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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恋情。朱心洁笑了笑,把自己圣诞节和严棋拍的一张合照放了上去,合照里两人在华丽的舞会上,男才女貌的样子,然后放了一张和年伦在咖啡厅里做招财猫的相片;朱心洁想告诉秀一,我们都应该开始新的生活了。现在,即便是秀一找到了属于他新的幸福,对于朱心洁来说也不会是什么了不得的事。虽然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臆测,可是真正放下了一个人以后那种海阔天空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回想这过去的几年,她一直活在生活的强压之下,她一度以为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可是往前走一步,世界一样在转着。秀一到底有没有新恋情,朱心洁没有主动去问,可是这个事情在准备过年的前一个礼拜有了答案。那天秀一发了一个小视频,视频中是一个女孩子在弹钢琴,技法不算成熟只能简单的弹一首歌。秀一说,那是她在健身房认识的一个女孩子,她叫由美,她很好。同日,朱心洁得知王魁要和严棋订婚的消息,惊讶得下巴快要脱位。“喂,大姐,你才认识人家几天,就这样决定嫁了”朱心洁问着王魁。其实按照王魁的个性,她一旦决定的事情是任何人都不能反对的,可是朱心洁还是绝对做一下最后的斗争。王魁躺在床上敷面膜,说:“当然啦,他爸妈后天到三亚,到时候就算见过家长了。而且前两天他不是还来咱家吃饭么”“不是,我是问,你觉得你和他真的合适么”朱心洁实在想不通,严棋到底有什么魅力,可以让王魁这样个性独特的女孩子倒追,最后直接拿下。“合适啊,不合适干嘛在一起啦,你知道我一直都喜欢大叔的,他对我也很好啊,而且他现在是事业的低谷,我正好也毕业了可以陪他一起走出来,姐,你放心吧,我们只是订婚而已,弄这个仪式只是让他爹妈和我爹妈知道,我们是奔着结婚去的。”王魁看着手机,翻了几下,拿给朱心洁看:“姐,这个小裙子好不好看”朱心洁看到手机里有一个俏皮的小短裙,王魁说:“你说,订婚那天我穿这个好不好”朱心洁看着现在的王魁不知道说什么。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还真不是盖的。“姐,我明天去试礼服,你陪我一起去吧姐,你身材这么好,穿长裙吧”王魁和所有快要结婚的女孩子一样期待着那个属于她的典礼。朱心洁看着王魁吧唧吧唧的自顾自说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在过年前4天,正好亲戚朋友都有空,订婚典礼办得很简单,在一个漂亮的草坪上,白色的气球,自助餐,乐队。年伦依旧是招财猫,他穿着制服给大家端茶送水,可是他身边围着的都是一些小女生。作为新股东的松下如约而至,他来的时候,朱心洁在台上唱着oa的hay,一切都在换了的进行着。在台上的朱心洁心情很好,看着年伦身边那一群小女生,再看看王魁和严棋在招待着别的客人。过了一会儿,年伦终于应付完小女生,而朱心洁也去找东西吃,正好,严棋带着王魁站在台上巴拉巴拉的说着什么,无外乎就是一些感谢亲朋好友之类,什么谢谢在什么中有你的话。“他还是订婚了,虽然不是结婚,可是还是在一月如期举行了。”年伦在人群后看着严棋说,朱心洁看了他一眼,是啊,原来是和岳洁的婚礼,现在忽然变成了王魁,这有一点像一个讽刺一样刺激着朱心洁的心,有时候该出现的还是会出现的,只是主角是谁就很难控制。很多女生因为婚前太作然后婚礼照旧新娘换人也是有的。这一切本来和她是没有关系的,可是现在那个人是王魁似乎就变得和他紧密相关,朱心洁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担心。“爱情来了,挡也挡不住,我怀疑王魁把你那瓶多巴胺都吃了,所以她现在变成了一个爱情至上的疯子。”年伦笑道。“喂,准备过年了,你回家过年么”朱心洁话题调转问。“嗯,后天的机票,你呢还在三亚么”年伦看着朱心洁,今天的朱心洁穿着一身淡紫色的长款礼服,拉直的头发,淡淡的妆容,年伦真觉得,今天自己应该和严棋一样穿着西装而不是制服。“嗯,说好了要和二姨妈过年的。”说到这个,朱心洁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是滋味,一直以来粘着她的牛皮糖终于要走了,可是她却不开心“怎么了你担心严棋对王魁不好”年伦看着朱心洁有些失落,问。“放心吧,那小子的个性我清楚的,他会好好对王魁的,况且,这不有你在么谁敢欺负她呀”年伦陪着笑脸,可是他不知道朱心洁此时此刻的心思。朱心洁喝了一口香槟酒,问:“喂,你会不会唱歌啊,和我唱首歌怎么样”“我不行不行,我唱歌跑调的。今天这么多小女生追我,万一我开口出糗了她们都跑了怎么办”年伦拒绝着,朱心洁叹了口气,吃了块水果,看着人群,松下似乎往她这边走来。朱心洁一口干了杯中的香槟,然后走到乐队旁边,抢过乐队的吉他,坐到了话筒前弹了起来。跳跃的音符立马从她指尖传来,条约的音符让大家的情绪高涨,朱心洁很开心,唱着:“不必装蠢,做女人不应甘心去作花樽,把握青春,齐踢走保守理论”这首郑秀文的粤语歌女人本色让派对嗨到了极点,带着微醺的酒意,朱心洁用最高涨的热情演绎着这首歌,她觉得,只有这首歌才能代表她此刻的心情。“请抛开,小姐的娇态,决意抗拒,把姿色拍卖,告诉你,女人永不说败,woo不修饰,显真的本性,不必虚惊,先生请冷静,告诉你,女人已起革命,etaossdoit”朱心洁的琵琶弹得很好,吉他当然也不差,整首歌用吉他伴奏,加上她完美的粤语,现场的所有人似乎都能感受到这种愉快。她在台上看着大家,她终于明白了,她现在的年纪,是最好的年纪,有自己的资本和对这个世界完整的态度。自己的幸福不用屈就任何人,不用为了任何人变成自己不喜欢的样子。因为这世界还是很公平的,无论是谁,都会找到属于他的那个人,无论那个人在哪里,他都属于你。女人就像猫一样,始终骄傲着。无论是波斯猫,田园猫,还是野猫,又或者是流浪猫。每一种猫骨子里都有自己的本色,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征服强大的人。一首歌完,掌声雷动,年伦在人群中看着朱心洁,他给朱心洁拍了一张照,那是朱心洁在小舞台上最美的样子,他最喜欢的样子。年伦看着朱心洁沉醉在这样的音乐里,年伦心里的声音告诉自己,可能这个女人住进了自己的心。这两个月来的相处,他们之间的默契渐渐的形成,现在的年伦在画一副在马背上手里拿着鞭子的侠女,侠女疾驰在路上,然而这个女子,渐渐的越来越像朱心洁。当即,年伦决定,想办法明年过年的时候,把朱心洁带回家见自己的爹妈。年伦这样美美的想着,就在他想去和朱心洁说话的时候,他看到松下走到了朱心洁的身边,年伦皱起了双眉。年伦像侦探一样摸到了他们身边,鬼头鬼脑一本正经的站在朱心洁旁边,他背对着朱心洁。想偷听他们说什么。看到这一幕的严棋和王魁都笑了。“你说,阿伦到底喜不喜欢你姐”严棋搂着王魁的腰笑着说。王魁坏坏一笑:“肯定啦,我姐这么漂亮,漂亮的女人有男人对她好是应该的。不过我就不明白我姐到底什么心思。”王魁个性独立,但是心思不复杂,相比,朱心洁因为家里父母感情的问题,从小对婚姻和爱情有些不好的看法,导致她心思本来比常人重,加上之前被秀一伤害过,家里人都知道,朱心洁在对爱情的态度上有些迟钝和退缩。“你去问问还是我去问问阿伦”严棋建议着。“不行,你不了解我姐,我姐以前在感情上受过伤,她有点不相信男人,不过,我倒是真的要想办法”王魁看着松下和朱心洁谈笑风生,而年伦像做贼一样默默的在旁边杵着就好笑。、第39章 欲擒故纵的欲擒故纵的老把戏“你要去台湾”这是朱心洁知道年伦要去台湾的第一反应。朱心洁有些惊讶的看着年伦,其实对于她的以后,朱心洁自己也没把握,究竟是要留在三亚,还是继续踏上旅行朱心洁不知道,因为她还是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很惬意,没有很多需要她多虑的思绪。年伦看了一眼朱心洁的惊讶,心里暖暖的,忍着笑意,一本正经的说:“对啊,那边朋友的学校开业,叫我过去上几天课。”“上课你能上什么课”朱心洁很鄙夷的看着年伦。“我没和你说过么我在上海除了画廊,还和别人合伙开了一家画画的培训学校。我朋友教的是插画,我当然也是会的,只是我更喜欢传统的国画和工笔艺术。”年伦解释着,可是朱心洁还是一副我不相信的表情。朱心洁不说话了,她显然对年伦要去台湾有些不高兴,只看到她撅着嘴转着眼睛。看到朱心洁这表情,年伦更得意了。“明天是年二十九,我明天的机票回家,你你要送我么”“你自己没脚不会走么”朱心洁难以掩饰自己心里的不悦,一个转身走进了咖啡厅。年伦忍着自己的笑意,他生怕自己笑出来。“喂,我这么帅,你难道就没动心么”年伦追在后面不依不饶的说。翌日,年伦坐了一趟最早的航班回浙江嘉兴,朱心洁起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他来咖啡厅的时候,已经不见年伦的踪影。一种难以言表的失落爬上了他的心头,她还是问谢南:“年伦走了”谢南在吧台里在打游戏,说:“嗯,他昨天就已经收拾好行礼了,今天早上七点多的航班。”“哦”朱心洁哦了一声趴在了吧台上显得有些无力。“对了,他好像留了什么东西给你,在他房间,你自己去拿。”谢南头也不抬的说着,朱心洁疑惑了一下,转身走上阁楼。整栋楼一共四楼,年伦住在三楼和四楼的接缝,从三楼以上就是朱秀玉用来放杂物的地方,那个阁楼本来是个杂物间,可是当时年伦住进去以后,竟然被他改造得很文艺。进门的地方不知道被他从哪里捡来了一堆树枝,堆叠在一起,虽然朱心洁看来就是一堆干柴,可是从某个角度上看,居然觉得有点好看;干柴里面放了几个小的ed灯泡,整个房间竟然有点情调。朱心洁记得这个房间她之前来过,那个时候年伦还在,可是房间里总是乱糟糟的,现在忽然干净整洁了起来,可是年伦不在了,她忽然不习惯了。桌子上是一幅画,衣服年伦用炭笔画的草稿。一个侠客一样的女子在马背上挥着马鞭疾驰而过。朱心洁拿着那幅画躺在年伦的床上,她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她曾睡在这里,然后看着年伦刚洗完澡,半裸着上身水汽氤氲的看着她的那个眼神。朱心洁的心忽然咯噔一跳,像坏了很久的钟的发条忽然启动了一下。还记得那个晚上,朱心洁失眠了,因为她一直在想年伦。想他么朱心洁看了看窗外的天空,依旧很蓝。忽然看到桌上还有一个纸袋,一个很漂亮的米分色的纸袋。朱心洁拿起来,很轻,上面写了三个字:多巴胺。一打开,是一包。朱心洁愣了一下,拿出一颗仔细端详着。想起在房里的那两瓶多巴胺都还没有吃完,现在又来了一袋一颗做成米分色爱心的被塞到朱心洁嘴里,她缓缓走到阳台,看着美丽的三亚湾,朱心洁吐了一口气,手里还捏着那袋多巴胺和画。朱心洁觉得,自己好像被刚刚吃的多巴胺蛊惑了。过年的时候,严棋的家人和朱秀玉一家好好坐在一起了顿饭,严棋的父母是意大利华侨,他们对严棋的期望很高,严棋也没有让他们失望,他们也很喜欢王魁和朱心洁,知道是他们帮严棋摆平了公司的难关对他们赞许更高。看着他们有说有笑,朱心洁忽然想起了什么,问:“松下田三郎去哪了”严棋想了一下,说:“他啊,回家过年啦,日本也要过年了吧”朱心洁皱了一下眉,她好像记得当初说如果回去说一声,顺便带点什么东西回来的。果然自己还是没自己想的这么重要啊,一下子全都走了,朱心洁这样想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如果当时你坚定一点,现在订婚的就是你啦”阿真在视频那头说着。“可是我对他真的没感觉啊,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啊。”朱心洁知道阿真说的是严棋,又说:“你想想,一个男人在这么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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