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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资料袋,手上还握着一串繁琐的钥匙扣,一下子她也不知道该把这条围巾如何安置是好。就在男子开口前,槐梦说已经踮起脚尖,将黑色围巾绕过他的头顶,男子也理所当然地顺势着弯腰配合,让她把黑色围巾挂放到自己的脖颈上。虽然没有触碰到他的皮肤,但是和他拉近的距离,使她感受到了他身上温热的气息,他的体温比她的更高。也在这时槐梦说才发现,如果不是男子有弯腰的话,她还无法轻松达到他的高度的,原就她自己的身高不算是矮小了,那她推算这个男人的身高一定超过一百八十公分了。打断突然冒出在脑中奇怪的各种问题,她没有与他一句告别便转过身跑回餐厅里去。江泽在背后望着她,直到她走过转角消失了身影,他才起步离去。就是这样,她和他相识了。、第三章 断翅的白色蝴蝶白色的蝴蝶飞啊飞飞啊飞今天是一个阴暗的天气,灰暗的天空里没有晴朗,也没有云彩,更没有那耀眼的日照光芒。槐梦说的心情不错,因为灰沉沉的阴天正是她最中意的了。江泽约她在一家西餐厅见面。槐梦说在前往的路上,她看到一家面包店门口聚集了一小群人流,却不是在做特卖的关系。随着她的步伐走近,那些叽叽喳喳的交头接耳也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原来是一个小女孩偷东西被抓住了,她偷了一个面包。槐梦说只对小女孩的方向远视过一眼,她的角度看不到小女孩的脸,但是隐约听到了细小的哭泣声,围观的路人有的说应该放过她因为她的年纪小得让人不忍斥责,有的人则说应该报警严加管教让她知道宵小偷盗是一件错误的事情。小女孩的背面,衣服脏乱而且多处破损。人群里小小的她,小小的背影,与年幼时的自己一模一样。槐梦说的眼中掠过了一只白色的蝴蝶。白色的蝴蝶飞啊飞飞啊飞孩童时期,凭借着年小无知的借口,她到处去坑蒙拐骗,偷字更不在话下,尤其是一些人多的闹市区或密集的商场里以及一些没有安装监控的超市里等等,印象中只有一次在金饰店里被抓住过,那次她有点大意了,然后在她的落雨梨花下,闹剧告终了。她必须承认的是,在她饿着肚子的时候,她绝对没有足够坚韧的毅力控制自己不去做一些填饱肚子的事情,当然,也没有人会去教导一个无人问津的坏小孩,一句正负黑白的是非德道。当时的她真的很不明白,自己到底错在哪里她明白了,偷窃不是错,错的是她没有正大光明的夺取手段,或能让人怜悯感动的苦衷理由。她不是以偷窃的行为作为发泄方式,纯粹地要,便取,有什么错等价交换才是公平,劳力付出才是正当,谁规定一定要这样做谁的取不是夺取,谁的有不是占有,为何那不是错,而她的偷窃就是错,人又是如何分辨对错的呢没有对与错,她只是不想饿着肚子的同时,一个人吹着寒风“等很久了吗”槐梦说对江泽问道。“不会,我也刚到。”“这家店的牛排在台湾是非常出名的,以前我只有在回台湾的时候才能吃到,这几年竟然连锁店已经开到上海来了,真是令人惊叹呢”“你是台湾人”“是的。”江泽似有深意地补充说道,“但正确说的话,我的出生地其实是在福建省。”福建省槐梦说的心里有某一个角落好像跳动了一下。那一眨眼的异色,江泽注意到了。“说起来,你现在是在读书还是已经工作了”“我在学做美甲。”“学校里”“不是,是在一家美甲店里做学徒。”“是吗,做多久时间了”“差不多半年左右了。”“那有几成的熟客指名了”见她没答,江泽随口地问出一句,“一个也没有”“嗯,没有,我还没有开始上手接客。”“没有上手接客的话,岂不是半年来都拿不到什么工资的”“因为,老板娘说要做满一年服务员才能有资格学习手艺再去接客的。”“挺苛刻的要求,你是对美甲行业很有兴趣吗”槐梦说摇头,说道,“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只是偶然间路过那家店的时候,他们在招人。”“就、就这样”她点头。“有点儿戏了吧,明知自己被利用了,还浪费掉宝贵的时间待在那里做什么,笨蛋吗”“既然选择了自然要做下去,尝试过之后就会知道要不要再继续的答案了。”“这样啊。”江泽听到她的话语,若有所思地应声道。晚餐后,槐梦说顺理成章地上了江泽的车,去往他的住所。透过车窗外,有一只白色的蝴蝶隐隐地飘过。白色的蝴蝶飞啊飞飞啊飞仿佛,飞回到了在她读小学的那一天。那一天,槐梦说一个人在一条小溪流前呆呆地坐着。偶然的,有一只白色的蝴蝶稀稀落落地浮游到小溪的上空中,奇怪的忽上忽下的跳动着。突然,它一下子垂直的落入了小溪流里。见状,她想都没想就跑上前去也没怕弄湿了自己的鞋裤。她在小溪里找到那只落水的白色蝴蝶,它的身躯还在微微颤动着,她就把白色蝴蝶放到了旁边的一块大石板上。本以为是它的翅膀淋湿了所以才会飞不起来的,她等了很久时间,它仍然只是在慢慢的挪动着身体的样子。天色渐渐变黑了,白色的蝴蝶已经不再挣扎了,只有它身上的触须偶尔还在微微地跳动一下。她转身走了,几步之后,她停了下来,回头又望着那只苟延残喘的白色蝴蝶。快步地走过去,她抬起腿就一脚踩踏了那只白色的蝴蝶它从奄奄一息变成了血肉模糊。尝受了长期的痛苦,受尽了死前的折磨,或许,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在小溪中救起它,因为它的翅膀早在之前就已经无法再继续飞行了。断翅的蝴蝶,无论有多美丽,都再也飞不向未来了。如果生命无法永生,终究有一天会面临结束,那为何还要有开始如果生命只是过程,即使历经喜怒哀乐与悲欢离合,哪怕曾经攀登过高峰并创下了辉煌,那又有何意义眼中的白色的蝴蝶已经离去了低层次的贫穷家庭就是这样的,自小就生活在争吵打骂的环境里,热衷于黄赌毒的父亲有着一种自我舒畅的解压方式可以让他发泄心中的不满和现实里无用的自身,她一开始不懂得为什么父亲只把这种行为施加在学识浅薄到无法独立生存的母亲和自己的身上,后来她明白了,因为这个男人没有能力,只能,也只敢把暴力发泄到受制于他的她们两个人身上,整日游手好闲下的打骂闹事,不需要对一个自私的男人去过问为什么,因为对着已经怀有重深伤痕的人来说,答案是怎么样的已经都无所谓了。、第四章 缘分是偶然还是必然翻云覆雨后,已经是深夜时分了。槐梦说没有急着梳洗身子,只是简单的套上衣物,看到客厅里的餐桌上还留有半瓶的红酒,她为自己倒了小半杯,冰凉的水感滑入咽喉里,顺畅而下。她走近阳台,倚靠在窗边仰望着静寂的夜晚,满天的星辰稀少难寻,只余一轮无声的孤月。“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背后的声音在响起的同时,江泽的一双手围上了她的腰肢。他注意到槐梦说的睡眠时间似乎相当的少。“没什么,有点睡不着。”确实,长年以来槐梦说的失眠情况越来越严重了,她几乎每天每晚都睡不着,一闭上双眼,感受到的不是世界的无光,而是在她心里的那片最真实的黑暗而,尽管她的身体已经到了非常劳累的程度,现在,她习惯了只有在身体是极度疲惫的状态下,她才能失去感知地沉沉睡去。江泽看着她的侧面,忍不住把自己的脸埋入她的颈窝里,感觉舒适无比。槐梦说推开了他,转身走到客厅里的一座巨型鱼缸前,问道,“你喜欢养鱼”“嗯,是的。”他也走过去,顺手关掉了客厅的感应灯。一瞬间在黑暗的空间里,背景灯光折射了强烈的对比,色彩夺目地浮现出一座真正盛大的海底奇观。“好美。”槐梦说相信每一个看到这副画面的人都会如她一般赞美感叹的。江泽走近她,又在背后双手环住她的纤腰。“鱼儿,在发光”槐梦说问道。“大部会发光的鱼是因为它们本身的发光器官而发出的光,它们发光的目的除了基本的捕猎食物和迷惑敌人之外,主要是为了能够吸引异性。”江泽解释道。“这是什么鱼”槐梦说指向其中一条发着蓝光的鱼儿问道。“神仙鱼。”“这个呢”“蓝魔鬼。”“那这两个呢,它们好奇怪。”“这是接吻鱼。”答完,趁机效仿鱼儿向槐梦说的嘴唇亲吻一口,“这种鱼以喜好相互接吻而闻名。”槐梦说随口说道,“可惜,没有我喜欢的种类。”“嗯你喜欢哪种鱼呢”“鲨鱼,大白鲨那种。”答话时,槐梦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江泽,他的声音里有一丝微小的异样。“为什么”她的眼睛仍然专注在面前的美景中,口中回答道,“自强不息,而且永远都是自由自在的。”槐梦说感觉到放在她腰身上的手臂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回头面对他僵住的表情,她不解地问道,“怎么,该不是被吓到了”江泽摇摇头。“我又想要你了。”槐梦说接收到他的热切目光,她配合的仰起脸,迎接他的双唇,她的手也顺势环上他的颈脖,让他们的唇舌更加贴近着彼此。江泽将槐梦说抱到床上后,一手抽掉她束发的发带,让她的长发散开在白色的大床上,教导她如何享受着作为女人的乐趣精神在崩溃的边缘,一张贪婪泄愤的脸和一张怨怼愁怒的脸,应不应该觉得这两种人是可怜的呢,他们的怨恨有了宣泄的出口,把现实里遇到的不济和无法改变现状的无能,一种长期的精神虐待积压在心中无处发泄,受折磨的却是身边最亲近的人,需要承受现实困苦的同时,还要背负他们带来的心灵上的压迫,无力结束的这种痛苦,生活就陷入了穷尽的漩涡之中。这就是人类“什么啊,问你十个问题,你顶多就回答半个的半个的半个。”可爱的小脸一鼓气起来,就变成了肉嘟嘟的丸子模样,“算了,那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稚嫩的小手在一本册子上一笔一划地写出答案。他凑过去,瞧上一眼。“鱼什么鱼”她动动小手。他又去瞧一眼,她写在本子上的字句。惊叫一声,他不敢相信地问道,“鲨鱼,还是大白鲨那种为什么鲨鱼是很凶残很血腥的种类,一般女孩子都是喜欢外形比较可爱的像娃娃鱼啊小海豚啊之类的才对吧。”她把小本子举高到他的面前,他看见在上面显现着一行歪七扭八的字眼:自强不息,而且永远都是自由自在的“呜呜呜呜”一阵低鸣的声,打断了江泽的片面梦绪,关闭了童年时他极为宝贵的一段回忆。江泽睁开眼睛,被眼前的情景有些惊住了。槐梦说整个人缩成一团,半是哭泣半是痛苦的神情,虽然还是在熟睡中的状态,但是她的精神紧紧绷拉着,两只手更是死死地握拳于胸口前。江泽尝试着出声唤醒她。惊醒的槐梦说一身都是冷汗,她粗喘着气息爬起身子,举手擦掉满头满脸分不清的汗水和泪水,方注意到身边满是担心的江泽。槐梦说问道,“怎么了”“还问怎么了,你做恶梦了。”“没事,可能是这几天有点累了,你先睡吧,我去一下洗手间。”尽管他很想问她相关的原由,可想也知道她是不会诚实地告诉他的。她摆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洗手间,江泽看在眼里,不禁深思着,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藏有着什么样的梦魇,以及进入洗手间的槐梦说,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体上的多处吻痕,一个一个由江泽的双唇烙印而成的这些吻痕,与她身上的旧时伤疤重叠在一起,太刺眼了。她打开沐浴器的开关,任水流冲刷掉自己身上的汗水。在近十岁的那年,就读五年级的槐梦说只念了小半个学期就辍学了。当时,课堂上的班主任是一位男性老师,他经常借由补习的名义唆使槐梦说留校,用各种性噯道具对她进行猥亵的行为,相比起身体的直接接触,生理功能产生障碍的他更热衷于用性噯道具玩弄幼童的身体而从中得到快感。槐梦说完全听命于他的指令,不只是因为她的年幼无知,不只是因为她的父母不在自己的身边,不只是因为没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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