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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7(1 / 1)

是巧合吗若说是这些事情一点联系都没有舒锦都说服不了自己。好端端的拟市上冒出个偷儿,不偷别人还非偷她的东西,就在这样的节骨眼儿上,兰妃因为用了活血的药物流、产,而偏偏那个偷儿身上就搜出过一瓶红花精。“有什么东西是只有兰妃自己一个人再用的吗”最后皇后问道。这一句话一出,祁媛哭声顿停,抬脸看向明娣,明娣略一思索,然后道:“若说是只有娘娘一人用的,也只有膳后的一道补汤了。那补汤材料珍贵,精心熬煮七八个时辰也就得一碗汤水,娘娘都是每次膳后喝下,然后午睡的。”说到这里,明娣停了停,接着又说,“这补汤珍贵,所以即便是我一时抽身不开盯着,也一直有人看着火的。今日当值的是紫桃”说着,明娣回身找人唤上一个小宫女。那叫紫桃的宫女哆嗦着进门下跪,偷偷抬头一看,果然连皇后的眼睛都看到了她的身上,她吓得连忙磕头:“皇后娘娘饶命奴婢,奴婢什么也没做,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皇后一听,皱起了眉毛,还没等她开口训斥,一旁的和姑姑冷哼了一声,骂道:“你嚷什么谁也没说你怎样,你慌什么你就说午间你看着那道补汤的时候都做了什么,发生什么事情没有”紫桃闻言,一听没要治自己的罪,松了口气,缩了缩肩膀,仔细想了想,才又开口:“奴婢一直盯着熬汤的火,不敢稍离,一直到姑姑来端汤水也没出什么事儿啊。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恁滴多话”和姑姑喝道,想了想,又问,“你看火之时,除了你,膳房还有什么人或者,可有什么人来过膳房”这一问,那紫桃愣了愣,然后道:“膳房当时只有我一人当值,并没旁人,不过”说着,她抬眼瞟了一个方向一眼,这个动作立刻被和姑姑注意到了,她走上前就给了紫桃一个嘴巴。“你个小蹄子,你看什么看,有话就说话不过什么吞吞吐吐的,我看你讨打是吧”这个动作太突然,一旁的人被那清脆的响声惊得都是一哆嗦,而紫桃当下眼泪就出来了,但是却不敢哭,那小脸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她也不敢碰,只是磕头流着眼泪快速的说:“奴婢一直认真看过没有离开过,期间只有辉公公来过膳房一次。我问他有何事他也没说,就是转了一圈就走了。”紫桃口中的辉公公不是旁人,正是去请舒锦来娇兰殿的内侍。这一下所有人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在了那个辉公公身上。舒锦一听说辉公公去过膳房,就觉得脑中好像闪过什么。但是却没有抓住,只觉得好像她就要想通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你个死丫头,血口喷人你我何时去过膳房了”辉公公一听立刻矢口否认。“你个奴才皇后娘娘还在此呢,还没有问你,哪里轮到你说话你说,你到底去没去过膳房”和姑姑也转头看过去,睁着他问道。那辉公公膝盖一软。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大呼道绝对没有。“你去过还是没去过,一会儿自有定论”皇后道,然后吩咐下去。传午膳那段时间在院中当值的人进来。多方询问一遍后,结果终于出来了。一个打扫院落的宫女正看到那辉公公进了膳房,片刻后又离开了。辉公公在撒谎。“这个时候,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皇后冷眼看向辉公公。“皇后娘娘。奴才,奴才不过是去看上一眼。方才我就是怕被牵连才不敢承认的啊,奴才从此事无关啊”“呔你个奴才,竟然敢挡着皇后娘娘跟二公主和香唐郡主的面信口雌黄你到底长了几个脑袋”和姑姑训斥道,“说。你到底去膳房干什么的你若是不说,可当心皮肉之苦”“奴才真的是随意走动走动的”“好,那你说。刚刚你为何不认”“奴才”那辉公公闻言,竟又迟疑了起来。“吞吞吐吐的。一定心中有鬼来人啊宫规伺候”“不要啊”辉公公惨嚎。他的声音还没落下,就听外头有人高喊:“皇上驾到”皇后等人一听。连忙起身,舒锦也跟着起身,众人呼啦的迎了出去,下跪行礼。祁焱这时才走进娇兰殿,他的步履有些匆忙,脸色也十分不好,显然是得到这边的消息,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了。“都起来吧。”祁焱随意的一挥手,然后走进了娇兰殿。祁焱去内殿看望了下兰妃,期间皇后等人就在外边静静等候,一种宫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不敢作声。舒锦没用精神力探测,没看到内殿中的情形,但可以听到内殿传来的声嘶力竭的哭声还有隐隐的安慰声。舒锦面沉似水,眼睛扫过厅中的一众人。有害怕的,有面无表情的,也有,幸灾乐祸的。再看祁媛,明明双眼红肿,面色苍白,甚至脸上还有泪痕,但是,此刻她眼神中却再不是悲怆,而是志在必得。对上皇后颇有深意的眼神,舒锦动了动嘴角,心道这果然,是一出好戏啊片刻后祁焱走了出来,身上的龙袍相比进去时多了些褶皱,甚至有几处还有些湿,脸色则是更加难看了。“皇后,到底事情如何”皇后闻言,施礼过后,利索的把她刚刚问到的事情说了一遍。皇帝听完,转向辉公公,也不多话,直接道:“拖出去,打到他肯说为止”“不要啊皇上饶命皇上”然而,皇帝下了令,丝毫没有折扣可言,当下就有侍卫拎着人出去了。接着就是惨叫声响起,还有侍卫高声计数声。舒锦又看了看祁媛,想了想,道:“二公主要这个内侍请我来娇兰殿,不知有何要事”“恩”祁媛好不迷惑的道,“我何时请郡主来娇兰殿了”舒锦闻言,闭上了嘴。祁媛却一顿,眨了眨眼,看舒锦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后,于是道:“我跟母妃并没有派人请过郡主。定然是这个家伙自作主张的,就是不知道他把郡主请到这边来想做什么”祁焱本来沉着脸坐着,此时一听到舒锦跟祁媛的对话,皱了皱眉毛,示意了一下身旁的总管,那大总管是从小就跟着祁焱的,此刻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躬身转身出去了,很快,外边的板子声更大,惨叫声也更凄惨了。过了一阵儿,大总管回来,禀报祁焱道:“启禀皇上,那个家伙挨不住打,都招了,他说他是收了人的好处,奉命把药放到兰妃的汤里,然后去请郡主过来的。”说完这些,总管又贴近皇帝的耳朵说了几个字。舒锦的耳力不一般,自然把那总管的话也听了个真切。不过,她没做什么反应就是了。祁焱听了这话,还未开口,祁媛当下就痛哭道:“父皇求父皇给母妃做主”祁焱看了看这个女儿,半晌,叹息了一声,道:“放心吧,朕心中有数,自然会为你们做主的。”“皇上,那个内侍如何处置”总管问着祁焱对于辉公公的处理。“杖毙。”祁焱冷冷的道。不管他是受了何人指使,只要是他做错了事,就不能留了。“好了,今日之事朕自有打算,你们都散了吧,让兰妃好好休息。”这话一出,就是逐客令了。于是以皇后为首的众人起身,冲皇上行了礼,各自离开了。“香唐郡主。”祁焱叫了一声。也要随着众人一同离开的舒锦停步,转身来等着吩咐。祁焱看了看舒锦,最后道:“拟市上那个偷儿,朕也已经命人审问过了,一切朕已经心中有数。今日之事你也是无端受牵连,一切,郡主也不要放在心上了吧”舒锦连忙道岂敢岂敢,表现的受宠若惊。祁焱因着雍王这一层关系,倒是真的对自己格外宽厚了。相信若是换了旁人,不管这红花精是哪来的,出了兰妃这样的事情,恐怕只要是沾点关系的怎也少不了一顿审问了。但是舒锦没被审问不说,更是没被盘问半句。到现在反倒是祁焱同她客客气气的说:放心我知道这事跟你无关,你别在意啊,牵连了你不好意思啊。差不多这个意思。人家都给面子了,舒锦自然顺着梯子就下来了。客套了几句之后,舒锦辞别了皇帝,在内侍的引领下,出了皇宫。没成想,出了皇城,护国公府的马车竟然还在皇宫门口。舒锦走过去一看,江端玉正坐在车上等着她呢“你怎么还在”“你回来了”两人几乎是同时说道。然后被对方的话弄得一笑,江端玉道:“我看你被兰妃请走,就怕中间出什么差错,所以就没离开。”他想的是,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也能第一时间知道,好做反应。他这样的心意舒锦自然知道了,于是笑笑道:“没什么事,不过是出宫斗剧罢了。咱们回府再说吧。”第416章 不过如此一路上舒锦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跟江端玉细说了一遍。下毒,利用,陷害,这可不就是一出典型的宫斗戏吗兰妃有孕隐而不报,宫中宫外无人知晓,偏偏皇帝是知道的。还说什么是太医的建议,以舒锦看,要么就是这胎怀时兰妃年岁过大,所以胎不稳,要么就是兰妃久居深宫,知道其中利害,怕声张出来这肚子中的孩子不保。不管怎样,这孩子反正是没有了,并且,祁媛跟兰妃,乃至皇后与祁焱都能利用这个逝去的孩子达到他们想要达到的目的。舒锦清楚的听到那皇帝身边的内侍总管把矛头指向了韵贵妃一边。对于这个结果皇后乐见其成,甚至还截住了舒锦一起看戏。因为这一招,恐怕也打乱了韵贵妃与祁媛等人的计划。如果不是窦燕晓突然出现,大概那个偷会把舒锦的请帖偷走,并把红花精放到她身上,而那请帖随后就会出现在娇兰殿里。逛完了拟市,就会有人来请舒锦去娇兰殿,舒锦只要进了娇兰殿,兰妃的孩子突然出了意外,舒锦就会被指认成凶手。到时候祁媛依旧会说并没有邀请舒锦来娇兰殿,她是不请自来。舒锦进了宫才收到的写着她跟江端玉两人的名字的请帖就落在娇兰殿,同时,她身上还带着一瓶红花精,刚巧就是活血化瘀的灵药,她一下子就成了谋害皇子的嫌犯。不过,舒锦身份特殊,雍王的孙女,护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这两个头衔让人不敢轻易处置舒锦。恐怕就是皇后出现,也不能随意处置她。于是,结果是必然还要惊动皇上。皇上知道了自然会彻查。舒锦无论如何是外臣,她同娇兰殿的兰妃又没有仇怨,她无端端的揣着平红花精进宫就为了毒害兰妃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在宫内宫外几乎无人知道兰妃有孕的时候这太说不过去了啊,于是,到那个时候辉公公还是会挨打。然后。他的证供词就成了扭转一切的关键。他受谁指使把舒锦骗来娇兰殿的是谁跟舒锦有仇,又想杀兰妃的孩子如果这个主使者是韵贵妃,一切都说的通了。如今,在人们看来这一次宫内的风波的整个过程是这样的:韵贵妃知道兰妃有孕,怕她以及她腹中的孩子威胁到自己的地位,于是起了杀心。韵贵妃先是派人偷舒锦的东西。接着又派人给兰妃的汤水中下了红花精,并引舒锦来娇兰殿。试图把毒杀皇子的罪名按到她身上。只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韵贵妃虽然成功的害死了皇嗣,却没嫁祸成功。先是偷舒锦东西的贼被人抓了。接着又被皇后请走了舒锦,让韵贵妃安排的凶手提前暴露了。也许皇后这么做除了是为了看戏,还是为了让舒锦承她一个情。但是在舒锦心里,却对这种事情厌烦无比。整件事情中。不论对于哪一边,她都被看成是炮灰或者是棋子,这些后宫的女人们,对待自己或别人都百般狠毒,对于利用了旁人也是心安理得。心中多少会有点不爽,但是暂时舒锦却无法做什么,只能忍了。由此舒锦下定决心,日后没什么天大的要紧事,绝对不要进后宫兰妃没了孩子,太医也说,日后她再也无法有孕生子了,为此她整日以泪洗面,哭的肝肠寸断,祁媛也三番五次的去皇上那里闹着要“主持公道,惩治凶手”。之所以三番五次是因为左家抗议的厉害,左家一派一口咬定了,若说这一事件主谋是韵贵妃证据尚显不足。拟市上的小偷招供的供词中说,指使他偷东西的就是辉公公,辉公公又说是韵贵妃指使他给兰妃下毒,陷害香唐郡主,可辉公公却因为皇帝当时在盛怒之中,当场被杖毙了,如今成了死无对证韵贵妃这边就一口咬定自己冤枉,对于指使人行凶一事矢口否认。于是,这样一件谋害皇子的事件弄得轰轰烈烈,可到了要惩处凶手的时候就开始了扯皮条,十五上元节过完了,十六也过去了,一转眼十九都到了才有了个定论。正月十九有一个说法是“筵九”,算是整个年节活动的最后一场“压轴戏”。这天晚上,皇帝要再一次的大摆筵席,这一次除了皇帝以及后宫的各位妃子和王公大臣外,外来朝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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