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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虚若谷的毒手,尹俏无法想象,更不敢想象,一旦落入淫贼之手,她这朵嫩花会是什么下场。他们都说第一次很重要的,尹俏不想自己的第一次用强的方式来解决,那样会造成心理阴影,她不想自己背着一副沉重的枷锁过一辈子。“梅汝安,带我走。”尹俏扑向梅汝安,纤细的胳膊紧紧的箍着梅汝安的脖子,她箍得紧,梅汝安感觉到了她那两条细胳膊正死命的勒着自己。“别怕。”梅汝安拍着尹俏的背。“你是什么人,快放开我们家尹俏”虞汇走上前,力气很大的掰开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带我走。”尹俏哽咽着,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梅汝安越过杵在中间的虞汇去拉尹俏的手。尹俏很自觉的把手伸给梅汝安,梅汝安握住了尹俏的小手。当梅汝安朝尹俏伸出手去的时候,虞汇的头别向梅汝安,当尹俏把手交到梅汝安手里的时候,虞汇的头又别向尹俏,她的头别来别去,忙得可以。“放肆”虞汇断然大喝,同时以手为刀劈开梅汝安和尹俏牵连在一起的手。两个人都吃了疼,尹俏早就领教过妈妈的威力,有了抗击打能力,到不觉得有什么,梅汝安却是吃惊不小,愣怔的看着虞汇。“梅汝安,我们走。”尹俏绕过虞汇,拉起梅汝安的手就要走。梅汝安看上去木木的,反应却很快,他一进来就见虚若谷坐在那里,一看到虚若谷梅汝安就明白尹俏家里发生了什么。虚若谷一直都想得到尹俏,现在正是来巧取豪夺的,看来我来的很是时候,否则尹俏就要遭殃了。想这些的时候梅汝安到没有英雄救美的豪迈感,他只不过庆幸自己来对时候了,可以救尹俏于危难之际他觉得幸运。虚若谷像铁塔似的站在门口。梅汝安和尹俏被堵住了去路。“滚开”尹俏怒道。虚若谷嘴角朝上一咧,露出一丝坏笑:“小姑娘的脾气不要这么大,女孩子要温柔。”“温柔你妈个x。”尹俏实在看虚若谷讨厌,她恨不得杀了他,憋不住说了一句脏话。“再不让开的话,我踢碎你两颗蛋信不信”尹俏有梅汝安在侧,她现在什么都不怕。虚若谷白了尹俏一眼,转向虞汇,他又想引风吹火。“尹俏想跟这个男人私奔,你是她的妈妈,难道不想管吗”“死丫头,真是越来越没有王法了,你给我回来。”虞汇边气势汹汹跑过来,边撸高衣袖,她咬了咬牙,一掌劈在尹俏半边脸上。虞汇的速度实在太快,梅汝安想救尹俏都来不及,尹俏的半边脸立即现出五个手指印,都打出鼻血来了。“尹俏。”梅汝安关切的用手去摸尹俏的脸,尹俏往后一缩,避开了梅汝安,她朝他笑了笑,伸手在鼻翼底下一抹,原想抹走鼻血,却抹糊了,抹在了脸上。“没关系,我们走吧。”尹俏的手始终紧紧的攥着梅汝安的手,梅汝安感觉到尹俏的手一直都很用力的握着他,他实在不忍,轻轻捏了捏尹俏的手,柔声道:“你不要怕,我带你走。”“嗯。”尹俏乖巧的点着头,她在梅汝安眼里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孩子脸上还沾着血,样子看上去竟有一点俏皮,梅汝安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没有闲情逸致欣赏尹俏的模样,他拉起尹俏二话不说就往外跑。、到底奸诈虚若谷吃过梅汝安的亏,不敢去追,他便怂恿虞汇,反正借刀杀人是他的强项。虞汇毕竟上了年纪,腿脚不利索,追到楼下早已气喘如牛,两只脚也有点不听使唤,腿肚子可着劲泛酸。“死丫头,你给我回来,你想跟野男人去哪里”虞汇尽管追不上,但嘴却没有闲着,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尹俏边跑边回头去看母亲,见她咬牙切齿的奔跑着,但速度却不快。“妈妈,爸爸就交给你了,好好照顾爸爸。”这话一从嘴里说出来,尹俏觉得鼻子一酸,一股苦意涌了上来,她更紧的抓住了梅汝安的手,梅汝安都觉得疼了。尹俏决绝的一回头,跟着梅汝安一路狂奔了起来。虞汇自知大势已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跟一个陌生男人跑,虞汇心里那个恨呀。“死丫头,养你这么大等于白养,你有本事就永远不要回来,我看你有那个本事吗。”虞汇对着尹俏离去的方向骂着。她不知道虚若谷此时就站在身后,等她回过身的时候差点撞在虚若谷身上。“呀,宗师。”虞汇的身体往后一仰,避免跟虚若谷相撞。虚若谷双眼出神的看着弄堂口,他知道尹俏跟梅汝安跑了,不过他很自信尹俏总有一天会重新落入他的手,一旦尹俏再次落入他的手,就一定不会再让她跑。这次算她运气好,虚若谷不相信尹俏的运气每次都会这么好,因此他很淡定,知道虞汇和尹俊发很听他的话,所以尹俏总有一天是他的。“宗师,对不起,是我没有教育好死丫头,等我找到她,我一定打断她的腿,看她以后还敢跟人跑吗”虚若谷右手的食指顶在左手的掌心下面,对虞汇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虞汇乖乖闭了嘴,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朝虚若谷讨好的笑。“我到要看看他是什么来历”虚若谷若有所思,他在想梅汝安到底是什么人,他吃过梅汝安的亏,敢肯定梅汝安是位异人,只是不知道他的异能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这一点很让虚若谷好奇。他是一个好奇心很强的人,他看了很多歪书,脑子里混杂着各种各样奇异的念头,家里那几页记载长生不老药的古籍残卷是他的宝贝,他把宝贝锁在保险箱里,跟钞票和金银珠宝关在一起。戴着白手套的虚若谷捏着几页泛黄的古籍,得到这几页残卷实属巧合,是青城山的一个道士卖给他的,买的时候花了他不少钱,那个道士卖了残卷之后便还俗过有钱人的生活去了。保险箱安在虚若谷书房的一面墙上,机关在写字台下面的地板上,只要用脚尖轻轻一点其中一块地板,门背后的墙就会缩进去长宽高约七十公分的一个正方形,等墙回缩之后,据说即使用一吨炸药都炸不开的银灰色的保险箱就自动从里面滑了出来。开保险箱的不是钥匙,而是虚若谷的虹膜,只要他对着保险箱看五秒就可以打开了。那几页泛黄的古籍已经被他看了无数遍,虚若谷待它们很温柔,每次临幸它们都要戴上干净的白手套,他把它们看得比自己的命都还要重要,那是因为他想从它们身上找到长生不老的秘诀。虚若谷派人查过,青城山确实有一位叫金蝉子的道士,他死于光绪六年,距今已经一百三十五年。古籍只留下几页残卷,虚若谷数了数,残卷一共写了五百零八个字,每一个字他都用心细读过,恨不得从有限的几个字里抠出整本古籍的内容。古籍以半文言文记载,难度不大,一般初中生都能看得懂。虚若谷文化水平有限,但古籍上的每一个字的意思他都上网查过。汉字比较奥妙,一个字有好几种读音,好几个意思,不过这对虚若谷来说都不是什么事,每天一吃过晚饭他就坐到书房里研究古籍上的每一个字的意思。经年累月,这些字像阳文那样早已深深的镌刻在他的脑海里。然而所留下的字数实在有限,无法通过寥寥几个字知道整本古籍的意思。他坐到写字台前,两只脚放在桌子上,身体窝在大班椅里,他没戴发片,地中海暴露无遗。反正在家里没人看见,索性把发片摘了,脑袋中央顶一片用胶水粘上去的头发怪难受的。他微微点着头,两片肥厚的香肠撅了起来,里面红色的肉翻在外面,像烤熟了的香肠。古籍上记载金蝉子曾救过广东梅县的一个少年,少年的父亲是一位富商,病了之后,其父遍寻名医,但都不能治好他的病,不但治不好,还日渐沉疴。少年之父有一位叫杜中疆的好友,这位好友恰巧认识金蝉子,金蝉子性情古怪,平时绝不肯出手救人,尽管他医术高超。但不知为何,他竟一口答应杜中疆救那少年。据说他给少年吃了一粒长生不老丸,没错,那粒丸药的名字就叫长生不老丸。一看到长生不老几个字,虚若谷就开始激动。如果古籍上记载的是真的,那么那位少年应该还活着。虚若谷去过广东梅县,发现那里的人大多以经商为生,不过时过境迁,当年的富商早已淹没在岁月的尘埃里不为人知。然而巧的是虚若谷在地方志上发现了杜中疆这个名字,杜中疆做过梅县知县。中国人做生意历来都是官商勾结,既然少年的父亲是一位富商,而且是梅县人,他跟身为知县的杜中疆私交肯定不错,否则杜中疆也不会把金蝉子引荐给他,去替他儿子治病。不知道这位杜中疆有没有后人,如果有的话到可以从他的后人那里捕捉到一些蛛丝马迹。虚若谷上一次去梅县还是一年前,那次去不过是走马观花,匆匆查了一下地方志就走人了。虚若谷决定再去一次梅县,这次他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既然杜中疆跟金蝉子是好友,而他又认识那位少年的父亲,顺着杜中疆的线索往下查,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遇故人尹俏没地方可去,只能去梅汝安家里暂住,梅汝安自然举双手欢迎。但尹俏毕竟有点顾虑,她还是一名学生,身无分文,她住在梅汝安家注定是白吃白喝。尹俏一进屋梅汝安就友好的笑着说:“住在我这里你不用拘束,就当自己家里那样。”尹俏没有坐,她看着梅汝安,觉得很难开口,她狠咬了一下嘴唇,嘴唇被她咬出几个牙印。有些话即使再难开口也要说,免得到时候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尹俏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她一脸傲气的看着梅汝安,梅汝安轻轻眨了眨眼睛,有点被尹俏的样子愕到。不过他心里却是甜的,觉得小姑娘挺有意思,明明需要我帮助,却做出一副睥睨一切的样子。“我现在没有地方可以去”“哦。”“我想暂时住在你这里。”“哦。”“我没有钱,得白吃白住。”“哦。”“我还有一年就毕业了,等我毕业后会以分期付款的方式把吃你的用你的钱通通还给你。”“哦。”梅汝安略做犹豫哦了一句,他收留尹俏出于一片好心,没有别的目的。但看尹俏的样子好像很不放心住在他住里,梅汝安很想对尹俏说他不是坏人。尹俏看了看梅汝安,她第一次发现梅汝安长得好高,大概一米八的样子,她一米六五的个子在他面前显得有点矮。“你放心,我欠你的钱一定会还。”尹俏再一次申明自己不想占梅汝安便宜。梅汝安心里巴不得尹俏占他的便宜,他正愁没有这个机会跟尹俏同处一室。意定说的对,日久生情,跟她相处久了说不定就生出感情来了呢。“你不用急着还钱,真的不用。”梅汝安面带微笑,态度温和的朝尹俏摇了摇手。尹俏用像看稀奇的眼神看梅汝安,她想,自己是遇到异类,还是遇到妖怪了,这年头还有这么好的人,我老着脸皮提出白吃白住在他家,他非但不拒绝,居然还一口答应。难道他另有企图,别有目的,不怀好意。这么想着,尹俏觉得自己未免想得太毒了,也许人家真的是一片好意呢,我把人家想的这么坏,到是冤枉了人家。然而尹俏又实在说服不了自己不去胡思乱想,现在这个社会有几个好人,他这么慷慨难道没有目的吗尹俏横过来竖过去的想了很久,结果还是没能想出一个结论,她实在看不透梅汝安的为人。他斯斯文文,戴了一副眼镜,说话轻声细气,做事有条不紊,不但如此,他还会做家务,会买菜做饭,这样的男人好像已经死绝了,怎么还会有这种人。尹俏在床上翻了个身,她往被窝里缩了缩,被子一直盖到下巴这。她照例锁着房门睡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个什么,她也害怕。就这样尹俏在梅汝安家住下了,两个人相安无事,有时候睡到半夜尹俏会疑神疑鬼,以为梅汝安站在房门口偷窥,尽管房门锁着,但她还是担心。她甚至怀疑梅汝安在房间里装了摄像头,于是趁梅汝安睡下之后,尹俏把房间的每一个犄角旮旯都找了个遍,她没有找到摄像头,只找到一些老古董,其中以古董表最多,其次便是一些日常用具,比如碗碟之类,见了这些老物,尹俏想梅汝安祖上应该很有钱,家里平时吃饭用的是银筷子,不过尹俏又在橱柜里发现了一把金筷子,筷子足有三四十厘米长,小手指那般粗细,拿在手上沉甸甸的。放在尹俏房间里的橱柜就像一个时光穿梭机,她在里面发现了很多过去用的东西,连像章都有。尹俏始终不放心梅汝安,觉得世上不会有这么好的人,平白无故让一个跟自己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去的人白吃白住,她觉得梅汝安应该有目的,比如他想泡她。这种想法尽管有点自恋,还有一点小人心性,但尹俏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这天尹俏遇到了一个熟人。圣诞节马上就要到了,商店橱窗都布置了起来,模特身上的衣服换了,上身是一件红色的唐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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