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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世无争的笑容出现在她脸上的时候,松下有些看不懂。还没来得及想朱心洁的心思,自己又被王魁给杠上花了。朱心洁撕开便利贴亲自给松下贴在身上,松下笑了笑,觉得开始变得有意思了起来。3点前,大家都在很和平的出牌,直到3点朱秀玉送了点心上来,他们中场休息的时候,四个人身上已经堆积了不少便利贴了,朱心洁问松下:“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这种有点隐晦的挑逗让正在吃点心的松下莫名其妙,说:“很好啊,很可爱啊。”朱心洁身上头上贴了很多便利贴,然而松下也不少,这时朱心洁说:“今年你过年回日本么”松下想了一下,说:“不知道,你呢”“我在三亚和二姨妈过,过完年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你呢”朱心洁像普通朋友一样关心着松下,问他平时的烦心事,还说,如果他回日本可能自己也一起回去之类的。“你说你辞职了以后有什么打算”松下问。“不知道啊,反正这我觉得我不难找工作啊,其实我能力很好的,你看我在瑞扒皮身边呆了这么久就知道了,实在不行我做个导游至少我还会翻译对吧,你看我长这么漂亮。”朱心洁捧着自己的脸笑道,和年伦呆了没多久,他的自恋到是学得差不多了。“有没有想过来我的公司帮我”松下吸了一口烟问。朱心洁眯着眼睛看松下,想了想,说:“看缘分吧。”松下其实一直觉得他们在打埋伏,一直觉得严棋这个最终目的会忽然冒出来,然而让松下失望的是,他们一直打到下午四点半他们也没提过严棋一个字。倒是一直在说他们小时候的事,家长里短的事,谁谁家的孩子又生了,谁谁家又离婚了,谁谁谁家又打架了,中途甚至年伦公司打过电话过来,年伦还一边搓麻将一边和公司交涉着处理意见。这种感觉在松下看来很温暖,然而却给他一种格格不入的错觉,因为松下在这之前,不是他们的朋友,不能参与他们的话题。就在这时王魁问:“松下先生家里的人平时打不打麻将的啊”这个问题让松下有些愣神,想了一会说:“不打,家里的人一年都很少见一次面,而且他们对麻将这种东西,很排斥,总觉得玩物丧志。”“那你怎么会的啊诶,你出牌啊想什么呢”年伦很不耐烦的催着朱心洁,朱心洁挤了他一眼,说:“大哥,你吃了我好几颗了,我就不信你还吃得下”朱心洁恨恨的出了一个西。年伦乐开了花,说:“没得吃,有得胡哈哈哈哈,混一色屁胡,哈哈哈”朱心洁伸长了脖子看着年伦推的牌,看着正在得意的年伦,说:“大哥你胡什么啊”“西啊”年伦愣了一下。“你自己看清楚”朱心洁哼哼了一声,三个人凑近一看,原来年伦做牌西风是眼,一二三条,四条一对,北风一对,然而六条他看成了七条。“哈哈哈,你诈和”松下大笑道,年伦现在笑不出来了,只看到朱心洁和松下一边撕便利贴一边贴在他脸上,王魁笑着说:“不要太得意,天公会妒忌”时间很快的流走,转眼就到了傍晚。谢南拿着上来给他们送餐的时候吓了一条,现在的他们,就是四个纸片人在打麻将,分不清楚谁多谁少,只感觉好像松下和年伦身上比较厚重一点。然而松下和年伦已经杀红了眼,松下激动的时候还飙几句日文的粗口。日语年伦是听不懂的,可是用日语骂人年伦还是听得懂的,以至于厮杀到最后,现场已经变成了两个男人的战争,可是朱心洁和王魁依旧在戳火。“松下你到底会不会打牌啊,我这局可以十三幺你居然给我放炮”朱心洁也杀红了眼,也不管不顾今天是什么目的来的,年伦也敲边鼓,似乎到最后,大家都忘了最初的目的,完全沉浸在麻将的世界里。朱心洁把自己的牌摊开,然后摸了一颗,下一颗就是白板气得朱心洁嗖的一下站了起来,说:“我马上就要自摸十三幺了大哥,啊啊啊啊啊”松下这下乐了,捂着嘴看了一眼朱心洁的牌:东南西北中发发一万一栋九万一栋,然而看着朱心洁趴在桌上但是手里依旧捏着那颗白板,好像她的战斗力被自己一个放炮给蹦没了,松下说:“不要难过嘛,我们再来啦”松下虽然放了炮可是却一点都不生气,看着年伦一个屁胡把朱心洁的十三幺给糊没了,瞬间觉得自己很划算。“你们饿不饿啊,吃点东西再继续啊现在都多少点了,你们打个麻将都能打成仙了么”谢南手里端着他们的晚饭说。此时的四个人,头上脸上全身上下都是纸片,再一看时间,已经七点四十了,松下说:“我们打到八点再吃吧,你们饿了么”其实投入战斗的人往往感觉不到饿,尤其是打了鸡血的朱心洁,她瞪了一眼松下,松下只感觉朱心洁的眼神里传递出了浓浓的杀意,然后朱心洁看了一眼年伦,大吼一声:“来”说着双臂一申哗哗的搓着麻将,王魁和谢南说,东西先放下等下有需要再叫他。谢南嗯了一声却没有走,而是看着他们打麻将自己心里也乐。天台上开了一盏温馨的灯,夜幕下的三亚湾透着她一如既往的温柔。然而此起彼伏的麻将声充斥着整个天台,对他们而言,是真的忘了今天的目的,在他们心里,好像现在只剩下输赢。随着王魁的一声“糊”三个人吃惊的看着她:“自摸对对胡,小女子承让承让”三个人很不情愿的在自己身上贴了一张便利贴。、第36章 做个吧做个朋友吧正好谢南在场做了一个见证,看着四个白花花的纸片人缓缓的从椅子上挪出来年伦说:“小心啊,别掉了,掉了就算耍赖。”究竟谁赢谁输还真没个准数,因为他们之前一直都在让松下,也就是后来发起进攻也不知道扳回多少。谢南用手机拍了一张四个人的囧相然后自己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说:“你们自己把自己身上的纸片扯下来吧,你们自己相互监督啊,谁作弊就抓出来。”四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撕着自己身上的纸片。也不知道扯了多久,当看到自己面前厚厚一沓撕下来的便利贴的时候终于有了一种自己解放了的感觉。朱心洁看了看王魁,两姐妹忍不住笑了出来,早上他们还美美的出门,然而现在妆也花了口红也抹得脸上乱七八糟。然而他们要做的就是数便利贴,保险起见,他们相互数对方的,年伦数松下的,松下数朱心洁的,朱心洁数王魁的,王魁数年伦的。然后再反过来数一遍,最后的结果是:朱心洁432,年伦489,松下489,王魁452。得到这个结果四个人都大吃一惊,因为按照原来的约定,是输的那个人要满足赢的的那个人一个愿望,然而现在到底是谁输还没一个定论,朱心洁忽然看到地上被风吹走了一张便利贴,顺着她的目光几个人也发现了,他们现在的想法就是那个应该是谁身上不小心蹭掉的。年伦和松下异口同声的说:“肯定是你的”两个人互不相让,那个掉的便利贴究竟是谁的,其实谁也说不清,可是年伦和松下已经互相撕起来了。“哎呀哎呀,先吃东西吧,你们真的不饿么”谢南做了个和事佬在旁边说着,反正麻将也打完了,朱心洁和王魁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反正没自己什么事,两个人就在旁边喝起汤来。发现两个女人没有做声松下和年伦也觉得没意思,想了想好像还真的饿了,两个人谁也不落后的捧着谢南端上来的汤就喝了起来。现在的四个人,就像是刚从战场上厮杀回来的,哪里还有什么形象而言。王魁涂着个大红唇早被他用手剐蹭得小半张脸都是;朱心洁的睫毛膏和眼线也有点不好,弄得自己和个熊猫眼一样;不化妆的两个男人也没好到哪去,年伦平时把头发扎了起来但是今天打麻将的时候太激动他又放了下来,现在的年伦乱七八糟的头发让人觉得很颓废;而松下,他今天一激动还把自己的手表给脱了下来。朱心洁正在吃着,看到麻将桌上的手表,走了过去拿了过来递给松下,松下看到朱心洁递过来的手表愣了一下,然后说了声谢谢然后戴上。“这手表对你很重要吧”朱心洁问,松下点了点头,说:“私のお父さが私にプレゼントしたの。”我爸爸送给我的松下用日语说的意思,其实不太想让王魁和年伦知道,朱心洁会意的点点头。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四个人终于吃饱了,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朱心洁问:“怎么办,还打么”“不要了吧,我有点累了。”王魁擦了擦嘴说。他们打了一天的麻将,刚刚精神高度集中不觉得疲倦,但是一旦吃饱喝足就有点犯困。“那今天没分出胜负啊”年伦说,然后看了一眼松下,松下哼哼了一声,说:“大不了明天再来”“你说的啊,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年伦不死不休的说,对于这个意见,朱心洁和王魁也是同意的,因为经过这一天的连续相处,松下对他们的态度也不那么见外了。朱心洁说送松下回去,松下答应了,因为刚才在吃晚饭的时候年伦和松下喝了点啤酒,朱心洁不放心他一个人开车,就问谢南要了车钥匙,决定做一个晚上的司机把松下送到家。这一点让年伦有些受不了,说:“大晚上的孤男寡女我不放心。”朱心洁瞪了他一样,意思是:有你说话的份么松下却是却之不恭,等他走出咖啡厅却不知道停车场在哪,朱心洁叫他在门口等自己去开车。松下的副驾驶上坐过无数的美女,可是驾驶位上还是第一次给别人坐上去。看着朱心洁顶着两个花了得眼妆看着自己,松下只觉得朱心洁像只熊猫。“走吧,姐姐我不会把你的车开到河里去的”朱心洁笑着说。朱心洁的驾驶技术是在瑞安身边这几年练出来的,连瑞安那种刁钻的人物都都没得挑更何况是松下。坐在自己车的副驾驶松下还觉得很不习惯,以前如果是自己应酬喝多了一般都是有人负责送他回家,不过他不会开自己的车。然而现在看着朱心洁娴熟的在开自己的车松下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朱心洁。“干嘛,我的妆花了很丑么”朱心洁笑着问他。“你真的和我以前认识的女人不一样。”松下用一种略加赞赏的语气说。“你认识的都是波斯猫,本小姐是田园猫当然不一样了。我用的东西都不差,但是我是一分一分自己赚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依靠男人活着。”话音刚落,朱心洁熟练的打了一个转弯快速的超了一家货车。“是不是想有一个我这样的员工的心更强烈了”朱心洁笑着问。“如果你来做我的助理,那我可能会考虑和严棋合作。”松下双手抱胸看着前方说,朱心洁没有看他,说:“松下先生很聪明,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不过我可能要nothankyou了”“为什么你们和我打了一天的麻将难道为的不是这个么你可能不知道,严棋的公司远比你想象的要危险,据我所知,两个股东已经撤股了,如果我现在不帮他,可能他真的要拐进死胡同再也出不来。”松下很吃惊的看着朱心洁,朱心洁目视前方,没有说话,松下又问:“你和严棋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朱心洁看了一眼松下,笑了:“你不会以为我是他女朋友吧”松下也笑了:“不是吗那你为什么这么大费心思的来讨好我就像岳洁”松下提及了岳洁,朱心洁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和岳洁归为一类的时候心里很不高兴。对于这个问题,朱心洁想了一下,说:“嗯怎么说呢,我和严棋认识也不超过两个月,我承认,可能在他和岳洁之间发生问题的时候。他可能觉得需要一个感情的依靠,觉得我可能会是那个依靠,但是我却不这么觉得;至于你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心思的来帮他你有没有觉得,其实我只是创造了一个机会,但是我没有很努力的去恳求你”松下想了一下,点点头:“对啊,为什么”“因为你和他都是我的朋友,我不想因为谁来勉强另一个人妥协,在商言商,如果你觉得他的项目,会让你的公司承担一定的风险以至于运营困难,我建议你坚持自己的选择,可是如果因为别的因素,比如岳洁或者其他女人,又或者成见让你放弃,我觉得,我没有什么很大的魅力让你改变你的想法。不过你刚刚说如果我做你的助理你可以考虑,证明这个事情应该不是前者。”朱心洁冷静的分析道,松下看朱心洁的眼神越来越欣赏,说:“所以你要好好考虑么”“我之前的那个工作其实对我帮助挺大的,虽然我像只狗一样的跟在别人身边,可是我最后辞职的姿势是很帅的。我现在只想好好放松一下,以后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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