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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就是无利不起早的人物,她们不会无缘无故帮助谁,但是她们绝对会果断的不沾麻烦。她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这声音的轻鄙任谁都听得出,可是就连明老夫人都避开了她的目光没再多说。“各位可需要证人将曼吟郡主所言侮辱之词复述一遍”久晴天斜睨她们,淡淡道。“不,不用。”方才叫嚣得最凶的左中书令之女结结巴巴的拒绝道,还朝久晴天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若是久晴天理亏,她们定不会放过,可现在看来,居然是林曼吟理亏,那她们还如何敢听侮辱之言,不怕给家族招祸吗。“李小姐居然不敢听”久晴天笑吟吟望定她,“令尊身为中书令,都敢将摄政王金殿之言以高价卖给低层官员,以便他们揣摩摄政王心思。李小姐的胆子和令尊比,可真是不够看呢。”那中书令家的李小姐脸色铁青,她对父亲官场所为并不清楚,可是听久晴天如此说来,便知是真。这群命妇小姐们都偃旗息鼓了,苦主林曼吟也独自站在那里垂泪,但是久晴天显然没有罢手的打算,她又望向明老夫人,“明老夫人我若没记错,夫人是明家书芹小姐的奶奶”明老夫人闻言心中便生警惕,当初李太后想利用明家和乔思兰对抗,便许诺过让孙女书芹为摄政王妃,还因为婢女张狂,在久晴天手上吃过亏。她心思百转,嘴上却慢慢道:“劳久姑娘记挂,书芹确是老身的孙女。”“听说明小姐已与骠骑将军霍云军定了亲,还真是男才女貌,要恭喜老夫人了。”久晴天嘴上说着恭喜,但是眼神却十分犹疑,明显不是那么回事。这表情落在明老夫人眼里,便是不同的意义了,难道那霍云军有什么问题当下也不顾矜持追问了一句,“久姑娘知道那霍将军有何不妥”久晴天几番犹疑,踌躇着道:“也没什么,宁拆一座庙,不悔一桩婚,老夫人也不需要再问我了。”明老夫人在她这态度下更觉不妙了,可是也不好再追问,只能暗想着回家后要好好查查那霍将军的底。有了李小姐和明老夫人的事打岔,众人都回避着久晴天的目光,唯恐她又将自家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宣了出来。心底隐隐有了几分恐惧,李家的事久姑娘知道,那摄政王能不知道吗久晴天倒是没有再倒哪家的秘密,只是望着她们,“各位夫人小姐都是来看曼吟郡主的来的如此齐全,既如此,我便告退”本来被久晴天这事打岔,她们都忘了追究初衷了,可是久晴天这话一提醒,她们又明白了过来。阳和宫中菊、桂最多,今日是曼吟郡主下了帖子请她们入宫赏花的。但是这么恰好就让她们撞见了久姑娘动手,这些上流社会的人精哪有不明白自己被利用了的道理。尤其是李家小姐,心中更为悔恨,不但将久晴天给得罪了,还被久晴天将家中私密当众说了出来。一时之间,这些夫人小姐们看向林曼吟的目光更为不善,明老夫人身份最高,当下便道:“老身今日是为了拜见太后而来,恰好路过这阳和宫罢了。久姑娘慢留,该告辞的我等。”有了明老夫人开头,其他人也更是忙不迭的告辞。在这些人都离开阳和宫之后,久晴天才将目光转向依旧在流泪的林曼吟以及浑身簌簌发抖的满院宫女。不得不说,短时间里居然还能让在阳和宫伺候的宫女帮她,这林曼吟真是不可小觑。“你是故意的。”林曼吟一边流泪,一边咬牙恨恨的道。这个女人,明明有暗卫为证,却依旧任她污蔑,任那些夫人小姐们要求她道歉,在最后才将人唤出。让自己瞬间自云间跌落,她已经清楚,她在这帝都的权贵圈里,再难有作为了。久晴天含笑扫了一眼地上那些已经看不出鲜血淋漓原貌的糕点,慢慢走到林曼吟面前,一字一句道:“对,我就是故意的。我久晴天虽怕见血腥,却也是杀过人的。梦魇只能让我一时心慌,但我却可以让你永远闭上双眼。”202第202章 定天下林曼吟被吓得后退了一步,就连方才帮着林曼吟的宫女都噤若寒蝉。久晴天那么杀气腾腾的,手指虽然纤细白皙,但是有张力,当她的手轻轻一划时,林曼吟毫不怀疑只要她愿意,便可以要了自己的命。但她还是有几分理智在的,她结结巴巴道:“你不能杀我,我是西宁郡主,若是在帝都出了事,我哥哥不会善罢甘休的。”久晴天挑眉一笑,那细眉斜飞,带着肆意的弧度,“你觉得,让一个人没有疑点的死亡,对我而言很难做到”林曼吟颓然,是啊,她怎么忘了,这个久晴天不仅仅是殊木哥哥的心上人,还是江湖鼎鼎大名的神医,医毒不分家,她的毒术又输给过谁久晴天手指一身,那五指间陡现的光芒晃了林曼吟的眼睛,她几乎就要以为久晴天真的要杀她了。但是很快的,那白色光芒一闪而逝,再睁眼,久晴天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阳和宫的大门。林曼吟歪倒在地,心有余悸的看着那个背影,终于哭出了声来,她又输了而一直跟在久晴天身后不劝阻也不帮忙的两个暗卫随着久晴天走了一会儿,有一人慢慢道:“久姑娘,你方才就算杀了她,我们也不会告诉别人的。”林曼吟的话他们都听得分明,可是他们本就是龙魂骑的人,对久晴天的计谋武功更为佩服一些,被那娇弱郡主以言相辱,习武之人都有血气,谁能忍久晴天回首一笑,“还真当我要杀人啊”说完也不等两个暗卫回答,便施展轻功一掠而过,空中只飘来一句话,“你们忙去吧。”阳和宫的事自然瞒不过司徒殊木的耳目,听了禀报的司徒殊木默然良久,一向笃定的目光里居然有了几分踌躇和不确定,半晌后方淡淡道:“将阳和宫的人都查一遍,该换的,都换了。”解弗答应了一声,正要退下,却又听到司徒殊木说了一句,“她们居然敢用那等法子对付晴天,该杀的,也杀了罢。”这是淡然无波的下的雷霆震怒。解弗一凛,已经明白了公子已经不允许宫里还有人敢对小姐不敬了。久晴天迟迟未回寝殿,直到曲竹风派人来回,司徒殊木才知道她在望仙台喝多了酒,非要在那晒月亮,不肯回宫。当司徒殊木赶到望仙台时,正好见曲竹风一脸无奈的看着他,然后下巴朝久晴天点了点,示意主上您自个儿处理吧。然后便果断一躬身退场了。司徒殊木的衣衫和石桌轻轻摩擦,有些许簌簌声音传出,他伸手扶起桌上已经空了的酒壶,又抢过久晴天依旧扣在手中的玉杯。然后缓缓在久晴天对面坐下,看她趴在桌上,似乎已经睡着了,但是眉头依旧皱着。司徒殊木没有说话,只是将一件外袍披在久晴天身上,然后抬目看向空中的那一轮冰月。时间一点点流逝,而久晴天依旧没有醒,从华灯初上到月上中天,直到解弗几番在望仙台张望,元清也担忧的来看了好几次,久晴天才迷茫的揉了揉与眼睛,抬手活动了一下被压着太久的手臂。抬眼便看到坐在对面的司徒殊木,她也不奇怪,“你来了。”“我早就来了。”司徒殊木抬手扶住她身上披着的外袍,不让衣服掉落,眼眸在久晴天脸上逡巡,可是那张宜嗔宜喜的脸上没有一派平静,没有丝毫可让他窥探。“晴天,今日我收到密报,三日之内,东阳必败。”“噢恭喜你。”久晴天静了一下,才绽开一抹微笑,那笑意如深潭幽兰般,语气平静,但任谁都听得出她的真心真意。“只待东阳战败,四方诸王便都要回帝都了,这天下又都姓君了。匀皇叔已经在准备我的登基事宜,只待献帝逊位。尚服局已经制好了新皇的礼服。”司徒殊木慢慢说着,似乎想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久晴天,想让她分享他的成就还有他的未来。久晴天点点头,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是最终也只能干巴巴重复道:“恭喜你。”司徒殊木只是紧紧的盯着她,一字一句道:“这万里江山都将在我脚下,满殿百官、四方诸王,迟早俯首称臣。可是我为何感觉,你反而离我越来越远了”“四方诸王来朝,你定要削他们实权的,但是你又用何手段安抚”久晴天沉默片刻,终于嘴角扬了扬,问道。“东阳和南平都是造反者,削他们权还好说。但是北安和西宁呢可都是功臣,你直接削权不怕让功臣寒心吗”久晴天连着几个问句甩出,司徒殊木沉默不语。而久晴天已经代他回答,“婚姻是最好的纽带,对吧若要以最少的代价,最快的方法,就是你将他们娶进宫来。”“司徒,我没有办法。”久晴天揉了揉眉心,声音疲惫,“我没法站在你身侧和你并看这万里江山,也没法高踞凤座和一室粉黛互称姐妹。”司徒殊木不为所动,黑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你只需上前一步,其他都不用你管。”久晴天相信司徒对她有感情,凭借这份爱,哪怕她身份低微,也定可以坐上那皇后之位。司徒殊木绝对有这个手段和魄力。可是那又如何呢世间种种不是这般容易的,这份爱情迟早在这寂寂深宫里消磨殆尽,她和他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如在若水庄那般纯粹了,这个道理,她早该知道,不过到底舍不得,偏要拖到如今。“我知道林曼吟今日说了什么。”司徒殊木看着她,眉目不复往昔温润,反而锋利了许多。“你无需管他们,我迟早给你一个交代,让你满意”久晴天歪头一笑,这个迟早又是何年何月呢自己到底是江湖人啊。翌日,西宁、北安、南平三方人马的合攻之下,东阳战败。东阳王段谨溪被押往帝都,而作为功臣的林洺、霍凤云、顾泉霄三人也随之往帝都朝见。献帝二十六年十一月十六,西宁林洺、北安霍凤云、南平顾泉霄,以及作为阶下囚的段谨溪抵京。十一月十七,言城传来密报,赫连容的大离狼军在司徒殊木的暗中帮助下大败覆齐军,韶问被迫率残余一万覆齐军逃离言城。赫连容倒是遵守规定,没有伤言城百姓的性命,只是将城中财物洗劫一空后撤回了两国边境。虽然各地依旧百废待兴,但是在韶问率残余覆齐军逃离言城远赴边漠之后,大齐江山已然稳定。匀王亲赴献帝居住的宫殿里,也不知道他和献帝谈了些什么,再出来时,手中已经捧了一份逊位诏书。当那份诏书公布天下,这巍巍皇城,便正式宣布,有了新主人为表宽仁,司徒殊木并没有处死段谨溪,只是将他扁为安乐侯,在帝都给他划了座宅子,从今而后,他将走不出这座侯府。东阳的一切都收于他手,这自然也让霍凤云有了计较。西宁本就是司徒殊木的,这是众人心照不宣的消息,而南平到底造过反,认真说起来,夺他们的权也正常。不过司徒殊木说过保留其王位便保留了,只是夺了军权和地方财政权,而顾家依旧是南平王族,无人可以动摇其地位。最难办的,还是霍凤云,人家没有造反,也不是你的人,你若是无故将人削了权吧,实在不太好。是以朝堂上又有了请求司徒殊木登基同时立后的话,当然,后位呼声最高的就是霍凤云和林曼吟。已经从幕后走到了台前,甚至是当做首辅培养的曲竹风负手听着这些人请求立后,额际青筋直跳,这些人是没在久晴天手上吃过亏吧,居然还敢得罪那女人。司徒殊木只是淡淡听了,也不说应也不说不应。曲竹风看他这态度,心知哪里出了问题。不过他也听说了,久姑娘最近也很忙,据说都已经没在皇宫里住了,直接住到医行去了。久晴天的确很忙,也懒得理会他们想立谁为后,顾泉霄来了帝都,而她的血可以解开顾家的血蛊,她便一直和邬世韶研究怎么样才可以在她不死的情况的,解开这个蛊。邬世韶本来因为那次骗了久晴天而十分愧疚的,在就晴天的人将他救回后也一副无言面见久晴天的模样,可是一听到血蛊,还听说久晴天的血是解药,这个医道疯子便不管不顾跑过来了。恨不得立刻就让久晴天放点血让他研究一番。顾泉霄来了帝都后没什么阶下囚的自觉,反而以功臣自居,所以老是易了容跑到医行和邬世韶、久晴天一块研究。医行居然出现了三大馆主同时出现的局面,这下可好,生意更为火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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