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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扫过红外线然后报出一个金额时,苏予蓦然发现钱没有带够。“前面的,快点好不好。”在后面排队的顾客等得不耐烦。旁边收银通道一名刚刚结账的大叔看向这里,见手上拿着打开的钱包显得有些窘迫的苏予正是刚才冷冷瞪回他视线的那个男孩,后面还跟着那个痴呆模样的女孩,顿时心中一乐,嘲笑地说:“没钱还这么嚣张。”苏予身后的抒澜见苏予停在收银台前不走,一双茫然的大眼睛上的长长睫毛如蝶翼般忽闪忽闪。大叔见抒澜显然不懂“没钱”是什么意思,来了羞辱的兴致,掏出一张红票子甩啊甩猥琐地对抒澜说:“你哥没钱。傻妞,爷帮你付。”“你再叫一声试试。”苏予的目光对上那猥琐大叔。猥琐大叔见苏予阴冷的目光锐利如刀,心中一凛,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想在一个后辈小子面前落了下风,耸肩应道:“怎么,痴呆还不让人说了”苏予握紧拳头,收银员见情势不妙,赶忙对苏予说:“这位顾客,我们免费送你妹妹一个纪念品好不好,服务台那边的小娃娃随便挑喔。”说着笑意盈盈地看向抒澜。这番息事宁人的态度,既是在请苏予不要在超市打架生事,又是对猥琐大叔表明超市对抒澜没有恶意不要不知好歹。苏予压下心中的怒意,默默把一些商品剔除出去,结了账。他提起袋子对那名好意的收银员纠正道:“她是我女朋友。”说着深情地牵起抒澜的手,眼中再无他人,缓缓离开超市。苏予从隆市带来的钱已经不够用了,苏衡向来不会在他的户头留太多的钱,他能够转移的金额有限。现在他既要保证吃喝等基本的生活需要,还要付房租。抒澜的病让他一直无法抽身,而现在他迫切需要一份工作来解决入不敷出的现状。这天,苏予打扫完屋里,开始炒菜。菜是他一早从市场上一名老妪的摊上折价买来的,都是些别人看不上的破碎菜叶,带着些许虫眼,唯一的优点就是还算新鲜干净。自从住进公寓,家务就是苏予一个人包办。这些琐事对苏予来说并不陌生,之前他离家在外一个人打理自己的生活早已成为习惯,现在添上一个抒澜并没有怎么不适应。但两个人生活毕竟不比一个人生活简单,加倍的劳动显然耗费了苏予大量的精力,他个人可以支配的时间非常有限。抒澜从阳台上走到厨房,看见苏予正在炒菜,打量了一会儿,忽然推了推他。苏予疑惑,让了开来,抒澜拿过苏予手中的锅铲,学着他的样子像模像样地炒起菜来。苏予失笑,像抒澜这样只学表面的生涩动作,不要说菜的味道了,恐怕火候都掌握不好,炒出来是生是熟都不知道。苏予正要接过锅铲,却见抒澜把锅前的调味盒一一抽开,手指轻点盒中的晶莹颗粒,竟在尝调料的味道。她想了一会儿,前后分别用勺舀了食盐和味精加到菜里,炒菜的动作愈加熟练,似乎正在拾起失忆之前的经验。抒澜扭头看看旁边的碗柜,伸手取出一只瓷碟,盛了锅中的菜肴,递给苏予。苏予望着面前的抒澜,愣住了,他微蹙了眉凝视着她,想从她的表情上分辨她是否恢复了记忆。抒澜不高兴了,鼓着腮帮子说:“很好吃的。”说着又从旁边的筷架上取了一双筷子,搭在瓷碟上,望着苏予期盼地说:“你尝尝。”苏予机械地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真的很好吃,比他亲手炒的有味道多了。抒澜见苏予不说话,脸上写满了紧张,焦急地问:“不好吃”苏予又夹了一口菜塞进嘴里,边吞边说:“好吃,好吃。”抒澜扬起眉,清亮的眼中尽是骄傲的笑意,迎着入室的阳光天真地说:“那以后我来。”苏予手上一顿,打趣着问:“抒澜以后要天天为我做菜么”抒澜毫无戒备地应道:“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苏予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那轻浮的得意样子分明在说他刚刚诱骗小朋友成功。抒澜的情况好转,目光不再是最初的涣散呆滞,而是越来越灵动多变,越来越像一个正常女孩。苏予见抒澜一个人在家没有危险,不再踌躇,交给抒澜一部手机,要她记下他的号码有事挂电话给他,然后开始在县城里找工作。因为不能使用真实身份,苏予找到的工作薪水有限。老板看中苏予在金融管理方面的才华,想要和他正式签订合同,并表示正式签约可以大幅提高工资。苏予委婉地拒绝,表示如果一定要签合同他只能放弃这份工作。市场上最难找的就是人才,送上门的人才更是稀缺中的稀缺,那老板可不想放走苏予,欣然同意苏予的要求,任苏予为一位非正式的经济顾问,他看出苏予经济拮据且有难言之隐,也不客气,借各种理由压缩苏予的薪水。这些小动作如何瞒得过苏予,但他也不在意,他现在不在苏家,而且还得千方百计瞒着苏家少爷的身份,哪能强求什么。抒澜没有给苏予挂过几次电话,倒是苏予在外因为不放心时不时给抒澜打电话,生怕他不在她身边她会一个不慎发生什么意外。她是他心上的弦,是他唯一的软肋。这天,苏予提着公文包,打开大门正要出去,抒澜叫住了他。“领子没翻好。”抒澜站在苏予身前,抬着头认真地为苏予翻好衬衫的领子,顺带把他有些歪的领带解开,重新系正。她柔软的发丝轻轻触着苏予的下颌,身上散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苏予忽然有一种不想出门的慵懒感觉。“我总觉得我们不是情侣。”抒澜幽幽地说,语气中有些神伤。“为什么”苏予听到抒澜这句让他意外的话,刚刚那份慵懒的心情立刻紧绷起来。抒澜低了头,敛眉含羞道:“因为你从来不亲我呀。”苏予没想到抒澜语下之意竟是索吻,又见她那娇怯的好像嗔怪他不解风情的模样,一时心猿意马,压低了声音调笑地问:“谁告诉你情侣要亲的”抒澜蹙眉,不服气地说:“我和房东阿姨早上一起去买菜,路上看见一对男女在亲亲。房东阿姨看我惊讶,说他们和你我一样也是一对情侣。我说你从来没亲过我,房东阿姨说你真是绅士。”苏予一脸黑线,这房东阿姨,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看来以后不能让抒澜和房东阿姨到处转悠,噢,最好也别在一起闲聊了。苏予丢开公文包,一把将抒澜揽入怀中,在她耳畔低低地说:“你以为,我真的不想亲你吗”语气中危险的味道肆意弥漫。“唔。”抒澜轻哼了一声,更是让苏予快要失控。耳边忽然响起医生那句让他一直后怕的“不要再刺激她”。抒澜的情况越来越好,好到超出他的预期,若她有朝一日什么都记起,会不会怪他乘人之危。他怕她将来会挣扎痛苦,会再一次陷入疯狂的危险境地。她若再来一次,他将万劫不复。他不介意在她真正接受他之前,一直这样陪着她。他倾身,在她的额心印下一个长长的吻,仿佛要把此生所有的柔情与爱意都倾注在这一吻之上。抒澜有些着急地说:“不是这里。”“他们亲错了。”苏予笑起来,揽着抒澜,抚着她芳香袭人的发丝,温柔地欺骗。第三十九章 大结局上更新时间2016426 12:24:55字数:2953冬去春来,抒澜的智力已经恢复正常水平,眼神中天真幼稚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青春成熟的风情。短短几个月,康复速度比当初在医院那摧残式的治疗不知快了多少,效果堪称奇迹。澄澈的蓝天上飘动着如羽絮般淡淡的白云,明亮的日光照进涵县一处傍水公寓的宽敞阳台。阳光下,一根长长的晾绳悠悠摇晃,抒澜抬起头,把洗净的衣服铺展开挂上晾绳。在她仰头的一霎,束发的浅蓝丝带徐徐滑落,一头柔滑长发披散开来,如瀑布般倾泄而下。抒澜微微侧头,一人却已贴近她的身后,带起的风中传来淡淡茶香,一双有些冰凉的手不经意间触着她的后颈,挽起她的长发,用那条顽皮的浅蓝丝带将那三千青丝温柔束起。苏予从身后揽过抒澜的纤腰,头伏在她的发边,有些疲惫地说:“我回来了。”抒澜的身子一僵,正铺展着挂在晾绳上衣服的双手一时忘了放下来。“嗯。”抒澜低低应声。苏予提起兴致,轻轻地说:“下午去登山吧,很久没陪你一起出门了。”抒澜转过身来,疑惑地问:“你不用上班吗”苏予得意一笑:“上午把工作赶完了,准了半天假。”抒澜泛起一股心酸,未拂苏予的心意,回应:“好。”野雏菊星星点点缀染了漫漫山坡,不事张扬,含蓄而放,仿佛流宕着欲诉无声的浅愁絮语,留滞在与世隔绝的空蒙时光。苏予一如既往,像之前与抒澜一同出游一样,颇有意兴。抒澜漫步在雏菊花丛中,有些沉默,她看着苏予的背影,几番话到嘴边又咽下。当抒澜看到苏予有些泛黄的半旧衣服的袖口上多了一道撕裂痕迹时,她终于忍不住,上前抓住苏予的手腕,直直看着那道裂口道:“你又了。”苏予连忙遮掩,安慰抒澜说:“没事,补补就好了。”苏予每天很忙,早出晚归,回来的时候明明很累还总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抒澜知道他除了金融顾问那一份工作,还干着几份体力的兼职努力贴补家用。生活拮据,抒澜想找工作为苏予分担,苏予却不肯,他不想她在承担所有家务之上再出门辛苦,宁可自己在外多累一点。“不应该是这样的。”抒澜低下头,仿佛喃喃自语。苏予听到这句话,心中一震,他压下不安的情绪,缓缓地说:“没有应不应该,只有值不值得。”抒澜后退两步,脸上满是内疚纠结,抱着头说:“我不想成为你的羁绊,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可是我怎么可以这么自私”苏予三天前就发现抒澜的细微异常,抒澜看他的眼神带着犹疑,对他不再像之前一样亲昵。她不露声色,他也不露声色。他暗暗地想,她是不是默认了他们的关系抒澜终于说出口了,但她的语气不是冷漠,而是在为他考虑,为他心疼。苏予心中涌上一股暖流,他上前一步,想要把她紧紧拥在怀里,告诉她,他喜欢她的自私,他要她自私,她不是他的羁绊和负担,她是他想要守护一生的女孩。“苏予”抒澜再次后退两步,忽然别扭而直接地问,“我们现在这样,究竟算什么”苏予停下脚步。她,终究还是不能接受吗“情侣。”苏予直视着抒澜那一双轮廓与他高度相似的眼睛,语气就像他曾经对别人的任何一次强调一样,坦然而坚决。抒澜心乱如麻地摇着头,不断后退。若是在以前,她还可以孤注一掷地狠心拒绝苏予,可她现在只要一回想起苏予这几个月来对她如对爱人般不离不弃的体贴照顾,内心便混乱得如同一条缠绕的勒绳越来越紧越来越紧,让她快要不能呼吸。“小心”苏予忽然一个纵身扑了过来,抒澜没留意身后的悬空,一脚踩跨了陡坡边夹着碎石的泥土,身子落了下去。苏予扑地,一把抓住抒澜的手,但两个人的重量显然让本就松散的土石更加不稳,松土碎石接连不断脱落了掉下去,纷纷扬扬。抒澜看了看身下这近乎垂直的百米高坡,再见土石不堪承受,高声说:“松手”苏予却恍若未闻。抒澜急声劝道:“你先后退,等下我上来找你。”“方抒澜,你当我傻吗”苏予见抒澜开始挣扎被他紧握的那只手,严声喝道,“抓紧我,不准放”土石终于不堪重量,彻底崩塌,抒澜连带着苏予从高坡上坠下。在坠落的一瞬间,苏予猛的一把将抒澜拉进怀中,翻身一转,后背重重撞断下方凸出的山石,身体沿着陡坡一路撞击翻滚着摔下去。当二人终于停下,抒澜眩晕着脑袋睁开眼,轻易地挣开了苏予的怀抱。苏予看着起身的抒澜,苍白地笑了,轻轻呢喃:“还好没让你乱来”“是谁乱来”抒澜的泪瞬间模糊了双眼,大声骂着,“你还说你不傻,你就是傻,傻瓜,笨蛋”苏予满身瘀青和伤痕地躺在地上,忽然,他背后漫出一股鲜红刺眼的黏稠液体,带着浓浓的腥味,如噩梦般不可抑止地蔓延开来。“不”抒澜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眼泪再也收不住,断了线般滑落脸颊,浑身发抖地拉起瘫倒在地的苏予。她抱着苏予的肩膀,看到一根如匕首般尖锐的石块深深扎进苏予的后背,石块边缘不断漫溢出鲜血。抒澜颤抖着手想要止住那汩汩的血液,却怎么也止不住。“别哭,我不疼,别哭”苏予用力地举起手抚摸抒澜哭花的脸颊,却不知道他的手掌是那么冰凉。抒澜忍住眼泪,沾血的手撕扯下裙边布料,当作止血布条为苏予包扎,可还没几秒那布条就湿透了。抒澜根本不敢去拔那根匕首般的石块,她知道若是一拔出来恐怕血液将从漫溢,变成喷涌。苏予疲倦地合上眼,已经丧失了一半的意识。抒澜扶他到自己背上,让他的双臂搭过自己的肩膀。她紧紧攥着他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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