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王爷逼嫁,逃妃不奉陪> 分节阅读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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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6(1 / 1)

”他挥手,下人立刻呈上一壶酒和茶,他将茶递给太后,自己则举起酒杯:“许久未曾和太后同饮,儿臣有些怀念了。”太后挑眉,看出他神情有些落寞,“有心事”夜季渊笑而不语,独自饮酒,一杯又一杯,直到太后蹙眉,伸手阻拦了他:“明日还要早朝,不要喝太多。”是啊,还要早朝,他可是皇上了,只是为何做了六年的皇帝,心里依旧不踏实。他暗自苦笑,和太后别过,护卫纷纷来禀告没有看见有女子出入,他挥挥手让他们退下,这个华祭司的消息似乎越来越不准了。没有回房,夜季渊独自在闲逛。今晚的深府,格外寂静幽冷,如同变回了传闻中人人恐惧的残暴府邸。夜暮沉独自站在丽院,看着地上发黑的血迹,有兰舒琴的,有小狐狸它们的。月光这么亮,为何眼前还是这么昏暗。暗到,竟看不见青烟的身影了。他沉重地闭上双眸,树叶簌簌的声音格外闹心,扬起剑,狠厉一扫,整棵树咚咚咚的瓦解。桌脚和地上的石头发出摩擦的细响,他再次横剑,桌凳瞬间四分五裂。门扉咿呀咿呀的扇动,他手一劈,大门倒地成碎。主子的武功躲在暗处的李翱目瞪口呆,心中疑惑重重,却无暇多思,房间里的东西已经没有一处是完整的,而夜暮沉的目光移向了屋顶。李翱看得一阵心惊,主子莫不是想将丽院给拆了果然,夜暮沉踮脚,跃上了瓦片上,李翱实在忍不住了,冲到他面前跪下:“主子不要”“滚。”轻淡而冷厉,竟和当时候青烟所说的语气一模一样李翱不让,闭上双眼挣扎起来。夜暮沉举起利剑,毫不犹豫地往李翱身上刺去“不是夫人”他终是喊了出来,忽感心里一阵轻松舒适,终是做不到李管家那样狠心,他看过夫人脆弱的一面,也看过她睿智的时刻,更看过她悲痛的眼泪。在他心中,对夫人早已有了一丝伙伴的感觉。李翱还没继续说下去,喉咙就被夜暮沉死死扣住。“你说什么”冷凛的语气中隐约能听出一丝期待。李翱只好艰难地开口:“夫人瞄准的只是右肩,是舒琴姑娘自己”喉咙上的手蓦然松开,眼前那一抹白色身影如同闪电般消失在空中,只留有慌乱的劲风吹动着李翱的衣衫,他大口地喘气,瞧着狼狈不堪的丽院,无奈地摇头。这,哪里像向来冷静温和的主子。青烟即将从小道中顺利离宫,却瞥见不远处闪烁着火光,好像是有人在烧东西。她沉思片刻,走进几步偷看着那人的背影,有几分熟悉。那人在碎碎念,不知低喃着什么,青烟竖起耳朵,竟听见“阳贵妃”三个字,不禁诧异地走进去,正在燃烧的火焰映出那人一身绿衣,竟是清烨她立刻跑过去抓住清烨的手腕,他明显被吓到了,双眼猛地瞠大,震惊地瞧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妖艳女子。感受到手腕的温暖,清烨才确定是活的,不禁松了一口气,挣开手。青烟瞄了眼地上的灰烬,有一部分还在燃烧,正是冥纸“阳贵妃的死是不是另有蹊跷”这种时候来烧纸,莫不是心虚清烨心一惊,对上她冷峻的双眸,不禁觉得有几分熟悉,这五官青烟还想追问她妆容的事情,青烟已经早已逼问:“到底是不是”他别开脸,声音带着一丝惭愧,“她有喜了。”太后到底在想什么,连一个未出生的皇子都要抹杀。青烟手指发冷,只觉这宫中让她一刻都不愿呆下去。也许阳贵妃知道自己有了身孕,才会冒险在她手心写上“沉”这个字,阳贵妃在赌她对夜王的情意,在赌她会不会救自己只是,你算对了情意,却算错了皇意。身侧传来窸窣声,青烟蓦然回神,醒起要赶紧离宫,于是不和清烨打招呼就匆忙地离去,然而没走几步,一阵衣袂拂动之声响起,眼前赫然出现一道明黄色衣衫的男子。皇上青烟脸色一变,竟然还是被他发现了“你是哪个宫的妃子”夜季渊双眼眯起,带着一丝迷茫朦胧之色,身上散发着阵阵酒气。妃子青烟这才看清夜季渊脸上微红,眼睛涣散,难道他喝醉了“回皇上,妾身是沁宁宫的。”她心里忐忑,不知是否能糊弄过去。夜季渊似乎察觉到不远处还有人,侧目一看,声音阴冷:“清太医你在此作甚,难不成是和朕的妃子幽会”清烨立即拱手:“不敢娘娘日夜思念皇上,患了心疾,今晚皇上出现,想必娘娘的病一下子就好了。”说完急急退下。青烟嘴角抽搐,这个清烨还真是会顺着她的慌编下去,只是接下来怎么圆夜季渊这才打量起她来,青烟一惊,害怕被他看出真容,故意又忧又喜地半垂着脸,低声道:“妾身日夜期盼皇上出现。”不等夜季渊拒绝,青烟上前扶着他的手臂,带他走到树荫下靠着,伸手轻揉他的太阳穴,夜季渊隆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顺着她的意靠在树干上。“朕和夜王相比,如何”青烟瞳孔微瞠,手指僵硬起来,谨慎地瞥向他的神情,惺忪随意,不禁松了一口气。“皇上是天子之骄,怎么要和夜王比较呢”“朕就是要比”他不悦地捏住她的手腕,语气中满是倔强,眼中比往日少了几分戾气。青烟心思复杂,沉默不语,等他安静下来,才退开几步。没了细柔的手指安抚,夜季渊不禁睁开双眼,却见月色下,一身红衣女子双袖浮动,青丝墨染,妖冶的双眸让她浑身散发出高贵明艳的气息,似火中的精灵翩翩起舞,妖艳而不庸俗。青烟趁着转身的空隙,从怀中掏出一根火柴,暗自点燃,双指夹着继续舞动,在夜季渊看来,就像是带着星光的仙女,不禁心中暗叹。看着火柴快要燃尽,青烟逃出花瓣点燃,一丝丝烟雾随着转圈的动作将她层层环绕,一挥袖,烟雾顺着她的长臂飘向夜季渊那边。幽香扑鼻,他颇有兴味地勾唇,宫中何时有如此曼妙艳丽的女子,他竟然冷落了多年,倒不能怪他不记得,不是大臣的女儿,他不屑于花心思在她们身上。夜季渊看够了,更想好好品尝一下她的味道,刚想喊停,却发现身上的力气似乎被抽干一般,困意袭来,顿时发现有些不妥。是那些烟雾撑起仅存的最后一丝清醒,抬眸,却见那抹红衣越跳越远,渐渐地消失在自己眼前。青烟冷笑地快速离开,然而自身也吸了不少的烟气,身体开始乏力,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顺着小道逃出,身后却传来护卫追赶的声音。四肢无力,眼前开始发黑,青烟慢慢地软倒在地上,护卫的脚步声愈来愈近,青烟心中的绝望更深。千钧一发之际,青烟只觉身子被蓦然提起,细腰被紧紧地搂住,那力度似乎要将她永远绑在那人身上,一点足,两人瞬间消失在护卫面前。青烟趁着最后的意志,仰起头想看看他是谁。身上的红衣骤然被他一掌击碎,撕碎成絮,飘散在空中如同花瓣。这一幕,是何等的熟悉“暮沉。”她轻吟,虽是看不清面孔,但撕碎她红衣的也只会是他一个。安心地阖眸,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回到深府,夜暮沉才醒起丽院被自己毁了,只好先带青烟安放在另一个空置的院子里,胸中忽而涌上血气,噗的一声,口吐鲜血。白影黑影看得惊心肉跳,齐齐急问:“主子怎么了”“照顾好她。”夜暮沉匆匆交代一句,便回到双院,一直呆在床上的兰舒琴听见声响,连忙动身走到他面前。“暮哥”怀中倏然被塞进了一个包裹,似曾熟悉,不正是她带来深府的衣服吗“叫夜王。”夜暮沉双眸冷凛,无动于衷地瞧着她发白的脸,冷然拂袖而去。兰舒琴猜到禁香的事情也许败露了,顿时慌乱地跪下,哀求道:“暮哥哥这是怎么了,舒琴做错什么了,不要赶我走你答应我等我腿伤好了才回去的,你答应会保护我的”然而回应她的是下人挟持她的手掌,将她慢慢拖出房间,耳朵传来夜暮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将她碰过的东西全部换了。”兰舒琴身体一颤,难以置信地看向他,猛地用力甩开四周的下人,声音凄凉:“暮哥哥不要被那个贱人给骗”啪清脆的一声,回荡在寂静的府中,兰舒琴整个脸被拍到一边,向来苍白的脸蛋增添了五个通红的指印,她震惊得双唇微颤。他,竟然打她“贱人”他勾唇一笑,幽冷森寒,拿出手绢擦拭着手,“嗯”心中的怒气被她彻底勾起,本以为她会收敛,没想到得寸进尺,在他面前玩起了心机这一掌,已是看在她曾经为他挖眼的回报李管家看得目瞪口呆,从王爷来到深府,就一直让人保护着兰舒琴,甚至为了她设了一个隐秘的世外桃源,在他心里一直认为兰舒琴是王爷心中最重要的人,现在却为了青烟当初说要挖了青烟双眼的话,也是假的吗李管家脸色难看起来,自古多少君主败在美人手中,红颜祸水,不过如此“暮哥哥”兰舒琴做出最后的挣扎,双眼流出血泪,“难道你当初许下的诺言都不算数了吗”“诺言”夜暮沉轻嗤一声,“本王的话,你也信”说完,他已转身离去。兰舒琴顿时绝望地瘫痪在地,暮哥哥,青烟真的是你的底线吗,她不过是陷害了青烟一次,就落入了这般地步,她怎么甘心,她怎能甘心若是此刻她拥有眼睛,定是无比的恶毒狠厉,可惜她没有,这也成为了她最好的掩饰。她一声不吭地被下人拖至府外,抛在地上不再理会,李管家悄悄靠近,塞给她一些银子,低声道:“活下去。”兰舒琴身子一颤,错愕地抬头,忽而明白了什么,紧紧地握住银子,起身跌跌撞撞地离开。翌日,深府终于恢复些许温暖。成了废墟的丽院在修整,下人在忙碌地搬换着新的家具,唯独有一处,没有杂人靠近。青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脚不能动弹,呈大字形地绑在床柱上,羞人的姿势让她奋力挣扎,忽而,门被推开了。夜暮沉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冷意,右手持剑,步步逼近。青烟心中一颤,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瞧着他顿步在床边,冷声发问:“为什么要杀她。”原来,还想逼问她。她冷嘲一笑,别开脸。他却举起剑,刀光一闪,惊得她双眼一瞠,为了舒琴,他是想杀了她利剑蓦然落下,青烟下意识地闭上双眼。噗的一声,剑没入她头侧,只差丝毫下巴被擒住,一用力,头就被掰正,赫然对上夜暮沉的双眸,那深邃迷人的瞳孔,竟然带着清晰可见的忧伤和落寞,看得青烟心头微痛。“为何你如此倔强,到了这种地步都不愿说”他抽回剑,指腹细细地摩擦着她的脸颊,语气有些无奈。青烟怔然,他,在说什么“本王都知道了。”所以,方才那一剑是试探还未反应过来,绳子已经被他解开,深沉的吻骤然落下,带着一丝惩罚的味道,疯狂地掠夺她口中的气息,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想念,在这一刻爆发出来。暮沉,你可知兰舒琴的虚伪。暮沉,你可知乐霜姐姐死了。暮沉,你可知我的孤独悲痛。一阵阵委屈涌上心头,泪水的闸门一旦被打开,就再也收不回去,热泪夺眶而出,沾湿了两人的脸孔。夜暮沉身子一僵,离开她的唇,熟料她勾住他的脖子,紧紧地靠在他胸前,声音哽咽:“暮沉,暮沉”一声声暮沉,叫到他心坎上,痛,而暖。“本王,错了。”哭泣声戛然而止,青烟几乎要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然,怎会听见从未曾道歉过的夜暮沉说出“本王,错了”。瞧着青烟呆滞的脸孔,夜暮沉勾唇,用指尖温柔地为她拭去泪珠,耐心地等待她回过神来。良久,她才眨了眨眼,却是问:“昨晚那个人,是你吗”瞧了眼身上的衣衫,早已不见了凤昊红色的外衣。如果真的是他,是怎么能如此迅速地赶到皇宫前,又是怎么一眼就将她认了出来“除了本王,谁会救你”他嗤笑,拨动着她的发丝。“你怎么知道我在皇宫”“猜的。”“那你怎么赶过来的”“李翱带的。”“又是怎么认出我”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脸,已经卸去了胭脂。夜暮沉半眯着眼,抬起她的下巴,再次用嘴堵住她的唇。只因她逃命的动作,夜暮沉一眼就能认出是她,无论是妖媚的青烟,还是装成男子的青烟,总是能第一眼吸引他的目光。待青烟喘过气来,已经软倒在他怀中,慢慢地平静下来,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都在脑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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