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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还透着幽幽的光,正死盯着她的方向。月揽星惊叫一声,吓得跌坐在池中,右手撑地用力过猛,正好被一块小碎石割破,鲜血立刻从池底飘散上来。这时,远处鬼以寒听到呼救,心头一惊,忙飞身掠起,往温泉池边赶来。大白的身影还杵在岸边,和月揽星含泪的惊恐双眸对视,一人一兽谁都没有动的,直到鬼以寒到来。雪白罕见的雪地豹一看到他,就疯狂的摇尾巴,仿佛在讨功般的说:瞧我把她守护的多好,不知道她自己鬼叫个什么劲儿而月揽星一看到他,就像找到了靠山,也忘了自己没穿衣服,唰地对他伸出双臂,挣扎着站起,要寻拥抱,嘴上也哭出声来。鬼以寒的视线在她身上滞了一下,却在看到她掌心流出的血后一冷,忙将她拥入怀中,用披风遮个严严实实的。雪地豹闻到血的味道,尖牙一露,吓得月揽星脸色更白后,突然垂头啃雪吃,一边吧唧嘴,一边还对着鬼以寒摇尾。在他怀中安定下来的月揽星见到此景,略有所悟这猛兽似乎在讨好他,莫不是他养的思及此,她视线转向鬼以寒,却发现他在认真看她掌心的伤口,而掌心向下是她在外的手臂,再往里便“啊”平素安静的温泉池迎来第二声尖叫,这一次鬼以寒不紧不慢、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欣赏她嫣红的娇容和不知所措的窘态。苏醒之后的她,有些不一样了,更多的活力,也更多的让他沉沦、第 3 章一汩鲜红的血液顺着手臂流下,月揽星低头蹙眉之际,就听嘶啦一声,鬼以寒已扯下一截衣角,不轻不重地予她包扎。虽然有大披风罩着,可披风下的她却是光溜溜的,月揽星脸红成一片,羞得想钻地,终于等他包扎完,她急忙收回手,低声道:“你闭上眼睛”鬼以寒笑了笑,却站着不动,直到她气极瞋视时,才解了披风给她包好,然后领着雪地豹走了,走时还不忘说:“我就在不远处。”目送他离开,月揽星再没心情洗了,拖着长长的披风来到热石台,她急忙将衣服穿好,再呼喊远处的鬼以寒。雪地豹闻声,先一步奔来,直直冲到她面前。虽然知道这是他的坐骑,可是如此一个庞然大物突然出现在面前,月揽星还是慌了一下,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只是她没留意,身后就是池水。好在鬼以寒速度更快,在她朝后倒之前,伸手抱住她的腰,再一飞身坐上雪地豹。温热的气息出现在耳边,男性低沉的嗓音略显沙哑,“小心一点。”月揽星侧着身子,坐在他怀中,望着他淡笑的嘴角竟有一丝闪神,他就像画里的人一样,五官精致无比,每一处都如天人泼墨之作,剑眉长睫,星眸含情,让人移不开眼睛。两人就这样对视了一会,直到雪地豹扭了扭身子,月揽星才蓦然回神,气氛有些尴尬,她瞧了瞧他的衣着,不禁道:“你穿着少,会冷的,我把披风脱给你”说着她就要解开系绳,却被鬼以寒摁住手。“不必。”他拨开衣袖握住她的手背,用体温证明,他确实不冷。长年习武的人身子都好,更何况像鬼以寒这等高手,在北疆这么冰寒的地方,他总是一件里衣、一件外衣、外加一件裘毛披风,如今披风给了她,不知道他吃不吃得消一路飞奔,一回到月华炼天,月揽星就急忙将披风解开,递还给他,又转身出去,喊地婶熬一锅姜汤。鬼以寒默默地站在那里,视线随着她的身影而动,虽然脸上没表现出来,可他心里却如江浪一般,波波拍打着冰锢的堤岸。这夜,大伙都在厅中吃饭,桌上多了两个少年,是一对双胞胎,年纪约莫十五六岁,眉清目秀的。月揽星看他们一眼,不禁好奇,转向鬼以寒,问道:“他们是谁”“日夜兄弟。”鬼以寒已入座,轻轻扯了扯她,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日夜兄弟一个穿白衣,一个穿紫衣,地婶说穿紫衣的是弟弟,叫夜。相比沉稳一点的哥哥,夜更活泼,听月揽星不记得他们了,便急道:“天伯说你失忆了,竟是真的啊”看他这么着急,想是很关心自己,月揽星刚想说话,就听他不高兴的嘟囔:“还说教我钟山烛龙令呢,看来没戏了”“”“钟山烛龙令是什么”这个词,在她的书里没有出现过,看来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东西,是她不知道的。鬼以寒道:“是你的武功。”“我会武功”月揽星眼睛圆圆,嘴巴也因为惊讶而张得老大。她这幅样子可爱的很,是之前都不曾有的,鬼以寒一愣,突然笑了起来,皓齿微露,鬓眉舒展,一副蛊惑人心的模样。月揽星看呆了,她一直知道鬼以寒俊美无比,但她不是花痴,不会因为长相就对一个人动心。可偏偏鬼以寒不一样,他有一个和别人不同的特点就是他爱她。他对她始终是保护者的姿态,时时刻刻守护着她,不让她有危险,不忍她难过落泪,习惯冷漠的眸子只有对着她时,才会流露温情。这样的男子,让她如何不失神可是她又清醒的知道,他的柔情不是对她,而是对月倾世这个认知让她很不舒服“你笑什么呀”心里不痛快,脸上自然不能好看,月揽星嘟着嘴,口气不太好的问:“我的武功是怎么回事”天伯地婶日夜兄弟这时候都不吃饭了,全一脸惊讶地看着两人。以前的月倾世,性格很倔强隐忍,不会任性,不会撒娇,即使深爱着鬼以寒,也是藏在心里,永远默默站在他身后,仰视他,崇拜他,爱慕他可现在的月揽星,很不一样,会闹脾气,会跟鬼以寒折腾,有时还会审时度势地撒娇一下。平日生活里,她也变得依赖人,甚至有些迷糊,就比如:到现在她都不会梳发辫,头发一直随意的扎着。这些大家都看在眼里,虽说有些疑惑,但只当是她再苏醒后的不适应,以及失忆造成的性格转变。不过这些他们都不在意,就像鬼以寒说的,只要她能醒,别的都好说。而让他们在意的是鬼以寒的态度和容忍程度,不试不知道,一试真的吓一跳天伯四人虽然和鬼以寒亲近,却从来不敢造次冒犯他,更别说跟他折腾,醒来后的月揽星算是开了先河了。嫌弃药汤苦,不爱喝,让鬼以寒喝半碗陪她,结果鬼以寒喝了,还每日坚持嫌弃衣柜里全是黑色衣服,不爱穿,结果鬼以寒吩咐给她备置她喜欢的颜色。只要是她不乐意的,一番交涉之后,鬼以寒多半是妥协的,只是一些碰触底限的,才会被驳回。这样的主上,让天伯四人觉得陌生新鲜,也觉得好玩如同往常,鬼以寒又一次妥协,不去追究她的不敬和小脾气,而是认真回答问话。“你的武功,出自钟山,名唤钟山烛龙令,先前你已练到七重,可是醒来以后,我试过你的内力,已无半点。”看她表情从惊喜到失望,鬼以寒又道:“不要难过,待你身子好了,我再教你便是,以你的天赋,不会很难的。”难得他会说这么多话,还是为了安慰她,月揽星心里一顿发虚,以她的天赋她现在哪有什么天赋啊“哦”忙低着头,月揽星避开鬼以寒那看关门大弟子一样的殷切眼神,师父的重望,小女无能啊好在这时,地婶端着一壶温酒过来,才转了大伙的注意力。“五月初九喝沉酒,越喝日子越富有呵呵,这是我老家的俗语了,来月华炼天这么多年,不知道老家变成什么样”地婶笑眯眯的说着,话尾竟带出一抹伤感。月揽星偏头,见她给每人都倒上一杯,便问:“地婶,你老家在哪这五月初九是什么节日吗”“姑娘真是什么都忘了”地婶道:“五月初九是北疆的入春日,过了这一天,北疆会暖和一些,风暴会变少,积雪也会变薄。”是变薄,不是变没有也就是说,即使入了春,北疆也依旧冻死人月揽星是很不抗冷的,在现代社会,她住在中部地区,一到十二月份就穿上羽绒服,而到了这里,没有空调没有暖气,如果不是鬼以寒照顾的好,她早冻死了。想想一年四季都生活在一片白雪中,简直是折磨。慢慢端起酒杯,她心不在焉的往嘴边凑,却被一只手臂挡了下来,耳边还听到有人说:“你不要喝。”“嗯”月揽星一愣,看过去,就见鬼以寒一手拿下她的酒杯,另一手端杯饮尽。“哎哟,瞧我这记性,都忘了姑娘是不能喝酒的”地婶只要说话,就会说的很详尽,把月倾世几年前醉酒的模样描述的淋漓尽致。虽然有些内容她说的很隐晦,但月揽星还是灵犀的听懂了。原来月倾世不能喝酒,只要一碰酒,就喜欢玩亲亲,几年前有过一次,她想亲鬼以寒,却被他两指捏晕了。听到这,月揽星忍不住笑了,自古就有柳下惠,难道鬼以寒也是月倾世的模样足够倾倒众生了,他可真下得去手,也不知道怜香惜玉重新夺回酒杯,月揽星得意地朝鬼以寒一扬眉,月倾世不能喝,不代表她也不能喝,好歹曾是七两白酒的量举杯抿了一口杯,酒很香,微带些苦,入喉之后,似有花香在口中缠绕,回味无穷。“这沉酒真好喝”她由衷赞叹,却瞧见鬼以寒不悦的眉眼,和微动的薄唇,“若是再失态,我不会管你。”明明是斥责的话,怎么听怎么有种宠溺的感觉。饭已七分饱,月揽星放下筷子,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这种感觉她很熟悉,就像毕业那年她喝大了时的飘忽,站不住脚,有种随意往地面扑倒的节奏。鬼以寒坐在她旁边,早就察觉她不对劲,可明明说了不管她,在她左晃右晃之后,还是忍不住扶稳她的腰,又在听到一声娇软的头晕之后,忙将她打横抱起,往冰宫走去。清冷的夜,皓月高照,枯枝老树上堆满了轻雪,随风一动,些许落了下来,有几片飘到月揽星头上,滑进她的领口。脖子缩了缩,月揽星更加埋首在他胸前,冰宫大门打开又合上,鬼以寒无奈地看着床上的小人,都躺下了还不安份,一只手紧紧抓着他衣袖做什么轻轻掰开五指,鬼以寒刚想后退一步,就见她不满地坐了起来,攀到他身上,嘴里还哼哼唧唧,不知在说些什么。“别闹,躺下休息”他一手拍着她的背,一手拉住她胳膊,微微用力。这一次,月揽星躺倒在床,只是她依旧抓着他不放,因怕伤到她,鬼以寒只好顺势倾身,手臂支撑在她耳侧,不把重量压在她身上。月揽星满足了,搂着他的脖子不放,笑得像只得意的喵咪,眼眸里尽是化不开的浓情。鬼以寒瞪着她的娇颜,愣住了,果然下一刻,就见她调皮的唇瓣凑上来,轻轻贴在他的唇上。如此亲密的贴近让两人都是一震,只是一个醉着,一个醒着。月揽星脑中闪过很多画面苍茫天地间,一个黑衣女子仰望高处的男子,眼中充满爱慕黄昏日落,黑衣女子舞剑,片片雪花飞舞,只因男子一句有进步,她便笑颜如花狼嘶熊吼,似乎发生了什么悲痛的事,黑衣女子抚着心口,对抱着她的男子说:“我说过,愿意受你一掌,帮你破断情,只要你肯爱我”男子说了什么,她看不见,也听不清,那样微动而短促的唇形,会不会是我爱你突然间头有些疼,分不清是谁的记忆,月揽星只知道自己落下泪来,仿佛只有吻他才能缓解头痛,她慢慢拉下他,唇贴的更紧,舌尖也笨拙的侵犯起来。鬼以寒从来就不是被动的人,只一刻的震惊后,他便压低身子,偏头回应起来,唇齿相依,浓情蜜意,强势的激吻片刻就惹得她喘不过气。粉拳在他胸前无力的捶打,月揽星难受地嘤咛一声:“以寒”这是她第一次只喊名未喊姓,可感觉却那么自然,就好像曾经她喊了无数次一样。娇中带嗔,眼中含情,这样模糊又软腻的称呼,不但没有让鬼以寒让步,反而如催情剂一般,让他瞳孔收缩,大掌顺着本能滑入她的衣服里,动情地抚摸起来。片刻,月揽星的衣服被解开,鬼以寒也忍的有些痛,他拉过裘毛被盖住两人,一边亲吻一边扯下她的长裙。身体有些急切地覆上去,一抬头,却发现她竟然睡着了箭在弦上不能发,那种感觉是很让人恼火的鬼以寒愣愣地瞪着她片刻,只好无奈地翻到一边。身体里的火久久不散,他给她盖好,侧身俯视着她,眼神渐渐复杂起来。她变了,醒来之后变了很多,如果不是一样的身体、一样的面孔,他真的觉得是换了一个人。现在的她很活泼,也很有精力,与他相处丝毫没有距离感,可是有时候,太没有距离感却让他很苦恼。她似乎不再怕他,也不再专注于他,周围有很多的事情让她分心,只是最近她把月华炼天逛够了,才又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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