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朱心洁两米远的地方一脸嫌弃的看着朱心洁。朱心洁看了一眼手里已经拨开的榴莲,坏笑着说:“喂,吃一个,我就帮你搞定那个新股东。”“噫你拿远点啦,新股东不要你搞定,人家自己来的”阿真有点出尔反尔,她是实在受不了那个味道,她特地把自己的房间们关了起来,生怕睡觉都是这股味道散不掉。朱心洁耸了耸肩,说:“好吧,别说到时候我不帮你啊这么好吃的东西都不懂得欣赏,啧啧啧,真没品味。”朱心洁看着自己手里的榴莲,夸赞道:“那我就不客气啦”“不用和我客气,你自己快点把它解决掉,不用叫我了啊”说完,阿真就拿着衣服去洗澡了。第二天阿真起来上班的时候,发现朱心洁在厕所里把她吓了一跳,说:“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朱心洁回头看阿真的时候,阿真吓了一跳,说:“我的天啊,你搞什么啊被蚊子叮了”看着朱心洁半边脖子红得和被煮熟的虾子一样,上面还有一个一个的小红疹,朱心洁抓得一道一道的伤痕就觉得心疼,说:“别抓了,会留疤的”朱心洁哪里忍得住,半夜就开始痒了,痒得实在受不了起来想擦药膏,奈何阿真家里没药膏,只能洗了个澡,谁知道热水的温度让血液流得更快,更加痒了。“你该不会是过敏了吧”阿真问。“你家有虱子啊”朱心洁反问。“没有啊,而且你都住了半个月了,要痒早痒了啊”阿真想了想,说:“不行,等会儿你去医院看看吧,你这也太夸张了大姐,你都肿成猪头三了,你这如果不是过敏,就是中毒了。”朱心洁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已经濒临破相的边缘了,脸上几颗红疹,身上大片大片的红印,问:“我去买个药膏擦擦就好了吧。”“不行不行,一定要去医院的;啧,我也是要上班没空陪你去,今天新股东来呢,我还想去看看他长什么样,瑞安又不在,叫我去和广告部的王总去签协议,也是够讨厌的。你等下自己去医院没问题吧。”一听到要去医院朱心洁就打怵,自己最烦见医生了,刚一噘嘴,阿真就说:“不去也得去,不然宝宝生气啊”有一个这样的贴心闺蜜也是种罪,朱心洁又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抓得实在惨不忍睹,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那中午一起吃个饭吧,在公司楼下的那个西餐厅怎么样就是我们经常去的那个”阿真兴奋的提议道。朱心洁点了点头,又挠了挠脸,阿真连忙去打她的手,只见朱心洁一脸无辜的叹了口气回房间去准备了。上午签的协议很顺畅,阿真早早的就回到了公司,打了卡就说自己还有事先走了,来到广场上的西餐厅的时候还没到12点,刚想打电话给朱心洁,远远的就看到朱心洁很恍惚的走了过来,连叫了两声都没反应,直到朱心洁坐了下来阿真才把这好像在梦游的朱心洁给从梦中拉了回来。“你想什么呢你这样走在路上很危险的知不知道”阿真像个老妈子一样说着,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了朱心洁的异样,问:“喂,你有点不对劲啊,去医院看了,医生怎么说”朱心洁眼神空洞的看着阿真,说:“医生说过敏了。”“切,吓死人了,不就是过敏嘛,他开了药给你吗测了过敏源没有说是什么过敏啊”阿真满不在乎的说着,拿起一杯水喝了起来。“嗯,说了,是吃榴莲过敏。”朱心洁一句话差点让正在喝水的阿真喷了出来,说:“什么吃榴莲过敏你以前吃了这么多怎么没过敏难道年纪大了会发生变异了”朱心洁还有些恍惚,说:“我也觉得奇怪啊,后来和医生说,医生愣了半天叫我去抽了个血做了个什么测试,结果”“结果什么”朱心洁扭过头看着阿真,眨了眨眼:“我怀孕了。”阿真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朱心洁,她算是知道为什么一路上朱心洁这种神情,她也终于理解了,咽了口唾沫,说:“这和吃榴莲过敏有什么关系”“说说是孕期母体免疫会发生混乱,然后这样反正原来不过敏的,现在吃过敏了,医生还说,估计生了娃再吃就不过敏了。”朱心洁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她现在还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想起今天早上医生看她的表情有些诡异,她明明是去看的皮肤科,看着看着就被转到了妇科,然后妇科医生和她解释了一堆,大概的意思就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导致她吃榴莲过敏,吓得朱心洁都忘了和医生开药。医生问是什么时候同房的好算预产期,朱心洁磕磕巴巴的没答上来,医生见到朱心洁这幅样子,也可能是见惯了这样的没做好准备孩子就来的妈妈,只说她这个年纪了有孩子就要,不然再怀很难怀上。至于过敏这东西,也不用开药,也不用擦药,回去把榴莲戒了自然而然就好了。还叮嘱了一大堆,什么不能吸烟喝酒,不能喝有的饮料,茶和咖啡之类的都不能碰,三个月内不能同房,不能做剧烈运动。看着面前和蔼得像妈妈一样的医生,朱心洁似乎听进去了,似乎又没听进去。眼前的阿真仔细的看着那张b超化验单,上面写着:宫内妊娠,孕约5周,胚胎存活。阿真一脸震惊的看着同样一脸茫然的朱心洁,久久的说出一句话:“天呐,阿洁你居然要当妈妈了”朱心洁也久久说出一句话:“是啊,天呐,我居然要当妈妈了”、第79章 神秘的松下两个女人拿着一张b超化验单都有些懵逼,两人面面相觑,阿真的惊讶不小于朱心洁。朱心洁自己是万万没想到,不过就是泸沽湖那几晚,自己居然怀孕了,她根本没有想过自己如果真的做了母亲是什么感觉,出于对家庭的敏感,她对孩子这方面她一直都没有过多的打算,这一次,完全是意外。“阿洁,这是几”阿真伸出两个手指头在朱心洁面前晃了晃,朱心洁傻了一样的回答:“不知道。”阿真彻底放弃了,说:“你打算怎么办啊”阿真甚至都没问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她关心的只有朱心洁而已,朱心洁把化验单收到包包里,喝了口水压压惊,说:“不知道。”朱心洁现在大脑里一片空白,既没有不要这个孩子的念头,也没有留下他的打算,她只是单纯的觉得,年伦真的是个混蛋。阿真刚想再说什么,忽然电话响了,低头一看,是瑞安打来的,阿真抱歉的说了一声,走到一边接电话了,留下朱心洁一人继续发懵。该怎么办呢,这个问题朱心洁从她知道自己怀孕的那一刻起,就想了无数遍了。女人的母性一旦有了孩子,就被激发出来了,尤其是像朱心洁这样对家庭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来说,孩子,简直就是她的命。朱心洁摸了摸还是平平的肚子,她甚至没有感觉到这个小生命的存在,她紧皱着双眉想着让她有了这个孩子的男人。朱心洁轻轻闭上了双眼,过去的几个月真的就好像一场梦一样,那样的不真实,那样的让人恍惚。叹了口气,朱心洁缓缓睁开眼睛,余光不小心瞟到了一侧,左边忽然多了个身影,还以为是阿真,再一转头,差点被吓了一跳:“哇,大哥,你哪位啊”身边的这个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油头米分面,感觉头上打的发胶似乎用打火机一点就会爆炸的感觉。然而这个男人此时正坐在朱心洁身边笑眯眯的看着她。“本当にとても非情で、意外にも私を知らない真的是无情呢,居然不认识我了”男人唇角微微一笑,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看着朱心洁。朱心洁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想了两秒钟,想起来了。松下田三郎,那个在三亚认识的死土豪。“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丝毫没有理会松下的日语,朱心洁直接用中文问,忽然一种直觉涌上朱心洁的心头,她诡异的看着松下,上下大量了一番,刚想说什么,松下熟络的叫来了服务员点起了餐。这时阿真回来了。阿真看着朱心洁的身边多了一个人,有些莫名其妙,问:“阿洁你朋友啊”朱心洁为难的笑了一下,“呵呵,算是吧”朱心洁在三亚的时候是没和阿真说过松下的事,所以阿真对松下是一无所知,但是很显然,阿真似乎并不喜欢面前的这个人,目光有些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小声问:“你怎么会认识这种人的啊”松下的耳朵很尖,点完了餐之后笑着用日语继续说:“阿潔、あの長姉は誰ですか阿洁,这位大姐是谁啊”松下一边说着,一边保持着迷人的笑容,然而朱心洁却笑不出来了,她尴尬的看了一眼阿真,阿真努力保持着微笑,可是从她脸上透出的却是一种带着杀气的微笑。“この長姉は誰ですか。年を取ってもかわいいけどかわいい。这位大姐到底是谁啊看上去一把年纪了,不过还是蛮可爱的。”松下开玩笑的说着,他冲着阿真挤出与世无争的微笑,可是朱心洁拍了拍松下的手,使了个眼色,刚想说什么,一旁的阿真就把朱心洁给拉了起来,自己和朱心洁调换了个位置。然后带着一脸的和气,微笑着对松下说:“中国にということわざがあります,中国有句老话是这样说的叫:人丑多作怪,翻译成日语呢,大概这么说:顔が醜いから、本を読むべきで、頭が悪くて礼儀をわかるべきだ。长得丑就应该多读书,脑子不好就应该懂礼貌。”朱心洁在一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松下傻眼的看着阿真,和朱心洁不同,阿真的日语是一口正宗的播音腔,而朱心洁则更偏通俗一些。松下愣愣的看了看阿真,然后看着朱心洁,小声说:“彼女は日本語が話せますか她会说日语的”这句话阿真怎么可能听不见,但是她优雅的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耳边只听到朱心洁忍着笑意小声回着松下:“彼女は以前に声優をやった。她以前做过声优的。”松下这回是彻底没话了,他看着盛气凌人的阿真顿时觉得自己矮了一截,只听阿真用中文说:“看什么,没见过你姐姐我这么标准的美女了吗还不叫姐姐”松下乐了,阿真恫吓道:“叫姐姐”朱心洁在旁边捂着嘴偷笑,也不知道是松下真被阿真吓到了还是在逗她,只见松下悻悻的叫了一声:“姐姐”阿真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笑,说:“阿洁,你这小朋友还蛮搞笑的。”朱心洁勉为其难的笑了笑,想起了什么,问:“对了,刚刚谁找你啊”“哦,刚刚瑞安打来的,说等下叫我去机场接他,还问我见到新股东了没有,我看他是脑子秀逗了,姐姐我跑了一个上午的外勤,还见股东呢。我刚刚还偷偷上楼看了一圈,他们都说他刚走,巧了,姐姐没赶上。”阿真喝了口咖啡,这时点的餐到了。朱心洁只看到阿真旁边的松下一脸诡笑的看着阿真,朱心洁似乎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似的,想提醒阿真,这时松下说:“还没请叫姐姐是”“哇,原来你会说中文啊”阿真看了看松下,说:“万真,千真万确的万真,还未请教”“哦他是”朱心洁在旁边插着话刚想开口,松下继续微笑着说:“so,很高兴认识万小姐。”说着伸出了手想和阿真握握手,阿真撇了他一眼没搭理他,看了眼朱心洁,说:“啧,好好的想和你吃个饭,怎么多了个这小子,真不自在。”朱心洁冲阿真干笑了一下,然后看到旁边的松下吃得更开心了。三个人一顿中午饭吃得食不知味,尤其是阿真,本来还想和朱心洁讨论讨论那孩子的事,谁知道中间杀出个程咬金,开口也不是,不开口又憋得难受。吃完饭,松下很本能的买了单,这倒是让阿真有些抬眼高看了一下松下。阿真说等下要去机场,然后朱心洁说先回家好了,阿真就顺道送朱心洁回家,没想到两个女人本来好好的去取车,松下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眼看着就要贴着朱心洁,阿真没好气的像赶苍蝇一样把他给撵走了,瞪了他一眼说:“喂,你跟着我们干嘛啊”“我也要去机场,你能不能搭我一路啊”松下像个跟屁虫一样呵呵一笑,对于阿真的嫌弃他却是津津乐道,阿真看了看朱心洁,朱心洁勉强一笑算是默许了。阿真也就不再说什么。上车的时候朱心洁打开副座的时候阿真叫了一声差点把朱心洁吓到了,朱心洁问:“你干嘛啊”“你现在不能坐副驾,快坐后面去”阿真见朱心洁傻傻的没动,急了,连忙转了个弯把朱心洁从副驾上拖了出来,然后打开后座把她塞了进去,上下看了一眼松下,说:“你坐前面吧”对于阿真的这一举动朱心洁甚是不解,等阿真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