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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盘,右手握住陈以微的手,目光深深地望向她,“陈以微,我们的游戏要开始了。”、我们结婚了湛蓝深邃的天空,幽远的雪岭,苍翠的树木,淡蓝平静的大海,翠绿的草原,所有与大自然有关的一切元素,都构成了新西兰妙不可言的风景。这里的一切都是透亮的,连阳光都是无形地融化在清新的气息里,无处不感受到新西兰的春天。纯洁的玫瑰花瓣铺在翡翠绿的草地上,铺成一条长长的玫瑰花路,延伸至琥珀般晶莹剔透的琥珀边,白色的沙滩上用白色玫瑰花摆设出精致电压的婚礼现场,微醺的海风轻轻吹起白色的蕾丝,清扬的古典音乐令所有的浪漫事物渐渐沉淀。经典的婚礼进行曲响起。就在不远处,玫瑰花瓣路指引而来的那端,童话故事中骑着高大白马的英俊王子正朝着婚礼现场而来,高贵静雅的黑色金线滚边高级礼服,散发着无边魅力的优雅得体的微笑,周身笼罩着晴空如丝如缕的金色光泽,犹如从神话里走出来的人物。陆靳袭骑着马闲情散步,停在一位身着白色礼服的伴娘面前,倾下身子,朝她伸出手去,做出邀请的手势,温柔的目光倒映着碧蓝的海面。在周围人群的注视下,陈以微犹豫道:“真的要这样吗”“演出才刚刚开始,”陆靳袭主动抓起她的手,把她拉上了白马,让她坐在自己前面,双手从她的腰间穿过,拉住缰绳,然后在她耳边轻声道,“抓住我的手。”两人身贴身距离近在咫尺,陆靳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后面暴露的肌肤上,陈以微身子一僵,在春日的暖阳下,她却感受到来自自己身体不可思议的震颤,这一股颤动传递到她的内心深处。贴在身后的胸膛结实而可靠,不用回头看也可以猜到他此时脸上的神情:一贯的优雅笑容,从容不迫。“你在笑我。”陈以微不敢大动作去看他,只能偷偷地瞄一眼。因为周围有八台摄像机进行全方位拍摄,搞得比拍电影还专业,这是沈孝舒提出来的。她希望用录影记录下她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当然,是和她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叶赫轩。陆靳袭贴近她,“陈以微,你是紧张了吗”“又不是我结婚,我紧张什么啊。”“那要不如我在这里向你求婚如何”陆靳袭故意吓她,“反正这里什么都为我们两个准备好了。我这辈子原本是不打算结婚的,可是今天的气氛实在太好,让我有忍不住想要结婚的冲动。”陈以微回头瞪他:“这个笑话太冷了。”沈孝舒提着婚纱的裙摆从不远处跑来,“喂,你们两个给我下来下来我真是失策啊,为什么要选你们当我婚礼上的伴郎伴娘啊,简直把我和我老公的风头全抢光了有没有人能把他们两个打包回国啊”陆靳袭扶陈以微下马,“沈孝舒比你可爱多了。”“那你可以娶她啊,”陈以微满不在意,“现场抢婚这种戏码我最喜闻乐见了,沈孝舒一直奉你为偶像男神。要是你陆影帝出马,百分之百成功。”陆靳袭嘴角微扬,“然后你就可以和新郎跑了”阳光下,叶赫轩身穿新郎礼服朝她缓缓走来,俊秀的面庞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又重现她记忆中的笑容,露出一口白牙,冷峻却不是孩子气。他的目光温柔宠溺,仿佛把眼里的那个人看做他的全世界珍惜以待。一身白纱的沈孝舒在他前面奔跑。他在后面追随着她,目光从未离开。这大概就是爱。陈以微湿了眼眶,五年前,她曾幻想此时的场景,新娘是她,新郎是叶赫轩,他们会有这么一天,她等待着他来迎娶。这是所有年轻女孩子都拥有过的美好幻想。喜欢一个人很简单,要忘掉一个人却很难。也许你真的对他不爱了,但是看到他和别人幸福你仍旧会难过,为那时曾真心期待美好的自己难过。叶赫轩是她曾经做过的一个梦,如今梦醒了。察觉到她身上的悲伤气息,陆靳袭毫不顾忌地将她揽进怀里,在所有摄像机的镜头里,他抱着陈以微,让她的脸埋进自己的胸口,侧脸贴着她的头顶,在她耳边轻柔絮语。那边是奔跑来的沈孝舒,白色的婚纱在绿色的草原上跳舞,湛蓝色的天空交织出五彩斑斓的阳光光线,叶赫轩满含爱意地追上了他的新娘,将她牵在手心。“以微怎么了”沈孝舒喘着气问。陆靳袭轻柔拍着陈以微的后背,“她太感动了,有点控制不住情绪。”叶赫轩看着抱在一起的陆靳袭和陈以微,目光一沉,摸摸沈孝舒的头,说道:“婚礼快开始了。你们两个先过去,我和陆影帝有几句话要说。”沈孝舒拉着从陆靳袭怀里出来的陈以微朝海边跑去。这里只剩下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两个出众的男人并肩站在一起,望着前面跑的两个女人,金色的阳光跳跃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令她们身影有些模糊地交织成一副璀璨刺眼的画面,分不清虚实。忽然一阵风把沈孝舒的头纱吹跑了,那边的人连忙过去追头纱。纵然是再美好的事物,不牢牢抓住,就像那件头纱,随时可能飞走。叶赫轩突然转过身,一脸严肃地对陆靳袭说道:“陆影帝,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如果你真的喜欢以微,请不要辜负她。”陆靳袭轻笑道:“一个曾经辜负过她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这么做”这句话好像是在为陈以微出气似的,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为何会冲动说出这么失礼的话来。这种情绪失控的感觉很糟,令他心神慌乱,他想克服,却无从摆脱。叶赫轩眼睛黯了黯,“我是辜负过她,但我不后悔。因为我知道,即使那个时候我选择了她,我也给不了她幸福,更不可能会有如今我和孝舒这样美好的结局。所以我选择不给她任何希望,当我还能全身而退的时候。”“所以你就把她留在了那里。”“不用你提醒,我也已经受到惩罚了,”叶赫轩对着清澈的天空,长叹了一口气,“往后的一生,我都会活在对她的愧疚和深深的自责之中,包括这五年,谁都看不到,其实真正陷在泥沼中无法自拔的人,是我。”望着追逐中幸福欢笑的女人,陆靳袭不解道:“那沈孝舒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如果你还爱着陈以微,又为何还去娶别的女人”迈开步子,叶赫轩一边朝前面走去,“她啊,是让我活的不那么痛苦的人。陷入爱情的人都是病人,你需要找到一剂药医治好你。以微是让我生病的那个人,而孝舒,她能够治好我,让我的余生脱离痛苦的阴影。”“沈孝舒知道吗”叶赫轩停下来,看着陆靳袭,“她知道。她知道这一切却仍然愿意嫁给我,我又岂敢辜负她呢。我们三个人中,她才是最伟大的那一个。孝舒和以微不同,她的单纯和善良是你无法想象的。或许是因为她没有以微身上所背负的那些东西吧。”陆靳袭目光凝聚,“陈以微她背负了什么”叶赫轩摊开手,终于露出了笑:“看来她还没有告诉你。那我就不剧透了,还是让她亲自对你说吧。还有,陈以微真的很难搞,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陆影帝,我看好你。”他拍了拍陆靳袭的肩膀,笑着走开。弹了弹西装上叶赫轩刚才碰过的地方,陆影帝邪魅地挑起眉眼,开启毒舌模式:“前任似乎没资格说这种话。”“”这家伙,还真是一点都不肯吃亏。叶赫轩也不甘示弱,“今天好歹是我的大喜日子,陆影帝你能不能放下你的身段说几句好听的”“下次婚礼请我当伴郎我要收出场费。”叶赫轩:“”下次个头啊陈以微前任和准现任的谈话在“愉悦”的气氛里结束。婚礼进行曲正在奏响。、陆影帝,请直接放弃治疗叶氏夫妇的婚礼在一片祥和喜气中开始,在沈孝舒的痛哭流涕下落下帷幕。好不容易软磨硬缠了好久,陆靳袭终于肯大发慈悲给沈孝舒批三天蜜月假期留在新西兰,她也算是见识到了陆影帝对工作的苛刻要求和不近人情,当然,只是敢怒不敢言。而陆靳袭和陈以微则在当天乘飞机赶回国过工作。私人飞机的机舱内,正在笔记本上工作的陆靳袭接收到了一条视频通话提醒,他打开摄像头,屏幕里立即出现一个黑发蓝眼的混血小孩,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粉嘟嘟的小嘴上面印着一圈刚喝完牛奶的白色痕迹。他抱着兔子枕头坐在床上,挠挠玩过耍后乱糟糟的小卷发,打了个哈欠,对着屏幕打了几个手语。“我们还要几个小时之后到家,你先睡吧,”陆靳袭微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很和蔼可亲,“chris,把手机给unce 高。”chris嘟嘴摇头,抱着手机不肯撒手,跑到床头把小小的自己缩在角落里偷偷藏好,出现在镜头一个小角落的高梭表情很无奈。“chris,。”陆靳袭话还没说完,陈以微的脸就进入了摄像头,她抬起手冲镜头里的小孩微笑打招呼,“chris,看我是谁”屏幕里的chris高兴地从床上跳起来,高梭随时在后面准备接着他。小家伙把手机让高梭替他拿着,然后对着镜头手足舞蹈比划一通。陆靳袭在陈以微耳边替她翻译,“oy,granda要接我回法国,我不想跟她回去,我要和你跟daddy在一起。”两人无声对望了一眼,看到对方风平浪静的眼神,陈以微重重地点了下头,知趣地缩了回去,戴上眼罩抱着抱枕重新补交。其实陈以微并没有真的睡着,她闭着眼,偷听陆靳袭和他儿子的对话。“chris,你是男子汉,你要遵守和daddy之间的约定。daddy承诺你见oy一面,你已经见到了,现在要回去,知道吗”“这次你偷偷回国,granda已经很不高兴了。”“你放心,daddy答应你,daddy已经把oy找回来了,就再也不会让她离开。等我们完成这里的工作以后,再把你接回来一起生活。”合上笔记本,陆靳袭往后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侧头去看陈以微,发现她戴着眼罩,遮住一只眼,正在用另一只露出的眼睛看自己。她的目光很直白,直射人心,像极了chris无声望着他时的那种静谧与脆弱,陆靳袭有些招架不住,脸上露出的一丝丝狼狈也无处可藏,“你有话想对我说,陈小姐”陈以微继续用那种令他不适的眼神望着他:“在国外他和谁住在一起”“他的外婆。”陈以微挖苦道:“哦,那他的外婆一定很不喜欢你。”陆靳袭无奈地笑。“她是怎么去世的”陈以微又问,陆靳袭的笑声戛然而止。也许陈以微跟所有人的本性一样,都喜欢听秘密。可是她并不只是为了满足好奇,更多的是,当她在一旁偷听陆靳袭劝说chris时被他的耐心和温柔感动。透过机舱的窗户,可以望见大片大片的云层,天空近在咫尺,不知道这里离天堂会不会近一些。陈以微等待着,等到她以为陆靳袭不会回答她时,陆靳袭低沉的语调仿佛一根细线,牵扯出深藏的往事,“她从小身体不好,十四岁起就坐上轮椅。医生说她这一辈子不可能生育。可是她还是执意生下了chris,用她自己的生命换来了chris的降生,她的母亲也因此从未接纳我。她认为,是我剥夺了她女儿的生命。”“当你失去她时,你痛苦吗”陆靳袭摇头。原本悲伤的气息被瞬间冲淡,陈以微不禁扶额,是的,她差点忘了,陆靳袭向她表明过,他是情感缺乏型反社会人格障碍。从病理上来讲,他缺失正常人的某些情感接收和表达,比如爱,痛苦,幸福,他都是感受不到的。起初陆靳袭告诉她时,她以为又是他跟自己开的一个恶作剧。可是他并没有在开玩笑,他十分认真地叙述自己的病情,并告知陈以微,这个病可能永远都治不好,倘若有一丝希望存在,他都不会放弃。所以他坦白地告诉陈以微,她是他计划中的筹码。之所以陈以微甘愿成为他的筹码,都源于那场谈话。劳伦是陆靳袭的心理医生,“在心理学上有一种治疗法叫做对象疗法。针对病人的病因,以最直接的方式对其治疗。丹尼尔的情况属于情感缺乏型反社会人格障碍。他感受不到正常人该有的一部分情绪,比如和亲近的人在一起时的幸福满足感,或者是失去时的痛苦。也就是说,他无法正常爱上一个人。这种爱包括恋人之间的爱,与家人之间的爱等等。”陈以微道:“你的意思是说,陆靳袭是爱无能”劳伦道:“也可以这么称之为。这些年来,我们一直都在寻找治疗丹尼尔的方法。后来我在一起医疗报告中看到一个病例,一个有着同种病症的女人在失去丈夫后感受到了痛苦,她的情感接受功能全都恢复正常了。所以我也在尝试运用这种刺激疗法来治疗他。可是丹尼尔拥有所有,任何东西失去对他来说都毫无作用。甚至在beata去世时,他告诉我,他感受不到一丝痛苦。他的病情已经非常严重了。他甚至接受过一些伤害身体的极端疗法,比如电击,刺激神经,强迫改变人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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