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原样的物品了,那就只能用最实际的金钱作为补偿,只要他的开价别太高,她都会应允的。“不用了,你搞搞清楚,现在不是我拿着项链来向你敲诈的,而是你主动拿着项链还给我的,所以就当作是那天晚上我救了你的回报,我们扯平了。”男子见槐梦说低垂着脑袋,猜想她还在意着项链的事情,说道,“头低着干什么,地上有金子捡吗”“什么”槐梦说只好抬起头来,她顺着日耀的光线看过去,他一身高瘦精练的骨架甚是引人瞩目。说起来,那天晚上她是真的没怎么看清楚他的模样,之所以刚刚能够认出他来,除了是几分淡泊的轮廓相似之外,仅凭的只是一种胡乱猜测的感觉吧“那天的事情你报警了吗”“那天你的伤怎么样了”两个人同时的向对方问道,他们各自小愣了一下,又互相的面露一笑了。“那天的事情我没有报警,事情已经过去了。”槐梦说率先回答道,才又重复地问了他一句,毕竟那晚是他一个人对抗四个人的劣势战况,“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没事了。”男子随口回答她一句,他瞄了一眼她手里的塑料袋,问道,“你是来看病,还是来探病”“探病。”槐梦说答道,她想起他也是刚从医院里出来的样子,脱口而出的问了一句,“你的项链,是母亲给的吗”“嗯”男子微微的皱起了眉目,瞅着槐梦说的小嘴中所讲出来的话语。“因为,你说你的项链是从小就一直戴着的,但是那条水波项链比较纤细,更倾向于是成熟女性所佩戴的饰品。”槐梦说讲出了她第一眼见到那条水波项链的初感。不知槐梦说的想法到底是对是错竟然使得男子的脸上,摆出了一副笑怒不一的表情在对她猛瞧着。“呃当我没有说过吧,那我先走了。”察觉到对方的不悦,槐梦说知道是自己多嘴了。“其实在那天晚上的第二天,我就已经后悔了”男子夺声说道,制止了槐梦说的离开动作。“后悔什么”槐梦说不解的对他问道。“等到我跑回那个巷子里的时候,那片脏乱的水泥里已经找不到项链上的任何一块碎片了,我只能想是被捡垃圾的人拿走了之类的情况,我以为再也找不回来了。”男子的语气里充满着欣慰的喜感,他公布了答案,说道,“这条项链,确实是我母亲的遗物。”“呼幸好那天晚上有捡起来”那条项链竟然是人家母亲的遗物槐梦说惊叹一声,随即又难免的僵住了小脸,说道,“可是,把项链弄坏的人也是我”“你现在不是已经把项链还给我了吗”男子不禁感到好笑,他才是应该感到难过的人吧,怎么现在反倒是要他来安慰她了“总之,希望以后能有机会弥补这次项链的事情,那么我有事要先走了。”槐梦说自知再说无用了。“等等”男子开口唤住她。在槐梦说回头的同时,他往她的手里塞进了一样东西,低声的在她耳边说道,“到这里来找我,我等你。”男子的手,轻触到她的手掌心,过度了一丝寒流,他的手好冷。槐梦说见他上扬着嘴角后转身离去,她疑惑地打开了自己的手掌,里面是一只黑色的打火机。她将黑色的打火机横转过来,她看到在黑色打火机的机身上,标示着一行ogo名为dtword的店名以及详细的具体地址。他说他等她槐梦说的指间,轻轻地抚过了黑色打火机上的文字,仿佛和方才的年轻高中生一样,两者都充满了一种诱惑的魔力,引人入胜之。他真的是一个魅力非凡的帅气男生,他的邀请也再明显不过了,如果是日前的她,或许她会考虑前往上面的地址与其一会的,可是现在呢槐梦说回头,她看向了医院大门的方向,里面也有一个男人正在等待着她。在踏步进入了医院的大门之前,槐梦说伸出了手,她将手心中的黑色打火机扔向了一旁的垃圾筒里、第七十五章 道路的岔口槐梦说走进了医院里的一间单人病房,正侧身躺在病床上的原胤一见到是她来了,他就马上用右手单撑起自己的身子坐起来。“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原胤笑着说道,她今天比前几日都来得晚了一些,他着实感到有一些担心了。“当然会来了,谁能想到像你这样的笨蛋居然还能活着呢”槐梦说放下手中的拎袋,从里面把保温瓶拿了出来,问道,“通知家里人了吗”“已经来过了,没什么事情就让他回去了。”原胤意识到槐梦说疑惑的眼神,他解释道,“除了我那个不孝的儿子,我已经没有其他的家里人了。”“你有一个儿子”槐梦说把病床上的移动餐板打开,想起好像是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不经意的听到过他有说自己还有一个儿子的。“还没告诉过你吗我结过两次婚,他是我和第一任妻子的孩子,直到我的妻子逝世了多年以后,当我想着差不多也该重新开始新生活的时候,而去相亲结识了第二任的妻子,谁知道再婚之后的生活中,双方工作的繁忙成为了最难以协调的矛盾点。”原胤简短地叙述着过往,待他接过槐梦说递来的调羹,装作了一副不解的样子对她问道,“咦不是你喂我吃吗”“要是你的右手也废了,那我喂你吃又有何妨呢”槐梦说见他这般的无赖,偏不想顺他的意,硬将调羹塞进了原胤的手里。“要是你愿意喂的话,那我废掉一只右手又有何妨呢”原胤非常顺口的接上一句,大口大口地三两下就把稀粥全部灌进了胃里,虽说他在半个小时前已经吃过医院里的餐饭了。“哼,那你的儿子有没有笑话你呢”槐梦说拿起了桌上的一只柳橙,她坐到床边的座椅上剥了起来,说道,“连一个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的,不过就见了一次面而且半点好处也没有尝到的人,却为此白白的做了替死鬼”“哈是呢,若是再危险一点的话可能会导致更加严重的伤残,甚至是烧伤过度而死,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有点后怕呢”原胤听着槐梦说带有讽刺意味的问话,他作出一副害怕的玩味表情来,说道,“只不过嘛我这个人的命格天生就硬得很,必定会大难不死的,you see”原胤的职业一定让他早就清楚地明白了那些后果成真的严重性,他却不知死活地选择了换保她的平安她讨厌这个男人,更讨厌自己欠下了他一个这么巨大的人情“哦”槐梦说剥下一片柳橙塞进了自己的嘴里,面对原胤扮出的一张淘气鬼脸,她却是满肚子的暗涌火炎,“那么,大难不死的你,想要的后福是什么”“我想要你。”原胤放下抹嘴的纸巾,如实回答。槐梦说的动作顿了顿,她放下了手中的半个柳橙。她上前将已经空底的保温瓶摆到旁边的柜子上,然后槐梦说便向病房的房门外走去了。“这么快就要走了”原胤见她转身向门外走去,他以为是自己太过直白的回答让槐梦说感到不悦了。他却发现槐梦说只是走到房门前,伸手将房门的锁扣给锁上了而已,原胤不解地看着她的举动。接着,槐梦说又走到了窗台前面,她高举了双手将两边的窗帘一下子全部遮了起来病房里变得一片灰暗的昏色,光线也随之变得稀微了。“你在干什么”原胤疑问道。槐梦说没有答话,她转过身后正面朝向原胤,竟然开始动手脱起了她的外衣原胤看着她把脱下的黑色外套扔在一旁的座椅上,她身上剩下的是一条黑色背心和一条紧身的黑色长裤。“你说呢”槐梦说用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回答他。“等、等等”原胤出声阻止道。“等什么”槐梦说反问道,不待他有作出反应的时间,她已经一手一脚并用着爬上了原胤的床铺“我说让你等等”原胤见槐梦说一张开腿就是直接跨坐到自己的腰际之上,他出言制止道。“怎么了,不是你说想要我的吗”槐梦说的嘴上问着,她一边伸出两手去解开了他的上衣纽扣,并没有把原胤那假惺惺的拒绝当作是一回事儿。“别这样我不是为了做这种事情的”正在她解开到第三个纽扣的时候,原胤一把抓住了槐梦说的手腕“还是说你不喜欢这种姿势吗,谁让你肩膀上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好呢,先凑合着玩玩吧”说完,槐梦说想继续进行手上的动作,但是原胤仍然紧抓着她的手腕不肯放开。槐梦说只得暂停了动作,她收回自己向前倾斜的半个上身,放松下来的大腿便顺势的坐落在了原胤的小腹上。“意思是刚才你说的想要我,只是说着好玩的”槐梦说问道,她放弃了手上的挣扎,任由他一直扣着自己的手腕。“不是的,我刚才说的话,不是开玩笑的。”原胤确实对槐梦说的突然之举感到了一些讶异,但是这早已经在他预料的范围内了。“那还等什么,继续吧”槐梦说干净利落地接话道,她做事一向很有效率的。“不行,至少现在还不行。”原胤的表情显得十分严肃,似乎对这方面的事情异常的认真。“切,装什么”槐梦说不耐烦地嘲声道,自知她平日里的言行举止怎么看也不像是个良家妇女,“你缠着我不放,不也就为了这点事吗爽快一点,几次,你想做几次才满意”“一辈子。”原胤索性按照槐梦说的话意,回答了她提出的问话。“什么”槐梦说怀疑自己听到的条件是什么,亏欠他的人情就算是还高利贷,这利息是不是也收得太高了一点“原本,经历了二次婚姻的终结,我已经是下定了决心,一辈子都不想再与任何女人产生瓜葛了,可没有想到在一次误打误撞的情形下,竟然意外地相识了一个教我念念不忘的女人,打破了之前我想下半生都一个人独自生活的念头,更令我欣喜不已的是她空置的无名指,于是我硬是挤出难得的假期时间,在一连的好几天里围绕着咖啡屋附近的几条街,每天每天的开车寻找着她的身影,我衷心地盼望着能够有机会与她再见一面。”说到这里,原胤的脸上已经充满了温暖的悦色,他的眼眸中泛起着神采正向槐梦说低声倾诉着情意,“多日的思念成真,我抑制住满心的欢喜去厚颜接近她,哪怕我早就察觉到她对我没有半分的好感,亦或是有一些莫明的冷淡,正当我犯愁着如何才能进一步接近她的时候,面对着她遇到的危险,我在第一时间居然是最先感到了高兴的心情,因为我知道只要牢牢的抓住了这个机会,也许我就能够更加的靠近她了,更甚至是有望得到她的芳心。”“原胤,你出院之后,可以打起辞职报告了。”槐梦说没由来的一句,她用着讽刺的口吻接着说道,“你不应该做普外科医生,你应该去写文艺小说,不然就可惜了这么好的文采,等到将来大红大紫的时候,可别忘了寄个亲笔签名的明信片给我以便珍藏。”笑话太冷,所以在床上的两个人才会都笑不出来的吗“哈你给的建议,我会在以后退休的日子里慎重地考虑一下的”原胤趣味地答道,他松开已经不用紧扣住她了的右手。“少说废话了,你就直接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吧”槐梦说没有想与他说笑的半点心情。“我想要你作为我的妻子,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以后的日子里我们一起生活好吗”原胤深情款款地向她告白了自己的情意。听到他的话语,槐梦说却是用力地拉开了自己的背心领口,她掀开了一大片的白皙胸部,尽全地展示在原胤的面前。原胤望着她胸前已然敞开的白色双峰,在眼中更为显眼的焦点,却是槐梦说的满身伤疤“看到了吗”槐梦说冷冷的对视着原胤,她的声音像是缠绕着尖利的荆棘,想将他的温情全部都一个一个的刺穿而过,说道,“当你天真地说着甜言蜜语的时候,你根本就没有认真的思考过是不是在面对着不可告人的过去时,你真的有能力去接受吗”“不可告人的过去,不是每一个人都有的吗”原胤淡笑一声,他也做出了与她相同的动作,向槐梦说掀开了自己的左边肩膀,反问道,“我不是也有吗”槐梦说望着原胤的左边肩膀,她无言了。那是一块因被浓硫酸腐蚀,而留下的溃烂伤疤。“我知道我们对彼此都还是远远的不够了解的,你的过去无论是怎样的,也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原胤笑看着槐梦说的脸容,他伸出右手挑起了她耳边的一撮黑色长发,递到自己的唇边轻轻地吻着,说道,“我可以不在乎你的过去,那是因为我想要的是你的现在和未来。”“非得要这么麻烦吗明明做一下就可以结束了的。”槐梦说无力的松开了紧揪着自己领口的手,说道。“反倒是我,我今年就快要四十岁了,而且已经结过了二次婚,还有一个年纪不小的叛逆儿子,再加上我的工作性质是真的非常忙碌的,我可能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给予到妻子的百般疼爱,说不定,如果你真的愿意嫁给我的话,也许并不会有如理想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