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锅里的红豆粥。早上七点我准时起床,给龙煲豆粥作早餐。、第97话 地摊街道别为了可以煲出美味甘香的粥,我每隔几分钟就会去看一下。然后,走出阳台,“忽”地秋风扑面而来蹿进屋里,白龙被我的开门声惊醒,伸出两条小粉爪直直地伸懒腰。哟,风一定也钻进他的猫窝里了。我马上把它的猫窝移到更避风的角落。抚摸了一下白龙的后脑勺,小家伙如平常一样马上蹦去猫厕所方便。我微微地笑了,轻轻拉上阳台门,赶紧先去看一下粥怎么样了。“咕噜咕噜”,粥滚烫冒起的高泡使得水溢延出来,一大滩的在锅边我急急忙忙用抹布吸。清理完现场,我去清洗一番白龙的餐碟,然后倒上今天的猫粮。白龙早已嗅到香气,迫不及待地“喵喵”叫着。等到美味端到面前,它就“念念念”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回到房间,一眼看到调皮的龙把被子踢开了。我马上帮他盖好,并把咪兔挨着他身旁。看着他安静的睡着,看着白龙快乐的吃着它也抬头看了我一下。我能感觉到他们因为被照顾而感到幸福,这种感觉比自己被别人照顾还要美好和温暖。此时,粥已经好了,我盛出一碗凉着,那么龙醒来以后就可以吃了。接着,我去把洗好的衣服提出来,准备晾晒。突然,虹静推搡我:“娜娜,娜娜。”娜娜睁开朦胧睡眼,虹静果然在眼前。原来是梦啊,刚才多么美好啊,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娜娜,你要买汽车票吗要不我一起买了吧”虹静坐到床边,问。“汽车票去哪”娜娜奇怪的问。虹静理所当然的说:“回家呀你今年不回去过年吗”哦,娜娜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抢回家的春运火车票“坐火车吧,我怕坐汽车。”娜娜说。虹静没好气的抛给她一个“就这点出息”的表情:“现在都几号了姐姐,火车票早就被人抢光光啦,还是跟我混,一起坐汽车回去吧”娜娜犹豫不决:“不过,我不知道店里怎么放假。”虹静不屑一顾的说:“那种没良心的冷血狗开的店你还那么在意干嘛他不是另外有个看直播的工资开给你吗你每天看看直播就好啦,那个店的工作,得过且过算了他能拿你怎么样大不了炒了你炒了更好,免得天天看着碍脸。”娜娜低着头,没说话。虹静看她一点意见都不发表,着急了,说:“娜娜你给点骨气好不好就这么办了我们一起回去吧我现在就订了”说罢,虹静盯着手机开始买票。娜娜赶紧按住她的手:“现在就可以订了吗什么时候的我还没想好。”虹静说:“娜娜,你死就死在这么婆婆妈妈的性子上,做事干脆点,怎么就还没想好了呢不用多想了,就订7号的票吧,7号除夕,早上的吧,早点回去,还得预上塞车的时间,回到都差不多晚上了,然后就直接吃年夜饭,刚好啊。”娜娜也一时想不到那时会有什么特别的意外事,于是只好说:“那就买吧。”虹静哈哈笑:“嗯嗯,太好啦,往年我们都是各回各的,终于有一年是一起回家啦”四天以后,娜娜的伤就好了想到快要回家了,过两天,2万块也会到卡里了,反正有钱回家过年,娜娜也暂时不打算继续摆摊了。她决定去跟蟑螂药老人他们道别。这两天天气似乎不是很冷,即使是早上,风也没有之前刮的冷。难道今年的冬天就这么忽悠的稍稍冷一下就过去了吗娜娜慢慢走近地摊街。蟑螂药老人,正在和卖玩具老夫妇聊天。老太太首先看到了娜娜,乐呵呵的说:“小姑娘来了。”三位老人都转过脸来,娜娜已经走到了跟前。蟑螂药老人笑眯眯的说:“小姑娘,怎么最近都没见你过来我们可都想你了。”娜娜不好意思的抓着后脑勺,说:“哈哈,最近真的太多事情了,实在没办法腾出时间过来。过几天我就回家了,我是过来跟你们道别的。”老太太说:“哎呀,好可惜,那么快就回去了吗那,以后还回来不”娜娜肯定的点点头,说:“嗯嗯,回的,一定回的,不过不确定还过不过来摆摊”蟑螂药老人说:“呵呵,没关系,平常路过的话我们也可以见到的嘛。”娜娜咧嘴笑了:“嗯,不过也是”老太太微笑说:“不过啊,我们过几天也要准备回老家了,我女儿都买好火车票了。”娜娜跟老人们聊了一阵,见老人们的家人都送中午饭过来了,于是自己也跟老人们分别,回去做饭吃了。虽然说,过两天,2万块就会到账了,但目前,娜娜还是负资产状态。她不敢多花钱,只是在小超市里买了一棵油麦菜,一点瘦肉,就回去了。不料竟在收银台和龙打了个照面娜娜的心跳近乎停止了,然而,令人惊讶的是,龙只是略略惊讶了一下,然后就像一个普通陌生人一样,目光冷淡到好像从来没见过娜娜一样。他拿起自己的菜转身离开了。娜娜看着他的背影,回想起他刚才冷淡的眼神,心像刀割一样难受。说好的幸福呢过去的一切一切,像沙砌的城堡,一阵风吹过,瞬间倒塌了,什么痕迹都没有。可那些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就这样,就这样当做没事发生过吗娜娜感觉心有不甘。可是,她现在,又能做什么呢娜娜像个丢了魂的人,走过了三条巷都不知道。她又倒回去,来到自己所在的那栋楼下,开了大门,有一步没一步的走着,以至于身后有人紧跟着进来也不知道。她沉甸甸的走啊走,仿佛楼梯怎么走都走不完,终于来到了门口。她掏出钥匙,开了半天,终于把门锁给开了。她拖着疲惫的身心,踏入屋里。突然,身后被猛的推了一把,娜娜茫然的眼神忽然吓出了神色来,门“砰”的在后面锁上了。、第98话 又来两件妖娜娜回头,一黑一白两个簇新西服男青年,向娜娜举起右手,然后他们的右掌心就长出一柄短刀来。娜娜吃了一惊,心想:不用说,肯定是那两个蝶妖派来的。她马上召唤金指环,随手拿起旁边的塑料方凳准备迎击。两个男青年分成两股势力,分别跑到娜娜的左右两边,然后同时出刀进攻娜娜。娜娜拿起凳子舞起来,一边护体的同时还把两个男青年打飞开去。两个男青年又迅速爬起,在凳子旋转圈的外围不断寻找着进攻的突破点。突然,凳子的突破点被两个男青年发现了,两柄短刀齐齐把凳子削成三块。娜娜跳上沙发,一挑二激战。激战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最后,娜娜终于一脚把二人踢飞出窗口。娜娜拍拍手,去收拾厅里的残局。忽然后面呼呼风响,娜娜赶紧回头,两把刀正飞进来娜娜一脚踢开疾飞过来的短刀,二人居然从窗外飞入两条腿气势冲冲的照着娜娜踢过来娜娜迅速抓住两条腿,然后往屋里出力一甩,两人撞到墙上,不见了。娜娜赶紧跑过去看,果然,看到地上两只菜粉蝶在潺潺流血,估计死了。娜娜长舒一口气:心想,上次和龙打,还有这次和这两个男的打,感觉自己都有点招架不过来。难道自己的能力比不上他们那自己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提升能力龙是不是知道一些方法为什么他会突然变得那么厉害突然,手机来了一条短信。娜娜点开,居然是工资卡里刚收入了2万块她激动的跳起,大叫:“啊入账了入账了真的是2万块”她下意识看了一下对面。那边,屋里没人。娜娜笑容收住,算了。第二天。娜娜去向霍金凤请假,想从除夕开始放假。按理说,对于餐饮业,过年是个旺季,不但不放假,而且还要加班加点才对。娜娜有点忐忑,怕她为难自己不给批假。谁知道霍金凤只是听到她说“请假”,就说:“去吧去吧,不是跟你说过吗,店主要是做附近办公楼客源的,过年了人都回老家了谁来吃沙拉龙说了,从年二十九就开始放假了,去吧去吧。”霍金凤满脸不爽的样子。娜娜没想到她会那么爽快就答应了,就说:“哦,怎么,今天龙不和你一起来店里了吗”霍金凤马上像只自己独占的宝贝被碰了一下,妒气冲天的老母鸡盯着娜娜说:“你说话注意点龙是你这等人喊的吗他今天去周家看周伯母了,还有,他以后都不会过来店里了,看到你就眼冤。”娜娜一听,心里忽然一阵失落。霍金凤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说:“对了,龙交代,那个直播,为了防止你有时候偷懒没看,现在规定你每天都要上交一份观后感给我。”“什么”娜娜脱口而出,“干嘛还要交这种玩意我答应看已经是很给面子了”霍金凤交叉两手在胸前,得意洋洋的说:“哎呀,好呀,你可以不看啊,反正2万块钱,不看白不看。”娜娜心里一肚子火,心想,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一篇观后感么怕什么随便写两个字敷衍下就好了于是她努力压住火气,说:“好,写就写,不就一篇观后感。”霍金凤眯着眼看她,邪笑道:“乖狗。”娜娜懒得理她,出门吃午饭去。她在街上百无聊懒的瞎逛着。附近的这些店,吃来吃去都吃腻了。一阵风吹过,黄叶星星点点的落下。她想起刚才霍金凤说的话,龙以后不再来店里了。还有那天,在小超市里遇见他,那冷漠的像互不相识的陌生人一般的眼神。她抬起头,看那棵树叶几乎快要掉光的树,叹口气:他现在对自己不理不睬了吗那算什么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知不觉,2月7号,到了。ydia迷离的眼眶为何流浪心碎的海洋受了伤连微笑都彷徨他走了带不走你的天堂他走了你可以把梦留下总会有个地方等待爱飞翔窗外的树,一列一列像被风推了一把,飞速擦过。“一大早又大除夕的干嘛听这么悲的音乐来,听我的”虹静把暂停了娜娜的音乐,把娜娜的耳机插到自己的分线器上,马上一阵欢快的音乐震荡娜娜的耳膜:一飞吻奇迹闪烁烁降临愿望就快接近男共女一窝疯癫兴奋每个美梦就成真到处抱拥送吻娜娜的眼睛瞬间点亮了,突然很期待过年:“啊对啊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真的很期待”虹静揽住她的肩膀,笑嘻嘻的说:“对啦,这样才对的嘛来,吃颗话梅。”虹静把一包话梅递给娜娜。娜娜摆摆手,说:“我坐车不吃东西,怕晕车。”虹静笑着说:“哎呀怕什么,坐前面绝对不会晕车,放心吧,况且这个车我坐了那么多次没试过晕车。”娜娜还是不放心,拿出两个口罩,自己戴上一个,把另一个递给虹静,说:“来,给你一个。”虹静接过口罩,非常无语的看着娜娜,说:“看你都是心理作用。”然后两个一路有说有笑,直到没有话题想静下来为止。然后静了一段时间,娜娜突然发现感觉不对劲,晕晕的,胃有点颠簸。奇怪,车里也没异味啊。为了消除这种奇怪感觉,她靠在椅子上睡过去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到了东莞。感觉好了些。娜娜暗自松了一口气。看看窗外的飞过的房屋和树,不久恶心的感觉就又开始涌上来。哎呀难道这回我真的在劫难逃不行,绝不是这样,这种感觉我之前成功驱散过,我一定要安全无事地到达终点。于是娜娜开始使用老爸教的按摩后脑勺的办法一直想要驱散那种想吐的感觉。虹静发现了不断换手按摩的娜娜,娜娜就条件反射地跟她解释:“我老爸说如果晕车就这样按摩”“你想晕车吗口罩没效果”虹静有点焦急的问。娜娜此刻已经不想说话,或者说,根本说不出话,虹静一直在逗她说话,她就只是点头,或者憋出个“嗯”字。“你怎么不说话我不说话就容易吐。”她说。“我是不想说话那种。”娜娜努力的拼凑出一句话回答。虹静自觉无聊,于是掏出手机玩,娜娜马上把头扭到一边,那屏幕的亮光刺得她反胃程度上升。、第99话 家是疗伤所“哎,你听着,”虹静突然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娜娜点点头。然后她就看着手机开始念,笑得比狗还夸张,娜娜却觉得不咋样。勉强笑了笑。“再来一个。”虹静的兴致来了,“不知是谁往湖里丢了个文胸,然后小明钓鱼鱼没钓到倒是钓到那个文胸了,他就对朋友说我呢钓了一条美人鱼,可是鱼跑了,文胸还在。你怎么不笑了”娜娜几乎是连贯动作,从椅子上腾起,扯来一个塑料袋,紧紧拽着塑料袋,端坐了几秒,手捂住嘴几秒,打开塑料袋,然后塑料袋套住嘴。“恶恶恶”然后就是一阵接一阵凄厉的呕吐声。更糟糕的是,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