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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1 / 1)

不远处的情况。沈南周,白芨,元智,三人各据一角,无形中将那大团的黑雾堵在了中间,止住了它前进的步伐。之后是一串眼花缭乱的缠斗,陈诺肉眼凡胎,他们动作太快了,周围也太暗,根本看不清具体的动作,只能看到移动的残影和转瞬即逝的星芒,那是法术的痕迹。一直吹在身上的寒风突然没有了,蓦地侧头,阿蛮拍拍她的肩,“现在没关系了,那家伙跑不掉了。”所以可以用法术挡风了。陈诺眨眨眼,左右看了看,并没有法术的痕迹,但风确实吹不到身上了,虽然气温依然很低,但比刚才好多了。“法术真神奇。”阿蛮咧嘴笑了笑,“世上神奇的事多着呢,我这个只能算雕虫小技啦。”雕虫小技作为连雕虫小技都不会的人类,陈姑凉默默的45°角望天。那边突然有凄厉的嘶鸣传出,像婴儿尖细的嗓音,听在耳中特别渗人。陈诺赶忙转头看过去,却只依稀看到那团黑雾似乎倒下了应该是倒下了吧,虽然那是个团形,没手没脚,但感觉该是被击倒了。“这仨打架的水平可比以前慢多了。”阿蛮在一旁说道。这还慢陈姑凉吞口水,虽然没看表,但从开打到现在,绝对不会超过十分钟无法想象,如果快的话,应该是怎样的情形。那声凄厉的嘶鸣该是晦最后的挣扎,之后再没有声音发出。看不清发生了什么事,只过了片刻,沈南周率先走了回来,他对阿蛮颔首,“谢了。”阿蛮翻白眼,“用你谢”手凭空一抹,被阻隔的寒风像冲破了牢笼的猛兽,再次呼啸的吹到了身上。陈诺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毯子被沈南周拉高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然后双脚离地,和刚才上山一样,快速被抱下了山,连个和人道别的间隙都不给留。等被塞进车里,陈诺拿下头上的毯子,沈南周已经坐到驾驶座发动起车子,暖风很快吹散了车里的寒凉。“不等他们吗”她侧头看他,一边用手梳理着有些乱的头发一边问。沈南周说不用,“晦没有实体,死后如果处理不好,邪气四散,危害很大,白芨他们要留下把那东西彻底灭杀,这个比较费时间,我先带你回去。”突然有种自己拖了后腿的赶脚怎么破陈诺噢一声,转而问,“内丹拿到了吗”沈南周打开车顶灯,右手在上衣口袋里翻了翻,片刻后,一枚麦丽素大小的奶白色珠子出现在面前,散发着幽幽的光泽。“就是这个”“对。”“感觉有点违和。”“在妖界,越是丑恶的东西,内丹往往越漂亮,就像毒蛇,颜色越鲜亮,往往毒性越大。”陈诺想了想,表示认同。世上万物一通百通,毒蘑菇貌似也是越漂亮越毒。回到久违的家,时间已经不算早。路上买了些熟食,陈诺吃完,又被灌了一杯板蓝根防感冒,才被放去洗澡。沈南周给她吹干头发,拿梳子梳齐整,刚要赶她上-床睡觉,陈诺伸出手,“我想剪指甲。”其实并不长,冒了个尖而已。捏着她的手指看了看,沈南周去梳妆台翻了翻,从抽屉里找到指甲钳,回来坐在床边,“手。”“你给我剪”“哪次不是我给你剪的”“上次就是我自己剪的。”沈南周睇她一眼,殷红的唇角勾出妖娆的弧度,陈诺打了个哆嗦,不敢再贫了。乖乖的把爪子伸了出去,就算对方似笑非笑的样子挺气人,也只能装没看见,俗话说,忍字头上一把刀呀。剪指甲什么的都是沈先生做熟了的,没一会儿十根手指就过了一遍,又拿锉刀锉平整,问,“脚趾甲剪不剪”陈诺把脚抬起来递到他面前,“剪吧。”眼前的脚,小巧可爱,还没他的手长。白皙剔透,脚趾有点肉嘟嘟的,沈南周握住脚腕,倾身在脚背落下一吻,蜻蜓点水般,却似一股强电流直窜入心间,陈诺猛的一颤,要把脚收回来,沈南周却不放,反而整个压覆上来,在她瞪大眼的目光中,啜住了米分嫩的唇。这是个温柔又不失情-欲的吻,陈诺身体软成了一滩水,等他放开,她气喘吁吁,胸口起起伏伏,白皙的小脸儿此时殷红一片,大眼湿漉漉的,像水洗后的珍珠,泛着润泽的光。沈南周冷白修长的手指,从她的额一路下滑,鼻尖,嘴唇,脖颈,锁骨,然后是发育极好的胸陈诺打了颤,握住他的手。两人四目相对,就这么直直的对视,过了片刻,沈南周先移开了视线,头低下,蹭了蹭她的鼻尖,“下次再点火,别怪我不客气。”声音低沉,带着性感的沙哑,听在耳中,陈诺心肝乱颤,耳朵充血,整个人都不好了。说不清道不明,像有什么东西即将被敲碎,让她心慌意乱。沈南周却突然意味深长的在她下身一扫而过,薄唇抿出好看的弯月,再次俯身,凑到她耳边轻而浅的说出两个字,“湿了。”湿了湿了湿了陈诺猛的坐了起来,推开他就要下床跑路。沈南周扣住她的腰,把人揽在怀里紧紧的抱住。“你松开”挣扎继续挣扎,这回真是丢脸丢大发了沈南周头抵在她的颈窝,轻轻蹭了蹭,“跑什么,嗯”“你放开我”“乖,这没什么好害羞的。”“你闭嘴”见她恼羞成怒,声音带了哭腔,沈南周也不好再逗她了,有点可惜,但也不想惹她哭。“好啦,是我不对乱说话,别生气,我跟你道歉,”把人拖到被子里躺下,“时间很晚了,睡吧。”陈诺陈诺憋屈死了,但胳膊拧不过大腿,武力值实在太渣,根本挣不开,再说也不能为了这个就真的发脾气,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问题。但是非人类的鼻子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别别扭扭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梦乡。陈诺做了个梦,梦到了小时候的事。记不清是几岁了,也许五岁,也许六岁,因为没看好弟弟,被妈妈拿木棍打了一顿,晚上不让吃饭,大冷天被关在阳台,又冷又饿,外面的风很大,像妖怪的怒吼,周围黑漆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她蜷缩在墙角,偷偷的哭,捂着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诺诺”“诺诺”陈诺猛的睁开了眼,沈南周松了口气,“是不是做噩梦了”探身抽了张纸巾帮她擦脸,陈诺怔了怔,反应过来,原来是梦。长长的呼了口气。“是梦到鬼了怎么哭这么惨,吓我一跳。”又抽了张纸巾过来在她眼角轻轻擦过。陈诺摇摇头,不太想说话,伸手搂上他的腰,紧紧的,像是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手臂上,只为了更紧更紧的缚住他。沈南周手上动作一顿,没有再追问,把纸巾团了团扔到小柜子上,回搂她,上下抚着她纤薄的背,“睡吧,我看着你,没脏东西能伤害你。”他以为她对晦心有余悸。陈诺闷闷的嗯了一声,安静了片刻,突然问,“你会一直陪着我,对不对”像撒娇要糖吃的孩子,软软糯糯的。沈南周眼中精光微闪,却明智的没有探究,亲了下她的脸颊,柔声保证,“我会一直陪着你,永远不会放开你。”陈诺眼微酸,搂在他腰间的手又紧了紧,却不再说话,重新闭上了眼睛。###隔天起来,陈姑凉有点低烧,37°多,沈南周看着体温计上的度数摇头叹气,“你这免疫力真的太差了。”陈诺低低的咳嗽一声,满脸无辜。“等早点送过来再吃药。”把体温计收进药箱,沈南周用额碰了下她的,“你再睡一会儿,嗯”“我睡不着,”陈诺摇头,“想画画。”“画画不行,你需要休息。”见她嘟嘴,他想了想,把梳妆台上的手机拿过来,“玩手机吧。”等酒店的早点送过来,沈南周戴着口罩下楼提了上来,皮蛋瘦肉粥,灌汤包,虾饺,蛋皮肉饼,还有几样点心。陈诺胃口一般,吃得不多。等吃完了,半个多小时后,就被灌了退烧药。然后强制被没收了手机,塞被窝里睡觉。本来是真不困,但药里有安眠作用,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家里还没打扫,沈南周却没离开去做别的,就在床边守着她。眼睛扫视着她的五官,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细又认真的描摹着,像对待绝世罕见的珍宝,目光不移半分。这是他的姑娘,他的女人。、第45章 no45大年初五,阿蛮带着男友艾瑞克来家里拜年,不巧与白芨碰个正着。不论当事人,反正陈诺这个纯旁观的都觉得尴尬。白芨说了两句话就仓皇窜了。没错,就是仓皇,走的时候腿还在茶几上撞了一下,听响声,估计轻不了。留沈南周和艾瑞克在楼下聊天应酬,陈诺跟阿蛮去楼上房间说些私房话。先在房间设了个隔离障,虽然这玩意儿对沈南周没什么用,但对艾瑞克却相当有用。等弄好了,阿蛮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真是老了,才折腾一晚上就有点吃不消了。”“你昨晚干嘛了,折腾一晚上”陈诺好奇。看着大眼忽闪忽闪一脸纯良的小姑凉,阿蛮嘿嘿嘿,“除了啪-啪-啪,还能干嘛”陈诺:“”“不是吧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脸红的也太快了吧”阿蛮搓搓下巴,有些不怀好意,“别告诉我,你和沈南周那家伙还没有”她两根大拇指对着弯了弯,虽未说出,意思却表达的相当清楚明白。陈诺回个白眼,“我才20。”“你不会是想说自己年纪还小吧”“我年纪本来就不大。”阿蛮叉腰笑,“沈南周那货估计要憋死了。”想到欲求不满只能看不吃的沈某人,她就心情大好,光大正大幸灾乐祸。陈诺无语,“你笑的也太夸张了。对了,白芨”她刚开个头,想要问下阿蛮跟白芨是怎么回事,毕竟阿婉去世那阵子,两人似乎有破冰的征兆。阿蛮摆手打断,“不用问,我们俩没可能了。艾瑞克已经和我求婚了,我们打算今年举行婚礼。”这消息有些突然,陈诺一脸惊讶,“婚礼今年会不会太快了”“快什么啊,我跟他都认识好多年了,虽然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也知根知底。再说性格合得来,兴趣爱好也一致,床上功夫,嗯,也不错,既然各方面都合适,为什么不结婚”陈诺无言以对,想了想,问,“是真心想结婚吗”志同道合的不一定是爱人,也可能是战友。阿蛮哂笑,甩了下短发,有些张扬恣意,“诺诺,你还小,感情这种事没那么复杂,什么喜欢不是爱啦或者把友情亲情错认爱情啦,都是狗屁想和对方在一起,不分开,这就是爱情。那些花里胡哨的描述都是骗人的,遵从本心才最重要,别人可以质疑你的爱情,但唯独自己,不能质疑自己。”送走阿蛮和艾瑞克,陈诺就一直在想阿蛮的那番话。说实话,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她和沈南周之间的感情肯定是真的,这毋庸置疑。但这中间是否夹杂了别的情谊,却无法确认。偶尔她也会有那么刹那的彷徨,不知道自己对他是亲情多一些还是爱情多一些,这真的很难或者说压根就分不清。阿蛮的话给了她当头一棒,这才发现自己是进了死胡同了,也可能是小说电视剧看多了,其实爱情本身就很简单,不想离开他,想永远永远的待在他身边,可以为他放弃所有。如果这都不是爱,那什么是爱想通了,陈诺舒口气,有种肩上担子终于卸了下来的轻松感。“想明白了”沈南周清浅的声音终于让她想起身边还有个他。主要是想得太认真,忘记今夕何夕了。陈诺看他一眼,并不慌,“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耳朵又不聋。”阿蛮的雕虫小技哪里能拦住他的听力。所以说非人类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想整点儿隐私都不行。吐槽归吐槽,却不妨碍手上动作。陈诺张开手搂上身边人的脖子,嘴巴凑近,亲了下他的唇角,大方承认,“是想通了一些事,阿蛮说的对,我还是太年轻,看事不够透。”沈南周却不认同,他说“只要活着,各种各样的十字路口就会层出不穷。这和年纪阅历无关,更多的是自己的感悟。有的人选择一条路走到底,即使知道是死路一条也绝不回头,这样的结果有两个,要么柳暗花明,要么在死胡同里原地踏步;而有的人会理智的取舍,知道这条路走不通就返回重走,只要活着,总能走出一条康庄大道出来,这样的人,才是聪明人。阿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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