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门前梨花香> 分节阅读 3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3(1 / 1)

在街上游走,虽是换了男装,但那一举一动,一颦一促,无不透露着女子的风韵。天玄走到归宁面前,归宁见是天玄,心底高兴,便问天玄去了何处,天玄说去了药店帮你取药来,两人一路闲谈着就回了客栈。天玄去厨房吩咐小二帮忙煎药,归宁就自己回了房间,正巧就看见驰远一脸悠闲地在房中喝着茶,不知情的归宁觉得疑惑:“你为何在我房中。”驰远对于这样的疑问丝毫不放心上,甚至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只淡淡地告诉归宁真相:”我住这一处。“向来驰远决定了的事情,谁也别想着改变,所以当归宁去天玄房间求救,希望天玄能去跟驰远住,把房间留给归宁的时候,天玄默默地把归宁推出房间,然后绝情地把门关上无论归宁怎么敲都不开。最后归宁战败而归,而那个男人,依旧在悠闲地喝着茶。放弃挣扎的归宁坐到驰远面前,也给自己倒了杯茶。想来自己对这处一无所知,谁人天下,今夕何夕,还有,眼前喝着茶的男人又是什么身份,虽是一点也不好奇,但是常识毕竟要知道些的,相比起出去问别人,倒不如在驰远面前丢这个人,照他这淡漠的性子,估计也懒得取笑归宁。“天子脚下,国泰民安,人人自得,这偌大的京城如此繁荣,想必当今圣上定是位治国安邦的能手,不知,这是谁人天下”归宁坦诚相问。“莫家天下,新帝即位三年,举国繁荣。”驰远简洁回答。“新帝何名,与你又是什么关系”直言圣上圣名是极忌讳的行为,尤其是在京城这样的地方,但是归宁算准了驰远不会计较这些,于是就直言不讳了。果不其然,驰远只看了归宁一眼,然后继续垂下眼睑喝茶去,许久才回答“新帝名唤莫非,字相雍,你可知直言圣上姓名是杀头之罪”归宁笑“自然知道。可你能卖了我不成我直言圣上名讳,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卖了我你可是没有任何一点好处。”驰远无言,胆子如此之大,往后还不知要闯什么祸端。但是归宁却不屈不饶“你和当今圣上是何种关系”“朋友关系。”驰远依然淡漠回答。可归宁打从心底里不相信,当今天子姓莫,眼前这男人也姓莫,况且还生得一副将王面孔,八成是皇亲国戚。既然驰远不愿意说,归宁也不再过问,反正该知道的,总会知道。但奇怪的是,驰远对于归宁的无知确是一点也不讶异,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了归宁是这情况。归宁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住在深山老林,所以不知道这些,驰远也觉得不足为奇罢。然而归宁不知道的是,驰远知道的,远比她想象的多。再说,按照以前归宁看电视所得来的经验,所谓的京城,就是一条长街,不过比别的地方繁荣些,但应该不大才是,怎么这驰远都到家门口了,还不回家呢“既是到了京城,为何不回府中,偏生要在这客栈逗留”归宁问。“府中离这处有些路程,况且我与人约好了,今晚在这处见面。”说罢起身走到门口唤了小二来,吩咐那小二准备文房四宝送到房中来。那小二定是知道此人身份不凡,所以脚下生烟,不一会便把文房四宝送到 。驰远把东西在桌案上摆好,拿起笔就开始在宣纸上作画。头微倾,墨色发丝散落在肩上,左手挽袖,右手执笔,最是那专注的眼神,甚是迷人。归宁走到驰远身边去,拿起桌上的砚来就帮驰远磨墨,伴着鼻边的阵阵墨香,驰远终于停笔。只见那画中画的,是一幅荷花图,由近及远,往天边漫开去,湖中心的四角亭几笔落成,隐约可见。整幅画只用一种黑白色调,技法是毋庸置疑,只是以归宁这一个现代人的眼光看来,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于是放下手中的砚,微微皱眉“画,是好画,可总感觉少了什么。”驰远难得感兴趣地问“依你看,哪里有问题”归宁思考了一下,拿起驰远刚放下的笔,就在那隐约可见的亭子中多加几笔,一个女子的形象跃然纸上。再在那纸上的空白处加了几笔,就改变了晴朗的天气,纸上被归宁光顾的那一角是阴暗的,于是在这幅画中,就变成了有晴有阴。最后,归宁咬破手指,滴了两滴血在空白的杯子里,然后用笔尖沾了两滴水稀释,再把那经稀释过的红涂到画中比较突出显眼的荷花上。如此,归宁看着才满意,又拿笔在画的最右边写上“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驰远看得笑了,拿起归宁咬破的手指查看,见破了皮,红色的伤口在白皙的手指上分外显眼,就在腰间掏出小小的药瓶来帮归宁上药,“这画,本是我拿来抵房钱画的,这客栈老板与我有些交情,喜欢收藏我的画作,你倒好了,这下看人家还要这画不要。”虽然归宁念大学的时候接触过书法和国画,但是技术可不能说炉火纯青,跟眼前的男人比起来,简直不能同日而语。想来是闯祸了,归宁心中略有愧疚:“那不如就先欠着,等下次再付”驰远无奈,“也只能如此了。”、逍遥浪子花逍遥入夜的时候,天玄来敲门,归宁开了门让天玄进来。主仆二人端坐在桌子边,像是要谈正事的架势,归宁也不避,就在他们身边坐下。天玄把刀横放在桌子上,归宁看见刀柄上的白玉挂坠异常稀少罕见,不禁多看了几眼。天玄和驰远二人也不介意归宁在身边,先是那天玄开了口:“主子,花逍遥这家伙又没有按时赴约。”驰远冷笑:“他若是准时了,倒让我不习惯了。这会子估计正在他的逍遥谷中和哪个女子快活着呢,哪里就肯来那么快了。”天玄微微摇摇头,但笑不语。归宁自然不知道花逍遥是哪方神仙,听驰远这话的意思,莫非是江湖中的浪子一个。又隐约记起在竹屋的时候驰远说过的逍遥花,归宁更是疑惑,也就问了:“花逍遥是何人逍遥花又是何物逍遥谷又是何处”驰远不以为意:“不是什么好人,往后见着就记得躲避就是了。”但是归宁听着驰远的语气,又不像是真心实意要归宁躲避他似的。顿时明白了,想必那人定是和驰远天玄有一定交情了,那关系就像是现代人说的死党一样,所以可以毫无顾忌地开玩笑,心里却也不是真正诋毁。只听那驰远的话音刚落一阵,门外就传来一阵放荡不羁的笑声:“何人又在诋毁本少爷的名声了不知道本少爷是无处不在的吗”这放荡的声音和语气,归宁晓得是花逍遥来了。果不其然,房门哐的一声开了,从门外走进一个满面春风的翩翩公子,穿的竟是一身绯红,手上拿的扇子也是血红色,但发带和靴子倒是白的。这样的搭配若是放在现代来,那指定是不伦不类的,有哪几个男子可以真正驾驭这火一样张扬的颜色。但是眼前这个男子可以,因为他长得俏,仗着自己是花美男又尚有几分气质和阴柔的气息,他就这样搭配的,没人敢说他夸张,因为他确实是好看,所以他能驾驭这样的张扬。果然是从穿衣风格就能体现出衣服的主人是怎样的性子。花逍遥看到了正在打量自己的归宁,眼神亮了,眼睛盯着归宁,缓缓走了过来:“哟,哪里来的这么一个俊俏的姑娘都要把我们王爷都给比下去了呢。”花逍遥这种花丛老手,自然是一眼就瞧出了男装打扮的归宁是女儿身。驰远对于花逍遥透露了自己的身份这件事情丝毫不在意,只是那归宁从那戏谑的话语里听到了重点,再看那花逍遥的看向驰远的眼神,归宁总算知道花逍遥口中的王爷,说的就是驰远了。如此就是了,这样的身份最适合驰远不过了,归宁也不讶异,本就知道他定是将王之家,没想到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而已。驰远见不得那花逍遥的眼神,一个杯子咻一声扔了过去,那力道可不是开玩笑的,归宁耳边的发丝都飞扬起来了。但那花逍遥轻易就接住了,话语仍然是那么不羁:“唉都说你能文能武,是江湖中的传奇,所以我花逍遥才交的你这个朋友,可别轻易就毁了我对你的美好印象。”说着就把被子放在驰远面前,杯子里的茶,竟一滴不少。驰远只冷冷地说一句:”坐下,谈正事。“那花逍遥才坐在了归宁对面,拿了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天狐你们别找了,那东西估计让白御禅的手下捉了去了,这些个东西上个月硬是说是我劫掳了白御禅的妹妹白琉那,不听我解释,就跟我交上了手,白御禅不小心中了我的绝情逍遥散,只有我逍遥谷的逍遥花能解那毒,那些贼子知道你与我交情好,所以就去闯了你府中偷拿逍遥花了。话说我赠了你一朵逍遥花,你倒是放在哪里了”驰远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不知道姓甚名谁,也不知道他是被谁打伤了,总之逍遥花就给了他。一朵逍遥花能惹来这么大的风波,你花逍遥真不愧是江湖上出了名的风流。”花逍遥听完把手上的茶杯往桌上一放:“哎呀我说了不是我劫了去的,我早前找人打听了,那白流那喜欢上一书生,那白御禅非得要拆散鸳鸯,白流那也是爱苦了那书生,想不通两人就私奔去了,与我有何干系。”这么说来也是误会一场,不过花逍遥自然逃脱不了关系,谁叫他风流名声响彻江湖,自然就让人容易怀疑到他了。天玄皱眉:“白御禅得不到逍遥花是不会罢休的,你逍遥谷也不缺这两朵,不如就给了他吧,他也不是故意冒犯你的,都是爱妹心切,情有可原。”归宁同意地点了点头,但是那花逍遥却不屑:“白御禅就是个野蛮人,哪能就这么便宜了他我倒是知晓他妹妹在哪里,偏不告诉他。”归宁心底生笑,想来那白御禅真不该惹了花逍遥,白白让自己陷入了危险当中,讨不到一点好。花逍遥看着对面像是取笑自己的归宁,问道:“姑娘有何看法”归宁说:“既是无怨无仇,不妨就给了他吧,都是江湖中人,他受了你的恩,日后可能有用到他的地方,依他这性子,定是义不容辞的。再说他小妹的事情,你既是知道她在何处,如若她过得好,就不要告诉他哥哥了,如若她过得不好又拉不下面子来,定是不肯回去的,这时你再告诉她哥哥,让他去接她回来,岂不完美了”三人定定地看着归宁不出声,驰远自然是知道清醒着的归宁是聪明非常的,不得不说,这女子在大事小事上面都有一定出人的谋略,那天玄也感叹,世间竟有如此睿智识大体的女子,跟一般的闺阁姑娘自然不同的,多了一份机灵,也多了一份淡然。再说那花逍遥,听完归宁的话之后也不由心生赞扬“嚯,这般坦然,倒好少见。”就连归宁一个女子都这样说了,花逍遥再不松口就说不过去了,风流归风流,但这点风度还是有的,虽然那逍遥花极其珍贵,是他在外游历的时候引进来的品种,专研了好久才养活的东西,在江湖上也是出了名的。江湖中人但凡中了难解的毒,就会立马想到江湖中的逍遥浪子花逍遥的逍遥谷中种了一种花,名叫逍遥花,能解百毒。只是那浪子来无影去无踪,很少在江湖出现,逍遥谷也极其隐秘,无人能找到,所以逍遥花在江湖上就成了传说。世人知道的,只是那花逍遥跟当今王爷交情好,别的也就一概不知了。看花逍遥这做派,自然是跟一般的浪子不同。掳掠黄花闺女这种事情,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花逍遥也从不带陌生女子进谷。但凡遇到仰慕他的女子,姿色不错的,就挑逗一翻,若姿色不足的,花逍遥采取的绝对是躲避政策。虽然花逍遥到处留情,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算好,但是在许多闺阁女子的心中,花逍遥是有绝对魅力的。听了大家的意见,花逍遥还是决定把逍遥花给那白御禅,保他一条命。当晚又在归宁和驰远的房间说个不停,说他的逍遥事,说江湖上的种种事迹,眉飞色舞,顾盼生辉。最后天玄回了房,花逍遥被驰远揪着扔出了门,耳根子这才清静下来。但是清静下来的归宁却犯了难,只有一张床,两个人,驰远是决计不会让归宁一个女子睡地下的。那么驰远只能睡地下了,尽管他是高贵的王爷身份,在一个女子面前,他又能如何总不能就睡一张床上了,白白毁了人家的清誉。归宁就坐在床边看着在地上铺整被子的驰远,心里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不去和天玄同住一间,来这里找不舒坦。归宁当然不懂,暂且不说天玄那人从来不与人合住,对于驰远来说,他既然把手无寸铁的归宁带出深山,他就必须护她周全,尽管这里是天子脚下,也难免会有危险,毕竟,驰远不是一般人。要出点什么变故,谁又能料得到呢若留归宁一个人,涉世未深的归宁定是没有什么好下场了。是夜,归宁睡得安稳,而床前那男人,却一夜无眠。、归宁轩,千帆殿第二日清晨,归宁被窗前那男人的箫声叫醒。这男人便是这样,行为得当,从不占归宁一丝便宜,就连叫醒熟睡的归宁,都是用这般君子的方式,避免了肢体接触,又让人神清气爽,妙哉。出了客栈之后,归宁和驰远坐上了轿子,天玄骑着高头大马在面前引路。归宁看着一上轿就假寐的男人,问:“我们这是往哪里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