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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尔雅,一个慵懒随意,但众人却感觉到了无形中的压力,似命已经握于二人之手,是生是死怕都由不得自己了。那五名女子乍见司徒殊木皆不由一惊,不明白为何王佐之才居然来了柳城,但都很快反应过来,一改方才的倨傲,收起一身烟视媚行齐齐对司徒殊木行礼:“见过司徒庄主。”“几位姑娘不必多礼。”司徒殊木缓缓开口,音若环佩相扣。夙诺自然也注意到了几个人眼中的惊异,不由责怪自己得意忘形。看来这些东阳女子本是不知道马车中人是谁的,也对,司徒殊木名义上已经到了东阳,除了自己这个特意跟踪查找的人,怕是没人知道他去了吉城,这些女子的到来不过是察觉到了武陟在柳城而已。都怪自己,就快离开麻烦之地了还要得意忘形地说那一句,这下好了,这两个煞星干脆现身了。久晴天也一笑,“我还以为是黑吃黑呢,原来不是呀。”那些女子听了这话,急忙朝司徒殊木解释道:“司徒庄主可别误会,我等是奉命来请武二当家留在东阳做客的,并不知您也在这。”司徒殊木心内清楚,东阳的人还不敢打他的主意,摆摆手示意无妨,只看着武陟道:“原来这就是武二当家。”被那如玉的眸子一扫,明明是温和的目光,武陟却觉得似有刀锋从面上刮过,强压住退后一步的冲动,他一拱手,“在下正是武陟,见过司徒庄主。”居然是武陟,久晴天淡淡扫了一眼,心想这东阳的水可真深。清凌凌的目光掠过,武陟亦转首,眸色深深的看着久晴天,对久晴天拱手道:“见过久姑娘。”久晴天微微扬眉,并不答话,所有跟江山扯得上关系的都是麻烦能避就避,因而她只笑眯眯看着夙诺,“千变书生是吧咱们单独聊聊”夙诺被久晴天看得不由打了个寒颤,一张脸都皱到一块儿去了,犹自勉强笑道:“咱们孤男寡女的不合适吧。”久晴天一笑,手中掂着两个碧色的瓶子,疑惑地侧头看他,“不合适”看到那两个瓶子,夙诺脸色一变,大滴的汗珠自额上流下,嘴唇动了两下,终究还是道:“其实还是合适的”见他这副模样,旁边的人都不由诧异,适才双方对峙,夙诺还依旧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现在却成了怂包,众人皆不由将目光转向了久晴天,还特意看了看依旧在久晴天手中把玩的碧色瓶子,想知道这到底有什么玄机让夙诺怕成这样,而久晴天依旧是笑意盈盈的,并未理会他人探究的目光。司徒殊木了然于心,也不理会。夙诺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随着久晴天往观音庙外面走去。二人身影渐不可见,武陟脸色严峻地看着司徒殊木。司徒殊木似被他的严以待阵逗笑了,随意地道:“难道武二当家是为了请我去言城做客”这一声不是质问,倒像是好奇你要请我吃饭怎么不直接说呢武陟一顿,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在下的确想请司徒庄主去言城做客,可惜司徒庄主并不愿意呀。”话语中的可惜之情清晰可闻。司徒殊木嘴角微挑,“武二当家好意,我亦是要投桃报李的,那么,我便请二当家及贵属在这柳城做客吧。”武陟不着痕迹地走了几步,正好与自己的人形成可攻可守的阵势,还一边道:“柳城非庄主之地,恐怕不好。”司徒殊木看了眼外面,淡淡道:“葬身之所,天下何处不可为。”清清淡淡的一语,却令武陟一方之人心头一寒,霎时间都手握兵刃,似随时等待司徒殊木的发难。和他们的紧张相比,司徒殊木不过是闲适地向前走了几步,腰间的佩玉穗子随主人的步伐轻微地晃了几下。五,四,三,二一武陟在心内暗数着司徒殊木的步伐,眼看他第五步正好踏进了他们的最强攻击范围,便决定先下手为强,以免失了先机,他手腕一玄,一伸,便拔剑出鞘,“动手”武陟此来柳城,虽则只带了十八个兄弟,但个个是好手,且素来配合默契,在东阳五女出现时,这些人的站位便故意站成了九元阵,现下见司徒殊木颇为潇洒的几步却正好走进阵法攻击最强的范围,哪有不动手的道理。顿时间,一片白光覆向司徒殊木,明明只有十九把剑,却化为千重幻影,铺天盖地而来,带着誓要将敌人斩于剑下的千钧之势。东阳五女自司徒殊木开口便知其与武陟之间有怨,因而十分识趣地避在了一旁,不再插手。然而现在见武陟布出九元阵,白色剑光将司徒殊木笼于其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心也不由提了起来。就在这时,司徒殊木左脚轻轻向前侧了一步,身形微动,也不知做了什么,在东阳五女看来却只看到立于阵法中心的人无声无息地倒在了地上。然后听到“铮”的一声,似是玉器与刀剑相碰,执剑之人呛然后退七步,武陟顿时明白了司徒殊木的想法,他不是要破阵,他是要毁阵不过几招之下,那些人或多或少的动了几步,恰恰好离开了九元阵的站位,司徒殊木旋身而起,月白长袍的衣摆在空中一旋转,手中那支不长不短的玉笛所指之处,中人皆死。唯一活着的武陟愤恨地看了司徒殊木一眼,如利剑一般,仇恨入骨,然后一纵身,越过高墙,仓皇而去,司徒殊木双眸一眯,右手微动,便有一团光影射出,擦着武陟的左手手腕而去。只见武陟在半空中身形一滞,但依旧勉力支撑,反而提气轻身,消失在众人视线中。东阳五女急促地向前冲去,想将人截住,然而司徒殊木摇了摇头,“不用追。”见五女疑惑,,笑道:“真让他将命留在这,韶问可不会善罢甘休。几位姑娘放心,就武陟一人受伤而逃,令主绝不会怪责你们。”五女在他温言解释下都松了一口气,五人本是铸就诸多杀伐之人,对司徒殊木不过片刻便让对方阵毁人亡不但不畏惧,反而折服。司徒殊木看向观音庙外,细细倾听也未闻动静。“司徒庄主若要寻朋友,请先行便是,这里自有我们收拾。”女子中的一人见他如此,便向前道。司徒殊木闻言抬眼看去,墨黑的眸子里蕴着笑意,“如此,便多谢几位了,在下先行告辞。”司徒殊木出了观音庙,却未看到任何身影,直走出一里,才看了久晴天闭着目靠坐在一棵古树下,“怎么就你一人”久晴天懒懒睁开眸子,“问完我想问的了,便让他走了咯。”“如何”久晴天冷笑一声,“还能如何我太久不曾回去了,有些人开始不安分了呗。”司徒殊木看一眼依旧在她手中的碧色瓶子,眼中泛起一丝趣味,“我记得这个叫缠丝随意一瓶的一点点,无论加于点心中或是茶水中,皆可有芙蓉清香,不过若是两瓶混杂,便比软骨散更厉害。”“是啊,两瓶缠揉,则丝毫便可昏神志,散内力。”久晴天点头,这可是她当年无聊之时的得意之作。所谓医毒不分家,久晴天平日虽制药救人,但也喜欢制毒消遣。久晴天抬起手,手中的瓶子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光华,转到某一处时,便可看到瓶身上写着一个小小的篆书晴,“看来我太久不回去,让他们以为可以为所欲为了。”司徒殊木负手而立,“何时回去”“还不急,仅凭两个瓶子加上夙诺的一面之词,还不够,我再着人细查。”久晴天撇撇嘴,将瓶子收回。目光转而看着司徒殊木,“烂木头,我不信你不知道那个车夫不对劲。”司徒殊木无奈摊手,“我知道他不对劲,不过我当时正好缺个车夫,有人送上门,为何不要”久晴天大概也知道他心中所想,本是一个送上门的苦力,不用白不用,何况这等人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较放心。“原本我想等到了东阳,若他没动作,或是动作也无伤大雅,看在他一路赶车辛苦的份上,我也就不和他计较。”司徒殊木笑了笑,斜睨了久晴天一眼,“不过你偏要计较。”久晴天白了他一眼,别人设局用的居然是自己的作品,还是从不曾流入江湖的作品,她怎么可能不计较下巴点了点观音庙方向,“武陟和那五个眼光于顶的东阳美人呢”“武陟一人逃了。”司徒殊木淡淡道,还十分好奇地问,“你为何认为那五人眼高于顶”久晴天疑惑,“属下尽没,武陟一人全身而退”司徒殊木点头,“除了左手经脉已断,倒也算全身而退。”“他们用这等诡计,你居然放武陟回去了”久晴天深感不可思议。“我的怒意,自然也该有个人回去禀报一下不是。”司徒殊木淡淡道,眼神却锁在久晴天脸上。久晴天哦了一声,不过还是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忽然灵光一闪想了起来,拽着司徒殊木的袖子问道:“好像还是有点儿不对劲呀,烂木头,既然反正要放他走,那你还毁他经脉作甚十九人来却只一人还便足够敲山震虎了吧。再说真要给他教训,你不是该毁他右手才对么他又不是左撇子。”司徒殊木眼神自久晴天光洁白皙的脸上看过去,静了片刻,才闲闲道:“我看他左手不太顺眼。”呃久晴天愣住,反应了半天才呐呐道:“这种任性的话好像不是你的风格啊。”司徒殊木抬手掩唇咳了一声,提步想走却发现自己的衣袖还被紧紧拽着,无奈之下只好干脆反拉着久晴天,“走吧,好久没吃东西,你不饿么”“啊你不说我还不觉得,一说我真的好饿。”“对了,你本来不是打算等夙诺单独走了再去寻他麻烦的么怎么武陟和东阳的那几人都还在你便冲出去了那时你怎么就不怕被两方盯上有麻烦了”司徒殊木浅浅问道。久晴天想了想,好像听到夙诺说王佐之才也不过如此嘛,还不是随随便便就中了招。她便不知怎么就出去了她看着司徒殊木,颇为认真地道:“可能我也看他不太顺眼。”22第二十一章 好习惯坏习惯一说完丝毫不给司徒殊木再开口的机会,松了拽着司徒殊木袖子的手,向前走去,还边道:“司徒你快点,我好饿啊。”司徒殊木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道无论顺眼与否,你本就是打算要找夙诺麻烦的。想到这里眼神清亮含着一丝难言的笑意,意味深长,晴天,此般为谁呢二人往柳城内走去,一路可见不少百姓拖家带口,背着行李出城,在烈日下赶路,脸上都覆着一层汗。久晴天和司徒殊木对视一眼,却并不驻足,自人群中穿流而过,这种场景他们很早以前便都看到过,在各城各地皆有,他们背井离乡,不过是想远离战火,寻一处安身。战火无情,累之黎庶。久晴天忽而侧了首,探究的目光便看向左侧的男子,却不妨司徒殊木正好看过来,眸光一碰,他微微一笑,“想问什么就直接问。”“问你便说”久晴天好奇地试探道。司徒殊木闻言似笑非笑地转过头,“这么问,就代表你也知道你的问题会很过分,是么”听他这么回答,久晴天也并不感觉窘迫,只是颇为无语地道:“我发现我最近说话总是说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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