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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槐梦说把视线移到姚非烟的身上,见她眼中的敌意就像是上了堂的子弹一样随时都准备好了发射的火力,而自己就是一个最现成的枪靶子。“当然是因为你的丈夫早就已经死了啊”姚非烟的话一说出就懊恼了,即使是再张狂刁蛮的她也知道死者已矣而有些事情不该贸然出口的道理,她随即就将话语转说得委婉了一些,“你发现到了原天城的变化了吧在你看来,你一定是认为他变得成熟了,但是在我看来却不是这样的”“那么你觉得是怎么样的呢”提及原胤,槐梦说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哀伤,她用力地眨了眨眼帘后说道。“你以为,原本一个狂放不羁的人是什么都不需要经历就可以快速地磨练到如今这样的稳重内敛还是你以为,一个人在国外的生活是非常轻松的、提前修满了学分也是特别简单的、甚至是争取到出版社的工作更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吗”姚非烟张牙舞爪地气愤道,她把原天城受到的所有苦难全都算到了槐梦说的头上。“我不否认,想要克服那些事情确实都是很不容易的,但若仅此就望而却步的话,那么生活岂不是有些淡而无味了吗”槐梦说将电视机的音量稍微的调高了,以免让楼上的原天城听到楼下的谈话声。“我想要说的是”姚非烟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她见槐梦说对自己使了一个眼色接着,姚非烟就察觉到在楼梯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于是就合上她的小嘴儿,也把视线转移到电视屏幕上去了。姚非烟当然没有观看晚间新闻的心情,她狐疑着为什么槐梦说会给自己使暗号,意思是女人的争斗只属于在女人的站场上爆发吗“姚非烟你怎么来了”刚洗完澡的原天城走下楼来,他抓了一把自己沾着水滴的湿发,有点讶异地看着客厅里的两个女人,这气氛安静得有些太不寻常了吧“我当然是有正经事情来找你的,之前在电话里头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吗”说着,姚非烟已经换上了一副温柔的声色,没有半点火爆的戾气。“我也说过了,关于新书的事情到公司里再谈不就行了。”原天城说道,明明就叮咛过她有什么公事就到公司去谈,不要随便的就到他家里找他的,他当然不想让某人误会。“那不行,我可不想在下次开会的时候又是三国鼎立的局面”姚非烟嘟起了嘴唇反驳道,说话间似乎已经把旁观者的槐梦说给当成空气了。“算了,既然你已经来了,那我们出去谈吧,也顺便送你回去。”原天城想了一下,然后对身边的槐梦说嘱咐一句,说道,“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嗯,好。”槐梦说点头,她见原天城并没有想把姚非烟正式地介绍给自己的意思,也就没有再插嘴多问什么了。常人口中所说的俊男靓女应该就是这两个人了吧槐梦说望着他们同步离去的身姿,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这一幕的景观是十分的雅致唯美,尤其是姚非烟的年轻风华、第一百一十一章 平行的线“不是和你说了,不要再随便到我家来的,我不想造成什么误会。”原天城望着路边的街灯,一边思量着方才槐梦说的表情,对身旁的姚非烟说道。“哎哟,看你把她宝贝得像个珍禽异兽似的,你还怕我吃了她不成”姚非烟哼一声道,虽说她求之不得地想把两个人的关系搞上点暧昧,偏偏就如不了愿。“你吃她就凭你这种直来直往的娃娃个性反倒是让我担心起来,可别换成是你被她生吞活剥了才好”原天城笑道,这一句玩笑话倒也不完全是假的。“哈哈你终于承认了吧,那个老女人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姚非烟大声地叫嚷着,在她还是个高中生的时候,第一回见到槐梦说的眼神就不自觉地感到全身发毛了,那一种感觉并不是单单的恐惧,而是厌恶,令人厌恶到汗毛竖起的地步,就像是见到一块正在腐烂的肉瘤一样,肉瘤的本身并不是很可怕的,但是会恶心地让你连连作呕到了全身都不舒服的难受至极,就是这种感觉“别在我面前这么说她,而且她一点也不老,她看起来比平常二十几岁的女人还要年轻得多了。”原天城实事求是地说道,他脑中想起了槐梦说的身影,还有她白净的肌肤。“好啦好啦,把你的多情多意全收起来吧,少在我这个可怜的伤心人面前再显摆了”姚非烟满是酸溜地对着他嚷嚷道,有谁会晓得她在寂夜下的每一滴眼泪都是如此的一文不值呢“怪物吗是不是怪物都无所谓,是妖魔是鬼魅也毫无关系,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就行了。”原天城低声道,从远久之前他就已经知道自己选择的这一条路并不会好走的,但是他甘愿。“看来,我能为你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望着原天城眼中的一番深情却不是为了自己,姚非烟倍感凄凉地轻诉了一声,她的心在痛着却也同样的不能说出口来,否则就连朋友的位置也会随之而去了。“你说什么”原天城回头看向姚非烟问道,他没有听清楚她嘴里含糊的几句嘀咕,这个丫头自高中认识她起就没有几个能真心聊天的朋友,难免的脾气也就有些孤高傲慢了,虽说他自己也是好不了多少。“没什么,我只是说想快点找一家咖啡馆来谈一谈关于新书发行的企划案,我都快要被那帮家伙给折腾得想跳楼了”姚非烟一想起工作上的各种麻烦就是一肚子的不爽不快了,她伸出双手来佯装着摩拳擦掌地说道。“其实,这也是我想出来和你谈的原因,听说关于新书发行的事情可能会无期限的推迟了。”谈到工作上的事情,原天城的神情也变得认真起来了他,今天晚上不回家了吗留在客厅里的槐梦说没有什么睡意,她找了几部恐怖片看看,不想接二连三的惊悚画面都入不了她的眼,不是她越看越有精神,而是她的注意力根本没有集中到电影的剧情里。顶着一双黑眼圈的槐梦说,又一次的瞄了一下墙壁上的挂钟指针,已经这么晚了,原天城还是没有回来,他们两个人的离去身影仿佛在她的眼中伴随着一抹难掩的隐喻在暗示着些什么“咔嚓”一记声响随着大门锁孔中的钻动而打开了。是原天城回来了槐梦说赶忙转回头,装作了对电影里的情节十分聚精会神的样子,做贼心虚的她没敢吭出一声来。“大晚上的你就这样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着血腥的恐怖片,还真是够有情调的”原天城开着玩笑地说道,进门后的他见槐梦说正在专注的电视屏幕,倒是对她的古怪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怎么还不休息呢,明天不是还要上班的吗”“没关系,就快看完了,你先去睡吧。”槐梦说随口的回了一句,见原天城没有走上楼去,反而是坐到了沙发旁边,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要对她说的样子。“既然你还不想睡的话就顺便聊两句关于姚非烟的事情吧,以前她是我的高中同学,现在是我的朋友兼同事,虽然不是在同一个部门里工作的,你对她应该还是有点印象的吧”原天城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想着向槐梦说解释一下了,正好回来之后她也还没有睡下,他便对她说起了以前的一些往事,“刚开始的时候,我在学校里一个很偶然的情况下认识了她,自小就没有双亲的姚非烟有着孤僻又倔强的性格而常常的惹人欺负,那样的她就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没有双亲”槐梦说看向一旁的原天城,她想起他也是个自出生起就失去母亲的孩子,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特别的关心姚非烟吗“嗯,我也只听姚非烟提过一次,说是在她小的时候,她的父亲就过世了,她的母亲也跟别人走了,之后就一直跟着她的爷爷生活在一起,但是年龄的代沟太大没有办法顺畅的交流,而且平日里的工作又很忙,所以与亲人之间的沟通也是非常少的。”原天城说到这里,似乎也想起了自己的童年往事,小时候的他也是这般的孤独和弱小,“由于同病相怜的关系,就让我忍不住的想要多帮她一些,感觉就像是弥补了孩童时期的自己一样。”“那孩子,可以看得出来她对你很用心的,如果能够有发展的话就好好的把握住吧,如果不是,那么越深的伤口就会越痛,想要愈合也就越困难了。”槐梦说具有深意的说出一句,目光重新落回到电视的屏幕上面。“我明白的,其实在高中的时候她就屡次向我表白过,我也明确的拒绝了,我和她的关系只会是永远的朋友,这一点她是知道的。”原天城说道,假设姚非烟碰到了什么困难,作为朋友的他会力所能及的帮助她,仅是如此。“是吗”只怕对方不会这么想吧槐梦说思及每一回姚非烟在她面前的挑衅模样,但是以她的立场也不方便再多说些什么了。“那你呢,我听姚非烟说好像行时书店的店长对你很有好感的,甚至说还想要和你认真交往之类的事情,是真的吗”原天城也望向了电视屏幕,没有正面的直视槐梦说的表情,也借此隐藏住自己眼中的连番律动。“有想过。”槐梦说诚实的回答道,一个人的真心当然值得拥有同样真心的对待,当时的她确实在心里有认真考虑过店长的心意。“是吗”原天城木讷的应了一声,前一秒为她的动摇感到失望,后一秒他侥幸地认为在她口中有想过的意思就是还没有作出决定来吧“就是因为有想过,才知道这是更不可能的,虽然没有当场的亲口说出来,但是对方应该已经会意了,况且像我这种人还是别把厄运带给人家了,免得又害人害己的制造灾祸了。”槐梦说轻笑一声说道,她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了。此刻的原天城只是静静的看着电视画面,他没有适时地说出一些安慰的话语去反驳槐梦说的消极念头,这样一来的她自然也就不容易对外面的其他人产生悸动了。在这个时候,电视的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凶形怪物,可面前的槐梦说和原天城两个人谁都没有被吓出半点的反应来,也不知道他们各自的心里都是在思索着些什么“过完这个月底之后,我就会空闲一点了,要不要一起出去兜风”原天城冒出一句来,他的心思并不在屏幕里的鬼怪身上。“你是说在附近走一走吗”槐梦说笑问道,对于他们两个人在半夜里如此平静的看着恐怖片难免觉得有点趣味感,难道是他们活得太现实而缺乏想象力吗“不是,我是指到时候我们开车出去看夜景吧。”原天城隐约地探出了她眼中的玩味,他莫名的也感到了没来由的笑意,好像只要有她在,什么事情都会变成有趣起来了。“开车你已经有驾照了吗”槐梦说记得没错的话,她在走的时候确实有把家里的各个钥匙都留下了,当然也包括了曾许诺过给原天城的车钥匙。“现在已经有了,不过在之前学考的时候,由于平时要上班的关系就只能在双休日里去学的,幸好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倒也一次通过了。”原天城自是不会告诉槐梦说的一点,之所以他会学得特别上心的原因,正是因为他一想到可以开车载着她一起出去兜风观景就能令他愉悦极了。“考一次就通过了挺厉害的嘛”槐梦说笑赞一声,她想起了些什么,便对他接着问道,“说起来,原胤的车应该停放在车库里了已经很久都没有动过了,车子没有问题吗”“当然会有的,其实在我回来以后,我刚进屋时就看到你早已经把门、车钥匙都放在客厅里了,我也问了物业那边有说你把每年的房屋管理费用、车位费用等等都已经设定为银行自动转账了,后来等到我的工作有了落实之后就在准备着去考驾照了,一直到驾照入手,我就去把车子办理了年审和保险之类的手续,然后拖到修车厂里做了一个全面的修检,机油啊、离合器啊换了一大堆的,现在已经可以正常使用了。”原天城尽可能的把那些繁琐的事情说得简便些,何况琐事也都已经过去了,自然不必再多舌噪什么了。“原天城,你很急着用车吗”他看似噼里啪啦的闲话却被槐梦说给一字一语地听进了耳朵里去,她觉得事情实际操办起来根本不会相同于原天城满口的轻巧语气。“也算不上是很急的,在平常上班的时候,坐地铁到出版社也是挺方便的。”原天城答出口后才意识到她这句问话的用意,他随即就改口了,说道,“不过嘛,毕竟我现在也是有工作的人了,出行方面总是要有一辆车才比较方便的,而且介于工作性质的关系,我也要经常出入出版社和印刷厂以及拜访各个作家的家里,所以说考驾照是个必然的事情。”“为什么你要这么拼命呢明明可以慢一点做的事情,却非要硬挤在短时间里做完的话,这样不是会很累的吗”槐梦说的视线又回到了电视的屏幕上,她不用想就知道他一个人刚回国就在找着工作进行岗位实习又要独自生活,还得挤着时间去考驾照的话,岂不是忙得不可开交了。“累吗我倒是不怎么觉得,有事做总比没事做来的生活充实多了。”他说的是实话,虽然完全不累肯定是骗人的,但是累得非常满足,原天城掩着心里的小怀期待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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