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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尽人意的是,颜词连身体也穿过来了。闻地心思缜密,就算是牺牲品,他也不可能白白浪费,所以在成功的将月揽星魂魄引进月倾世体内后,他便开始利用颜词,带月揽星过来。他要鬼以寒亲眼看着他毁灭月倾世,永世不得为人。事情始末大白于世,鬼以寒眉头紧皱,此刻他想的是,在那个世界,月揽星本有很好的生活闭目良久,再睁开眼时他对身后众人道:“你们都出去。”小日小夜立刻领命离去,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才相继离开。待清场,鬼以寒将一小黑丝布袋丢给闻地,说道:“我没有杀闻天,里面是证据。”闻地打开,竟见一缕灰白的头发,他吃惊,忙掏出玉盘,将头发放在其上。片刻,他又激动又不解,眼中含着泪,转向鬼以寒,“他没死他真的没死可是他没死,为什么不来找我”顿了下,他又似疯似怒,“是你把他困起来的,对不对”“我没有。”若是平时,鬼以寒不会解释,可现在他顾忌双月的灵魂,只能低头,“天伯没有死,他一直在北疆,当年我找他是为了救倾世,可是后来是他自己不愿离开。”“为什么”“你知道为什么”鬼以寒一字一顿道:“你爱恋自己的兄长,这是他避你不见的原因”闻地闻言,瘫坐在地。鬼以寒俯视他片刻,又道:“天伯花了七年救活倾世,对他而言,这是一个证明,今日你若毁了她,他更加不会原谅你”“我”闻地站起来,走到冰床前,抬起月揽星的手,摇头道:“可是来不及了。”“什么叫来不及了”鬼以寒心中从未有过的慌张。闻地道:“月揽星魂魄已离窍,我现在能做的,只是把月倾世招回来。”鬼以寒愣住,低低问道:“她回去那个时代了吗”“不可能。”闻地摇头,“那是我骗颜词的灵魂只能穿越一次时空,在同一时空中也只能找到最契合的身体,附着一次。月揽星从未来到这里,已算一次,此刻恐怕已经”“你住口”鬼以寒有些失控,冷静下才道:“她一定还在,你给我算,我要知道她在哪里”“我算不出”闻地无奈,“已不在我会的范围内了。”鬼以寒哑然,身形竟微微晃动。闻地见他不再言语,便拿出玉盘,替月倾世招魂。两柱香后,众人进来,冰床上的玉人睁开双眼,对鬼以寒含泪而笑,“以寒,好久不见。”鬼以寒身子一震,手有些僵硬地拍拍她肩,“嗯,回来就好。”倾世已归,她却不知魂至何处。他欠倾世一命,无论如何不能让她死,可是于那人,他是不是错了“小日,抱倾世回房休息。”鬼以寒到底无法再与她亲近。出了地坛,鬼以寒顿步,突然将一封信扔给身后的素素,“你不必再跟着我了”素素捡起信,读完竟笑了,一开口居然是男孩子的声音。“原来是这样,你早知道我是谁,竟忍了这么久。”“月氏当年欠严家的人情,我已替其还清,你若再跟着我,我便摧毁你东海严家。”“哼”素素冷哼,“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不住,还敢威胁我”他话一说完,马上被连默护到一旁。小夜听的云里雾里,忙凑上前,问道:“你到底是男是女啊这究竟怎么回事”素素像看傻瓜一样的看着他,脸上满是不屑。不论武功,单论智商算计,他相信,天下无人敌他素素真名严素,乃东海严家独子,虽是少主,却也是现任大当家东海还有一个大帮派,名叫隐骷派,隐骷派的少主隐墓年纪轻轻,武功却登峰造极。严家和隐骷派向来不合,到这一辈更是势如水火,隐墓恨不得手刃严素严素虽城府极深,奈何武功太弱,他想找鬼以寒帮忙保护他,可北疆那个地方,他进都进不去,便派人在外面守着。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某一天,月揽星带着小日小夜出来,他知道机会来了,便一路尾随,找个恰当的时机现身。本来他的计划是,设计让隐墓伤了月揽星,那样鬼以寒一定不会放过隐墓,可结果更大的惊喜在后面,鬼以寒自己出来了。他一路跟着,隐墓就无法动手。鬼以寒丢给他的信是月氏的手书,上面说要他保他两个月,如今日子一到,他怕是要撒手不管了。严素推开连默护着他的手,上前道:“鬼以寒,如果你帮我杀了隐墓,我可以告诉你月揽星魂魄的下落”鬼以寒星眸冷射,直盯着他。严素道:“我不会骗你,也不敢,你比隐墓武功高,杀人更是不念情面,我若骗了你,一样是死”“她在哪”他不与他废话。严素道:“你随我去东海,铲平隐骷派,两年之后我便告诉你”“好”、第 16 章“醒来”“快些醒来”“你快些醒来,不然我的时限要到了”是谁是谁在叫她月揽星用力地睁开眼,仿佛从蚕茧中挣脱出来,她看到周围一片雾白,闻到耳侧有淡淡的香气,扭过脸,她看到一个女子,那一眼的感觉她永远不会忘记,就如当初她乍看见鬼以寒一般,震彻心扉。那是怎样一个美好的少女,白丝长裙,发如黑墨,她忧伤地站在那里,看着她,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倾诉。“你是谁”月揽星有不好的预感。少女流下泪,又急忙抹去,她覆上她的手,终是牵出一丝笑容,那么高贵,那么雅然。“我是你。”她说。月揽星一愣,忙抽回手,身子往后缩了缩。少女秀眉微蹙,细细低语,声音如古弦又如幽泉,“我名龙止月,龙腾国主之女,你名月揽星,身在遥远时代,却与我同命。”“什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会代我而活”少女定定地望着她片刻,便在她身边坐下,单手阻止她后退,将头枕在她肩头。“揽星”她声音带着悲伤,“你我魂魄同命,原谅我散魂之际将你强行引过来,我无法放下父皇和母后,相信待你见过他们,你也会”她声音渐小,却突然正声:“揽星,你可愿带着我的牵挂与他们尽孝”“你在说什么”月揽星一句也听不懂,推开她,站起来慌忙往后退,“我到底在哪我不是魂飞魄散了吗你要去哪”少女苦笑了笑,“日后你便代我而活,我注定逃不过天劫,从此魂魄散尽”“你”月揽星呆住,缓过神后,刚想上前拉住她,却见她人影渐渐模糊,梨花带雨的面容也如融入空气一般,片刻消失不见。又是一阵香气,与少女身上的不同,月揽星头疼欲裂,摔坐在地。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轻轻的铃声,又不知多久,铃声不见。流光闪烁,谁去谁来,过往匆匆。再睁开眼时,周围已不是雾白,而是淡淡的金色与华彩。软丝棉被覆身,白玉床棱高挂,旁侧便是淡粉床帘绣着微金的丝线,屋中萦绕着香气,正是她梦中所闻,却不是止月身上的。月揽星动了动,后背一阵剧痛,痛的她倒吸口气。旁边侍女闻声而动,忙跑过来,一见她醒来,惊喜地忘了分寸,提裙便跑出内室,欢呼道:“皇后娘娘,公主醒啦醒啦”外室一阵声乱,片刻便有几个人跑进来,打头的人进入眼帘后,月揽星忘了疼痛,泪不受控制的流下。她无法在意周围的一切,只知道那个华贵的妇人抱住她,温柔的怀抱如她记忆中的一样,低低安慰:“母后的乖宝贝,不哭,女儿不哭”多么熟悉的嗓音,多么熟悉的感情,月揽星忘了疼痛,只死死地抱着她,脸埋在她胸前,哭了好久。背上的伤裂开,她也不管不顾,直到要昏过去时,她看向妇人的眼睛,委屈低喃:“妈,我好想你”两个月后月揽星坐在皇宫西花园的凉亭中,凉亭外是一弯湖水,听侍女说,那是一片活水湖,里面的鱼今天来,也许明天就走了。可能她却永远走不了是的,她又穿越了,在同一个时空中,穿进一具与她前世今生同魂同魄的人身上,那便是龙腾唯一的天之娇女龙止月。她如今刚过十四岁生辰,这是有次听她母后说的。那时她刚醒,做母亲的激动,口无遮拦下道出:“儿时有术士说我儿止步十四,我就道他满口胡言”可事实上,那术士说对了,龙止月在十四岁生辰的前一天离世,于魂魄弥留之际,将她强行牵引过来,续了她的命。她说她舍不得父亲母亲,她说等她见过,便懂了如今,她确实懂了,她的父皇母后竟与她的爸爸妈妈同貌同声,这是怎样一个诡异的时空交换,月揽星觉得自己越来越静了,有时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一直在梦中,毕竟不是谁都能承受两次穿越,还满目玄幻到无法解释之事。这样的纷扰困惑了她两个月,甚至让她忘了去想鬼以寒和之前的事。叹了口气,她站起,刚转身便瞧见不远处一人,那人姿态雍容,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淡淡的金丝绸裙在阳光的照耀下,华贵的很。月揽星与她隔亭相望,心下思绪万千。慢慢地,那人走了过来,屏退左右,来到她面前。月揽星行礼,微道:“母后万安。”她半低着头,久久听不到声音,便抬头询望。龙腾王后始终笑着,良久才牵起她的手,走出凉亭,来到湖水边。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她是母亲又不是,月揽星突然间有些悲伤,用力将手抽回。王后望着手心片刻,才道:“世人都说母女连心,母亲有什么变化,做女儿的也许不知道,但女儿有一点变化,做母亲的一定能察觉出来”王后一顿,看向她。月揽星愣了,思忖她话里的意思。阳光渐西,空气有些凉。月揽星沉默着,她知道她还有话说。王后朝她走近一步,眼神里流露着她熟悉的疼爱之情,“女儿会知道的事,做母亲的怎会不知道”“是啊”月揽星应了一声,怎会不知道呢“止月啊”她拉着她的手,带进自己怀里,嗓音如棉絮,“你就是止月,做母后的止月可好”周围很静,如夕阳来临与告别,悄无声息。很久以后,月揽星抱住她,贪婪地享受她怀中的温度,回应:“我就是龙止月”两年后,京都茶楼“哟,今儿客人不少啊”刚进来的一位茶倌和老板寒暄着。“可不是,今晨京城出了个大消息,大伙儿都来凑个热闹,聊聊”一转身,老板给这位茶倌摆上一壶铁观音,“您的铁观音,一会咸果子饼做好了,给您上”“行啧啧马老板你这记性,去我们王府做帐房都没问题。”“哪里哪里,抬举了您慢用着,我去招呼别桌。”这家茶倌虽然不大,可在京城是出了名的,里里外外就俩人,一个老板兼小二,一个哑巴管泡茶,老板姓马,很会来事儿,总能记住每一个来喝茶人的喜好,所以他这人流不断,想听个京城的新鲜事,这里绝对是好去处。这不,旁桌已经开始讨论了“你们说今早上的皇榜是真的假的”“废话,皇榜能假的了嘛”“可从没有过这等事啊”“诶什么事啊”一个不知情的茶倌凑过来。人一多,这桌聊的更起劲了“嗬还有不知道的兄弟,早起没看东街贴了张皇榜,说咱龙腾公主要招武术师父啦”如所有人初听到这消息一样,这位仁兄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愣怔片刻,他猛地抄起大刀,喊道:“那俺去报名”“嘿嘿你等等轮的到你嘛”另一位佩剑仁兄拦住他,道:“没看皇榜上的条件吗你不符合”“啥还有条件”“可不的”一个高个之人站起来,自豪道:“皇榜明示:身量不可低于八尺,且须白发”“这”持刀仁兄不开心了,白发还好说,去染一个就好,可是身量哎,今生的痛啊这样的消息让市井之间沸腾起来,也让皇宫里的某位坐不住了,听完侍女禀报后,她嗖地站起,吼叫着朝外跑,全忘了公主的形象。身后侍女忙跟上拦阻:“公主,您这是去哪啊”龙止月,便是曾经的月揽星脚步不停,气愤道:“我去北清宫找龙水清什么混蛋哥哥啊,竟真让人贴出去了”“公主、公主”侍女在后跑着,说道:“公主您别白跑一趟了,二殿下今日不住宫中”“嗯”龙止月停住,疑惑道:“他去哪了”“回公主,二殿下搬去王爷府了。”“”“好哇”龙止月气鼓鼓的自语:“平时父皇赶他,他都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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