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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卖寿司的大叔。朱心洁和小林又说了几句,然后杯子里的酒也没了,就向小林告辞,小林把他们送出酒吧,双方还约定了什么,走之前朱心洁还很热情的和小林拥抱了一下。回去的路上,朱心洁看着一脸错愕的年伦,问:“你怎么了”“你以前真的是唱歌的”年伦有些不敢相信,朱心洁好像认识他的时候就是在酒吧那样嘈杂的环境中,第二次相见,朱心洁的嗓子就不太能说话了,说到底朱心洁给人的感觉就不太像会在酒吧里唱歌的那种类型。“你看起来也不像画家嘛”朱心洁回击道。“嘿嘿,那当然,我这么帅应该去当模特。”年伦向来最喜欢用自恋来结束话题,看着朱心洁那一脸不屑就洋洋得意,继续问:“刚刚那些都是你朋友为什么不等他们唱完了过来喝杯酒”朱心洁抱了抱胳膊,说:“现在才十点半,他们要下班也有一两点了,还是算了吧,反正他们有我的电话,明天他们应该会来找我的。呃对了,这周六,我们在g会有个小派对,你来不来”“派对什么派对”朱心洁清了清嗓子,双臂展开,对着空旷的路上说:“当然是朱小姐回归演唱会”她往前走了几步,年伦看着她瘦弱的背影,穿着自己的长毛衣,说:“今天才是礼拜一,离礼拜六还有好几天呢那这几天我们做什么啊”朱心洁回头看着年伦,眨了眨眼,说:“没关系啊,你不是说想在日本玩玩,正好,我有个闺蜜可以带你玩玩儿,这东京附近一圈全是景点,你想去哪儿玩儿啊”“闺蜜你不带我去”年伦听她这样说,有一种被卖的感觉,明明说好是她带自己玩儿的啊。“噗你放心啦,我也会去,只是她是本地人,她比较熟悉就对了。就是刚刚那个吹尺八的妹子,漂亮吧”朱心洁看了一眼年伦,年伦皱着眉想了想,刚才那个吹尺八的妹子,薄薄的齐刘海,和朱心洁比有一点丰满,穿着白色的长裙,圆圆的脸蛋,不过五官倒是没怎么看清。“对了,你住哪里啊明天我怎么找你不如你来我那儿住”朱心洁对这个叫年伦的男人有了一些好感并且发出了一个诚挚邀请。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羞涩的一米八男孩捂着脸娇羞的说:“哎呀人家才认识你两天就这么直接,不好吧不好吧”朱心洁此时真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两大耳刮子,根本不想理他,转身就走,年伦看了挎着大包连忙跑了上去,“去去去,你那儿宾馆是不是很便宜啊”年伦住的地方和朱心洁住的地方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朱心洁帮年伦开好房间,明天年伦早上直接过来就可以入住了。两人分手之后,朱心洁回到酒店里,猛然发现自己还穿着年伦的黑色毛衣,这件衣服跟了她一天,衣服上起初她闻不惯的味道,现在居然有点适应。想着这一天,仿佛过得很快很快,一回头就瞥见年伦带来的感冒药,还有那旁边的一瓶“多巴胺”。朱心洁看着那瓶多巴胺,想着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会不会真的是糖而已心里存了疑问,想着要好好求解。洗了澡躺在床上刷着维特,傍晚发的那条维特已经有人在下面留言,都是些赞美的话,还有写叫哥哥转回头的。这个账号,是朱心洁在日本朋友圈的账号,里面关注的都是日本以前的朋友,即便是在广东的她,久不久还会上去发几条动态,好让他们知道自己还活着。在所有的评论中,他看到了一个句号。那个句号的主人是秀一。朱心洁的心咯噔一声空了起来。对于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头像,他六年都没有更改,朱心洁点开那个头像,最后更新的时间是一年前,一年前秀一离婚,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朱心洁那颗被封印的心似乎又开始悸动了起来。对于前度这种东西来说,有时候可能已经没有爱了,更多的,是得不到的心结,朱心洁很清楚,自己就是如此。放下手机,这种类似报复的快感并没有让他觉得开心,相反的,她开始觉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气。本来按照原计划,她还想领着年伦去有意无意的路过或者出现在秀一的视线里,然而现在她觉得,还是不要去惊醒过去的人,这一瞬,她开始有些害怕,如果真的再见到秀一,会发生什么。、第5章 惊扰记忆里的人一夜无梦,睡得很好。第二天还在梦乡里的时候,朱心洁就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随后传来年伦的声音,一看手机,不过才七点半,压着心里的怒火披了一件衣服去开门。年伦此时在门口有些激动和兴奋,然而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激动什么。然而门被打开,里面是还在与周公相会还没彻底清醒的朱心洁。“大哥,你不用这么早吧”朱心洁拖着慵懒的声音看着他。“おはよう早上好”年伦高兴的和朱心洁打招呼,这句日文很多人都听得懂,是早上好的意思。朱心洁白了他一眼,紧了紧衣服,随后朝屋里走去,拿起一门卡递给年伦,指了指隔壁再隔壁的房间:“喏,你的房卡,收好了啊”随即她便想关上门,年伦连忙拦住了她的动作,问:“不是说今天要出去玩儿么”“出去玩儿”朱心洁搜脑刮肠,想着昨夜的事,好像是答应了这货要带他逛逛日本来着,可是现在她真的很困,非常非常困。又看了看时间,磨磨唧唧到了快八点,看着面前像小学生知道要去秋游远足一样兴奋的却又不舍得浇灭他的兴致,一咬牙,说:“好吧好吧,真是难伺候。你等我一下,我穿个衣服”“好好好”年伦兴奋道。只听到砰的一声,朱心洁把门关上了,年伦感觉自己碰了一鼻子灰,悻悻的走回了自己房间等着朱心洁的召唤。女人如果说要穿个衣服,那千万不要以为他只是穿个衣服。一般而言,在约会中,女方如果要男方等待,其实在某些国家是允许的。在英国,淑女的标准有一个,就是要迟到,也就是说,绅士一定要能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女士。朱心洁倒不是有意让年伦等,而是年伦实在来得太早,她想了想,昨晚怎么也没定个时间,弄得现在这么麻烦,大清早搅扰了她的好觉。朱心洁里面穿了件白色的蕾丝衬衫,拿出昨天刚买的外套,是件麂皮绒风衣,深驼色,配上一顶小礼帽,把头发全部拨到而后,画了一个淡妆,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敲了敲年伦的门,然而现在两个人反转了场景,朱心洁倒是看到一个满脸睡意的年伦来开门,恍惚间不禁苦笑,看看了时间,原来自己磨蹭到了九点。朱心洁抱歉了笑了笑,然后年伦问:“姐姐,我现在是要去哪儿玩儿啊”年伦这样一问,朱心洁这才想起,原来自己也没定今天的行程,好在她还有个百事通闺蜜,说:“等等啊,我问问我闺蜜。”随即,掏出手机火速拨打了个电话,年伦只听到朱心洁呱唧呱唧的说了一大堆听不懂的日文,然后对自己说:“来日本呢,最不能错过的,一个是看樱花,一个是泡温泉,现在是没有樱花了,不过我们还是可以泡温泉的,不如,今天就先去泡温泉”年伦听到泡温泉这三个字,双眼放出了金光,似乎好像能占便宜一样很狗腿的看着朱心洁,然后听到朱心洁说:“呐,你这个表情就算你同意啦狐子说阿森他们几个今天他们也放假,会和我们一起去。”“壶子是谁啊阿森又是谁”年伦问。“狐子就是昨天吹尺八的妹子,她本来就是神奈川人,所以这次我们算去他家玩儿,至于阿森,就是昨天那个打碟的dj,说了你也不认识。快点,收拾收拾东西,今晚我们要在那儿住一晚,早知道就不帮你开房了”朱心洁嘀咕说着。自己又走回了房间拿了什么东西,就又走了出来。刚抬到云端又跌落谷底的心情恐怕就是这样,年伦刚觉得可能会在温泉浴场里能占什么便宜,忽然听到他们昨天那几个乐队的朋友也要去,就感觉自己好像自己是顺便跟着朱心洁去玩儿一样。不过怎么样也好,好歹也算有向导了,就算自己要和牛皮糖一样廉价也要牢牢沾着朱心洁他也是乐意的。看到朱心洁去而又返,还没反应过来的年伦被朱心洁拽了出去,朱心洁说:“愣什么啊,你不饿啊我饿了”两人在楼下的蛋糕房里随便塞了一点,然后朱心洁带着年伦去坐电车,一个多小时以后在神奈川下车,然后他们约定在车站见面。在电车上,人不多,年伦旁边坐着朱心洁,从侧面看,朱心洁略施米分黛,小礼帽微微遮住额头,干净的中长发放在身后,身上传来淡淡的香味。好看的侧面在阳光的斑驳下迅速的在他身边留下阴影,那一幕很安静。年伦很认真的看着她,似乎是年伦第一次看朱心洁,一个穿着驼色风衣的朱心洁。忽然的,朱心洁扭头看他,眼神里透着疑窦,问:“喂,一直看着别人很没礼貌的大哥。”年伦嘿嘿一笑,“我一看你就觉得手痒”在中国的语境里,尤其在广东,手痒似乎意味着要打人。朱心洁微微皱眉,咬着嘴唇刚想说什么,年伦补充道:“我觉得我的灵感好像回来了一点点看着你我就好想画画”年伦大吐一口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朱心洁抬头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问:“身份证给我看一下”“咦为什么要看我身份证”年伦捂着口袋。“拿来看看嘛,最多等下给你看我的你不是说你帅么,我看看身份证就知道你这张脸有没有动过刀子,别以为整容是女生的专利男人臭美起来更不要脸”朱心洁顿时想起了他那个周扒皮老板瑞安。年伦鼻子哼哼了一声表示不情愿,说:“整容我是没整过,不过,我身份证倒是十分不像我就是了每次过机场安检的时候都要认好久。”“拿来看看嘛,不要这么小气啊大哥”朱心洁抱怨着,已经开始动手去抢他的钱包。年伦有些招架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说:“好好好,给你看给你看,不许笑啊”说罢,年伦从钱包里缓缓的拿出一张身份证递给朱心洁。朱心洁只看了一眼,就发出了好不羞涩的笑声,笑声回荡了整个电车箱,直到看到旁边的人在看她才致歉的和别人点头致意。年伦一把把身份证抢了过来,略微生气的说:“早说不给你看了”“你以前这么肥的”朱心洁看了看现在的年伦,白白净净的面皮,剑眉英目,带着一个圆圆的细黑框眼镜,加上微卷的微长的黑头发,今天年伦也带了一顶帽子,配上他穿的毛衣,显得很合适很帅气。现在的年伦真的很帅,就像他自己说的,不做模特算屈就他了,明明可以靠脸吃饭的人偏偏要靠才华活着。只见年伦点点头,把身份证收好了,朱心洁说:“一般来说呢,人,不管是男人或者女人,都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才会下定决心把自己改变得面目全非。本小姐断言呢,你的这身肉,还有你的这张脸,估计很有故事,以后有时间,慢慢告诉我吧嘻嘻”朱心洁似乎对年伦这身肉去哪儿了,为什么不见了很感兴趣。年伦苦笑了一下,朱心洁继续道:“你比我大两岁,以后我叫你年大哥吧”年伦十分,百分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几乎在用鼻孔鄙视她,说:“朱小姐,可不可以换个称呼,这个年大哥怎么感觉和武大郎是一个时代的。你昨天不是叫我哥哥嘛”朱心洁感觉,现在要她叫年伦哥哥,似乎真有点叫不出口,憋了憋嘴,说:“还是叫你名字吧,嗯你的日文名字很好记,发音和中文也差不多年輪等下我就这样介绍你好了。”朱心洁自己盘算着,两个人一搭一唱的聊了一路,因为可能境遇相近,灵魂相近,就连颜值也相近,这个现实的社会让在异国他乡偶然间相遇的两个人,似乎走得特别近。有人说,骨子里叛逆的人,都可以称之为艺术家。他们的骨头里有风,喜欢随着风飘摇,风停在哪里,他们就留在哪里,风起了,又即将飘去下一个落脚点。中国人的根与家的观念很重,总觉得树高千尺难脱树根,一个人即便离家再远,心飞得再高,他终究都还是要回来。从而,父母希望子女有事业,却不希望他离家太远;妻子希望丈夫出人头地,可是却想着他能多顾家。就是这样一个十分矛盾的体系,在中国人与人之间,存留了很多年。朱心洁和年伦差不多,他们被禁锢在城市里太久,和自己的梦想越来越远,这个信息早已远离文化背景的时代,仿佛给了他们太多的梦,然而却没有给他们太多的机会。以至于仅仅是因为一件小事,便能成为火山爆发的原由。每个人都有去远方的心,就看那个远方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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