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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归宁求情。然而驰远这次是铁了心让归宁吸取教训,尽管手抓着画笔,但心已经静不下来了。管家见驰远不理会自己,也恼了,把点心放在门口,也不管主仆的身份就骂了起来:“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从小就舍不得你掉眼泪,你个小家伙现在长大了,连我都不理会了,那好,你不管我就不管我,我这把老骨头也没什么好盼的,但是你别折磨宁儿那姑娘,照她现在这样哭下去,明天肯定是病倒了的,到时候,你可别悔”说完拂袖而去,闪身躲进门口的假山旁边看动静。他知道驰远肯定能听出自己话里的意思,就看他有多狠心。果然,不多久,驰远打开门,冲着假山那边喊了声管家,管家这才装作不情愿地走到驰远面前,驰远只平静地说了句:“去把他们放出来吧。”说完就转身回了屋。管家欢喜地应着,一路小跑过去开门,兴冲冲地对着三人说道:“王爷答应放你们出来了,快起来。”一面说着,一面去扶归宁。归宁站起身,听了管家的话,不知道该难过还是该高兴。他还是妥协了,一如既往地对归宁妥协。但是归宁顿时又觉得可笑,什么时候自己犯了错,两滴眼泪就可以挽回了她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的眼泪竟这样珍贵。她抬起头对管家说:“管家,宁儿犯了错,应当受罚。王爷这次狠心关我禁闭,也无非是想让我长些记性,往后便不会这么放肆,我自己也安全几分。你关心宁儿,宁儿心存感激,只是,别让你的宠爱,坏了王爷的规矩。”管家急了:“你一个姑娘家,犯了什么大错他要这样对你这种地方,他们两个练武的是无所谓,可哪是你能待的你尚且跟我出去,王爷那里我去说。”天玄把管家拉开,无奈地说:“这丫头,性子倔得很,她说不出去,就不会出去,管家你就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她的,你且不用担心,宁儿也不是柔弱的人,她身子骨好着呢。”管家冷哼一声:“你不用说这样的话宽我的心,总之宁儿要是不回去,那我这把老骨头也留在这里不回去了。”说着就背过身去,归宁看着管家,心里又是暖又是凉,暖的是管家对自己的疼爱竟像是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凉的是,自己犯了错,竟让那么多的人为自己挂心操劳。归宁走过去,拉上管家的手,眼泪又流了出来:“好管家,你让宁儿如何是好宁儿不希望自己犯了错,要让你们为我承担。你年纪大了,哪里能待这种地方你若真疼爱宁儿,就莫要再让宁儿的心再愧疚几分。你且放心,宁儿向你保证,我一定好好的,不生病。你答应宁儿,回去可好”管家看归宁死铁了心不出去,心里虽急,也实在没有办法,也不出声了。这时倾臣走了过来对管家说:“管家你且回去吧,劳烦你回我府上照看一下素素,宽宽她的心,她容易生病,刚才又哭了这么一场,现在也只有你能帮我这个忙了。”管家听倾臣这么一说,这才不甘不愿地出去了。归宁又回到那个角落去,天玄看天色也晚了,就点起火来。透过火光看着一脸疲惫的归宁,心里不忍:“宁儿,你过来我身边。”归宁起身走过去天玄身边坐下,天玄拍拍自己的肩膀:“我不能抱你,毁了你的清誉。你若不嫌弃,就靠在我的肩膀上睡吧,夜还很长。”归宁笑了,把头靠过去,闭上眼睛,脑子里却回想起驰远的箫声来。这一晚,两个男人都没有闭眼,漫漫长夜,他们轮流献出自己厚实的肩膀,只为让归宁睡得舒服一点。 而归宁一整晚,都在用心享受着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觉。、我只要你安全次日花逍遥回到府上就听到了归宁被关禁闭一事,只嗤笑一声,也断没有去劝驰远的意思。他知道自己这个一向冷静睿智的好友,也终于遇到了难题,而这个难题,是长久的。他显然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心才乱了,只要给他时间,他总能处理好的。再说驰远,他一晚上都没有看见归宁轩的灯亮,心里也就明白了几分。早就说过归宁是倔强的人,这下倒是证实了这一点,于是也只能是一晚无眠。躺在床上的驰远甚至都在问自己,这样的处罚,到底是错了,还是对了然而结果不得而知。归宁被鸟叫声吵醒,睁开眼睛顿了一下,看着眼前还在燃烧的火堆和站在窗前的天玄,归宁的脑子才醒过神来,也渐渐回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归宁坐直身子,看了看身旁的倾臣,他也醒着,眼神一片清明。归宁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要做什么,因为驰远只说让他们三个关禁闭,然而并没有明说关几天。所以除非是驰远自己过来开门,否则,他们不可能出去。天玄看归宁醒了,就把昨天晚上素素带过来的一些吃的递给她,自己也拿了一些坐在倾臣旁边就吃了起来。归宁看天玄心情倒是明朗,不由得笑了,对倾臣说:“你该向天玄学学,别整日皱眉,你看他,心晴得多快。”倾臣也难得笑了:“认识他这么多年,我倒真没有见他烦恼过什么事,只一件,就是主子让他去应付女子的时候,他总笑不出来。”天玄看着两个笑得开怀的人,也并不介意他们取笑自己,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继续吃着手上的干粮。不多久,驰远来开门了。这次,归宁倒是没有倔,径直就走出去了,没有看驰远一眼。倾臣和天玄看着依旧冷清的驰远,也不出声,直到驰远说了一声:“都回去吧。”他们才各自回府。归宁一回到府上,管家早就在归宁轩里打点好了一切,丫鬟们一见归宁回来,就忙着去打热水去了。管家拉着归宁左看右看,确定没事之后,才让归宁去沐浴,自己则吩咐丫鬟把早餐端上来。归宁躺在浴盆里,闭上眼睛,看见的全都是驰远深邃的眼神。归宁知道这是自己的错,驰远关自己的禁闭也无可厚非,但连归宁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原因,心里从此有了疙瘩,也总有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就是这一股情绪,让归宁不能坦然面对驰远。等到归宁吃完早饭的时候,花逍遥依旧是没心没肺地大摇大摆地进来了。看见归宁什么事也没有地坐在桌旁,花逍遥也没坐下,转身就又出了归宁轩。归宁也跟了出去,只见这花逍遥大咧咧地往梨花树下一躺,然后用手拍拍身旁的空地,归宁走过去坐下,什么也没说。花逍遥难得叹了口气:“身体还好吗”“还好。”“知道错了吗”“知道。”“别恨他。”“嗯。”虽然归宁不知道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到底是因为什么,然而她清楚地知道,那不是恨。花逍遥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只要 不恨,就好了。只要不是恨,驰远总能解决的。两个人静默了许久,后来是花逍遥出了声:“宁儿,每个人都会遇到难题。你我的难题是不能公开的身份,倾臣的难题是素素,天玄的难题是女人,而驰远的难题,是你。”归宁定定地看着花逍遥,这个人虽然放荡不羁,然而正是这样,所以他的心比谁都透彻。是的,驰远的难题,是归宁。他可以穿上盔甲征战四方,他也可以手拿画笔,挥洒江山,他更可以一箫一扇,逍遥江湖,他唯独,拿归宁没有办法。入夜,归宁披衣坐在桌边,什么也不做,也什么都不想,只愣愣地发呆。突然,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箫声,归宁站起身来,听出来了这箫声来自归宁轩的房顶。然而归宁不会轻功,不能一踮脚尖就飞到房顶。谁料这时花逍遥来了,二话不说搂住归宁一跃就上了房顶,小心把归宁放下之后又二话不说飞走了。驰远收起箫,看着身旁的归宁,“宁儿,恨我吗”归宁看着眼前这个清冷的男人,摇了摇头。驰远继续问:“以前,轻易哭过吗”归宁依旧轻轻地摇了摇头,驰远又问:“那为何,昨晚哭了”归宁自嘲一笑:“因为内心不安。”归宁泪光闪烁地看着驰远,缓慢地开口:“你知道吗,以前,我不知道什么是依靠,我不知道什么是被爱,我什么都没有,我的心空得紧,这样我反而什么都不怕了。我一度以为自己就这样过一生了,只求来世能投个好胎。但是自从我来了这里之后,一切都变了。倾臣和天玄厚实的臂膀为我而打开,管家和太后把我当女儿一样疼爱,还有素素,轻易就为我掉眼泪。还有你,处处护着我,怕我孤独,怕我不安,怕我不开心。你们这样爱我,我犯了错,你们跟着一起受煎熬,我觉得不安,觉得愧疚,也怕失去。”驰远听着,仔细地听着,她第一次开口说出压抑在心里已久的感受。一阵微风吹过来,吹起了驰远耳边的发丝。入夜了,天凉得紧。驰远见不得归宁哭,仔细用手给归宁擦了脸上的泪:“就这些吗难道心里不觉得委屈”归宁吸了一下鼻子,胡乱用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脸:“我以前,也做过许多事情,你都没有生气。这回,我也以为你不会生气,可谁曾想你气成这样,心里自然有点委屈。”驰远无言地笑了:“你呀,你就是在府中横着走,我也懒得说你一句。可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你是华夜之女,贸贸然出去,万一遇到危险了可怎么办你在府中翻了天,也威胁不到你的生命,我自然放心。”说着,驰远顿了一下,又叹了一口气:“也罢,你不需要懂得太多,我只要你安全。”归宁又何尝不懂,她本就是个聪明伶俐的人。吹着冷风的两个人没有再出声,直到归宁看到倾臣楼的门前依偎站着的两个人,才暖暖地笑了。驰远顺着归宁的视线看去,在倾臣楼面前,素素披着红色的披风,倾臣在她身边站着,他们的视线明显地注视着归宁这个方向。再看天玄阁门前,天玄和花逍遥两个人靠着树,也看着归宁和驰远。还有管家和丫鬟,也在归宁轩门前静静地看。他们没有一个人说话,只静静地看,默默地关心。明明没有约好,却又那样的心照不宣,听到箫声后,齐齐地走出门外,关心着自己所关心的人。夜色美得不可思议,整个冀王府的灯火,也异常温馨。这个夜晚,归宁哭个不停。夜,微凉;心,渐暖。、逍遥飞鸽传书自从关禁闭事件过去之后,冀王府中一切回归平静。正好最近朝中也无大事,所以莫非也没有来烦扰驰远,驰远和府中的两个侍卫也乐得平静。倾臣和天玄闲来无事就下下棋,练练武,花逍遥依旧是整日出去厮混,饿了就去厨房吩咐厨子煮上几道他爱吃的菜,吃完了又溜出去鬼混。倒是驰远整日的不出门,整日在他的千帆殿,看看古书,作作画,而归宁除了去倾臣楼看素素,就是换上男装进宫看看太后,聊聊日常琐事,一行人也算是逍遥了一阵子。然而,一封飞鸽传书的到来,打破了府中的平静。届时归宁正在天玄阁看天玄和倾臣对弈,天玄已经输了两局,心正烦急着,一只鸽子飞到庭外,扑棱棱地停落在门前的假山上。天玄见了也不管棋局,飞身出去一把抓住了鸽子,仔细一看,鸽子的腿上绑着信条,就拆开来看,只见纸上写着:“速来庆门镖局。”然而这是现代的简体字,天玄自然看不大明白,独自嘀咕着:“这字好生奇怪,似曾相识,仔细一看又确实不明白写的是什么。”归宁闻言赶紧拿过来一看:“速来庆门镖局,这是我们那里的简体字,应该是花逍遥写的,他这是又惹了什么麻烦事,要你们去搭救”倾臣接过纸条一看,也疑惑地说:“虽说花逍遥总是惹祸端,但是一般他能摆平的事情,他是绝不会轻易来烦扰我们的,也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们不妨先禀告主子,再商量对策。”于是一行三人去了千帆殿向驰远说明了情况。驰远也认出了花逍遥的字迹,“花逍遥来信,定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否则,他不会轻易就惊动我们,我们尚且去看看。”于是驰远转身就想出门,又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归宁,想了想,说:“把宁儿带上,你们两个保护好她,放她一个人在府中我不放心。”倾臣和天玄郑重地点头说是。然而归宁此刻心里却在想:“我要是会武功就好了。”四人去马棚牵来各自的战马,只有归宁的无雨从没经历过沙场。倾臣和天玄的战马都有人专门照顾,都是他们心头的宝,载着他们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早就有了感情了。就算是最近朝中无事,倾臣和天玄也会偶尔骑上他们去跑一圈,有时是上山打猎,有时是出城郊视察情况,总之,无论是主人,还是战马,都不曾闲着。驰远看着无雨,着实不放心,就让归宁和自己同乘一匹马,让马夫把归宁的马又牵回马棚去。归宁也没有意见,因为在驰远身边,满满的都是安全感。等到四人在庆门镖局附近安顿好三匹马之后,花逍遥也出现了,脸色有些许庄重,身上穿的水蓝外衣上隐约可看见血迹。驰远忙上前问出了何事,花逍遥说:“我昨日本想回我的逍遥谷去看看,结果在路上正巧看见庆门镖局一行人在路上休息,他们押的东西是一顶高级的轿子,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我就生疑,结果一群匪徒就冲出来劫镖,领头的是个独眼的男人,手持大刀,武功很是刚硬,我倾力相救,但是庆门镖局的人还是伤亡惨重。我后来是听庆门镖局的掌门人说的,说轿子里坐的是一个女子,容貌出众,举止怪异,其余的他也没多说,说是镖局的规矩,不向外人透露交易信息。我怕他们押的正是宁儿那朋友,这样就糟糕了,所以让你们火速前来。”驰远也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们先去会会庆门镖局的掌门人,问清楚情况。”于是五人一起进了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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