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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1 / 1)

氛马上变了,到处都是起哄的声音。“对啊,你们看,他们郎才女貌,简直是天作之合”“是啊,是啊,一样的才貌双全,简直是绝配”“我我不是想嫁给他的各位请静一静,听我把话说完”童桐被台下的人闹得简直不知如何招架,有些着急起来。“诸位请安静,切不可再拿这位姑娘的清誉开玩笑。”万思齐的声音清冷而不容置疑,台下的人这才渐渐安静。“万少主,其实我挑战你并不是为了什么奖金,也不是为了出名,只是想求一个名额。”“名额”“是的,我想求一个进入万家堡千书阁的名额。”“这个简单,姑娘想进去一看,那万某便亲自陪同姑娘前去,或者万某给姑娘写个凭证,姑娘什么时候方便,可以自己前去。”“不不不,我不是给自己求的。是这么回事,我在来的路上碰到了一位大娘,得知她的亡夫因为进不了斗诗大会的前三甲,没有资格进入千书阁而抱憾终身,又感动于他们夫妻间的深厚的感情,故突发奇想,想为她求一个名额。”“原来如此。既然是姑娘开口,那我便准了。毕竟万某之前与姑娘有约在先,大丈夫理当信守诺言,况且,姑娘的要求,也算是合情合理。”万思齐听后便亲手写了一个凭条,并署上了姓名。“有了这张条子就可以进去了”“当然,即日起三个月内,有了它都可以进去。不知姑娘可否满意”“满意,满意,非常满意。谢谢你啦”童桐接过纸条,欣喜万分,道了谢,就要把纸条拿去给老大娘。“姑娘且慢,万某有一个不情之请,可否请姑娘告知芳名,日后见了面也好知道如何称呼。”“这个日后若是有缘遇见了再说吧。”戚童桐说完便轻巧地跑下了台,七拐八拐的就消失在了人群中。“没想到,她倒算是个善良的女子,这么说来她起码不是和大哥,三哥一伙的。”欧阳攸宁在心里琢磨着。、曾经的噩梦到了台下,戚童桐把好不容易弄来的凭条给了老大娘,之后又回了客栈,启动通讯仪回了现代。“终于可以睡觉了。”一番简单的洗漱后成员们纷纷上床准备休息。操作组的人也都陆续结束了工作。不一会儿,休息室里就想起了或轻或重的呼噜声。戚童桐和何佳好睡一床,开始有些不习惯,但因为实在是累着了,一会儿功夫之后就进入了梦乡。“这是哪里”戚童桐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糊涂。“我怎么在游乐园里了”“妈妈,妈妈,我要那个娃娃,你给我买嘛”一个甜甜的童音传来。戚童桐转身看去,只见一个梳着公主头,穿着一条白色的蕾丝公主纱裙的女孩正在向一个年轻的女人撒娇。“好好好,我给你买,真拿你这小鬼头没办法。”女人微微弯下腰,帮女孩整理了一下弄皱的裙子,又让她在自己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才牵着她的小手向一家玩具店走去。“你也快来啊,等妈妈给我买了娃娃,我们一起玩啊。”画面一下子拉近,戚童桐看到小女孩突然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还亲昵地拉着自己的手。大概是因为童桐站在原地没有反应,小女孩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她。“这这模样不是小时候的我吗”童桐这下终于看清了女孩的容貌,不禁吓了一跳。她还没来得及多加考虑,画面就又变了。“呜呜呜”,“求求你们,放我出去,我想回家,我要妈妈”黑暗中,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女孩抱着腿,蜷缩在墙角,有气无力地哭着,喊着。她看上去十分虚弱,也非常的无助。“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哭”戚童桐小心地靠近她,试探着问道,“需要我帮助你吗”那女孩慢慢抬头,饱含泪水的眼眸中满满的都是惊恐。借着屋子里昏暗的灯光,戚童桐发现她就是刚才的那个小女孩。“你是谁你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为什么和我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戚童桐觉得自己的头不由自主的开始疼起来,她觉得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可又什么也想不起来。“你把我忘了,你居然把我忘了我一直在等你,你怎么可以把我给忘了你这个骗子,我恨你,我恨死你了”那个女孩突然一脸怨恨地向童桐扑来,吓得她一个激灵。“啊。”她惊醒过来,蓦然睁开眼睛,这才发觉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一个梦境。“又是这个梦。这都是第几回了,我为什么老是梦见这个小女孩她和我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童桐渐渐缓过神来。“为什么,我总觉得一看到她,心里就会难受,心口就会发疼,难道那些都是我小时候的记忆么”“不行了,不能再想下去了,头又开始疼了。”童桐坐起来,抱着头,不敢再想下去,只能把心底的疑惑继续压抑在心里。“或许真像舅舅说的那样,这些都是我9岁之前的记忆吧。那个小女孩应该就是我自己,而在梦里经历的那些事情,说不定以前就发生在我身上。所以,我看到才会觉得难受。”“一定就是这样的,不管怎么说,舅舅他一定不会骗我的。”戚童桐记得自己小时候生过一次很重的病,之后便再也记不起来以前发生过的事了。后来,慢慢长大了,她才从舅舅口中得知了当年发生的事。原来,15年前,在她还只有9岁的时候,她曾跟着父母一起去机场迎接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舅舅,却不料,飞来横祸。他们的车在半路上被一辆逆行的大卡车给撞了。她的父亲当场死亡,母亲坐在后排拼死才护住了她,自己却因此身受重伤,在去医院的路上就因为失血过多,永远的停止了呼吸。只是,当时陈祎还在飞机上,对此一无所知。等他接到医院电话,匆匆赶去,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甚至,他当时还失去了童桐的消息。这一重重的打击,让陈祎一度陷入愧疚和悔恨之中。他觉得是自己害死了从小就对自己最好的姐姐,害死了一直拿自己当亲弟弟看待的姐夫,更害得他们的女儿至今下落不明。要不是为了迎接自己回国,这一切的悲剧,或许根本就不会发生。“我当时很自责,心里的悲痛和愧疚日日夜夜的折磨着我,现在想想,如果我当时一直找不到你,恐怕是要疯了。”说完这一句,陈祎凝视着她,像看着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一般。“幸好,找了十天十夜,我终于把你找了回来。”“我记得当时是在城东的一家孤儿院里找到的你。只是,那个时候的你,不爱理人,也不爱笑了,和我印象里那个无忧无虑,活泼开朗的小天使完全不一样了。”“我当时看你就坐在那里,不声不响,像木头人一样,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着急。”陈祎一边说,一边皱着眉头,仿佛再一次感受到了当时的心疼和自责。“那个孤儿院的院长告诉我,好心人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倒在路边,昏迷不醒,他们不知道你是谁家的孩子,就把你送到了孤儿院。”“孤儿院的人看你身体很虚弱,就先想办法喂你吃了一点儿东西。之后,看你有清醒过来的迹象,他们就以为你没什么事了,没想到你当晚就高烧不退。”“他们又连忙把你送到医院,让医生给你退了烧。结果,你醒来后就一直是那个样子。那院长还以为你是烧坏了脑子。她和我说了以后,我脑子里就嗡的一下。我完全没办法相信你那么聪明可爱的孩子,会变成一个不会哭,不会笑的傻子。”“那,如果情况真像那个院长说的一样,你会不会不要我”童桐在一边忍不住发问。“不会,我只会和当时一样带你回家。”戚童桐忽然觉得自己的问题是多此一举了,毕竟,舅舅他早在15年前就做出了选择,自己一直就是舅舅一手养大的。“那后来呢为什么我对这些事完全没有记忆,我的脑子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后来,我带你去看了省里最好的脑科医生。他反复检查后告诉我你的脑子并没有问题,并建议我带你去看心理医生。”“心理医生”“是的。我当时觉得他的猜测还是有道理的,又带你去看了精神科。这一看才知道真的是你的心理出现了问题。”“那个精神科的医生告诉我,你这是受到强烈刺激后的一种应激性的自我保护。如果不能及时治疗,日后容易变得心里扭曲,无法融入社会,甚至过不了正常人的生活。”“医生说,对当时9岁的你来说,你所看到的世界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所有的人和事在你的眼中都变得可怕和陌生。你的痛苦不是歇斯底里的,而是疼在心里说不出来。这种痛苦才是最要命的。”“他说,除了药物的辅助治疗以外,你最需要的是亲人的爱。而关于车祸的事最好先不要再在你面前提及。所以,我直到今天才决定告诉你。”“当年,医生还曾说过,这将是一次心灵上的修复手术,治愈的过程会非常缓慢,至于她能不能从这场悲剧里走出来,就要看你的努力和她的造化了。”“童桐,虽然你病好了以后失去了记忆,但,舅舅现在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你了,你坦白说,你恨我吗”陈祎突然问道。“我为什么要恨您您是我舅舅啊”“虽然我是你舅舅,可是我也是那个害得你一夕之间从一个父母的掌中宝,变成了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的人啊这一点,不是我对你的那些好可以补偿的,更不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就可以抹杀的。”“舅舅永远都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一家人啊”说到动情处,陈祎的眼中还泛起了泪光。“舅舅,舅舅你别这样,我真的不怪你。当年的事并不是你的错,要怪也只能怪那个逆向驾驶的司机,要不是他不守交通规则,事情根本不会这样。”“你真的是这么想的”“真的。”“好吧,不管怎么样,事情,舅舅已经都告诉你了,你要恨舅舅也罢,不恨舅舅也好。舅舅只希望你可以永远保持一颗纯真的心,像你爸爸一样正直,像你妈妈一样善良。”“像爸爸一样正直,像妈妈一样善良。”戚童桐轻轻地呢喃道,她静静地坐着,环顾四周,见所有人都还在睡觉,闹钟上的时间也还很早,便小心地躺下,继续睡觉。“既然一切都已经发生了,那就别想了。还是好好睡一觉吧。”、古木镇一“恩,不行了,快憋不住了。”一条羊肠小道上,一个人正伏在马背上,一手攥着缰绳,一手捂着肚子,表情像便秘一样痛苦。“天杀的,我一个游戏人物居然还会想上厕所这荒郊野林,别说厕所了,一眼看过去连个遮挡物都没有。我难道还要就地解决吗”面对要么活活憋死,要么拉在裤子里,要么就地解决,这三个选择,戚童桐最后只得无奈而又痛苦地选择了第三种。她下了马,看了看四周,挑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应该不会有人吧,毕竟这里这么偏僻。”自言自语中她慢慢地解开了腰带,蹲了下去。“白羽,你找的这条路没错吧怎么这么偏僻”欧阳攸宁一边赶路,一边侧过头问道。“放心吧主子,这条路是去锦城的捷径,我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走过不止一次,绝对不会错的。而且这里地方偏僻,知道的人少,更加安全。”“恩,那就好。”“对了,主子,咱们已经赶了快两个时辰的路了,不如先歇一歇,顺便喝口水吧。”“也好,那就到前面停一停吧。”“那主子您先过去,属下知道这附近有一条河,待属下去取一点儿水来给您解渴。”“恩。”见欧阳攸宁点了点头,白羽便拍马离去。“唉,这肚子真是的,不拉吧,又疼得要命,拉又拉不出来。”戚童桐蹲得脚都酸了。“那里好像还行,虽然草多了一点,但好在地势低一些,还有个坡可以挡挡阳光。”欧阳攸宁毫不迟疑地走了过去,没料到前面几步路的地方突然起来一个人,吓了他一跳。二话不说,他直接拔剑指着那人。“什么人”“”戚童桐实在蹲不住了,没想到刚站起来系腰带,便看见面前有一个人拿剑指着自己,吓得她手里一松,腰带都掉了。“你你你你”戚童桐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而欧阳攸宁这时候也大约明白了她刚才在干什么,顿时满脸通红,连忙转过身去。他身后的戚童桐飞快地系上腰带,脸上红得几乎能滴出水来。“怎么会这样,早知道还不如憋死算了,这简直是血泪般的教训啊”戚童桐正又羞又恼,恨不得人间蒸发,偏偏某人怕她想不开,又干巴巴得说了一句,“这位姑娘,你放心,我刚才什么也没看到”,说完还不自然地干咳了几声。一听这话,童桐的脸上更是一阵红一阵白,简直不知道是应该先捅死他还是先捅死自己才好。正在两人尴尬之迹,侍卫白羽从远处策马奔来。“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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