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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发现,不过我还是先和你一起听听鼠疫病初的特点。毕竟送出去的病人都是确诊为鼠疫的,还真不知道起病之初是什么样子。”久晴天随意地对众人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你你是。”“我是医行久晴天”那个大夫一副张口结舌的震惊样,半天也没是个所以然出来,久晴天好笑地打断了他,报了自己的名字。医行三位馆主虽非神医赖家之人,但医术之高,亦被人尊为神医,却没想到如今有两位都出现在了这玉城之中,众人震惊之余,又觉得欣喜。“诸位,莫要发呆了,先和我们说说可好”久晴天自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悠悠提醒道。对于久晴天熟门熟路的将自己安置好了,邬世韶只能无奈地摇头,不过看这丫头情绪不错的样子,难道还真找到了突破口那六旬医者最先回过神来,老人家精神矍铄,坐在了久晴天对面,回忆了一下病人的情况开口道:“其实要说起来,玉城鼠疫的病人起病之初并没有十分特别的地方,和医书中记载的鼠疫情况差不多。起病之初是发热,可是有一点奇怪的是,发热后会有一段时间退热,退热之后会有再一次的发热加剧。这一点倒是与以往的鼠疫不同。”这倒的确是奇怪,一般的鼠疫会有热象,但是从低热到高热的过程,不曾有鼠疫病例是发热后退热再加剧发热的。久晴天默默记下这一点,然后问道:“对了,这玉城是不是有一种喜好生长在阴凉脏乱处的植物叫烂柯草。”六旬医者目带疑惑,不知道久晴天为何忽然提起了烂柯草,但是他还是点头道:“是,这烂柯草虽然长在脏乱腥臭的地方,可是本身却是绿油油的,而且成片生长,郁郁葱葱很好看,只有玉城才有的。”邬世韶亦不解久晴天怎么忽然就跑题了,不过听着烂柯草这名字,他觉得有些熟悉,似在哪本书上见过。忽然他灵光一闪,看着久晴天道:“我记得烂柯草有健骨益筋的作用生长在阴凉脏乱处,难道这就是我们看到的老鼠个头比一般老鼠大的原因”老鼠是杂食性动物,五谷杂粮也好,蔬菜水果也好,还有剩饭剩菜它们都吃,烂柯草生长在老鼠喜欢出没的地方,老鼠会吃也不奇怪。而且烂柯草的作用是促进骨骼筋脉的生长,这也解释了为何玉城的老鼠个头大于他处。久晴天点点头,“刚才我一路从城门探查到了城郊,沿途所过房屋以及植物和水源,我都大致看了下。的确看到了不少烂柯草,这可能和鼠疫有些关联。”“可是就算是因为烂柯草的缘故,玉城的老鼠个头比较大,但这又和鼠疫有什么直接联系呢难道个头大的老鼠咬人导致的问题便严重些”另一个大夫有些不明白其中的逻辑。对此邬世韶闭目摇头,“老鼠的大小的确有影响,但不是重点,重点不在于烂柯草的药性,烂柯草正好与我们药方中的两味药材相克。老鼠必是常年吞食烂柯草,老鼠体内也有烂柯草的药性,正好与我们的药方相冲,是以病情严重者,药方无效。”“对,而且不幸的是,与之相克的两味药还是药方的君药。”久晴天摊摊手,倒有一些无奈。“这无妨,有问题可以解决,怕的是找不到问题。”邬世韶眼角一抬,目中闪过一抹利光,“万物相生相克,我就不信找不到既能治疗鼠疫,又能克制烂柯草药性的药材。”原本的鼠疫药方亦是有效的,可是效力到了一定程度便不再起作用了,众人把药方中的配药改了多种都没有办法把药效提高一点。而现在的发现不吝于另一个突破口。药方都讲究一个君臣佐使的搭配,起主要作用的自然就是君药,而如今却发现烂柯草与他们研制的药方中君药相克,那药方发挥的药效自然是有限的。玉城的大夫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哪怕是邬世韶和久晴天也是为这发现十分的高兴,就像是浓厚的黑雾中,偶然看到一缕光。接下来众人都为药方而忙开了,这道程序也不轻松,毕竟能对鼠疫起作用的药材就是那些,尤其是可以用作君药的药材,更是少,如今选取的药材不但要可以治疗鼠疫,还必须能不被烂柯草克制住。把药方翻来覆去地改了好几次,却依旧不得要法。待众人从医书及药方中抬头,已经是晌午时分了。忙了半天都没有进食,久晴天不由嘟囔:难怪这么饿。“等会会有人给我们准备午饭来的,不过不知道合不合邬馆主和久姑娘的口味。”坐在久晴天身边的大夫听到了久晴天的话,轻声解释道。这人话说完没有多久,便有几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抬着东西走了进来,其中一个还咋咋呼呼地道:“师父,童婶子让我们把午饭给您带过来了,听说医行的神医来了,大家伙本来都想来看看,但又怕打扰了神医。”79第77章 蔺氏寻语“囔囔什么,就你一个人话多。”那六旬医者训斥道,不过也就是说说而已,并没有认真生气的意思。转而问道,“让你带些人将城门口的尸体收拾好,并告知大家伙还是勤快点将该烧的烧了,你可办好了”“您放心吧,我跟大家伙说医行的两个神医都进了玉城,正和大夫们想办法呢,让大家都注意鼠患,若是老鼠爬过的衣物最好都烧了,若是物件,便最好用沸水烫过。”那小伙子圆脸,看着很伶俐地模样,忙不迭地将一切都如竹筒倒豆子般说了个明白。久晴天右手托着腮帮子,很是有兴趣地听着那个圆脸小伙子说话。那小伙子一双眼睛也极为灵活,透着股不安分的气息,他回完他师父的话后便将目光转到了屋里子唯二的陌生脸孔上,那堪称热辣的眼神让原本头也不抬查着药典的邬世韶都不禁抬起了头,微微皱起眉头向他望去。久晴天更觉有趣,嘴角一翘在一边偷着乐。被邬世韶目光一盯便不由自主转开目光的小伙子恰好便和久晴天笑意盎然的眼神碰在了一起,倒有些呆愣。这满屋的大夫中,也不过这么一个女子,他早就听说了是医行唯一的女馆主,原以为也是和师父和邬世韶一般严肃的人,结果却不是。外面昊日当空,阳光热烈照在人身上简直刺的人生疼,而这个紫色罗衫的女子倚着椅背,一手托腮,另一手还随意转着一支狼毫笔,白玉出尘的脸庞,一缕鬓发不知何时散落到了嘴角,衬着那略微上扬的嘴角以及弯弯的眉眼,眼角眉梢俱是笑意。那副模样,让小伙子也不禁咧嘴跟着笑了起来,不过憨憨的模样和先前不大相同。久晴天眼珠一转,收了笑容,下巴一抬,道:“你这般看着我作甚。”那小伙子抓了抓脑袋,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前些日子有个人跟我说久神医十分漂亮,不过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漂亮。”邬世韶听到这话,目光又冷了几分,哪来的毛头小子,说话这么轻薄。久晴天也抽了抽嘴角,这小伙子开始看着挺伶俐的,原本这么憨,话说得直白得像登徒子啊。不过有个人是什么人“哦她除了说我漂亮,还说我什么了”“她还说你喜欢捉弄人”那小伙子眨眨眼,老实地和盘托出,“还说你不靠谱,要找你帮忙时都不见人。”“阿成,你在胡说些什么。不得对久神医无礼你何时见过什么认识久神医的人。”那六旬医者,也就是阿成的师父怕徒弟得罪了久晴天,赶忙呵斥道。久晴天笑着对那六旬医者摆了摆手,“无妨的,他应该是真的见过。”转而又问道:“那个人是不是女子,说话做事十分的粗鲁,但是人又长得不错,右侧额头至鬓发处还描着一朵盛放的牡丹”阿成忆及那个长相娇美,却又偏偏动作粗鲁,嘴里还会骂脏话的女子,右便额头的确还描着一朵花,姿容艳丽便如那朵盛放的牡丹一般。不由点头,“对啊。”久晴天手中原本转动的笔便停了下来,眼里的笑意又浓了几分,“她有让你给我带什么话么”“她原本想在玉城等着你的,可是忽然又说自己有事,然后便走了。她告诉我若是见到你,便告诉你,等玉城的事解决了,赶紧去救她的命。”阿成说到这里语气也急迫了些,毕竟人家还等着救命呢。不过久晴天听到这些话却没有多着急,而只是轻轻哦了一声,“还有么”阿成摇摇头,“没了。”长相娇美但是行为粗鲁,额角还描着一朵牡丹的女子,邬世韶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不过他并不认识这么一号人物,“阿久,这女子是你朋友么,有危险”久晴天耸耸肩,眼中露出一抹深思,“可能有些麻烦,不过她暂时还能应付。”那六旬医者本来担心自己的徒弟在乱说话,却没想过说得有理有据,看久晴天的反应,说得确是实情,但是已经花白的眉毛微微皱起,“玉城封城已经有些日子了,那个女子是如何出城的呢,该不会还在城内吧。”久晴天扑哧一声笑出来,“那个女人别的本事都一般般,逃命的功夫却练得不错,封城了也拦不住她的。”含笑的眸子扫过众人,转移了话题,“我看我们便先吃午饭罢,等吃完了,赶紧将新药方研制出来,好试试效果。”吃过午饭众人又忙了一下午,翻遍了医书和城内囤积的药材,才找到几味足以代替原来的君药又可以克制烂柯草药性的药材,邬世韶掩饰不住心中的迫切,自己拿了药方就亲自去熬药了。能够达到治疗鼠疫的作用,又可以抑制烂柯草的药性,这样的药方才能够治疗此次的玉城鼠疫。久晴天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心想这个药方可以随意找个鼠疫病重期的人试试,作用和原药方差不离,若是这药方药效更为明显,就可以说明的确是烂柯草在其中作祟了,若是无效便代表问题不在烂柯草。太阳西斜,天色一点点暗下来,玉城里也升起了炊烟,久晴天负手站在院子外看着那炊烟袅袅,一时神思有些飘散。“久姑娘,童婶子做饭很快的,再等一会儿便好。”阿成不知何时来到了久晴天身后,见她盯着那炊烟,道。久晴天回身,歪头看他,晶亮的眼神里透着疑惑,不解他为何有此一说。“呃,是那个姐姐说,你很贪吃。”日暮西斜,最后一丝余晖映在久晴天的眸子中,让人觉得那眸子中光华涌动,阿成在那流光溢彩的眸子的注视下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原来是以为自己饿了才盯着那炊烟,久晴天不禁扶额,那该死的女人,究竟是把自己说得有多贪吃啊抱着不跟少年郎计较的心态,久晴天移开了目光,“你叫她姐姐你如何认识她的”“我奉师父命令上山采药材,不过中了山下猎户的捕兽夹,幸亏是那姐姐救了我。”阿成解释道。“她救了你,然后让你看到我便告诉我那句话”久晴天随意问道,不过心里却猜测定有隐情,那女人不可能救了个人便让人带话。“那个姐姐身上受了轻伤,还有人在追她,我带她藏到了药材库里,用药味帮她掩了血腥味。本来她打算留在玉城等你的,她说你定会来玉城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又决定走了。让我若是看到你便告诉你一声。”“哦”久晴天眉目轻扬,“若是没看到我呢”阿成十分自然地回道:“那便将这些事烂在肚子里。”久晴天轻轻笑了,这个少年做事的确是有分寸的,这些具体的内容他适才都没有在众人面前说,连他师父都没有告诉。她看着少年,正色道:“谢谢你帮了我的朋友,还帮她保守了秘密。”阿成在这句感谢话下有些局促不安,脸都红了起来,“不用的本来便是那个姐姐先救了我,还和我聊了很多玉城以外的奇人趣事。我师父本来就教我做人要活泼才讨喜,但做事要沉稳才可靠。帮她保守秘密亦是应该的。”本来久晴天就觉得这少年看着伶俐活泼得过分,但是说话却诚恳憨实,两种截然不同的个性集结在一个人身上,居然也不让人觉得诧异。原来是那个六旬医者教导出来的,久晴天顽皮地道:“想不到你那看着刻板的师父还这么好玩。”阿成亦调皮地回以一笑,“师父虽然是一副老古董的样子,但是对后辈很开通,并不希望我也如他一般严肃古板,他觉得我要活泼些才讨人喜欢,这样才娶得到媳妇。当然,能娶得到媳妇才是最重要的。”久晴天撑不住笑弯了腰,露出洁白的贝齿,一点也不淑女。“其实你和那个姐姐很像,就算做很粗鲁的动作,也不会让人觉得粗鲁。”阿成看着她毫不掩饰地放声大笑,头上的唯一的簪子都在颤动,乌黑的秀发垂在胸前、后背,毫无女子应有的贞静,却笑得肆意而自然,不由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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