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上你了。”历江嘿嘿一笑,一推商深的肩膀,“行呀,厉害呀,不愧是我历江的兄弟,居然让崔大小姐动心了,有一手。”“别开玩笑了,崔涵薇和我才见过两面,怎么会看上我再说人家可是大小姐,我是平头百姓一个,身份差得太远了。”商深憨厚地笑了笑,摸了摸下巴,“行了,不提她了,没意思,我们先回宾馆,我还有事情要忙。”“祖纵说崔涵薇是他的女朋友,你听听就算了,别当真,祖纵声称是他女朋友的女孩多去了,连大明星都有,有几个真是他的女朋友有的确实真是他的女朋友,有的只不过是他看上了但人家没有看上他,他也说是,一是过过嘴瘾,二是先占住再说,省得别人下手。”历江打了商深一拳,“平头百姓怎么了咱兄弟不是一般人,平头百姓照样让大小姐喜欢上,而且还得倒追,这才叫本事,对吧上,兄弟,哥支持你拿下崔涵薇。”商深只是笑,不说话,历江拿商深没办法了,叹了一口气:“男人就得有迎难而上的勇气,不管是事业的高山还是女人的高山,要有山高我为峰的豪迈。商场和情场,都是战场。是爷们,不管哪个战场,都要当胜利者对吧”话是如此,商深在商场上愿意拼搏,愿意勇往直前,但在情场上,他还是拿不出一往无前的勇气。主要也是他对崔涵薇没感觉,何况他已经有了范卫卫。“我有女朋友了”商深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了,笑道,“历哥,送我回宾馆,我得赶紧工作了。”“没问题。”历江见好就收,知道商深到底脸皮薄,嘿嘿一笑就转移了话题,“兄弟,你认识电脑高手不认识的话介绍一个认识,我有技术上的难题想向他请教。”还技术上的难题,说得还挺专业,好像历江也懂电脑一样,商深笑笑,含糊其辞地说道:“好呀,没问题。我还真认识几个电脑高手,等我忙完了手头的工作吧。”“行,看你时间,我不急。”此后一连一周时间,商深除了加班加点地干活之外,基本上不下楼,有时饿了叫外卖,有时忙过了头,甚至忘了吃饭,从早到晚,从电脑屏幕上拔出眼睛才赫然发觉,一天已经过去了。摇头一笑,他就泡一包方便面了事。第十天的头上,他终于敲下了最后一个回车键,大功告成整体来说,程序的难题在中等以上,之所以耗费了十天的时间,一是工作量浩大,二是程序的错误之处隐藏得太深,以至于查找就浪费了三分之一的时间。此事也让商深深思一个问题,怎么才能快速地查找到程序的错误之处,是一个需要认真对待并且必须想方设法解决的问题。商深并不知道的是,通过他三次帮八达集团解决难题的经历,奠定了他的今后的理论基础,为他以后的成长埋下了具有深远影响的伏笔。伸了伸懒腰,商深站了起来,有几分爱惜地注视着陪伴了他十多天的笔记本电脑,马上就要还回去了,几天来,他习惯了ib560的陪伴,还真有几分依依不舍,作为一个对电脑无比热爱的重度硬件控患者,他对新款笔记本电脑的抵抗力为零。只可惜以他目前的收入,一款万元以上的笔记本电脑对他来说不但是一种奢望,也太奢侈了。拿出手机,正打算打给范卫卫,告诉她他已经准备好南下深圳了,忽然b机嘀嘀地响了。近一周以来,他除了和范卫卫联系不断以及和家里通过一次电话,再和仇群保持联系随时通报进展之外,和外界几乎断绝了联系,就连历江也是没有联系过一次。b机上只有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没留信息,是用自动传呼发来的信息,没有经过人工台。商深犹豫了一下,还是回了电话。“商深,是我,杜子清。”电话一端传来了杜子清哭泣的声音,“不好意思又打扰你了,可是我实在不知道该和谁说去,我心里难受”商深心中喟叹,所爱非人确实是人生的无奈,但谁知道爱情来了,你现在所爱的那个人将来就一定不会辜负你就像他和叶十三当初的友情一样。“还是因为叶十三”“是的,上次他说要和我分手,我以为他说的是气话,回去后,我去找他,想向他解释清楚,谁知他听都不听,直接把我赶了出来。我不甘心,给他打了无数次电话发了许多短信,他不接电话不回短信,后来被我得急了,就只回了一句请你自重呜呜”杜子清哽咽悲啼,不能自抑,“商深,你说十三真的要和我分手了吗他怎么能这样你能不能帮我劝劝他”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等于是零,果然不假,杜子清是真糊涂还是假明白,她难道真不知道叶十三之所以和她在一起,只是她对他追得太紧了,只是为了将就,在更好的人出现之前,她只是一个备胎而已,只不过有人是备胎后置有人是备胎前置罢了,她属于备胎前置。叶十三以她和他有暧昧为由,非要和她分手,不过是一个恰到好处的借口而已,因为叶十三终于找到了他的最爱崔涵薇。当然,如果不是历江向他透露的幕后种种,他也会天真地认为叶十三非要和杜子清分手真的是因为杜子清和她的一抱。可怜的杜子清还希望叶十三能够回心转意,以他对叶十三的了解,叶十三是一个凡事有了决定就绝不回头的人。在某种程度上,叶十三和他的性格很像。“叶十三有没有和你说过一句话”商深微一思索,“原话应该是在宁缺勿滥和将就之间,我会选择宁缺勿滥。”印象中,从上了初中以后,叶十三挂着嘴边的一句话是宁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后来上了高中,他就改成了“在宁缺勿滥和将就之间,我会选择宁缺勿滥”,当时商深还笑着说他太挑剔了,会挑剔到没朋友的地步。他却说,挑剔的人才是对自己对别人认真负责的人。“说过怎么了”杜子清微一思忖,又明白了什么,声音微微颤抖,“这么说,从一开始我就是他的将就”“也许我也是。发小不能一再选择,女朋友却可以一再选择”商深很不愿意在杜子清面前说叶十三的不是,但叶十三的所作所为太让人心寒,不管他对他怎样,他看在十几年的兄弟情分上可以原谅他,但他对杜子清如此绝情,实在愧为男人,“发小不能一再选择,但发小可以不要,因为长大后拥有了更多的朋友,就不需要发小了,所以对于不将就的人来说,发小和女朋友都可以是备胎前置。”“可是我实在是太爱他了,我离不开他,商深,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杜子清尽管无比悲伤和绝望,但还是对叶十三保留了最后一丝幻想,希望可以通过商深向叶十三转达她对他一往情深的爱,却不去想,叶十三连商深都可以出卖,又怎会在意她的感情商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沉默了一会儿,他才艰难地说道:“去听听陈淑桦的梦醒时分就好了。”第39章 绝顶高手梦醒时分是一首由李宗盛作词作曲陈淑桦演唱的经典国语流行歌曲,也是台湾唱片工业史上首张销量破百万专辑跟你说听你说的主打歌曲,被庾澄庆、伍佰、林忆莲、王菲、梁静茹、周华健、迪克牛仔、高胜美等众多歌手翻唱过,影响之广,几乎人人会唱,其中的“要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在每一个梦醒时分。有些事情你现在不必问,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直指女性为爱痴狂却最终被爱所伤的纠结感情。“有些事情你现在不必问,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杜子清轻轻哼唱了一句,心中悲伤成河,“谢谢你商深,我现在能见见你吗”“我有事情要忙,等我忙完再联系你好吗”商深急于要向八达交作业,暂时没时间也没心思和杜子清见面,最主要的是,他也知道就算见面也是无用,感情上的事情,还是需要靠自己化解,解铃还须系铃人。“好吧。”杜子清低落地回应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希望杜子清可以调整情绪,很快地适应人生的变化吧,商深也没多想,放下电话就打给了范卫卫。范卫卫回到深圳后,很快就又找了一家实习单位,在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拂了十几年的深圳,对于铁饭碗的追逐和敬畏早就不再那么狂热了,都信奉只要有本事不管走到哪里都有饭吃的信念,所以对范卫卫来说,别说是一个实习机会,就是一个正式的工作丢了也就丢了,大不了再找就是了。“历来成功都属于不安分的人,是吧如果马朵一直安分地当他的英语老师,一辈子顶多就是一个教授或者校长,不会是现在的他,对吧再如果比尔盖茨一直老老实实地上完大学,他就错过了创办微软的机会,就不会成为世界首富了,是吧如果乔布斯没钱上完大学休学后,不是一直琢磨电脑而是去打工,他现在也许只是超市一个普通的收银员,而不是苹果公司的联合创始人,是吧所以说商深,大胆地向前走,别回头,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所有的努力都不会浪费,所有的经历都是财富。”电话一接通,范卫卫既没有问商深吃饭没有一类的家常废话,又没有关心商深好不好,更没有柔情无限地重复有没有想她有多想她的无聊女生话题,而是一上来就是一通大道理。商深哑然失笑,他明白范卫卫的心思,范卫卫是担心他已经适应北京的生活,想留在北京而不再南下深圳。“卫卫,我明天一早的飞机,记得去机场接我。”商深嘿嘿一笑,“我可有言在先,如果到时你不接我,我直接就买了返程机票回北京了。北京不但有许多发达的机会等我抓住,还有好多美女等我归来。”“哼,吹牛不打草稿。许多发达的机会不就是一个八达吗好多美女除了你的女同学之外,你也就认识一个崔涵薇了,不对,还有杜子清,老实交待,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和崔涵薇见面不要骗我,要说实话。”商深心中一紧,怪事,女孩子的直觉一向就这么准吗怎么范卫卫一下就提到了崔涵薇想了一想,他还是没说实话:“我怎么会见她北京那么大,见一个熟人都不容易,何况陌生人了”“话是这么说,但人生无处不相逢,也许你和她有缘呢”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范卫卫一想起当时崔涵薇注视商深的眼神,心里就很不舒服,虽然她也觉得崔涵薇不可能一见商深就对商深有意思,但她以女孩特有的敏感心思敏锐地察觉到了崔涵薇眼神中对商深的好奇和兴趣。“我和你才有缘,要不怎么会先认识你”商深呵呵一笑,“好了,先不说了,我去一趟八达,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下午到深圳。”“太好了。”范卫卫心思浅,不再去想崔涵薇的事情,也是怕商深觉得她无事生非,就说,“不用带太多行李,来了再买也行,还有,要明确告诉八达,除非给你股份,否则你不会考虑到八达工作”范卫卫又琐碎地交待了商深一些问题,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她实在太想商深了,分开的十几天里,无时无刻不想起和商深在一起的日子,太多的甜蜜涌上心头,让她无法忘怀在德泉和北京的日日夜夜。本来对北方没有什么向往的她,因为商深的存在,北方第一次在她的心中变成了一个温暖的词语。“卫卫,你过来。”范卫卫刚收起电话,一转身,发现爸爸一脸慈祥地站在身后,向她招手。“爸爸”在家里的范卫卫穿了有卡通图案的睡衣,还有蕾丝花边,既有少女情怀又有公主风范,她扑到了爸爸的怀里,娇声娇气地说道,“你答应我要好好对商深的,不许反悔。反悔的话,我就不理你了。”“爸爸说过的话,绝对说到做到。”范长天年约五旬,方脸,浓眉,大眼,眉眼之间,和范卫卫有三五分相似,穿一件白衬衣黑裤子的他,很有周正的儒雅之气,他怜爱地抱住了范卫卫,“商深来了,就让他住在家里好了,家里房间也够。不过我可事先声明,我可以免费让商深吃住,但不负责为他介绍工作,他能不能找到工作,得靠他自己的本事。”“可是”范卫卫噘了嘴,一脸不快,“商深在深圳人生地不熟,就认识我,我不帮他,谁来帮他”“当年爸爸来深圳的时候,也是举目无亲,不也有了今天男人就得顶天立地,就得靠自己的双手打下一片天地。”范长天呵呵一笑,笑容中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决,“就这么说定了,爸爸还要去上班,先这样。”“好吧。”范卫卫没有办法,只好无奈地接受了事实,心想商深来了后如果知道她不帮他找一份安身立命的工作,他会不会生气范长天走出别墅,打开停在院中的奔驰s500的车门,坐在了驾驶座,回头望了一眼两层别墅巍峨的造型,微微摇头叹气一声:“卫卫去一趟德泉,结果就恋爱了,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孩子了。”“我反对让商深住在家里。”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人,四十八岁的年纪因为保养得当而显得面相才四十出头一样年轻,她一身职业女装,头上挽了一个发髻,脖间有一串圆润而色泽金黄的珍珠,是价值不菲非常珍贵的南洋珍珠,左手手腕戴了一块宝格丽的女表,右手手腕是一个翡翠手镯,浑身上下散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