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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中,白烟弥漫,她舒服地清洗身子,起身穿衣,素颜不施粉黛,头发湿润还没干,她便不急着过去双院。打开门看着已经被绑回树下的小花鹿,正低头喝着水。“呵呵。”她不禁掩嘴一笑,走过去抚摸着它的头,“你是被迫带到皇宫的吧,一定很害怕了。”小花鹿眯着眼磨蹭着她的手。她靠在树根上仰望着月光,朦胧的天空只能看见一点点光影,如同她前进的路,小花鹿靠在她身侧蹲下。清冷的风让她拉紧衣衫,坐到待头发变干,她才起身朝双院走去,房间没有夜暮沉的身影,她点燃了蜡烛,自觉地脱下衣服,掀开被子躺了下去。客厅中,夜暮沉正坐在凳子上饮茶,李管家站在身侧:“王爷,那边的事该处理一下了。”“再过多几天吧,”他把杯盖盖上,笑道,“本王的手还需要养护几天。”李管家一怔,只能恭敬地点头。其实,王爷怎么会在意这点小伤,即使是中毒,也不可能耽误那边的事情那么只有一个原因,青烟他看着王爷脸上是这几年来从未见过的微妙笑容,心头一晃,终是忍不住提醒:“王爷,青烟只有三年的性命。”夜暮沉剜了他一样,起身拍拍衣袖,淡道:“本王心中有数。”第三十八章 吃醋了当他回到房间,发现蜡烛燃烧到了一半,床上隆起一个身影,他轻步靠近,青烟已经安稳地闭上了双眼,沉沉地睡了过去。嘴角忍不住上扬,他满意地凝视着床上清秀的脸蛋,钻进了被窝里,把她这个暖炉抱在怀中。真的,暖。似乎感觉到寒冷,沉睡的青烟下意识地往旁边闪躲,梦中却传来温和如水而带着不可抗拒的声音:“不许动。”她撇撇嘴,却是乖乖地任由冰块贴着自己。翌日,她感到胸前特别的沉重,而且脖子下有硬硬的东西压着不舒服,低吟一声朦胧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的房间不一样不一样了她僵硬地抬头看看胸前横跨的手,再扭头,蓦然对上夜暮沉魅然的凤眸,正想推开,他却自动地收回手。“帮人暖床,最后心安理得霸占床位的人,本王倒是第一次见。”他把手递过去,“本王的手被你压了一整晚,酸着呢。”青烟满脸歉意地起身帮他揉手臂,也许是熏香的作用,昨晚是她睡得最舒服的时候,只是,这熏香可不只是简单的安眠作用。“暮沉,以后那熏香还是少用为妙。”他挑眉,调戏道:“吃醋了”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但若是她说怀疑书逸然在熏香中搞鬼,他怎么会相信这三天,她果真没有一点出去的念头,乖乖地做起妻子的义务,所有膳食营养均衡,房间打扫得一干二净。当然,暖床的活,自然是少不了的。夜暮沉在低头看书,青烟在一旁安静煮着茶,偶尔偷偷看下他的侧脸,呆在这个恶名满贯的深府,其实并没有多不好。“王爷”一向稳重的李管家竟然激动地闯了进来,满脸的着急和不安,却看见青烟后戛然而止。青烟点头,适时地起身退出房间,双手关上门时,隐约听见李管家说:“他逃走了”紧接着,她刚离开没几步,身后的门猛然被撞开,两道快速得只能看见颜色的身影冲了出来,从她身前掠过。回过神来,手中已经多出了这几天她从未离身的披风。暮沉他有急事去做也不忘递给她披风心中一暖,她将披风紧紧抱在怀中。回头看进去,房间已经空荡一片,她走进去把烧着水的火熄灭,将他的书整理好,拉开抽屉准备放进去,然而视线紧紧地粘在那盒胭脂里,再也移不开。就是那盒,让夜暮沉不惜褪去惯有的笑脸,痛打她二十杖板的胭脂。她摇头把心中细微的酸意甩开,每个人心底都会有故事。“夫人。”她的侍女站在门外呼唤,打断了她的沉思,青烟连忙把书放好,披上披风走到她们身侧,侍女才开口:“王爷吩咐,他没回来之前不得擅自离开。”青烟点头应下,担忧地看向外面的天空,她从未见过夜暮沉这么着急的身影,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她叹了一口气,走回丽院,从抽屉中拿出一些香料和纸张,利索地配制起来,所以她材料有限,但做出几种防身的香料还是可以的。第三十九章 王爷出事了夜深之时,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忽而听见外面有些声响,立刻起身穿衣前去查看,却看见两个侍女一身黑衣,手持着剑准备离开。往日里看惯和穿裙子施粉黛,如今看见江湖女子般的装扮,青烟不禁惊诧片刻。“你们去哪里”她唤住。两人回头,对视一眼,齐道:“王爷出事了。”王爷出事她神色慌乱地靠近几步,急道:“他怎么了,我也要跟着去。”“黑影。”“白影”两人突然朝她拱手,她愣在原地,这是她们的名字白影地塞给她一只长弓和箭筒,低声道:“夫人,这是王爷留给你的武器,我们时间紧迫,无暇顾及你的安危,有事就逃回来。”青烟骑上一匹马,背着箭跟上她们,然而这条路,是通向将军府的只是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夹紧马背,加快速度追上了她们,“我们现在要做些什么”“叛徒逃走了,他想跑到将军府揭发王爷的秘密,不过他现在身上有伤,应该还没赶到将军府,我们分开包围府上的入口,夫人若是发现可疑的人,请不要手下留情。”白影低声而快速地说着,青烟点头应下。三人纷纷兵分三路,埋伏在将军府四周,黑夜中灯光昏暗,青烟警惕地用耳朵和鼻子去感受一切。这一瞬间,似乎回到了她小时候训练的情景。有血腥味她猛地看向身后的一棵树,握着弓的手紧了紧,右手悄无声息地取过一支箭,瞄准那一片黑暗。四周陷入死寂,耳中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还有那个人的喘气声她用脚拍了一下马背,让马向前走,自己却跳到了地上,从另一个方向靠近树木,树后的人听见马蹄声,立刻从另一边跑出来。却看见一个女子持着弓箭对着自己,瞬间惊得双眼一睁,突然大喊:“杨将军救命”本来还在迟疑的青烟听后心一惊,倏然放开手中的箭。嗖箭头穿心而过,插在体内。她的手微微颤抖,脸色苍白,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杀人。两个侍女听见这边的声响纷纷赶来,看见地上躺着的尸体,松了一口气。将军府上,烛火突然亮起,三人一惊,青烟连忙把弓箭递给白影,对黑影道:“你们先把他带走,我来应对。”白影和黑影只能听从,快速地骑马离去。同时,一道身影从府中跃了出来,青烟静静地拉好披风,牵着马,轻唤:“景天。”那个准备追上前面的身影,猛地一颤,硬生生地落在她跟前,一脸的期待和震惊:“青烟,你你方才唤我什么”他步步靠近,走到她面前凝视她的双眸。青烟苦笑一声,别过脸:“上次你冒然前来皇宫相救,青烟感激不尽。”“青烟。”他紧紧握着她的手,声音颤抖,“我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你陷入危险”青烟难以再相信,心中比往日见到他时平静了不少,这才有勇气质问:“那你为何要派人暗杀我。”第四十章 他在等她“什么暗杀”杨景天惊呼。青烟震惊地抬头,对上他同样难以置信的双眸,心中却不敢轻易相信眼前的男人,挣脱他的手,后退几步:“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若不是你的暗杀,我何必逃到深府”被要求带着爱人亲手送的嫁衣死去,是多么残忍的对待“不可能”杨景天大吼,急切地按住她的双肩。“你难道就不相信我吗青烟,给时间我查清这件事好不好,我会让我们之间的误会全部破解,到时候你还会回到我身边的,对吧”他始终不相信,当初恩断义绝的话青烟嘲讽一笑,其实谁暗杀已经没有关系了,之后她所看见的一切,不再是误会这么简单,而是失望,彻底的失望。“景天,是谁”身后,传来舒凡儿朦胧的声音。杨景天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却也松开了按在青烟肩上的双手。青烟轻笑,整理下披风跃上马背,拉着缰绳准备离开,杨景天却按住马,仰头看向她的双眸:“青烟,等我好吗”她嘲讽地移开他的手:“景天,其实你根本不了解我。”不了解她的过去,更不了解她的想法。马愤然离去,杨景天的手猛然捏拳,对着她的背影吼道:“那有如何我给了你六年的安稳,这种恩情不是你说断就断得了的”他要她用一生来回报多次挽留失败,他心中的火焰渐渐滋长,舒凡儿诧异地停在他身侧,听到他的话更是难以呼吸,他始终还是不能放下她。“你向皇上告状的事情,我不像再看见第二次”这是他当时从皇宫被赶回府上,对她说出的首次如此强硬的话。她知道,杨景天开始反抗了。“走吧,这里味道不好。”舒凡儿拉了拉他的袖子,强颜欢笑。杨景天这才留意四周的血腥味,想起青烟的出现和前面可疑的人,眉头一蹙,朝前面的树林走去,仔细地顾盼左右,发现地上有很多血迹,对舒凡儿道:“把蜡烛拿来。”这一照,两人都怔住了,上面用血写着两个字:太监。而且最后一笔还未结束,似乎没有时间写下去了。杨景天沉思片刻,“凡儿,太监和夜王有什么联系吗”舒凡儿不甚在意地耸肩:“就是传闻夜王被削权后,整日和太监寻欢作乐而已。”说完后自己也顿住了,这其中似乎有些不妥。“我似乎听你说过,刑部左侍郎和夜王曾经有些冤仇。”杨景天阴笑着站起来,“明日我们去拜访一趟。”深府中,青烟急切地安放好马,就看见大厅中黑影和白影跪在地上,夜暮沉倚在凳子上闭上双眼,而她下意识地看向他的右肩。流血了“书逸然呢”她冲了进去,着急地环顾四周,除了李管家和两个侍女,再也没有其他人了。夜暮沉听见她的声音,才懒懒地睁开双眼,疲倦一笑:“你回来了。”他忽而站起,走到她身前轻拥住她的腰际,把她的头埋在自己没血的左肩上。他在等她第四十一章 好好补偿本王“夫人,快点带王爷去止血。”白影万分焦虑地出声,李管家也禁不住上前想扶住他,他却搂住青烟自己走回双院。“他们真是大惊小怪,不就流个血。”夜暮沉在她耳侧低笑一声,青烟有些狐疑地盯着他。如果她射中的地方真的避开要害,这几天下来定是可以活动的了,怎会轻易地再次流血她心中一紧,哑声道:“暮沉,你骗我。”他没有回话,只是推开房门,拿出药箱,青烟连忙去帮忙,看着他把衣衫褪下,露出臃肿腐烂的肩头,她捂着嘴差点惊呼出声。苦涩从胸口蔓延开来,最后涌上双眼,化成滚烫的莹珠徘徊在眼眶里。“暮沉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手颤地递给他药水和绷带,即使是她射中了骨头,也不至于这般的惨烈她只能想到一个可能,箭有问题“青烟,本王的手想来真的不能动了,接下来的日子还要靠你喂我了。”他扬起苍白的唇,不甚在意地抹上药水,看得青烟心头一痛,他脸上却没有多大的变化。“书逸然会来的,对吧,他会来的。”青烟死死地攥紧他的衣衫,像一个溺水的人发出悲痛又期待的求救。夜暮沉递给她绷带,笑道:“会绑扎吗”她连连点头,拿着绷带的手僵硬无比,小心翼翼地从他腋下跨过,环绕他的肩头包扎起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要不是她冒然去见皇上,就不会让他有机可乘,借她之手害了他一滴热泪,悄然滑落他的手臂上。“那是不是该好好补偿本王”她含泪点头。“那就说说你从前的事情吧。”他穿上衣服,疲倦闭目,倚在床榻上,“进入将军府之前的事情。”青烟怔然,进入将军府之前的连杨景天都不曾用心去了解,相识不久的残暴王爷却想要知道,是她遇人不淑,还是苍天不公她在他身侧坐下,看着窗外的夜色,已接近三更天了。“青烟从小被父母遗弃,被一户人家拾到,便收养了我,然而他们很严厉,要我学很多的东西,最后我受不了这种日子,便逃了出来。”说完后她看向夜暮沉,却发现他一脸淡笑:“罢了,你不愿说本王也不强迫,睡觉吧。”青烟张张嘴想辩解,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她确实撒谎了,那不只是一户人家这么简单,而且她更不能说出真实的事情。她现在更想知道的,是白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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