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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樱柠已如一只敏捷的豹子般猛扑过去,重重一巴掌扇到了她脸上众人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定睛望去,朱砂原本白皙的脸庞顿时肿起高高一片,一道鲜血沿着她的唇角蜿蜒了下来。樱柠犹觉得不解恨,反手欲再来一掌,小微已冲过来拦腰抱住了她,“苏姨娘苏姨娘你冷静点,她现在打不得”她压低了声音,在樱柠耳边飞快地说道,“她已经有了身子,你打了她,回头她有个好歹,可不就全赖在你身上了千万要忍住这口气”她说的这些樱柠又岂会不懂杜繁歌一向不安好心,今日带朱砂过来必有用意。这些樱柠都知道,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此时此刻,她怒气冲天,仿佛着了火的炮仗,浑身上下都冒着火气;明知会授人把柄,也要先出了这口恶气再说小微不敢让她再动手,两人一个抱一个挣扎,一时纠缠作一团。而杜繁歌那边,又岂会坐失这样的大好良机她给朱砂递了个眼色,朱砂随即哎呦一声惨叫,捂着腹部就慢慢地软了下去。杜繁歌随即大叫起来:“不好了,苏姨娘把朱姨娘打伤了快快快,去请太医过来。”一时之间,丫鬟婆子东奔西窜,人仰马翻。小微傻眼了,怔怔松了手,一时倒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倒是樱柠,方寸不乱,站到屋子中间大喝一声:“慌什么都给我安静下来” 这一声断喝有如雷霆乍起,登时让满屋子团团转的丫鬟婆子都静止了下来。杜繁歌心中微微有些气恼自己是主母,说的话却不如一个姨娘管用;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于是面上只做出一副焦急的模样来:“苏姨娘你这是做什么朱砂怕是动了胎气,得赶紧请太医迟了孩子有危险”地上的朱砂极其配合地发出了几声呻吟:“哎呦,我肚子好痛”樱柠却冷冷一笑:“请什么太医挨个耳光就动了胎气哪就这么娇气了孩子没了最好。这府里,只要有我在,这孩子就别想生下来”、第一百二十九章“这府里,只要有我在,这孩子就别想生下来”这一句话,说得气吞山河掷地有声。杜繁歌愣住了,一屋子的奴婢惊呆了,就连地上做戏的朱砂,一时也忘记了呻吟。这个时代,对女子的要求是贤惠戒妒,哪怕心里真的妒恨得要发狂,嘴上也是万万说不得的。可眼下,樱柠就这样无遮无拦、光明磊落地说出了口。这种话,杜繁歌私心里其实也很想说,可惜她没那个胆量。面对樱柠的坦荡,她羡慕嫉妒恨,一下子恼羞成怒:“放肆苏樱柠,你知不知道,就凭你刚才那一句话,我就能以善妒的名义,叫柏之休了你”樱柠高高地昂着头,冷若冰霜的眼光里有着不羁的桀骜:“不用萧柏之来休,我自己先休了他有本事,你倒是去叫他来休啊我倒要看一看,他是不是有这个胆量”杜繁歌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樱柠“你你你”你了个没完,却说不出一句整话。樱柠目中无人口出狂言,确实让她暴跳如雷;可与此同时,她又不得不承认,这小妮子的话并不是完完全全的空穴来风。诚然如樱柠所言,她是真的不敢去窜掇萧柏之。她没有把握能说得动萧柏之;若是说了却毫无效果,到头来岂不是自己面上无光所以,说到底她也只不过是放放狠话而已。两人正僵持不下,院门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却是萧夫人赶来了。原来,杜繁歌今日有备而来,这里一乱,外头早有人去请萧夫人过来压阵了。朱砂也是个机灵的,一见萧夫人进门,立即不失时机地大喊大叫起来:“哎哟哎哟我的肚子痛死了夫人救命求夫人救我,救救我的孩子”她捂着腹部,蜷着身子在地上不停地扭动,仿佛痛苦难当的样子。萧夫人大惊,顾不上追究事情本末,急忙忙先指挥起来:“怎么没人去叫太医快,你们两个,赶紧的去请太医过来还有你们,眼睛瞎了吗没看到朱姨娘还在地上躺着也不过来扶一把”萧夫人不比杜繁歌,樱柠多少得给她一点面子,因而没再阻拦,只默默地看着萧夫人发号施令。不过须臾,一片兵荒马乱的院子安静了下来,朱姨娘被抬回了平沙阁去看诊。萧夫人这才缓过劲来,开始秋后算账:“这怎么回事朱砂受伤了,为什么没人去请太医”杜繁歌抢先一步,答道:“娘,我要去请太医的,可苏姨娘拦着我不让请她还说,有她在她就不会让这个孩子生下来”一边说着,一边侧过脸来恨恨地剜了樱柠一眼。听了杜繁歌的话,萧夫人当即面色一冷,掉过头来盯着樱柠寒声说道:“这孩子姓萧他的去留,轮不到你来置喙”虽说先前萧夫人与樱柠是闹得有些不愉快,可自打樱柠与萧柏之完婚后,她对樱柠的态度便大为改观。一来是看了萧柏之的面子,所谓爱屋及乌;二来也是因了樱柠带来的丰厚嫁妆,毕竟谁都不会跟钱过不去不是更何况,樱柠其实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以前与萧夫人关系未定,所以她不必刻意讨好;但如今萧夫人成了她正儿八经的婆婆,她便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对。在她的着意奉迎之下,萧夫人对她的喜爱日增月盛,两人关系融洽无比。像今日这般疾言厉色,实是过门后头一遭。樱柠本不愿与萧夫人直接冲突,但转念一想,此事实是原则性问题别的事情好商量,哪怕是吃点亏也不打紧;可在这种原则性问题上,却是半步也退不得的于是,她傲然挺立,毫不示弱地回道:“这孩子是去是留,决定权是不在我手上。但是,我却可以决定我自己的去留没错,我就是善妒就是量小就是不能容人,你们若是要留下这个孩子,我就休了萧柏之”这个时代,只有男子休妻,几时听过女子休夫的何况被休的女子,哪一个不是下场悲惨樱柠哪来的胆量,竟敢说出此等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来萧夫人惊讶得下巴差点掉了一地。可她的威严又岂容他人挑衅当下,她眼睛一眯,一字一字缓缓问道:“你威胁我”声音不怒自威,令人不寒而栗。“不敢。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樱柠不卑不亢地回道,“趁着你们都在,我不妨把话说得更直白一些。不仅孩子,还有那个女人朱砂,我也容不得她这个萧府,有她没我,有我没她”萧夫人勃然大怒,她活了这么大岁数,还真没见过这么狂妄的小妾“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我们家柏之喜欢你,就敢这样逞性妄为”手指遥遥点着樱柠鼻尖,她怒声斥骂,“我也不妨告诉你,朱砂有了我们萧家的骨肉,我断不会让她娘俩流落在外我给柏之娶妻纳妾,是要来给萧家延续血脉的。繁歌入门两月,就有了阿团;朱砂跟了柏之两月,也怀上身孕;而你呢你呢入门到现在,五个月了,连个响都没有亏得柏之还整夜整夜的宿在你房里你没本事也就算了,还气量窄小容不下他人我警告你,想留在萧府里,你就安安静静地守着你的本分,否则趁早退位让贤,别碍着我们家柏之开枝散叶”一番叫骂铿镪顿挫,把樱柠骂得狗血淋头。樱柠气得浑身发抖,不管不顾地吼了回去:“好我不挡路我让贤我现在就走”就这样,在回了萧府两个月后,樱柠再次离家出走,回到了她自己的府邸苏宅。xxxxx当天下午,萧柏之散衙归来,得知此事,惊得连大门都没入,当即调转马头,直奔苏府而去。他原以为,凭樱柠那种个性,此番定是要花费不少唇舌才能进门,不曾想,这回樱柠倒是没有为难他,大门开敞,任君出入。于是,他一路飞奔直入,堪堪走到二进门时,就见樱柠立在高高的台阶上等着他。萧柏之略略松了口气。看来樱柠也不是很生气么,否则怎还肯出来相迎挂上副笑脸,他三两步跑了过去:“樱柠”孰料一只脚刚刚踏上最低一级台阶,啪的一声脆响,一道皮鞭紧贴着第二级台阶甩了过来,吓得他立马缩回了脚掌。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樱柠手里竟然攥了一条马鞭马鞭这也太重口味了些吧萧柏之的头皮,开始一阵阵地发麻起来了。可是,祸是自己闯下的,屁股也得自己来擦。于是,他硬着头皮扯出一副笑脸来,可怜兮兮地唤道:“樱柠”樱柠居高临下地站在台阶上,一张俏脸如罩冰霜,散发出丝丝寒气。“你站住,回答我几个问题先。”她手执马鞭,冷冷地注视着萧柏之,平平板板的语气里不曾有半丝情绪的泄露。萧柏之心里开始忐忑起来,不用想也知道,三堂会审开始了。“我问你,你碰过朱砂没有”樱柠问道。虽然问的是让人如此愤怒的问题,可她的语气依旧平静,无波无澜。萧柏之踌躇了半晌,方才支支吾吾地开口,却躲躲闪闪避开了正题:“樱柠,我我真不是有意的,那天我”他的躲避瞬间激怒了樱柠。她骤然爆发,尖锐了嗓音喊道:“废话少说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其余的我不想听”她发怒的样子像极了受到侵犯的母豹子,张牙舞爪,毛发皆竖。萧柏之知她这回气狠了,只得老老实实地回道:“碰过了。可是”可是樱柠没让他“可是”下去。有了萧柏之这个回答,她后面的问题都不用问了。狠狠一鞭子抽下来,她趁着萧柏之急避闪躲之际,转身进了内院,旋即吩咐左右:“关门乱棍将他打出去”“樱柠你听我说”萧柏之急了,连跨几步跃上台阶,可已经迟了,两扇朱漆大门在他面前迅速合拢,直至关闭。他扑上前去,徒劳地拍打着木门,把铜质的兽首门环击得哐当当连天震响,可门内依旧无声无息,不理不睬。日落月升,暮色一点点地氤氲开来。远处的楼台仿佛沾了水的水墨画,轮廓渐渐地晕染开来。萧柏之在门外喊了一炷香功夫,几乎将木门拍烂,樱柠仍是没有半点回应。无奈之下,萧柏之只得罢手,颓然回了萧府。一入萧府,他径自往平沙阁而去。事到如今,先得解决了那个罪魁祸首朱砂再说。可他没想到的是,一进平沙阁,他即看到了萧夫人和杜繁歌。高堂之上,两人各据一端,正襟危坐,看样子已等候多时了。、第一百三十章上回说到萧夫人和杜繁歌两人等了萧柏之许久。杜繁歌显见心情极好,见了萧柏之,起身笑吟吟问道:“柏之用过膳了没有要不要吩咐厨房去弄点吃的来”“不用”一见杜繁歌,萧柏之一肚子火气排山倒海井喷而出,“不是说你给朱砂灌了避子汤吗这个孩子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冒出来的还有朱砂,上回你说过已经把她打发掉了,她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一番诘问连吼带叫,当即便骇得杜繁歌眼里冒出了泪花。她拭着眼泪,转身对着萧夫人无比委屈地喊了一声:“娘”萧夫人配合默契,立即给予声援:“柏之你冲繁歌发什么火这事她做得没错若不是她把朱砂藏了起来,我这个孙子就没了。倒是你,好好的灌人家喝什么避子汤,你是嫌阿团一个不够孤单是不是亏我还整天拜佛念经,求佛祖保佑你子嗣兴旺,可你却你这简直是想气死我”萧柏之冷着脸道:“樱柠才过门五个月,你着什么急再过两年,有的是孙子给你抱。何必强求这一个这个孩子我不会要,必须打掉”萧夫人闻言大怒:“你不要我要这是萧氏的血脉,为什么不要孩子不许打你不要可以,等生下来了,把孩子抱到我院子里去,我来养不用你操半点心,更不用你劳半点神你只管甩手甩脚,当个便宜爹得了”萧柏之为之气结,忍不住吼道:“你养也不行这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决定生不生他他就是个孽种,根本就不应该来到这世上这孩子非打不可非打不可”“我看你才是孽种你才是我怎么就生了你这样一个混账东西”萧夫人气得呼吸都不顺畅了,胸口剧烈起伏。杜繁歌赶紧过来,替她抚着胸口,“娘,你消消气,不要气坏了身子。”早在萧柏之回来之前,萧夫人已听下人说过,萧柏之归家后又调头去了苏府,是以她内心里认定了,萧柏之如此行径,定是受了樱柠挑唆,因而熊熊一把怒火全烧到了樱柠头上。她愤气填膺之际,顾不上理会杜繁歌,一把将其推开,指着萧柏之气咻咻地骂道:“你真真是被那个女人迷了心窍她说什么你听什么这又不是她的孩子,她当然巴不得打掉,可你自己没脑子不会想一想么这可是你的亲骨肉啊亲骨肉你也下得了手都说了孩子生下来我来养,不放到你面前碍你的眼,你连这也不肯答应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眼见萧夫人气得身子打颤,萧柏之也有些慌,生怕把她气出个好歹来,遂忍住气放低声音道:“娘,我不是因为樱柠才要打掉孩子的。那天晚上,我喝酒喝醉了,这样生出来的孩子,恐有残疾。”萧夫人愤愤回道:“我活了这么久,还没见过谁因为喝多了就生出一个残疾的孩子来当年你爹洞房花烛夜喝得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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