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梦说> 分节阅读 24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24(1 / 1)

简单单地望着她,欣赏着她的一言一行,季风情就会感到满满的欢喜心情了“我仍然记得,槐梦说经常会在深夜里哭着醒来的样子,全身发抖的她总是泣不成声地缩紧在我怀里,那样相互依偎在一起的我们的画面,正常人看见了只会感到扭曲又畸形吧。”季风情话中的讽味不知是在说她自己,还是在指叶之秋这个正常人。“无论在哪个时代,想要生存下去,任谁的身心都多少有一点扭曲畸形也不为怪,或者根本就没有正不正常的说法。”叶之秋实话实说道。“是吗,不好意思,我好像有点啰嗦了”季风情为自己空明的酒杯里,续上了酒水。“没关系,你现在有啰嗦的资本。”事关槐梦说的过往,叶之秋有着愿意听季风情说下去的鲜少耐心。“呵呵”季风情对面前这位诚挚的听众,露出了一丝笑意。现在想起来,那段时光是季风情的人生里最为幸福的一段日子了,若是早知道幸福的日子会是那么的短暂,她便会更加的珍惜了。事与愿违,当季风情一步一步真正地接近了槐梦说的生活里,她意识到槐梦说实质上是一个恐怖到使人又爱又恨,越爱就越恨的人。槐梦说的一切似乎都是命中注定的,她全身散发着一股魔力仿佛定会让人不可自拔地爱上她,明知是不可为的,却更是爱到深根蒂固,结局就越是恨到深入骨髓、第四十二章 密封的盒子槐梦说和季风情的情谊,被一次偶遇切岔了轨迹。某夜的晚上,季风情换上露骨的便装,来到槐梦说打工的酒吧想等她一起下班,却意外地目击了令她无法相信的事实。犹豫了好几天,前思想后的季风情终于忍不住质问了槐梦说关于那件事情。“原来,被你看见了。”槐梦说放入手中的铅笔,怪不得季风情这几天老是扭扭捏捏的魂不守舍了。“为什么”季风情对她问道。“没有为什么,说给你听也无妨,那家酒吧的老板娘大概是个双惺恋的女人,好像她是因为对我有点意思才特例的让我在她店里打工做兼职的,有一回,她在我的饮料里下了药,后来我和她的关系就变成你看到的样子了。”槐梦说大致地描述了一下。“可是,像她那种老奸巨猾的女人,她的背景一定很复杂,说不定她会伤害到你的,而且”季风情停顿了一下,说道,“而且说到底她是一个女人啊,你竟然允许她对你、对你做那种事情”“其实情况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享受到了不少的乐趣,至少可以从她身上学到丰富的惺爱技巧,据说她是男女关系里通吃型的老手了。”槐梦说安慰着季风情似的说道。“我不懂,明明有很多优秀的男生想和你交往的,你却选择和一个老女人在一起,竟然让那种人玩弄你的身体”季风情无法理解她的想法。“这个嘛也许是因为她身上有一种寂寞的气息,吸引住我了。”槐梦说想了想,答道。“你觉得寂寞了”季风情明白了,就算有自己陪伴在她的身边,她还是寂寞的。“算了,我不想再谈了,今天你不想教我功课的话,那我就回去了。” 槐梦说起身,将桌上的书本合上,放回背包里了。“等一下”季风情叫住槐梦说,说道,“你以后别再去找那个老女人了,要是你感到寂寞的话,你可以来找我,用我的身体”“别开玩笑了。”槐梦说看季风情一边说着,一边竟然真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出声制止道,“我不是在开玩笑”季风情大声地向槐梦说吼了回去,“我现在是非常认真的”槐梦说不再理睬她的疯言疯语,拎起了书包就向房外走去,却被着上身的季风情阻挡在门前了。“为什么她可以,我却不可以”季风情问完,脸上的表情改变掉了,自嘲一声说道,“也对,谁叫我长得那么丑呢,身材又肥又胖,满身都是像毛毛虫一样难看的肥胖纹,还有很多孩童时发水痘留下的疤痕,连我妈都每次上看见就会满脸嫌弃地说我恶心,明明就是她在我发水痘发高烧的时候扔下了我,只顾着自己找情人玩乐,完全不管我的死活,而我爸就压根联系不到这个人,哈哈”“你知道我没有这种意思。”槐梦说皱着眉头说道。“口是心非的吧你要是不嫌弃我的话,你就对我做和她一样的事情啊”季风情大喊道。她在自己面前落泪了,槐梦说望着红了眼眶的季风情,说道,“你会后悔的。”“那又怎么样你知道吗,我在遇到你之前过的那种行尸走肉的日子让我好几次想去自杀,却是一条贱命死不了。”季风情的肩膀激动地颤抖着,述出了自己一直被压抑的情怀,“在那天晚上,当我知道你并不抗拒女性的爱意时,我为你烦恼,为你担忧,为你的安危挂心着,但我更多的是感到高兴,因为或许这样一来,你也会接受我的我呜呜”“别哭了。”槐梦说伸手抱住眼前正在哭泣不止的季风情,她的心里也在踌躇着,她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才是正确的。“呜呜我”季风情的双手紧揪着槐梦说的背脊,好像这样就能感受到她的存在了。“嘘”槐梦说打断了季风情的抽泣声,她放下肩头上的背包,轻轻拍着季风情的背部,施下了惑人心智的咒语,“我会帮你忘记痛苦的。”季风情闭上眼睛,在槐梦说的双手之下,感受到了自有生命以来,前所未有的同惺欢爱。虽然同为女性,但对方是自己喜欢的人,那种快感是极其的妙不可言,并且无与伦比的着全身的季风情无力地躺倒在床上,她喘息地看向另一边,衣衫还未解的槐梦说,真心的赞美道,“你长得真的很好看。”槐梦说没有出声,好似若有所思着。季风情撑起身子,她伸出双手想去解开槐梦说的衬衣钮扣,却又迟迟不敢下手。“我、我,我可以吗”季风情羞涩的问道。槐梦说微侧着的脸颊,别过了脸去。季风情以为槐梦说是不愿意,她失望之余又见到槐梦说正在动手脱下自己衣服了,她的心头迎上了欢喜之意。随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落地,季风情惊讶地看向槐梦说的身体,可怕极了“你、你的身体怎么会”怎么会有大量到难以想象的崎岖疤痕,比自己身上的疮疤更是教人看了毛骨悚然。槐梦说不以为意,她回头朝呆愣住的季风情问道,“还要继续吗”季风情犹豫了一秒钟,肯定地回答道,“当然要”她紧紧拥住槐梦说的后背,模仿了方才进行过的动作,做出槐梦说对她做的相同的事情之后,在季风情的逼问下,她得知槐梦说身上的疤痕并不单单只是她父亲的杰作,那些在不明显的地方所留下的痕迹,全部是槐梦说自残的结果。她曾说过,当痛苦无处宣泄的时候,当什么东西都抓不住的时候,当想要有力气继续活下去的时候,只有剧烈的疼痛感才能深刻地贯彻到自己的心里,原来自己是活着的。也只有那一次,季风情严肃地警告了槐梦说,倘若她再肆意伤害自己的身体的话,季风情便会做出和她同样的事情来。于是在威逼利诱的百般劝解下,季风情得到了槐梦说的一口保证,承诺了她不会再作出自残的不智行为,这才放下心来了。季风情知道,槐梦说答应过她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的。果真的,在这么多年的以后,她的身体没有再多出任何一块自残的伤口,槐梦说如言做到了。、第四十三章 盒子里的是希望还是破灭生活的苦,不是苦。当时的季风情听不懂槐梦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现如今的她似乎能有一点理解了。“你的意思是说,槐梦说被她的亲生父亲侵犯了”叶之秋听到这里,他插嘴问了一句。“有过一次但是没有得手,因为槐梦说从小就是抱着想要杀死父亲的念头而生活着的。”季风情轻饮一缀杯中的玉液沁鼻,她的口中散出了浓郁的红醇酒香,才接着说了下去,“除了平日对她在禸体上的虐打外,她那黄赌毒汇集一身的流氓父亲,把侵犯的念头结束在一次险些被槐梦说刺死的情况下后,便不敢再对她出手了。”槐梦说的父亲,不想死,也不敢死,但是身心疲惫的槐梦说却是恰恰相反的。那一回,槐梦说的父亲向她出手的时候,发癫发狂的槐梦说持着斩骨刀要刺杀他的模样就像是一个严重的精神病疯子,使他确实地意识到了她是会杀他的,是真的会做得出来的,至此后,侥幸逃掉一命的那个恃强凌弱又贪生怕死的男人就再也不敢生出碰她的念头了。槐梦说居住在一处混乱的黄赌毒三不管地带,每天在上下学的路途中经常会遇到一些看似杂乱民工或者地痞流氓的男人,他们双眼发直地盯着槐梦说的身体直看,那种眼神里充满了对女人狂乱地生吞活剥的饥渴,只经历过一次的季风情想想就觉得全身的汗毛一并竖起,忍不住的浑身发寒,而槐梦说是每一天每一天的都承受在那种处境里,以致于有的时候,她甚至是一听见男人的呼吸声都能教她当场的作吐胃呕,包括了与她同住一屋的天天都无处可避地会见到面的父亲,或许就是因为这些的种种原因,才让槐梦说能够平凡的接受了那个双惺恋酒吧老板娘的求欢吧,季风情这样想到。问起槐梦说,她自己也不记得是从何时何地开始养成的习惯了,习惯了随身带上一把小刀片,习惯了在枕头底下藏匿着一把斩骨刀,习惯了时刻警惕着包括父亲在内的每一个男人的目光,习惯了每分每秒都保持着警戒备战的斗犬状态,习惯了分分钟钟都放不下心的神经紧张的疲劳感,习惯了察言观色猜测人心去洞悉身边人的一切言行举止,因为人太可怕了。槐梦说生活在环境的低下层里,无论贫穷的是金钱还是心灵,在低下层次的这一类人的心里必定隐藏着一面悄然无息的黑暗,静静地等待着被放大的时机。只要身和心都麻木了,长期受到精神上和禸体上的虐黛发泄都已经变得小事一桩,不得不夸赞一句,人是渺小却又强大的,这就是为什么没有多少学历可言的槐梦说,却有足可相当的适应能力和生存能力的缘故了。在槐梦说的心里,她的想法随着现实生活下的艰难而变得越加刻薄了,她渐渐的已经习惯性地认为父亲带给她的痛苦远远超越了父亲给予她一口饭的恩惠。那是在槐梦说的父亲去世以后,醉酒的她亲口道出的言语。故事说到这里的季风情,突然沉默了。一阵的安静后,叶之秋以为故事就这样结束了。然而在下一刻,季风情的声音又再度的响了起来。“请容许我继续说下去吧,关于之后发生的事情。”季风情轻摇着手中的酒杯说道。叶之秋的眼里仔细观察着季风情脸上奇样的表情变化,洗耳恭听着接下去的故事。“就在距离初中的毕业考试之前,槐梦说的父亲死了”季风情望着杯中的红酒说道,红色总是能引诱出人类本能的血惺味啊。那场火灾一共烧死了整整十二个人,包括槐梦说的父亲在内。当日的凌晨时分,槐梦说的母亲在外面打着通宵麻将没有回家,槐梦说的父亲则是醉醺醺地回到了狭窄的旧屋里,烂醉如泥的他按照惯例发完酒疯之后便无力地瘫倒在木板床上,立刻昏睡了过去,他的手中还点燃着一支细长的香烟。睡梦中被吵醒的槐梦说实在忍受不了屋子里的酒臭味和呕吐味,于是她就早早的拽上背包出门了。临近关上大门的最后一幕,景象中是那个怀着满身酒气早已经不省人事的父亲和在他两指间仍夹管着的一支红舞香烟,绯色的烟头刺亮了槐梦说的双眼,火红的星光蕴藏了嗜血的残虐惺却还在矫情造作地释放着奇光异彩槐梦说关闭上房门,举步离开了后来的事情被告知得急促又混乱,也可能是因为死掉的人全部都是有案底前科的流氓毒犯等等,再加上那里本来就是混杂的非法制地带,据说,最后连火灾的起源也没有查到就不了了之了。槐梦说给予警方的笔录是季风情坚持与她的通对口供,如果有人问起一定要说那天晚上她们是两个人整晚都一起待在季风情的家里的,槐梦说茫然地点头。父亲死了,听闻他在酒醉状态下死去的过程中是不会感觉到痛苦的。槐梦说没有嚎啕大哭,也没有欢天喜地,她安静的接受着这些已经发生的事实,她的生活除了不再有被人虐打之外,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季风情倒是挺乐意的面对这件事情带来的转变,她以为这样一来就能和槐梦说永远在一起了。谁也不知道,火灾的当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躺在床上的两个人相拥着彼此,享受着此刻的宁静惬意,床头边的手机里正播放着一首由槐梦说作的词和季风情谱上的曲而完成的歌曲,特别是最后的副歌用电子琴和吉他互相重叠出的部分,真是引人入胜。季风情满足地望着槐梦说的侧脸,呢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