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地下的地狱,双眼猩红,“全力追查青烟的下落,找不到的全部斩了”其他狱吏听后害怕得立刻冲出去找人。其实青烟什么时候被换走的,他们也不知道,中途一阵奇怪的曲子响起,他们都陷入了朦胧之中,似乎昏迷却又是清醒的,然后看见一个身影掠过,飞走了。本以为是幻觉,直到不久之前,其中一个狱吏发现了青烟的不妥。毕竟一个被下药的人怎么这般安静。然而,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皇上来了“暮沉。,暮沉”青烟紧紧拥着身侧之人,下意识地朝他怀中贴近,舒服的感觉让她轻吟出声,同时低喃着心中想着的人。抱着她的人蓦地一僵,紧紧抿唇,不为所动。身影如同鬼魅,在众人神不知鬼不觉之中逃出了皇宫,朝夜府奔去。其实,他想去的地方不是这里。只是,她嚷着的名字却是他,只有他直接跃上了夜府的屋瓦,竟发现一抹白色的人影站在树下,两人打了个正脸,那人正是夜暮沉。即使天色昏暗,但夜暮沉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那个玄衣男子怀中的女子,瞳孔骤缩,杀意凌然地抽出剑指着他:“放开她”玄衣男子神情淡淡,本来就是想将她交给他,却看见他一副不客气的模样后,突然不想了。“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沈玉温柔地淡笑。夜暮沉听后,薄削的双唇紧抿,双眸蕴着无尽的冷意,明明武功被压制,却依旧散发出凌冽的气息,四周的树叶惊得簌簌作响。白影黑影在这一刻护在夜暮沉身侧,然而,同样有两个女子护在沈玉的身侧,正是江心和雨泥。四个女子,双眸锋利对视,立即打了起来。夜暮沉冷着脸靠近沈玉,剑一挥,沈玉轻松地侧身躲开,只听见他轻笑:“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她迟早都会离开。”双眸一沉,夜暮沉用尽全力把剑一横,剑气凛冽。沈玉后退一步,怀中的女子感觉到沈玉身体在移动中不断和她摩擦,欲。火难耐,伸手,紧紧勾住沈玉的脖子,主动地将双唇贴了上去第一百零五章 只怪你是青烟,本王只能忍了青烟的脸蛋愈来愈近,鼻间的气息扑到了沈玉唇上,他的瞳孔不断缩小,心脏在这一瞬间似乎停止了跳动,身体僵硬。下一刻,怀中之人忽而被夺走,沈玉才发现自己双手被惊得失去了任何力度,被夜暮沉轻易地抱走了她。然而,青烟的双唇还是轻轻的,擦过了沈玉的嘴角弛。很软,很烫。那个微妙的触感,让他平静的心为之颤栗。夜暮沉双臂触碰到青烟的瞬间,就感觉到她皮肤上的灼热,不禁眉头紧蹙,青烟毫不犹豫地回抱着他,不断的磨蹭,声音低软魅惑:“给我”猛地一怔,夜暮沉立即明白了什么回事,掉头往房间跑去。见主子离开,白影黑影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打下去,而沈玉已经回过神来,点足离去,江心和雨泥并不恋战,随着他隐在夜中。房中,衣衫的撕拉声骤响嗄。不是青烟的,而是夜暮沉的。青烟迫不及待地褪去他多余的衣衫,意识已经不清,而夜暮沉的双眸愈发阴沉。是那个男子带她来夜府的,所以他知道不是那个男子下的药。那么,就是在地牢中被下的。而在皇宫的地牢里,下药的自然是夜季渊他眼中尽是汹涌的怒火,看来不能再让她离开片刻每次分开,她必会出意外而看她气息混乱的模样,想来耽误了不少的时间,若是再不解毒的话夜暮沉快速褪去她的亵裤,直接进入。冰冷的房间慢慢变得灼热,女人的低吟声跌宕起伏,男人的喘气声连绵不断“你身上的人是谁”他忽而顿住所有的动作,眯着眼抛出一个问题。青烟不知所以,朦胧中听不见他说的是什么,只是还未索取够,不悦地扭动着身子。“你身上的人是谁”他捏着她的想下巴再问了一次。潜意识的,她吐出两个字:“暮沉”最后一个字的发音还未全部吐出,因为身体被忽而袭来快意激得一颤书逸然躲在树下,听着这一切的声响,眸光阴鸷,锋芒毕露。一间客栈中,沈玉神情有些恍惚地推开房门。床上,已经坐着一个红衣男子。沈玉眼中闪过一抹诧异,随后反手关门,微笑道:“你怎么来了。”“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忘记了师父的话。”凤昊红衣微敞,撑着额头斜躺在床上,发丝随意地倾泻在胸前。沈玉苦笑一声:“没有。”没想到,还是被他找到自己了。沈玉坐在凳子上,伸手优雅地倒出一杯茶,刚准备放到嘴边喝下时,蓦然顿住,因为那上面有她的温度。他,不想抹去。于是,将杯子搁下,嘴角轻勾。在他出神之时,没看见凤昊双眸闪过一抹厉色,只是很快他就恢复妖媚随意的神情:“这几日我就住在这里吧。”沈玉侧目,撞进他狭长的双眸里,温和一笑:“凤昊,你知道我有事要做的。”“我们这些无拘无束的游人,有什么事情能比我们两兄弟间相聚重要”凤昊起身,长袍曳地,光着脚走到沈玉身侧,伸出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凤昊的长发低垂,贴到沈玉的脸颊上,微微摩擦。沈玉似习惯一般,笑着将他的发丝拨开,这才回应他之前的问题:“好。”承香芙回来见过夜季渊后,就直接被安排在宫里的东部,离牢房很远,她进入房间不久,就听到了青烟被押入监狱的事情。离开南都甚久,她不清楚现在青烟几人的内部关系,所以她想看看青烟的状况,顺便试下能不能救她出来。夜中,她一身黑衣,谨慎地快速接近牢房。她从小在这里长大,对皇宫的地形十分熟悉,只要靠近了牢房,她就有办法进去身后,隐约有着和自己不同的步伐。有人跟踪她蹙眉,刻意在一条河溪边停下,蹲下,假装弯腰戏水。身后的人影愈来愈近,一阵厉风划过,承香芙猛地闪开,抽出利剑直挥而去,那人本来要劈在她脖子上的手立刻缩回,后退一步,避开剑头。月光透过朦胧的云层照射下来,稀疏淡薄的微光恰好映在承香芙脸上,她一袭黑衣,如同一棵伫立在河边的松柏,神情严肃,黑不见底的双眸带着凌厉的杀气。那人看得一怔,承香芙瞧出他一刹那的分神,持剑立即冲上今晚的事情,绝对不允许其他人知道锵男子竟徒手用手背抵挡,然而承香芙的剑似触碰到坚硬的东西,发出刺耳的声音,她这才发现男子的手掌带着一个特殊的手套。承香芙怕太大的动静会引来其他人,于是招式愈发狠厉,剑气四射,尘土飞扬,招招致命。男子却一直闪避,只防不攻。承香芙不悦地蹙眉,这个人的武功明显比自己高,却没有用全力对付她,是怎么回事略一揣度,她蓦地收回剑,转身逃离。男子没想到拼命进攻的女子突然撤回,还逃走了,不禁眉毛一挑,嘴角勾起一丝兴味,点足,追了上去。承香芙耳朵一动,发现男子竟还跟着自己。难道只是同路的不然方才对战的时候没感觉到他的杀气思及此,她顿步,打算让他先走。然而,她停,他也停。承香芙怒了,双眉一凛,猛地转身:“你到底想怎么样”男子笑了笑,说起话来毫不正经:“同路的。”“那你先走”“我通常不跟女人争。”承香芙恼怒地胸口起伏,然而自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有气无处发泄,只好冷着脸和他谈条件:“既然这样,接下来我做的任何事你都不能阻止我。”男子沉思片刻,道:“那要看看是不是我正要做的事情。”“所以说你先走”她上前几步,恨不得一个拳头砸上去。若是中途被他搞砸就不好了“我通常不跟女人争。”话题又回到这里。承香芙觉得自己无法和这个男人沟通,转身准备离开,骤然,牢房那个方向传来喧闹的声音,混乱的步伐朝他们这边跑来。那些人口中还嚷着一句话:“大家分散找不到夜王妃我们都得死”承香芙和男子听后脸色皆是一变。“糟了”“糟了”异口同声的话语,让两人不禁对视一眼,有疑惑,有猜测,然而没时间让他们思考,承香芙准备施着轻功离开,被男子猛地捏住手腕。怒气正准备发作,就听见他快速而冷静的声音:“宫中到处都是人,到河里”说完,男子已经扯着承香芙返回方才的那条溪流,急忙藏在水底。承香芙不知道他的那声“糟了”是指夜王妃不见了很糟糕,还是指被狱吏发现会很糟糕。现在她穿成这样,还出现在牢房附近,皇上不用多想就知道她想干什么,所以她还是乖乖地跟着男子跳入水中。屏息,两人无话。不知过了多久,四周没了声响,两人默契地跃出水面,这次轮到承香芙擒住男子的手腕,将他带入一个隐秘的地方躲着。暂时安全后,承香芙才松了一口气。“你似乎对这里很熟悉。”男子语气带着调戏。承香芙却丝毫没有心情理会,眉头紧锁,担忧地看向牢房的方向,不知青烟现在怎么样了。似乎知道女子在想什么,男子的神情也随着严肃起来。今晚,夜暮沉让他来救出青烟。他是不赞同的。“即使哥帮你抢出了青烟,你也无法安然无事啊,那个狗皇帝定会狠狠地惩罚你一顿”此人,正是简信。夜暮沉却是淡然一笑:“本王知道。”他这么一说简信就更怒了,他知道,他知道还要这样做难道就是用让皇上惩罚自己来交换出青烟吗这种办法太蠢,还是他另有打算简信不知道,但只能帮他一把。那么,眼前这个同样去牢房的女子是谁承香芙感觉到他猜疑的目光,却没打算解释,转身离开。夜府里,夜暮沉和青烟释放后,纷纷陷入沉睡,书逸然从窗户递入了一个熏香,神情狠厉地剜了眼床上的女子,随后悄悄推开。四更时分,房间的门被推开,书逸然抱出了青烟入柴房。本来,不会这么容易得手,然而夜暮沉身心劳累,疏于防备,才会被他趁虚而入,只是他还没傻到做杀了青烟这种傻事。书逸然点了青烟一个穴位,本来还闭着双眼的青烟慢慢转醒,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显然是未反应过来。“我是书逸然。”免得被认错,他率先说话。青烟一惊,身子一动,只觉得下身剧痛,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她脸色一变,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这里是夜府。可是她被下药了,谁救她出来的解药的又是谁“一个玄衣男子救了你,但是暮解了药。”他嘴角露出轻柔的笑意,“你没事就好。”玄衣难不成是沈玉她怔了片刻,勉强坐直身子,疑惑道:“那我为什么会在柴房。”“因为我有些话想想和你说。”看出他神情变得严肃,青烟点点头让他继续说。“暮一回来,我就帮他把脉了。”青烟的心咯噔一声,立即紧张地攥紧他的衣袖,急切道:“怎么样,有救吗”“有是有,但药材难寻,正如上次的赤烈毒一样”青烟深吸一口气,“请你一次性说完。”“好。”青烟静静地听着,整颗心渐渐沉入谷底,良久之后,四周恢复一片静谧,她知道书逸然在等她的回答。夜冷,风寒。青烟苦笑一声:“我知道了。”回到夜暮沉房间后,一夜无眠。翌日,宫中未见夜王妃身影,皇上震怒,宣夜王入宫。青烟刚刚才进入睡眠状态,就被身旁的人紧紧搂住,在耳边呵气,柔声道:“该入宫了。”那语气,似乎是入宫游玩,而不是被皇上责骂。青烟眼圈下方带着青灰,眸子布满血丝,脸色难看,夜暮沉一怔,敛眉问道:“昨晚睡不好”青烟点头,瞧着他胸前的剑伤,还未痊愈,低声道:“对不起。”她,将要离开他了。夜暮沉误会她,惩罚她进地牢的事情再也无关紧要了,一切的一切,算下来,始终是她欠了他。听见她带着哭腔的一声“对不起”,夜暮沉抿唇,捏住她的下巴:“你怎么了。”青烟轻笑:“因为等下暮沉就要被皇上责罚,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我真是一个累”赘字未出,夜暮沉已经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双唇,带着惩罚的意味撕咬,掠夺她口腔中的空气。“本王不爱听。”青烟只觉眼眶湿润,沙哑道:“暮沉不怪我了”不怪她“故意”摔倒在地骗他来救了不怪她莫名其妙被人下药给他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