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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棋。”“万一你要跟客人打麻将呢”“无聊。”抒澜撇撇嘴,但是见苏予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不忍拂他的意,还是依言开始拼命在脑海中回想那什么棋牌室在哪里,然而记是一回事,走又是一回事。“左转。”苏予第n次纠正抒澜的错误。抒澜收住往右迈的脚,犟嘴道:“我我只是想绕一下过去。”“右边是走廊尽头了,你往哪里绕。”苏予一针见血。抒澜愣了愣,干脆不动了。苏予问:“怎么了”抒澜借口道:“我腿麻,走不动。”“那我抱你。”见苏予上前,抒澜忙摆手道:“等等,我忽然不麻了。”苏予笑道:“好了不难为你了,换一个最简单的地方,你房间楼下。”“我房间楼下不就是你房间。”“看来你还是记得一个的。”苏予笑着示意抒澜带路。“可是,我现在在哪儿”苏予被抒澜这话问得哭笑不得,干脆领了一段路。直到到了熟悉的路线抒澜才松了一口气,引着路没好气地说:“你家干嘛要建这么大。”苏予纠正道:“也是你家。”抒澜不置对错,心里却是落寞。苏家是她的家么是她哪个身份的家这个家这么大,要什么有什么,她本该觉得自己白赚了,可她却并不快乐。在苏家里她看见的任何一个奢华的小细节都在无时不刻敲打着告诉她她究竟是谁。在她看来,她在苏家的生活,全都是用真相的代价换来的。她不喜欢这个代价,所以更不喜欢这个家,她宁愿回到舅舅那个小小的家,回到那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抒澜指了指苏予房间关着的门,说:“到了,你看,我确实有记地图的。”“怎么不进去”苏予笑看站在门口的抒澜。“没进去过”苏予上前推开门,“进来参观参观。”这三天,抒澜确实没进过苏予的房间,一是因为知道就在自己楼下,路线很简单不用去记,二是因为她觉得闯进别人的卧室实在像是偷窥隐私,有失礼节。原本以为苏予的房间会极尽奢华,毕竟是苏家唯一的少爷,可屋里却很简单,甚至比抒澜的房间还要简单,所有东西都是必备之物,没有多余。家具是带着中式味道的现代样式,在淡淡的仿古中肆意着简约明快的品味。而更让抒澜惊异的是房间空气里的茶香味,寻着茶香,抒澜向内走去,发现有一面格子墙,袋装茶、盒装茶、罐装茶各种各样的茶叶以不同的收藏方式分摆在格子中,看得人眼花缭乱。一侧有一张低矮的茶案,上面摆放着一整套干净的茶具。抒澜望着那些式样眼熟的茶具,想起记忆中妈妈的身影,一瞬间失了神。苏予见抒澜只是怔怔望着茶具,问:“喝茶吗”抒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想泡茶,可以吗”苏予从墙上的一格中取出一罐茶叶,微笑递给抒澜,淡淡道:“铁观音。”抒澜接过茶叶,跪坐于茶案前,按照记忆中妈妈泡茶的顺序行动起来,然而记忆中妈妈行云流水的泡茶动作,到了她这里却是手忙脚乱。苏予摇了摇头,刚想纠正一下抒澜,抒澜“嘶”的一声,被刚刚烧开沸水的水壶盖子烫到了手。苏予忙找来冷毛巾帮抒澜敷手,微愠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抒澜有些不自然地缩回手,自己吹了吹烫到的地方,笑道:“没事。”苏予见抒澜无碍,微蹙的眉才舒展开来,淡淡地说:“算了,下次再泡吧。”抒澜却不肯,坚持要完成。苏予无奈地叹了一声,靠在抒澜身后倾身环住她的身子,握着她被烫红了一点却仍是白皙柔滑的小手,幽幽道:“铁观音不是这样泡的,我来教你。”“沉肩、垂肘、提腕,用手腕起伏带动手的动作。”“不要总用右手完成所有步骤,左右手交替进行,和谐自然。”“茶落五分,悬壶高冲,使水中的茶叶转动。”“低斟倒茶,闻香品茗,铁观音七泡而有余香,茶香中有一种天然的兰花香,你细细闻闻。”抒澜泡茶的全部过程都是由苏予牵着她的手完成,苏予靠得这么近,让她感觉一颗心噗噗直跳,至于他说的话,她好像一句都没有记住。什么兰花香么,抒澜嗅了嗅,没有闻出来,只是觉得身后苏予身上那股熟悉的茶香倒是愈加清新香醇了,那茶香仿佛透过她的鼻端侵入她的脑海,让她头晕目眩。强行稳住心神,抒澜才听见苏予在她耳畔低低的声音:“品茶,其实形式倒是次要,最重要的是品茶之人宁神静气。”抒澜暗自嘟了嘟嘴,苏予贴得这么近,让她怎么宁神,怎么静气。苏予不知道抒澜心里的念头,他语气平静如水,不知是说给抒澜听还是说给自己听,只是缓缓道:“品茶,无关地位高低,无关富贵贫穷,无论你在繁华中也好,在落魄中也罢,它都让你清心如初。清茶淡雅、甜茶滋润、苦茶回甘,不同的茶味就好像百态人生。有时候品着茶就忘记了一切,那种简简单单超脱物外的感觉,很美。”抒澜静下心,回味着苏予这番话,她听懂了,感觉自己的心好像离他近了一些。苏予带她看到一个新的世界,而这个世界她并不陌生,这种感觉既有隐藏在血脉里的认同,也有她内心深处的长久向往。唔,好像真的,很美。第三十一章 迷醉之吻更新时间2016419 0:34:48字数:3913假期里,苏予以熟悉线路以防迷路为理由,抽空陪着抒澜在苏家各处游逛。然而抒澜对于新奇的一切都只是懒懒的,只对那幢母亲曾居住过的小别墅多看了几眼,但也并没有踏足。在苏家,颜芷当初是被限于一隅,不得四处走动,但那时颜芷的内心曾是快乐无忧、幸福知足。而她的女儿方抒澜,以小姐的身份将母亲生前从未游览的苏家逛了个遍,出入自由、尊贵无比,但抒澜却感觉自己是被困牢笼的金丝雀,被血脉里那种异样感觉的无形枷锁,紧紧束缚。无论人前还是人后,抒澜都尽力与苏予保持距离,避免过近接触。抒澜对苏家和自己的态度,苏予看在心里,明白她的抵触,心中不禁为自己原来那些对于未来的天真想法感到可笑。身份,他想忘,可她忘不掉。于是苏予也不再强求抒澜熟悉苏家,只叮嘱她不要乱走,出行记得让侍女陪同,别再迷了路。在抒澜入睡后的每个深夜,苏予都会悄悄走进抒澜开着门的房间,看着床头柜上亮着的小台灯的柔和灯光映照下安然睡着的她,他才放心离去。不知有多少个夜晚,苏予会被楼上的细微动静惊醒,直到走到悬挑式阳台向上望到抒澜房间亮着的灯光,他才松一口气,然而却往往难再入眠,站在阳台迎着冷风,独自一人守着漫漫长夜。抒澜知道,有一个人会在自己入睡后替她轻轻提上半落地的薄被,会把她伸在床外的冰凉的手小心地塞回被中。听到他离开的轻微脚步声,她微睁开眼,看向那个早已刻入她灵魂深处无法抹去的背影,每一次她的心都是一阵隐隐的痛。为什么他要对自己这样好,为什么她宁愿他对自己冷酷一些。开学了,高二的抒澜看着那些熙熙攘攘笑语声声的学弟学妹,暗自羡慕,她想回到像他们一样的高一。那时候,苏予会气定神闲地挑各种刺跟自己拌嘴就想惹自己生气,她则会气定神闲地一一回击,虽然一次也没有赢过。周晓梦毫无悬念地进入南因高中,班级恰巧不巧,编号也是9。颜晴晴因为还在养病不得已错过了开学,抒澜去看过几次,晴晴的气色在术后越来越好,总是对她这个姐姐说不要担心,她马上就会活蹦乱跳的。开学后,抒澜成为同学们议论的焦点。一个忽然成为苏家义女,天天有豪车接送,并与苏家少爷上学放学同行的人,怎么不会成为焦点加上苏家将在不久后正式设宴把义女这一消息公布,各种猜测的流言蜚语就更多了起来。“看吧,我当初就说方抒澜肯定背景不凡,要不然被扇了一耳光怎么就能把人撵走。”“听说她不只是苏予表面上的干妹妹,其实是有血缘关系的。”“不会吧以前怎么没有从来没有听说过,我看她之前跟苏予走得很近啊,怎么会是真的兄妹”“你不觉得他们两个的眼睛特别像吗”“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你还别不信,这是我朋友说的,我朋友也是听一个学妹说的,那个学妹是苏家的亲戚,知道内部消息。”“真的假的”“真的,那个学妹是南因这一届的高一新生,好像是在9班来着”苏家的宴会宴请各界名流,金融界、商业界、演艺界、学术界无不是各界中的精英翘楚、风云人物。宴会一整天,客人在苏家各处游玩观赏,午宴地点在苏家那处紧邻泳池的有高大玻璃巨蓬遮挡的广场上。一列列铺着白布的整齐长桌上,有序地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式盘装精致西点、蔬果各色缤纷炫彩的酒水在一垒垒的玻璃杯中闪着带香的诱人光泽,供客人任意取用。衣着光鲜、打扮前卫的客人们散在广场各处随意闲聊,时不时传来笑语阵阵。广场最前方有一处大气的高台,台上早已布置好高脚话筒、彩带花束等物,台上的红地毯沿着阶梯起伏而下,一直延伸到广场边缘。高台的阶梯下,苏衡正以主人的身份与两位重要客人攀谈,喔,应该是与一位客人攀谈,因为另一位客人只能算是旁听,偶尔二位话语中搭上自己还得很有礼貌地应和两句。那位旁听的是王明言,此时他不得不收起往日的风流随性,倒是显得少有的正经沉稳。与苏衡交谈的正是王明言的父亲王贯,他宽头大耳,年龄看上去比苏衡略大一些,但气场中透出的那种纵横商场的巨贾风范丝毫不弱于苏衡。二人正交谈着,王明言倒是先注意到周围的动静。远处的红地毯尽头徐徐走来一位女孩,她额前的斜刘海泛着自然的亮泽,一头长发高高收束在脑后,配上一道闪耀着点点繁星般钻石光芒的银白镂花发箍,整个人看起来如同公主般高贵典雅。一袭水蓝色流云真丝长裙将她腰间盈盈一束,显得身姿纤长如柳。她的眼睛如雾水朦月般透着神秘和一丝淡淡的拒人之意,而更多的是一种望不尽的平静和温柔,那行走如落尘飘花般的步子,仿佛要一步一步轻轻在众人的心上踩出一圈圈波澜的涟漪。目光所集,惊艳绝伦。苏衡注意到来人,轻轻招手示意她过来。王贯善意的目光中裹着一丝好奇的审视,笑着注视这个女孩款款而来。在客人这样打量的目光下,她向几位微微颔首,一瞬间眼眸中掠过一丝不被人察觉的寂寥与冷漠,对苏衡微笑唤道:“干爹。”苏衡对王贯爽朗地笑道:“这就是我的女儿抒澜。”王贯自然注意到苏衡这声亲切的“女儿”之前没有“干”字,他和众多客人一样从各种渠道得知了方抒澜和苏家的关系,也多多少少了解到苏衡收抒澜为干女儿这之中对苏予的用意,因此也不明言,只是对苏衡豪爽地笑赞道:“当真是大家闺秀,不愧是你的女儿。”“抒澜,来见过王世伯。”苏衡听到王贯夸赞,显然很高兴。抒澜微微欠身,礼貌地问候:“王世伯安好。”王贯看向眼睛有些发直的儿子,暗中扯了扯他,有些尴尬地对抒澜说:“我儿子王明言,你们都是同学了,不必见外。”说最后这句不太得当的“不必见外”时,王贯的目光却是看向苏衡,不露痕迹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有着些许满意之意。抒澜没有注意,看向王明言,笑道:“今天你看起来很是风度翩翩。”这句实打实的玩笑话其实是暗讽王明言平时太不正经,但两位大人哪里知道,只当抒澜纯粹是夸赞。王明言脸色微红,看起来倒像是与女孩初次正式见面不好意思的样子,惹得王贯与苏衡哈哈大笑起来。远处,苏予一身银白西装,宝蓝色领带系在领口的结紧得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他也不去调整,只是手指随意夹着酒杯,缓缓地饮下杯中的烈酒。来来往往的客人纷纷祝贺他,说着类似“你的妹妹真是风姿卓越,恭贺苏家喜添一女”之类的话,苏予神情没有任何异样,一一笑着道谢。当一名富家公子话中透露出想要通过苏予进一步结识抒澜时,他甚至毫不犹豫地应承了。苏予与客人们把酒言欢,谈笑风生,那样子就像一个深谙人情世故、极尽地主之谊的富家少爷。一派欢乐的氛围中,只有一身黑色露背装的周晓梦一脸阴沉,她直直盯着方抒澜,眼神中满满的嫉妒和恨意。凭什么她变成光芒万丈的众人焦点而自己却像是她的陪衬,为什么自己千方百计让人听闻她和苏予的真正关系,到头来她还是笑得那么灿烂,那么让人讨厌。不过很快,她的嘴角就勾起了一丝邪恶的笑,因为她看见苏衡派人唤苏予过去,而方抒澜看见苏予向他们走过去,笑意盈盈的脸上明显掠过了一瞬的不自然。苏予每迈近一步,抒澜的心就沉重一分。苏予的笑容越发灿烂,仿佛兄妹相会让他分外开心。苏予到了抒澜近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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