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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你到底在顾忌什么”而他这回,却连反驳的力气都被耗尽,只是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夜,更深了,苏茉望着李珺离去的方向,一动不动地坐了整整一个时辰。酒意已经有些上头,她伸了伸麻木的腿脚,起身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这里,这么大,这么美,却没有一处风景是属于她的。她该在哪儿停留又有谁会为她停留苏茉脑中浑浑噩噩,已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周围的环境何时变成了雾茫茫的一片。忽地,她脚下被什么绵软的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摔了出去。她原以为会摔得疼个半死,却听见“哗啦”地一声,自己居然跌进了个水潭子里苏茉本能地胡乱扑腾着,并没想到这潭水并不深,才刚刚没到及胸的位置,她的手向前这么一抓,结果抓住了岸边那一团绵软的东西,想来便是害她落水的罪魁祸首了。借着朦胧的月光透过雾气看了又看,苏茉也没理清手中这一团白布是干什么用的,她只好双手扯住“白布”的两角在风中用力抖了抖,才发现这好像是件衣服,而且,是个古代人的衣服。她浑不在意地笑了笑,正准备上岸,却发现有个什么东西正顺着这上好的白绸料滑落,“咚”地一声沉到了潭底。从那支白玉茉莉簪露出原貌,到没入水中,不过转瞬,却已足够让苏茉的神志恢复清醒。她不顾一切地一头扎入水中,在昏暗的潭底四处摸寻着,心中有无数念头闪过,悲的、喜的,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无论如何也要把它找回来一如他当时那般“哗啦 ”已全身湿透的苏茉破水而出,手里捧着刚寻回的东西大口地喘着气,青丝结成千万缕,水珠不停地顺着她的发流下,跌落在水面上,形成无数个小小水纹,逐渐扩散开去。她的样子有些狼狈,可眼中那失而复得的笑意却是挡也挡不住,明亮至极,美丽至极。他甫一回眸,看见的,便是这样的她。而苏茉也不是瞎子,显然也看到了那个同样立在水中不远处,正望向自己的人。肌肤胜雪,青丝垂腰,脸颊还带着被水汽蒸出的红色薄雾,却一点也不显得女气,反而越发衬得他的气质清华高洁、优雅出尘,犹如跌入凡尘的仙。月华如水,不及他一颦,春风十里,抵不过他一笑。、一夜春风苏茉呆了呆,随即别过脸,心中暗自自责,现在可不是该犯花痴的时候走还是不走走的话,现在她全身湿透,岂不是要被某人看光不妥不妥留的话,难道要继续这么大眼瞪小眼下去不妥不妥或者,等他熬不住先上了岸,看光了他再走嗯,这主意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喂,想什么呢”磁性好听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想把你看 ”光了再走啊,苏茉幸亏及时收住了后半句,否则非得被他当成女色狼不可,“哇你想吓死人啊什么时候过来的”“在下一直在此处温泉池泡澡,是姑娘你突然冒 咳,走过来的。”李珺微带笑意言道。“谁让你没事把衣服脱岸边绊人的”苏茉理直气壮。他哭笑不得,按照她的说法,还真是自己的不是了“所以姑娘就索性把在下的衣服一起带下来了那姑娘可曾考虑过,在下上去后穿什么”“这衣服么反正都是要洗的,我不过是好心 ”苏茉越说越小声,到后来连自己都没了底气,手心越握越紧,直到记起那支玉簪的存在,才反应过来现在自己握着某人的把柄,还怕他做什么遂,又提高了声音道:“好心,先给你泡上”“哧”苏茉本以为沈洛会生气,怎料他反而笑出声来,一张玉颜当即弄得她又晕眩起来,不知是不是醉意又上了头。他现在好像哪里有些不一样是那种轻松自在的感觉吗嗯,一定是她的沈洛回来了俗话说,酒壮怂人胆,苏茉借着丝醉意,把白玉茉莉簪举到沈洛面前,道:“这个是我在你衣服里找到的,怎么解释沈洛,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难不成,你堂堂一个大男人,还有收集女人饰物的癖好”沈洛一怔,没想到苏茉会在这种情况下发问,而且问得如此地不留余地,不过也好,反正在今晚见过那个人之后,他也不想再瞒她:“我 没什么好解释的。”“哗啦 ”又是一声水声。苏茉忽然迈步上前,伸出柔软的双臂紧紧环住了沈洛的颈相,踮起脚尖毫不犹豫地对着他泛着水光的薄唇吻了上去。于是,某人头一次如此猝不及防地害羞了。沈洛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睫毛如蝶儿的羽翼般微微颤动着,露水调皮地从其上掉了下来,像是他的眼泪。她柔软而温暖的娇小身躯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裳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之上,胳膊死死扣住他的脖颈不放,就像是怕他随时耍赖逃走一般,而她的嘴唇则笨拙地亲吻着他的,想要学着他之前那样攻城略地,却怎么也学不来。所以,他现在算不算是在被他家夫人吃豆腐作为一个男人,这感觉怎么就这么幸福呢不过,他应不应该好好教教他家夫人吃豆腐的正确打开方式呢怔愣了这么久后,沈洛终于缓缓闭上了眼睛,与此同时,苏茉却有了一种很不祥的预感一时之间,温泉池畔,缠绵旖旎,风月无边。苏茉次日醒来时,已是将近晌午十分,脑袋仍是昏昏沉沉的,回想起昨夜里的情景,她不由得脸颊一阵发烫,自己好像强行把沈洛给吻了苏茉啊苏茉,你身为一个女子,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见色起意、不知羞耻的事情呢后来还 后来还怎么了来着遥是她怎么拼命回想,却也记不起那之后的事情了。能感觉出,现在自己正躺在舒适柔软的床上,睡衣也已被人换好了,那这岂不是意味着,他们昨儿个晚上已经那个那个过了可是,她现在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啊这简直是亏大发了啊自己被那人吃干抹净看光光不说,关键是她居然没有借机反看回去苏茉的脑中立马现出了个特大写的“赔”字,瞬间觉得沮丧无比。沮丧过后,她的脑子里才终于出现了一个正常小姑娘遇见此种情形应有的情绪,那就是害羞她刚才一直都闭着眼睛,只有大脑在飞快地运转,可这并不意味着,她接下来的一辈子都可以这么装死下去,她终究是要面对沈洛那厮的。想到这里,苏茉顿觉脑袋更加沉重了起来,给她十个头都不够用,都说酒能乱性,果然前人诚不欺我,到底该怎么向他解释自己昨晚饿虎扑羊的行为啊为什么明明便宜都让人家给占尽了,她却还要在这里伤透脑筋呢真是太不公平了他现在 又会在做什么是已经准备好了午饭等着自己醒来,还是会恢复淡定死不承认,亦或情况再坏一点,已经去找他那失踪一夜的“夫人”了又或者当最糟糕的猜测闪现在苏茉脑海之时,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机灵,整个人彻底清醒了过来,再也装死装不下去了。没错,苏茉刚刚想到了一点,那就是那个人每次在她身边的停留从未超过24个小时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她悄悄睁开右眼向旁边瞥去。没想到映入眼帘的会是那人恰到好处的绝美睡颜,多一分则过于柔和,少一分则失于神韵。他还在而且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躺在自己身侧她不是在做梦吧于是,她又悄悄睁开了左眼,眨了一下,还在然后又不敢置信地将两只眼睛一起眨了眨,还在她又伸出双手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瞧,旁边的人依旧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消失,这样的情形竟然让她有些无措。他怎么比自己睡得还沉莫不是 太累了苏茉的小心脏被自己突然冒出的羞耻想法连累得扑通扑通地跳了几跳,只觉得这室内的温度呈直线趋势上升,已然热得让她待不下去了。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越过李珺向外爬去,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却在即将脱离床铺的最后一刻被人抓住脚踝。“去哪”声音虽是慵懒得酥人,可听到苏茉耳里却起到了吓人的作用,害得她一个趔趄直接扑倒在了床沿上。心中暗骂道,你小子怎么比老娘还能装死可嘴上却说着:“早啊这么巧,你也醒了啊”李珺闻言,不觉失笑,晦暗不明地揶揄道:“是啊,好巧”那语气里透露出的信息分明就是都睡在一张床上了,能不晓得你是何时醒来的苏茉被他如此坦然的态度搞得很是无语,身子就这么卡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怎么忘了,他可是沈洛呀就算披了件古人的衣裳,给人的整体感觉更加飘逸了那么一丢丢,可他毕竟还是他,骨子里的狡猾无赖又怎么会改变只能说某人装失忆装得太完美,差点把她也一起装进去了。撒谎骗人的是他,事后该担责任的也是他,想逃跑的人理应是他才对,她没事闲得逃个什么劲啊想通了这一点,苏茉又倒着爬了回去,尽量状若无事地轻轻拍了拍手上本就没有的灰尘,傻呵呵地道:“我哪也不去哪也不去哈哈”“昨晚休息得可还好”听他这么问,苏茉刚刚恢复平静的脸立马又烧了起来。我休息得好不好这得问你吧李珺看苏茉的面色,自是晓得她在想什么,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若是昨晚睡得不满意的话,今天还可以继续 ”继续昨晚她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也就算了,今天她可是清醒得很,再说这大白天的遂立即出言打断道:“不用继续,不用继续,我睡得很好,很好”“真的不困了我瞧你似是很是疲惫,昨夜还在温泉池中泡着便晕晕乎乎地睡着了 ”他唇畔含笑,不紧不慢地说出真相,脸上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眼神明亮而温柔。怪不得她什么都记不得了,原来是真的睡死过去了,估计昨夜在确定了他的真实身份之后,自己心身俱疲,安了心,便倒在了他怀里。好啊那他刚才分明就是在存心误导了还害她胡思乱想、小鹿乱撞了好一通“沈洛你大爷的”苏茉气急败坏地扑向身旁那如玉树兰芝般的公子,像只炸毛的小猫一样对着仅着了件中衣的李珺乱挠一气。想看本姑娘的笑话是吧我让你笑让你笑让你一次笑个够顿时,二人在床上笑闹作一团。刚刚还不觉得什么,只是这挠痒痒大战一旦停下来,苏茉便发现他们俩这一上一下的姿势简直就是暧昧至极。显然,对方也感受到了此刻气氛的微妙,而且,他眸中的波光在这种气氛之下有愈变愈深的趋势,仿佛要凝作一潭不见底的深水,将她淹没。、什么鬼感到沈洛的气息一寸一寸地向她压来,苏茉的眼睛下意识地瞟向别处,却碰巧透过他因方才玩闹不小心散开的领口,瞧见了他胸口处一道寸许长的疤痕,还淡淡地泛着粉红色。她轻缓而小心地抚了上去,冰凉地指尖刹那间触碰到胸膛的灼人温度,引得两人的身躯俱是轻轻一颤。就是用这里,他曾毫不犹豫地为她生生挡下了十一月攻来的致命一剑。她永远都不能忘记,那种亲眼目睹挚爱之人在自己面前化作尘埃随风而散的撕心裂肺的痛,那一刻,她才真切地体会到隐藏在“生无可恋”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之下的是何种难言的辛酸与无奈。而此刻,她还可以再次感受到他平缓而有力的心跳,还有机会为他轻抚当日疼痛的伤疤,何其幸哉。一滴泪,带着失而复得的幸福,从苏茉脸畔无声跌落。瞧见她的泪,他便停止了继续俯身的动作,轻叹了口气,转而将她拥入怀中。“好夫人,为夫我这胸前的伤口本已经愈合了,可你现在这么一哭,这里好像又裂开了似的,生疼生疼的,你莫不是真想要了我的命吧”李珺这一句话可谓说得相当具有艺术效果,既直白地交代了伤势已治愈,又委婉地表达了对苏茉的疼惜之情、在乎之意,最重要的是,达到了让心爱之人破涕为笑的最终结果,可要比连着说上十句硬邦邦的“你别哭了”强了太多。苏茉忆起他以前说过“亲一下会好得快些”的玩笑话,突然调皮地在他的伤疤上如蜻蜓点水般地轻轻一吻,随后别过脸去,不敢看某人忽地变得灼人的眼神,只是声若蚊蝇地说道:“这回可是不疼了”这丫头的行事作风,可真是让他越来越猜不透了,李珺敛了敛微荡的心神,低声道:“原来我说过些什么,你都如此清楚地记得。”记得,她当然记得,每一次,只要他消失在她的视野里,他的一言一行就会如过电影般在她脑海中反复出现、无限循环,她又怎可能忘记“呵,是呀,我想忘,却偏偏真真切切地记着,沈洛,你可愿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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