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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心洁愣了一下,她觉得阿真有点夸大其词。“我现在瘦了十斤了,做市场调查做了一个礼拜,哎亲爱的,你快回来帮帮我吧,我好累啊”现在听到她这样说,朱心洁不禁也为这个企划担心,然后看到对话框了多了一句话:“不说了,我先去泡杯咖啡,等下还要出去呢。”朱心洁揉了揉太阳穴,似乎阿真把压力传到了她身上,扭头看了看年伦,沉沉睡着,心里想,希望他能好好和自己的朋友相处,那似乎有点担心的未来,朱心洁觉得,似乎又被自己多加了一层灰霾。打开自己的包包找手机,发现包包里多了一个长方体的东西,摸出来一看,发现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一个小小的木塞塞住,里面都是些红色的心形药丸,打开瓶子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西瓜味从鼻下传来,朱心洁忽然觉得好笑,这瓶多巴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年伦塞到了包里。当初和年伦认识,就是因为这种叫多巴胺的东西,朱心洁知道,其实那不过是一瓶糖果,可是它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魅力因为在认识年伦之后,自己的生活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朱心洁找回了以前的动力,她觉得自己应该向上,她认为自己有权利再被爱。“是因为你吗”朱心洁坐在床上摸着年伦的睡颜缓缓说道。年伦再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在一个很温暖但是很黑的地方,他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都很昏暗,唯一较亮的就是不远处那个反光的电视机。自己被人抱着,被子下一只胳膊搂着自己,再一低头,一个脑袋枕在自己的肩膀处。可能是怕年伦冷吧,朱心洁给年伦加了两床被子,然后睡觉的时候也抱着他,怪不得年伦在梦里都觉得像是回到了夏天,原来是因为朱心洁。心里暖暖的,虽然眼前很昏暗也没有戴眼镜,朱心洁让年伦觉得,这次病也算值得了,至少现在,她是在乎自己的。感受到年伦想拉开自己的手要坐起来,朱心洁被他醒了,呢喃的说:“嗯你醒啦”“哦哦宝宝早安”年伦缓缓坐起来,觉得精神好了些,朱心洁也揉了揉眼睛,拿出枕头底下的手机,噗嗤一笑,说:“早什么安啊,现在才晚上六点多喏”朱心洁把手机屏幕朝着年伦晃了晃,年伦也笑了,然后伸手把朱心洁搂在怀里,说:“还是有老婆好”朱心洁莞尔一笑,说:“知道就好,对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头还热不热”朱心洁伸手在年伦额头摸了摸,似乎还有些热度,不过跟早上相比好很多了。朱心洁没等年伦把自己抱暖,就开了床头灯,说:“还有些热度,睡了一天了,你饿不饿我去和阿央说叫他继续煮碗粥给你喝吧”说着,朱心洁就想要下床,年伦说:“不用忙了,我好得差不多啦,继续麻烦人家不太好吧”朱心洁套上衣服,有些责怪的说:“你还想不想好了好好呆着”然后把水壶里的冷水倒了重新烧了开水,等朱心洁穿好衣服,年伦说:“宝宝,你今天是不是搂着我睡了一天啊”朱心洁不知道年伦为什么这么问,愣着点了点头,说:“是啊,怎么了”“噫人家好感动”年伦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一脸的娇羞一下子躲到被子里,了露出一个头看着朱心洁,朱心洁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说:“噗你是不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身上还留着朱心洁的温度和味道,年伦知道,自己这一病可能把朱心洁吓得不轻,虽然是小感冒发热,可是在高原上还是可能会引起不小的并发症,朱心洁一直抱着年伦,希望自己的体温能给年伦力量。就这样,年伦从来没有觉得像此刻一样幸福的说:“不要这样看着人家”然后就把头埋到被子里,像个孩子一样躲猫猫。朱心洁是彻底被他逗乐了,坐了过来,拍了拍年伦的被子,没好气的说:“出来”被子里瓮声瓮气的传来年伦的声音:“不出来。”这时水开了,朱心洁走了过去给年伦倒了杯水,走过来说:“喝口热水啦。等下我去觅食,然后你乖乖吃药啊”朱心洁现在就真的好像在照顾一个孩子,他感觉年伦现在智商负数,可是却生不起来气。被子扭动了两下,传来撒娇般的声音,“嗯人家不要嘛”只听到朱心洁声色俱厉的说:“我数三声啊,一二”三字还没出口,年伦一本正经的把半个身子腾出了被子,然后端过朱心洁手里的水杯,一脸天真无辜与世无争的看着朱心洁,说:“谢谢。”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年伦立马恢复了正常。“我出去了啊,马上就回。你自己照顾自己,听见了吗”朱心洁叮嘱着,年伦认真的点了点头。朱心洁转身走了。、第72章 苏沫说门关上了,屋子里只留着一盏暖暖的黄色床头灯,年伦看着那灯,觉得此时自己很温暖,这就是他一直期盼爱情的温度。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朱心洁回来的时候,年伦睁开眼睛,旁边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年伦有些惊诧,说:“咦有吃的”朱心洁点点头,说:“是啊,阿央的妈妈做的,她说也不知道你吃不吃得习惯,这面是他们自己的土面,切得也很粗。”朱心洁夹了一截起来,粗细不均匀的几根面在筷子上在年伦面前亮了像,“我觉得你现在不能沾荤腥,就没叫他们放肉,这地方也没什么菜,所以,现在就是碗素面,酱油和盐巴我拿来了,一起吃吧”朱心洁把面条放在桌上,然后坐在年伦身边,把年伦扶了起来,披了件衣服在年伦身上,年伦闻了一鼻子,说:“好香啊”“对吧,我也觉得,阿央说里面放了点香麻油,我觉得你一定会喜欢的就替你谢了人家。”朱心洁把一碗面条分了一大半出来递给年伦,然后说:“这两个杂粮粑粑,你一个我一个”年伦笑着接过,看着此时的朱心洁。一盏昏黄的灯旁是朱心洁的笑脸,面条的热气笼罩着彼此,满鼻子都是四溢的香麻油的味道。那面条的味道年伦没吃出什么来,可是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吃过最好吃的面条。人的记忆往往是跟随着时间刻录的,尤其是在记忆中的美味。有时候分享太重要,一碗冷饭,如果只是单纯的一碗饭,在饥寒交迫的时候,是别人和你一起吃的,他自己也要饿死了,但是他给了一口给你,那就比龙肉都有滋味。现在的年伦可以说是有些狼狈,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生病了,虽然这无可厚非,可是还是让年伦觉得,这至少不应该发生得这么快,这么快就让朱心洁来照顾自己。可是他现在觉得,也正是因为这场病,才让他有这么幸福的记忆。晚上年伦想去洗澡,朱心洁死活不让,说屋子里冷,他洗了澡会更冷,但是年伦说自己真的快臭了,两者僵持不下,朱心洁决定给年伦擦擦身。年伦眨了眨眼睛,有些为难的同意了。擦擦身怎么感觉自己是瘫痪病人一样年伦这样想着。看着朱心洁把热水端了过来,年伦马上后悔了,连忙说:“我自己来吧我自己来。”朱心洁推了推,说:“你害什么羞啊”面对朱心洁一副大老爷们气概,年伦忽然变得像个小媳妇,微微红着脸不自然的被朱心洁扯过了胳膊仔细的擦着。其实,朱心洁的心里也不平静,总觉得还是有那么点波动,就当朱心洁给年伦擦完脚一路往上走快擦到他大腿的时候,年伦忍不住叫了:“唉唉唉可可以了”朱心洁有点摸不着头脑,愣着看了看年伦,只见他双颊通红似乎真的很难为情,手不小心刮噌了下,忽然感觉刮到了什么东西,她顿时明白了那是什么,刚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咽了下去,眨了眨眼睛,一声不吭默默的把水盆端到厕所里倒了,然后在厕所里洗了个澡,很快就忘了这回事。好不容易吹干了头发,穿着睡衣钻到被子里,发现年伦背着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朱心洁问:“睡着啦”朱心洁躲到被子里刚拿出手机就听到年伦嗯了一声,朱心洁不禁好笑,哪有人睡着了还会嗯的。正想刷刷朋友圈,就感觉到背后的人转了个身,然后眼前一黑一直手身了过来把她床头的灯给黑了,朱心洁还没反应过来,灯一黑,自己就被严严实实的抱住了。这来得有些莫名其妙,手心的手机亮着微光,颈间就凑上来一个大脑袋,腰也被一只大手搂住了。“干嘛啊”“嗯”年伦没有说话,只是又往她身上凑了凑,下半身紧紧贴着朱心洁,朱心洁顿时想起了,刚刚自己在帮年伦擦身的时候不小心刮到他那地方的一幕,顿时明白了年伦的意图。还没等朱心洁说什么,年伦的手不规矩的爬了上来,朱心洁连忙阻止,说:“手放哪儿啊老实点儿”感觉到脖子上痒痒的,是年伦的头发膈得朱心洁有点受不了,就听到年伦说:“嗯可是是你把我的火撩起来的”朱心洁有点哭笑不得,转过身,看到年伦像个耍赖的孩子一样看着她,摸了摸她的额头,似乎热度还没退,也不知道他现在的热度是什么热度。朱心洁忍住笑意,说:“说了的,你现在生病不能沾荤腥的,乖啊”朱心洁说得自己都笑了。可能是真的那碗面条和感冒药顶用了,年伦的精神真好了一点,他不死心的说:“我现在好了,身体棒棒的宝宝来嘛”“走开啦,你感冒不要传染我快闭眼”朱心洁忍住笑意命令道,然后自己给了他一个后背不理他。碰了一鼻子灰的年伦依旧不死心的用头靠着朱心洁的背妄图女王大人能临幸自己,朱心洁还第一次发现年伦居然这么可爱,叫他不动就真不动了。这一次她是真的铁了心肠没理他,毕竟他还是个病人,等真的捡了芝麻丢西瓜就不好了。这一夜见他精神好了点,应该不用在抱着他入睡了,开了电热毯,给他捂严实了,也不知道年伦是怎么熬过这火的,竟然自己熬着熬着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身边没有了朱心洁,天已经大亮,窗帘边透出从窗外撒下来的微光。一看手机,九点多了,缓缓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全身没这么酸痛了,知道自己的感冒好了些,回想昨天,真是感慨万千。刚想下床走动走动,听到门外响起朱心洁的声音,赶忙钻回被子装睡。朱心洁走了进来,看到年伦的睡姿好像和刚刚的不一样,也没有怀疑,走了进去,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觉得好像热度似乎退了,心安定了下来,轻轻把年伦叫了起来。年伦睁开眼睛看到朱心洁,朱心洁笑着说:“早安”年伦伸了伸懒腰,慵懒的说:“宝宝早安”不知道朱心洁哪里来的勇气,也似乎是一种本能的习惯,她俯下身去,在年伦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年伦吃了一惊,看着朱心洁,朱心洁却说:“真没用,快点好起来吧”感动不过一秒,年伦被朱心洁一句话给塞得哭笑不得,瞬间秒懂了她话里的意思,意味深长的看了朱心洁一眼,说:“我也想夜夜做新郎,可惜金枪不倒,也得佳人在怀才行啊”朱心洁瞪了他一眼没说话,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都笑了。时间就这样默默的走着,在泸沽湖的这段时间似乎过得很慢,年伦的病过了一个礼拜已经好透了。两个人的生活就好像是来度蜜月的夫妻,如影随形的同进同出。有时朱心洁陪着年伦去采风,陪着年伦去画湛蓝的天空,画碧绿的春草,画透明的湖水。到了下午或者晚上,年伦就陪着朱心洁到苏沫和苍洱伴唱的小酒吧里听朱心洁唱歌。此时,朱心洁在台上唱着一首叫做当你老了的歌,年伦不知道为什么眼眶湿润了,这首威廉巴特勒叶芝于1893年创作的一首诗歌,后来被改编成歌曲,似乎诉说着迟暮的两个老人眼中的彼此,那一瞬间,年伦似乎又看见朱心洁忽然老去的样子,忽然的,很不舍。朱心洁在拿着话筒唱着,苏沫在一旁伴唱,唱着唱着,似乎听到了一声哽咽。身边的两个人似乎感受到苏沫的情绪,苍洱连忙接上了话筒,唱完了这首歌。苏沫是一个比苍洱稍微粗狂一些的男人,听说是阿坝州上的一个少数民族的汉子,朱心洁拉着苏沫走到了外面透了透气,年伦跟着走了过来。只见苏沫点燃了一支烟,点了一杯酒,笑着说:“你们不用这样看着我,我没事”可能是男人都要面子,有些事不能说破,年伦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说:“说说吧,说出来,舒服点。”“哎有什么好说的呢,都是些俗事”“有什么是不俗的呢我们虽然都是搞艺术的,可是我们也要吃饭啊,吃五谷杂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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