公子吧。“说完乖乖的站在金小光身后。还是保持丫鬟的的本色好。帮他斟酒上茶,陪酒的事儿就算了。金小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将酒杯高高举起,示意再来一杯。铺有点低,小方桌也低。林株只好再次半跪在铺上,抱起大大的酒坛,很困难的倒满一杯。慢慢放下酒杯,还没直起腰身。金小光的手便伸了过来,一把揽着她纤弱的腰身,稍一用力。她便毫无悬念的横坐在了他的腿上。、第二百五十三章 太让人难堪了“公子,请让奴婢起身。”林株第n次的小声说,小脸爆红。又这样爱昧不清的让人难堪。书墨就在外面不远处,如果被他看见多不好意思。她很快的扭动身体,想要离开金小光的怀抱,却是金小光的一只手臂铁钳般的箍在她纤细的腰上。怎么也动不了。心里暗骂金小光这个人面行兽心的家伙,刚才还冷的冰一样,转眼就让自己这么难堪。如果说昨晚的爱昧不清,今儿的共乘一骑是不得已而为之。现在就是有意的。她也不敢太过用力的扭动,怕引起他的物理化学的反应。只好小声哀求。对于她的哀求,金小光除了不时低头蔑视的看她一眼,基本上听而不闻。依然慢条斯理的端起酒杯,轻轻呷了口,连声说:“好酒,真对得起醉里香这个名子。醉里都香不醉更香。来,株儿喝一口。”说完将自己呷了一口的酒送至林栋嘴边。还要同他共饮一杯酒又不是青楼的陪酒女,哪有这项服务。她很明确的将头偏过去躲开、撅着嘴巴说:“金公子,奴婢只是个丫鬟,只伺候吃饭喝茶,负责铺床叠被,不陪酒”金小光无声的笑了笑说:“吃饭喝茶,铺床叠被的事儿还轮不到你。只能陪陪酒。”这话带着很大的侮辱性,怎么就吃饭喝茶铺床叠被都轮不到,只能陪酒。还真把自己当成那种女人了实在是可恶。士可杀不可辱1虽然是金小光解救了她。但是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她气呼呼的转过脸来,直视着他愤愤的说:“金公子。话可不能这么说。怎么叫奴婢不配给公子端茶送饭,铺床叠被奴婢虽然只是奴婢,也不能这么侮辱吧。什么叫做只配陪陪酒,难道陪酒很光荣么公子,既然奴婢都不配做这些了。陪酒奴婢又不会,就烦劳您高抬贵手让奴婢下来吧。”她说得很快,却是该停顿的停顿,声音清脆抑扬顿挫的。小嘴巴一张一合的。很是可爱。金小光自顾自的一口一口的抿着酒,耳朵听着林株叽叽喳喳,偷偷闻着属于她的甜腻的呼吸。感受怀中柔软的小躯体的扭动。坚硬的心柔柔的软软的。直到她说完了,才慢悠悠的很享受的放下酒杯。缓缓的说:“说完了么完了就乖乖的别动,等着书墨收拾好了出去。”“没说完你还没让我下去,怎么能说完。金公子,虽是你救了我,也不能这么对我吧。我才十五岁。以后还有大把的美好青春等着,你这样做,我以后怎么见人”说得这么悠闲。还要等着书墨弄好了林株真的是醉了。林株说够了,也明白说也白说。狠劲儿的用胳膊肘子捅着金小光的胸口。金小光也不理会她,似乎自己的胸口是堵墙,是钢铁铸成的。任她捅。好不容易看到外面灯光摇曳而来,林株大声喊道:“云大人你回来了。兔子洗干净了。”便想起身。金小光只是探头向外看了看,依然将她稳稳的固定在自己腿上。倒让林株急成了大红脸。自己这个样子如果被书墨看到了,以后怎么见他。虽是已经同金小光共处一室同床共枕了,但是毕竟是两人关在一个屋子里。做什么他也看不到。看她满脸爆红,急得眼睛都变成了红色。倒像一只熟透了的苹果。金小光涛声依旧的冷峻脸庞浮现出一丝笑意,微微低头在她的脸上贴了贴,小声说:“昨儿晚上都睡一被窝了,今儿还害羞起来了。”“谁跟你睡一个被窝了,是有三八线隔开的。”就这样被说成睡一被窝了,林株忙辩解:“只是,只是你胳膊不老实。越界了。那也不能说就睡一被窝了。”金小光微微上扬的眉头闪了闪,露出一点少有的温情,说:“怎么没有。刚开始是胳膊越界了。最后可是小爷搂着你入睡的,你还紧贴小爷的胸口。你都忘了,可惜。”金小光的声音略显沙哑,贴近林株耳朵。痒痒的。一股难以抑制的暖流随着心跳迅速传到耳朵嘴巴。耳根都发红了,更显的那颗黑痣俏皮可爱。嘴巴也是红得耀眼。金小光看着可爱,下意识的用脸庞蹭了蹭她的耳根,压低嗓门说:“害羞了,做都做了,有什么害羞的。”说的很是泼皮无赖。这个一向冷峻冷傲的家伙怎么一没人就变成了这副嘴脸。拿调戏自己当乐趣。林株狠狠盯着他说:“我做什么了我是个女子被你这样当然害羞了。我又不是你皮厚脸老。没修 羞没臊。书墨都来了还这样,也不怕当大不正”还开骂了。金小光却是一点也不生气,只管在她脸上蹭来蹭去的。让她躲也躲不开。灯笼的光芒越来越近。书墨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公子,株儿,我还整了几条小鱼。”林株干着急的挣扎实在是没了主意,干脆红着脸坐在他的腿上不动了。既然他都不怕自己怕什么他可是个大人,她还是个未成年。金小光看她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无声的笑了笑,对外面说:“先将火生起来。有点冷。”说完松开林株,说:“去帮忙吧。”将自己捉弄够了,这就去帮忙她有点赌气的偏过头去说:“我就坐金公子腿上,软软的热呼呼的多舒服,去帮忙,多累啊不去。”赌气的样子像是在撒娇,金小光说:“不去就不去了,既然小爷腿上舒服,就坐着吧。”说完那只刚刚离开腹部的大手又环绕过来。吓得林株蹭的一下就挣脱下了地站了起来。慌忙逃了出去。书墨挑着洗的干干净净的大肥兔子,几条半尺来长的鱼儿走了过来。林株忙上前双手接过,说:“云大人真能干。”书墨方正的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低头说:“哪里能干,只是熟练罢了。”从小跟着金小光。练就了这么一身野外生存的本领。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