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花朵向着两个半月状草坛中间跑去。金小光看着她美妙轻盈的小小身影,拿起纸鸢线轱辘慢慢的跟在后面。“金公子,你来放线。我拿着纸鸢。”跑了一会儿,林株转脸大声喊。脸庞红扑扑的,眼神很明亮。金小光站在半月坛外面,将手里的线轱辘高高举起,林株便跑去了草坛稍微高一点的地方,慢慢松开手里染成红色的花儿状纸鸢。大声喊:“金公子,快点。快点拽。”金小光站在草坛外。将手里的线绳一拽一放,看纸鸢有点下落的迹象,使劲拽一拽拉一拉、春风微微的吹着。美丽的花儿状的纸鸢在微风中,在金小光的收放之间慢慢升起,越升越高。高到不需要多的收放,金小光大声对仰起头观看的林株说:“株儿。这只就让它先飞着。你再去点点看接下来是哪只。我们将这些全都放上天。”全都放上去那该有多壮观啊。想想这些花鸟鱼虫的全都飞上了天,高的低的。红的绿的。要同飞翔在高空的老鹰燕子大雁相媲美。林株玩性大发,大声答应着。跑了回去。这次点了可爱巧的小燕子。燕子的黑色的剪刀状尾巴还是她用黑墨画出来的,尖尖的小嘴巴,美丽的似在煽动的翅膀。还有那双圆圆的眼睛都是。这么栩栩如生,飞上天空一定会以假乱真,说不定还会招来同类。她心情格外激动的一手提着燕子。一手拿着线轱辘,轻快的跑去金小光身边。将线轱辘给他说:“这次是小燕子,它翅膀上的羽毛是我画的。尾巴也是。像不像真的。”说完一双热情的亮晶晶的漆黑眼睛看着金小光。有种邀功的味道。金小光心里一柔,还从来没有哪个女子会用这种眼光看他。他从她的眼神里看到她很想他夸奖。伸手接过线轱辘,顺便将手里的教给她说:“你拿着这个。这只燕子我的好好放,要不然那些个燕子都围着它,会缠着线绳的。你看看那只燕子,是不是在看这边。”林株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头顶似乎真的有只燕子在低头看。还是边盘旋边看,有点意思,不会是真的吧这么神奇。她定定的看了一会儿。燕子盘旋了一会儿,嗖的一下直直的冲向云霄。似乎说我在上边等你。她轻轻的笑了起来,说:“金公子你可得用点心思,放的高高的。还得抓紧线绳,免得它被劫走。”金小光将手里的线轱辘顺好,试了是风向。林株手里拿着花朵线绳。仰起头看,金小光将燕子放在她手上。手里拿着线绳逆风慢慢跑了起来,边跑边将胳膊高高举起,说:“株儿,松手”林株松手,燕子一点一点的飘飘悠悠的升了起来,慢慢的,一点点的平衡着翅膀向高空飞去。它越飞越高,一会儿横着一会儿竖着,看起来真的像只燕子。金小光小心谨慎的拉扯着手里的线绳,直到它平稳的飞着,几乎钻进了云层。比花儿飞得还高。,林株便拉扯着手里的线绳,慢慢的将在半空悠闲自在的慢慢飞翔的花朵调的离燕子近一点,飞得再高一点。金小光明白了她的意思,也将燕子拽的离花朵近一点。两人随着纸鸢的位置改变,挪来那去的,就走到了一起。花儿燕子飞在了一起,远处书墨的蜈蚣也飞了起来,长长的软软的像一条飞龙。金小光便又将林株手里的线轱辘拿了过去,说:”株儿,你再去点。”放了近一个时辰,二十只纸鸢只剩下那只很有意义的蝴蝶,以及最神似的菜二最拿手的苍鹰。天空早已是各种颜色各种姿态纸鸢的天下。有几只还碰碰撞撞的。金小光手里拿着十几只线轱辘,拉扯着十几根线绳,却是不慌不忙有条不紊的。那么多的线绳竟然没有纠缠的。林株拿着那只爹专门为她做的被她画的五彩斑斓的的花蝴蝶,看着金小光手里十几只线轱辘说:“金公子,这只蝴蝶是我爹特意为我做的,是我的成人礼物。我得自己放。”说完也不等他发话,抱着线绳就跑,边跑也高举着线,一点一点的扯。花蝴蝶被线绳拉扯着,一路上跌跌绊绊起起落落,翻翻侧侧的,好长时间才慢慢的向上飞去。金小光一直斜着眼睛看,这个时候才大声说:“株儿,不错”受到了表扬的林株快快的跑了几步,转身拉扯着纸鸢先,随着纸鸢的飘逸一松一紧的。纸鸢便慢慢的向上飞去。二十只纸鸢在天空中争奇斗艳,鸟儿们穿行其中。似乎对这些个突如其来的东西好奇,盘旋一会儿忽然就飞远。天阳渐渐西下,金小光将手里所有的纸鸢都调整到一个高度,叹了口气说:“好了,你们自生自灭去吧。”说完,手上稍一用力,十几根线绳齐刷刷的断了。没有人操纵的纸鸢便带着线绳慢慢地飘远。金小光将手里的线轱辘扔在地上,说“株儿,放了吧。,”林株也学着他的样子将线绳散完。松了手。美丽轻捷的蝴蝶便带着长长的线绳远去。“金公子,就剩下这只老鹰了。金公子,你会武功,那么你会不会背着这只老鹰,让它带着你飞呢”菜二做得最好的就是老鹰,这一次因为是给王爷的公子做,做的很大,足足有一人高。她便想起了电视剧里常有的镜头。那些个会武功的人被大风筝带着飞翔,飞过高山飞过峡谷的。金小光说:“这个倒没尝试过,可以试一试。”还真的行啊。林株忙说:“金公子,我是突发奇想胡思乱想。你可别当真。”既然没尝试过,就是不保险。今儿到目前为止还没什么意外,千万别自找。金小光却似乎很有兴趣,他提起老鹰试了试轻重比了比大小。看了看支撑的竹片。说:“架子有点轻,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当然是一定撑不住的。纸鸢最多也不过几斤,金小光少说也有一百五六十斤,怎么撑得住。她忙说:“撑不住,撑不住的。那些个竹片都是老掉牙的,撑几张纸还行,撑一个人绝对不行。”她说完,就将老鹰提在手里说:“这一只太大,我拿去草坛了,。那边高风大一点。”快点将这只放上天。千万不要惹出麻烦来。她有点痛恨自己多嘴。眼看就要下午了,这只放上天就可以回家了,如果发生点什么意外,那就糟了。这个意外也包括金小光。、第二百七十章 真功夫纸鸢有点大,竖起来比林株还高大,她放起来有点困难。金小光便拽着线绳拖着大大的纸鸢跑去草坛最高处将它慢慢放了起来。大大的双眼敏锐身姿威武凶猛的老鹰便带着王者的气势庄严的升了起来。看着升起有一人多高,稳当了,将线轱辘交给林株说:“来,你来拽线。等会可要使劲儿拽。”说完快跑跑几步,林株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发现他已经不知怎么就到了纸鸢的底部,还紧紧的背贴着老鹰的腹部,似乎是背着老鹰。这不就是电视剧里的场面。老鹰猛地向下抖了抖,林株吓了一跳。他是怎么贴上去的,怎么贴的住她顾不得理出头绪,慌忙使劲的拽线绳,边拽边逆风跑。纸鸢有点沉重,却还是没有落下,而是一点一点慢悠悠的往上飞。比起电视里的优美浪漫差了一点点。不过已经太神奇了。纸鸢一点一点的平衡中略有上升的飞起来了看来这世上真的有神乎其乎的轻功,不是飞檐走壁的那那种,而是这种具说根本不可能的身轻如燕。她很卖力的拉扯着纸鸢,,惊艳的看金小光高大的身躯贴在轻 溥的纸鸢上,慢慢的向上向前飞去。虽然看起来随时有落下来的可能,已经太神奇了神奇的超乎想象。纸鸢慢吞吞的忽悠,飞不上去也没落下,金小光紧贴着老鹰膜部,乐不可支。甚至笑出了声,边笑边说:“好,秒,实在是妙不可言。株儿,你说妙不妙。”虽说只是拉拉松松线绳,却是全身都鼓足了劲,,胳膊也用了力。拉扯了一会儿。就感觉实在是太累了,听到金小光从上而下传出来的笑声。大声说:“金公子,玩够了咱就下来吧,奴婢也就那么一说。你功夫这么好,如果真的想飞。下一次就用点好的竹条。将那尾巴做的宽一点,纸鸢稍微重一点。公子你再轻那也是个大人。这么轻薄的纸鸢哪里能承受得住。”金小光想想也对,林株人小力气小,绳子用不上劲,也就不能将纸鸢牵扯到一个高度一个位置。就算他将自己的体重缩到如一只飞燕。也飞不上去。还是等回到府上同书墨一起试验吧。他大声说:“好吧,我下来了。”话音刚落,纸鸢便直直的落了下来。竟然是金小光双脚先落地。原来他自己可以操纵。林株惊讶的半张着嘴巴,半响说不出话来。金小光武功高强,这她知道,却不知道如此利害。想他人高马大站着似一座山,坐着似一座塔。贴在纸鸢上却轻如鸿毛。这么厉害的人,可不敢轻易招惹。万一惹怒了,一定不是扔进溪水里那么简单,也许会扔去山那边。她的脸上换上谄媚到没下限的笑。说:“金公子好身手。公子这么厉害,绝对是当将军大元帅的料,不去当大元帅来做质子实在是起委屈你了。你想如果两军交战,公子就这么从天而降,手拿利剑,嗖嗖嗖这么几下,还不将贼寇杀得片甲不留。说不定根本就不用动手,那架势,天神下凡似的,敌人吓都被吓死了。”她只是随口说说。想拍拍马屁。好让今天这二十两银子拿的顺利。另外也真是佩服这据说没有可能,其实是已经失传的轻功。金小光却听出了有另一种意思。他顿时脑动大开。乘着纸鸢从天而降,手持利剑上阵杀敌,杀他个闻风丧胆片甲不留。这个主意不错。他哈哈大笑几声,爽朗极了。这笑声也太洪亮了,惊的八长远处树上的鸟儿都惊慌失措的扑棱棱飞走了。远处缓坡上的书墨都听到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一会儿就赶了回来。看金小光亲自动手从马车里拿出油布铺在地上,还搬出了小方桌。公子亲自动手。看起来心情好了很多。他很快的看了一眼林株,带着夸张的表情。佩服吧林株很得意的一笑。拿了银子就得想办法用心让他高兴,反正哄死人也不偿命。事实上金小光确实让她很佩服。以前虽是经常在一起,却没看到过他这样利害。而且通过刚才的,她似乎有点懂金小光,他的骨子里还保留着一点童真,还有点童心未泯。也许是肩上担负的责任太重,他才刚刚二十。书墨看金小光自己动手,上前说:“公子,让属下来。”金小光摇了摇头说:“你休息吧,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小爷今儿伺候伺候你。你是吃鸡腿还是牛肉。”这主仆二人还客气上了。林株看金小光从了车里拿出了两个食盒,才想起从早上到现在还一口没吃。没想起的候,先是被二十两银子带动了情绪,接着被放飞的纸鸢们感染。并没有觉得饿。现在还真的是饿了,不但饿了,还快饿疯了。她眼巴巴的盯着食盒看,眼睛恨不得穿过食盒看到里面的东西。书墨却是感动的一塌糊涂,这么破天荒的。公子亲自伺候,这玩笑有点大,除了感动,还吓得不轻。他低下头连连说:“属下不敢,属下不敢。”这段时间金小光心情不好,不要说伺候他了,给个好脸都不错了。金小光说:“有什么不敢的。这段时间定远都城的跑,你也累了。你去坐下休息一会儿。”他不能随时离开都城,却又担心定远战事。只能是书墨夜骑千里马一遍一遍的来回跑。顺便还参参战,实在也辛苦。自己还总是对他臭着一张脸,他同书墨绝不是一般的主仆关系,是生死与共患难与共的兄弟。书墨只觉得一股暖流冲上了眼眶,几乎夺眶而出。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定远处境危险,他同公子一样焦心焦虑的,他的爹娘兄弟姐妹都在那边。但是他知道公子比他更焦虑。这段时间他总是想要怎样让公子一展愁眉。公子能对他说这样的话,看来是林株陪他玩高兴了。书墨低头说:“多谢公子。能为公子做事儿,属下不累。”不过既然公子一再强调让他去休息,那就好好休息。他慢慢的走去一旁。坐在了马车的车辕上。他果然没看错,公子对这个前朝小郡主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