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怕”他沉静又满含心疼的嗓音让她鼻子一酸,想到晕前的种种,她忍不住倾身向前,轻吻下他的唇。她喜欢上他了她没有管住自己的心鬼以寒有些吃惊,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凝视道:“这次你没有喝酒,为什么亲我”“我好想你”月揽星性子就是这样,有烦恼的时候逃避,没烦恼的时候就肆无忌惮她抱住他的脖子,又亲一下,害羞道:“我亲自己喜欢的人,有什么不可以,反正你也没有反对”鬼以寒轻笑,搂过她的腰贴向自己,俊脸越靠越近,“我不会反对”后面的话她已听不清了,全被淹没在两人的唇齿间。半个身子压住她,鬼以寒嘴手并用,对她细细品尝。月揽星有些喘不过气,连唤了他两声,娇滴滴略带央求的语调让鬼以寒更加饥饿,大掌毫不犹豫地解开她的里衣。“以寒,等一下”终于在一个空隙间,月揽星挣脱出来,半推着他道:“我有事要问你。”“现在”她能感受到他紧贴着她的部位热的像烙铁,这个大饿狼,到底是有多想要她啊可是,她还是要问“嗯我想知道,小日和小夜怎么样了我为什么会晕倒那个纱帽人呢他是谁为什么要杀我还有素素和宋执他们没事吧”“”果然不能让她得寸进尺鬼以寒沉默片刻,便无视她,俯首亲吻她美丽的锁骨,还含糊道:“大家都很好,现在只有我不好。”月揽星被他亲的有些痒,左扭右扭却让衣服完全敞开了。这么妖娆挑拨的动作更让鬼以寒难以把持,大掌滑入肚兜,轻轻揉捏着。虽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月揽星还是惊了一下,她不想发生在这里“以寒唔”像是惩罚她一般,鬼以寒故意吻住她的唇,让她吱吱唔唔全化成娇喘,一个强势进攻,一个无力捶打他的胸,月揽星气的快哭了,却又渐渐陷入他的浓情中,连意识也被他带跑,捶打的双手变为拥抱,上身本能的拱起,更加贴近他微凉的肌肤。“以寒”这一次不再是抗拒,而是小女人的动情和无助,月揽星双眼迷离,紧紧攀着他的肩,任他亲吻自己的每一处。“月儿”分开她的双腿,鬼以寒动作急促,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可还没等进去呢,就闻一阵敲门声不识时务的响起、第 7 章有什么事比箭在弦上不能发还难受的鬼以寒盯着木门,眼里快迸出火了,事实上他身体也快着火了“月公子,城南老大夫请来了,大人问要不要给月姑娘看看”“她没事,滚”门口正站着暴躁差役,一听屋里的人脾气比自己还差,顿时内疚起来,他以前对小伙伴们说话,态度是不是太恶劣了以后得改改“呃月公子,大人还说了,如果月姑娘没事,能不能请您到前厅去一下”“咔嚓”一声,房门打开了,准确的说,是被人从门框上直接扯了下来。差役目瞪口呆地看着比自己高两个头的鬼以寒,狂傲的白发衬着他饱含怒火的脸,简直煞气冲天,像极了地狱之神。“阎阎王大人饶命”一种本能让差役跪了下来,眼睛直盯着他的手,就怕一个不留神被灭了。“哥”这时,屋里一声轻唤拯救了差役,鬼以寒闻声进屋,差役反应过来之后,慌忙跑走。床边,他挑起她的下巴,邪笑道:“你刚叫我什么”拉下他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月揽星笑道:“差役喊你月公子,一定是你对外宣称的,那与我,不是哥哥是什么”“你不知道冠夫姓一说吗月是我母亲的姓氏,当年我赐你月姓,意思就是你是我家的人”“”她的脸又红了也许当初鬼以寒赐月倾世姓氏,只是把她当妹妹,之后却爱上了她,但不管怎样,现在她才是月倾世有一刻的冲动,月揽星想告诉他,其实她是穿越过来的,月倾世的灵魂早已换了,那么他是否还会爱她听地婶说,自她醒来之后,鬼以寒对她更上心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其实他爱她多一点。想到这些,月揽星心沉了下来,这个问题一直是她的困扰,可是她又有什么错,她也是被迫穿越的慢慢坐起来,她披上外衣,抱着鬼以寒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前,一言不发。察觉她情绪变化,鬼以寒拍了拍她的背,问道:“怎么了”微叹口气,她低低的问:“如果如果我不是我,你还会喜欢我吗”“这是什么话”鬼以寒笑了,执意抬起她的脸,凝望道:“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的”相拥而坐了一会,他又不安分了,揽腰的手渐渐下移,想要完成刚才没有完成的事。月揽星忙拦住他,娇嗔道:“不要了我们去看看小日和小夜吧,我担心他们”“那我呢”鬼以寒握住她的手,贴向自己火热的一处。月揽星像被烫着,惊的收手,忙将他锤开,“你你自己处理去”“”东厢房小夜安静的躺在床上,胸口衣服敞开,缠着白布,上面还沾了血迹,小日坐在床边,仔细读着一本书。“哦原来弯月手刀是东海的兵器啊”小日读的入迷,连有人进来都没留意。月揽星走近看了看小夜,问道:“他的伤怎么样了”小日抬头,看到鬼以寒时,忙站起来,先道:“以寒哥”再道:“小夜没事的。”月揽星不知道他伤到哪,只能看到斑斑血迹,小夜的脸很苍白,让她倍感心疼。谁也没有义务保全谁,可在生死关头,小夜一心只要她活,这份感情就算是因为鬼以寒的交代,她也记心里了“以寒”她转过身,对鬼以寒说:“你之前说我有武功的,能不能帮我恢复就算不能,你可不可以再教我”有这么一个天下第一的高手做老师,还怕练不出来吗如果有一天再遇到危险,她至少可以自保,不用连累身边人鬼以寒知她所想,便点了点头。“那个纱帽人呢”指望鬼以寒,是说不全的,月揽星转向小日。原来,鬼以寒也住在吉祥客栈,他知道有人在打斗,但是没想到是他们,直到听到她的呼救声,才飞身出来,给了纱帽人一掌,只是那会他看到她晕倒,心里着急,便没理会纱帽人,不过小日倒是看清了,纱帽人帽子掉落的时候,额头上有个红色印记,格外显眼。“那素素呢”“她没事”小日道:“她被以寒哥掌风弹出去时,被一个陌生人救了,现在大概在前厅呢”“都没事就好”放下心来,月揽星又很疑惑,“那个纱帽人是谁呢难道是我以前的仇家”“你没有仇家。”鬼以寒说的很肯定,“你确定他要杀的是你吗”“当然啦他一看见我就开打,还跟到了屋顶,难道这都能认错”“可是他并没有指名要杀的是你”小日道:“我想以寒哥的意思是,也许他的目标是素素”“素素”细想起来,那时她确实一直和素素站在一起,从纱帽人的角度看,她的方向也是素素的方向。可是素素一个村民之女,能有什么仇家,更何况还是个武林高手高高手。想到这里,月揽星问鬼以寒:“你觉得那个纱帽人的武功怎么样”“还可以。”他说可以,就是非常可以,想想也是,能把小夜打成这样,那人不容小觑鬼以寒又道:“我没跟他过招,不过他的内力不错。”能接住他一掌不死的,那人确实可以。“真奇怪”月揽星道:“那么猛的人,怎么会跟一个小丫头过不去呢”小日提议:“要不,我赶去白头镇查查”“也行,那你小心一点。”月揽星叮嘱他:“找人暗处给素素画张像,一起带过去。”“好,我天黑前回来”小日走后,月揽星执意要留在这里照顾小夜,县令在前厅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来,便让差役去瞧瞧,过不一会,县令也领着人过来了。屋里说话怕吵着小夜,月揽星便和众人来到院中凉亭。素素一看见她,就扑上来,哭哭啼啼道:“月姐姐,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对她有所怀疑,月揽星就很难像之前一样,便敷衍几句,让她起身了。县令打量了下她和鬼以寒,才说:“月姑娘,这次多亏了你兄长,不然本官不知如何是好。”县衙虽然是朝廷机构,可面对武林高高手时,武力也是捉襟见肘。当他称鬼以寒是自己兄长时,月揽星差点笑了出来,再看鬼以寒,不动声色的饮茶,估计是懒得解释。“大人言重了,那纱帽人本来就是针对我,我我兄长救我也是理所当然。”县令说的时候没关系,她说的时候,鬼以寒朝她挑挑眉,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好像在问:谁是你兄长月揽星见状,忙给他将茶倒满,还小声道:“你喝你的。”这时,素素瞅瞅周围,问道:“小日哥哥呢”月揽星道:“兄长来了,让他去置办些东西。”顿了一下,她看向县令后方,那里有个陌生男子,一身灰色布衣,年纪约莫二十来岁。“这位是”她问。素素忙道:“哦,月姐姐,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哦”想必在屋顶,就是他接住素素的,月揽星问道:“侠士怎么称呼”男子道:“在下连默。”“嗯。”月揽星点了点头,又问:“连公子是本地人吗”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连默回道:“不是,我只是路过这里,晨时在客栈用饭,听到打斗声,出手相助而已。”不知是养成习惯了还是怎么的,一遇到习武之人,月揽星第一反应就是想问鬼以寒:他武功怎么样可这会人太多,她便忍住了。这时,仵作颜词过来了,磕着葵花籽,撞了撞县令肩膀,“诶,小夜人呢我给他验验”“”月揽星瞪他一眼,怒道:“你胡说什么小夜又没”“切验尸和验伤本就是相通的”颜词嗤之以鼻,小声嘀咕:“不识货,哥可是法医博士毕业,不比这的老中医强”“”他声音虽小,可月揽星还是听见了,眼睛睁的无比大,倏地拉过他的手,惊道:“你刚说什么”“干什么”颜词挣开,嫌弃的说:“鼻孔张这么大,尔康俯身了吧你”“oh y god”月揽星捂住嘴,不敢相信自己遇到了老乡。这回换颜词抓住她的手,眼如铜铃,“你、你、你刚说什么”像是对暗号一般他问:“你认识刘德华吗”她答:“我参加过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同吼:“啊”如同两个疯子一样,两人抱在一起,又蹦又转圈,在场的人都惊了,鬼以寒杯中茶也洒了出来。终于,情绪趋于平静,两人异口同声:“你怎么来的什么时候来的”摇了摇头,颜词道:“你先说”许是太激动,月揽星早忘了周围还有其他人,哇哇讲着自己的经历,“我睡着睡着就穿过来了,一睁眼我就在这个身体里,来这快半年了,你呢”“咦那你是灵魂穿越啊”颜词拍拍自己,“我是连身体一起穿来的。”两人莫名其妙的话语让在场的人都听不懂,暴躁差役更是惊恐道:“完了完了,颜仵作疯了。”他一说话,月揽星才意识到,周围还有别人,尤其是鬼以寒此刻的他,说不出的冷,她从没见过他有这样的表情,肃杀地跟一把刀似的。慢慢的,他站起来,对她说:“跟我走。”说完先一步离开。月揽星忙对颜词说:“我一会去找你哈,你别出县衙”说罢,追鬼以寒去了,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跟老乡叙旧。后舍,鬼以寒站在一颗树下,树叶翠绿翠绿的,可月揽星就是觉得冷,她走上去,等着他说话。“你是谁”虽然是他的声音,却又不像他的声音。月揽星不想编故事,因为她知道,可是糊弄别人,千万不要糊弄鬼以寒,所以她将自己的事全交代了,包括现代社会她存折里有多少钱“所以你不是倾世”他这话说的很轻,可月揽星就是听出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她点点头,“我不是,我叫月揽星,是个无辜的路人,无辜地路过你们这里”一只大掌伸了过来,以往都是抱她摸她,今天却是掐着她的脖子,他没有用力,可她还是觉得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她直觉他不会掐下去,不是有多爱惜她,而是她知道,他不会伤害月倾世的身体好可悲,早知道会是这样为什么心里好难过,希望他把自己掐死算了月揽星闭上眼,一副痛苦的样子,鬼以寒手上用力,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