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和不辞而别,但是这件事和艺绘文案不一样,简单也不是老大。她还年轻,遇事还不成熟,害怕胆小是正常的。再说了,她不是还有你吗你难道还会放着不管,任她备受折磨”叶纪行叹气,“我是真的对她失望了。”于苏轻笑,“你要算账要训妻等这件事完结之后吧,现在,最要紧的事找出证据证明简单的清白。”叶纪行嗤笑,“你就这么有把握,这件事和简单没有关系”于苏挑了挑眉,“关系肯定有的,疏忽这一点就逃不掉,但是要说主要责任,她还不是。你心里也有怀疑的对象不是吗”叶纪行没说话,眼神变得思索,看着对面,有一位年轻的妈妈正哄着闹脾气的孩子,他心里突然想,这件事之后,他是不是要哄一哄简单了,刚刚话说得那么重。于苏看着沉默的叶纪行,推了推他,“怎么不说话”叶纪行收回心思,站起身,准备走,“没有证据所有的都只是怀疑。”“那就找啊,有了怀疑的对象,那就很容易了,我就不信,她们能不露出破绽。”叶纪行没说话,径直走。于苏耸耸肩,跟上。隔天,简单一大早就来店里,她一整晚睡不着,总是想着叶纪行的话,闭上眼就全是叶纪行,连梦里叶纪行也在严厉的训斥她。她实在受不了了,索性早起,来店里。看着没有半点声音的店,她叹气,上楼。轻轻的打开店长办公室,理所当然的,叶纪行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她松了一口气,又失望的泄气。走向隔间,昨天太难过,都没有好好收拾屋子,那些布料也没有拿开,不知道浸泡了一晚会怎么样进入屋子,她就怔住。临窗而立的,不就是她念念不忘的人。听到声音,那人看过来。一样冷峻的面孔,深邃的眼眸,和清冷的表情。她囧,这个时候,叶纪行为什么会来这里“这么早,来干吗”叶纪行先开口,语气平稳,似乎和平时一样,如果没有昨天的争吵,简单会以为这只是平常的问候。“嗯,我想来收拾收拾屋子。”尴尬,气氛突然就冷了下来,简单心里难过,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叶纪行突然起步,向她走来,简单一下子僵硬,不自在的挪了挪脚步,想躲。没想到叶纪行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图,直接一大步向前,简单避无可避,直接被他圈在他与门直接。简单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叶纪行,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们不是吵架了吗昨天他还那么生气,今天突然这样,他想干什么“还生气吗”“”不是他在生气吗“昨天我话说的是有些重了,但是那是被你气疯了才说的,所以”叶纪行又向前靠近了一下,鼻头与简单相碰,“不要生气了,嗯”简单还没有反应过来,叶纪行说完直接就吻住她。她身体一下子僵住,这算什么补偿还是奖励话说,她也没有生气啊。可是叶纪行才不管,似乎察觉到简单的心不在焉,用力一挑,深深的吻着简单,瞬间,简单什么想法也没有了。此时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希望时间就此停止,让她深深的沉陷在叶纪行的温柔中。、真相“你真的不生气吗”简单一边蹲在地上,收拾着湿透的布料,一边看着还有闲情雅致在望着窗外的风景的叶纪行,迟疑的问。她想不明白,昨天还怒气冲冲的叶纪行,今天怎么就像换了个人似得,那么平和,那么温柔。“气啊。”叶纪行一边目测着两栋楼之间的距离,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着。“那为什么”简单迟疑。叶纪行轻笑,转过头看着简单,说:“我气你的逃避,你的退缩,但是我明白你害怕,你内疚。所以也就不生气了。”“叶纪行。”简单呐呐的叫着叶纪行的名字,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叶纪行笑,走到简单身旁,居高临下看着她,突然伸出手,刮了刮简单的鼻头,戏谑的说:“谁让我这么爱你呢”简单皱了皱鼻子,娇嗔的骂了句:“讨厌。”叶纪行哈哈一笑。“那这件事要怎么办”简单心里一直担忧着,接下来要怎么办“既然你百分之百确定不是你开的窗,不是你把塑料袋拿开,那么就是有人在陷害你。”简单心里也有这种猜测,可是“那天店里不只是我一个人上楼,上上下下的基本都有,怎么知道是谁”“呵,这个啊,就不得不说你运气好了。”“什么”简单没明白。“不过,你最好祈祷,你的运气更好一点才行。”简单疑惑的看着叶纪行,而他却看着窗外。她无语,站起身,走到窗前,伸出头望了望,“你一直看着窗外,到底外面有什么啊”简单看了看,没有啊,外面间隔不远处就是别的公司包的一层公寓的楼梯,她实在搞不懂叶纪行看了这么久,到底在看什么叶纪行揽过简单入怀,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要是你能看出什么,也不会这么笨了,遭人暗算。”简单娇嗔的瞪了叶纪行一眼。叶纪行接收到,伸手指了指对面楼梯,“看到那个摄像头了吗”简单看过去,还真的有,在楼梯中间的防盗铁门,靠近外面的安装了一个摄像头,小小的,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不过,摄像头,又怎么了她疑惑的看着叶纪行,“然后呢”叶纪行靠近简单,脸贴着她的脸,说:“然后你现在要就开始祈祷,那个摄像头能够拍到前天晚上除了你还有谁进入这个房间,是谁开了窗。”简单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是啊,如果监控能拍下,那么就是铁打的证据了。她高兴的看着叶纪行,有些紧张,有些期待,有些惊喜,却说不出话来。叶纪行看着傻愣的简单,无奈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这件事先不要声张,你要做的事情就是祈祷,还有继续摆着你那张哭丧的脸,调查的事情交给我来做,不要打草惊蛇,知道吗”简单点头,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来得太突然,她除了呆愣,就是呆愣。晚上,叶纪行提早通知大家关店,开会。除了简单早已经知道,其他人都面面相觑,尤其是秦珊和崔可,心里不安。大家坐在二楼大厅沙发,和每一次的开会一样,不同的是,此时此刻,大家心里忐忑着,不安着。等待是最痛苦的事情,人之所以会害怕就是因为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未知。崔可紧张得手脚颤抖,她急促的喘着气,心里一阵一阵涌过来的害怕快要使她崩溃了。事实上,早在事情被揭发的时候,虽然受谴责的是简单,但是她的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好像到最后,受到处置的会是她一样。那天,她没想到组长让她做的事情是让她去店长办公室,把隔间的窗打开。前天下午,楼道口。秦珊靠近崔可的耳边,说:“上午简单收的那个大箱子你看到了吧”大箱子崔可点头,不就是快递吗秦珊:“我听说是店长寄来的,因为本人不在,所以委托简单代为签收保管。哼。店里这么多人,为什么就单单交给简单了不就是因为他们关系比较好吗内定的果然不一样。”崔可也气愤,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吗秦珊继续说:“我看见简单把箱子拿进店长办公室,放在了隔间了。你想啊,店长委托简单帮她保管的东西,如果出现了损坏,你觉得,店长会怎么想肯定很失望,很生气,他会觉得,哦,我这么信任你,把东西交给你,你居然守护不好。这样一来,店长对简单失望了,有了芥蒂当然不会推举简单当店长了。”崔可眼睛一亮,对啊,这样一来,只要简单失去店长的心,看谁还能护着她。“那要怎么做”秦珊看着崔可上钩,笑着说:“我看了天气预报,今晚会下大暴雨,你想啊,隔间那么小的空间,又有那么大的窗,如果把窗打开,雨进来,不是全湿了。”崔可一惊,“可是这样一来,弄脏了店长的东西,他会生气的。”“就是要他生气,反正气都是出在简单身上。”“这样可以吗”“怎么不可以东西我们连看都没看,一直是简单在保管,出了问题,当然也要她自己承担,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谁让店长这么信任简单,谁让简单担不起这份信任。”崔可还是有些犹豫不定,要是被抓住怎么办秦珊看出崔可迟疑了,便故作体谅的拍了拍崔可的肩膀,“好好想想,要不要去做,还是想等简单上位,第一个处置的就是你。”崔可怔在原地,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守住底线。回到店里,趁着简单和kiki被客人绊住,趁着宋子其上洗手间,她偷偷上楼,进入隔间里,开了窗,全程紧张得都不敢呼吸了,还差点被桌脚绊倒。然后看到桌上的布,每一层都用塑料袋包裹严实,崔可心里一紧,这样子的密封性,就算雨水打进来,也不会有弄湿的可能。崔可咬牙,把每一个塑料袋都打开,只剩下布料,又层层整齐放好,像原先简单放置的一样。然后锁门,赶紧退出办公室。回到店里,她看着秦珊眼里的询问,眼神闪烁,紧张得都不会反应了。而在下班前,看着简单想要上楼,她直接震住,差点就大喊:不要上去。幸好秦珊开口,制止了简单,她虚弱的靠着墙,冷汗直下,引得kiki疑惑的问着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来店里了,事实上她一整晚都没有睡觉,干坏事的人都会难以入眠吧辗转反侧,终于天亮了,她赶紧收拾东西来店里,和秦珊还在说着昨晚的事情,突然就来了一个人,还自称要来拿店长的东西。崔可顿时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从那时候开始,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预感,事情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而那一天到来的时候,就是她要完了。今晚被叫来开会,这种担心一下子提升好几个层面,心砰砰直跳,明明天气不热,可是她的背部已经流了很多汗水。很快,叶纪行来了,大家赶紧正襟危坐。一样的位置,一样的人数,叶纪行环顾四周,顿了顿,开口,“今天留大家下来,是有些话想说。这近一年的相处,从不熟到可以谈得上熟悉了,我很高兴能与你们相识,做你们的店长,今天是最后一天。”大家一惊,纷纷看着叶纪行。kiki更是直接说:“店长,你要走了吗”叶纪行:“因为工作调动的原因,从明天开始我就要回iso了,确切的说这个月我也很少回店里,一直在iso。”宋子其:“啊那你走了,店里怎么办”“公司自有安排,无论谁做你们的店长,你们只要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就好。”叶纪行淡淡的说着,“第一件事就是和你们说下我要离开,算是告别。现在我来说第二件事,相信大家都已经知道昨天在我们店里发生的事情,我交给简单的布料被打湿,而这批布料是我和总裁千里迢迢找回来的,很重要。对于这件事,后果很严重,我希望你们能明白,是谁把隔间的窗打开,是谁把包裹布料的塑料袋拿掉从而导致所有布料被打湿,我希望她自己主动说出来,我给你个自首的机会。”秦珊试探着说:“店长,这件事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是简单自己疏忽没有关好窗,导致布料被雨打湿的。”“是不是简单做的我心里有数,她是有错,错在疏忽,错在不谨慎,没有在最后检查一下,让有心人有了可乘之机。”秦珊嗤笑,“店长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明事实摆在那里,分明责任在简单,店长现在是为了帮简单脱罪,把责任怪到别人身上了”叶纪行皱眉,凌厉的看向秦珊,“你什么意思”“店长,你不觉得你太偏心简单了吗处处维护她,处处偏向她,有些话我们身为下属的不说并不代表我们不介意,身为店长,和自己的下属谈恋爱,办公室恋情本来就是明令禁止的,何况你们还是上下级,店长如今包庇简单是在以权谋私吗”秦珊越说越气愤,妒忌之心已经烧毁她的理智,试图把压抑在心底的不满宣泄出来。众人一惊,崔可拉了拉秦珊的衣角,提醒着。简单则是直接开口,她真是太生气了,这个秦珊,什么都能扯上叶纪行,一点事就说得天花乱坠。“秦珊,你说话不要太过分,店长怎么样,那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你说话可要凭良心,他什么时候以权谋私过。”“简单,你也不用说得好听,自己做错事自己不承担,还敢托大家下水,别以为自己是内定的下一任店长就了不起,大不了我们大家都不干了,为你这种人打工,呵呵。”“对。”旁边崔可也气不过,“简单,你靠店长的关系,以权谋私得到下一任店长之位,有什么了不起的,只会令人不耻。”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