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您叫我夏寒就行,有什么事吗”司琪有些怪异的看着他,这是怎么了她怎么会知道,上次夏寒就是因为没叫司琪少奶奶,少爷罚他在厕所吃了一个星期的饭,这次要是让少爷知道她喊他夏哥,说不定会直接让他变性,变成夏姐,他能不怕吗“那个我想请问你一点事。”“您说。”夏寒恭敬的腰又弯下了一些,这个请字杀伤力也很大。少爷已经很难伺候了,再多一个她,夏寒觉得自己未来的生活无望,以前他最怕得罪少爷,现在他宁愿得罪少爷,也不愿得罪少奶奶,因为那会死的更惨。有少爷撑腰的女人真心可怕。司琪有些郁闷,夏寒好像很怕她,她长了一张可怕的脸吗“你们少爷的喜好是什么”“少奶奶指的是哪方面”“所有。”“少爷饮食喜清淡,讨厌辣,爱吃鱼和蔬菜,不吃葱姜蒜和动物内脏,喜欢的饮品是香草汁和清水,除非必要应酬和熬夜太过疲劳一般不喝酒和咖啡。着装一般以黑白灰三种样色”夏寒一次性说了很多,最后还特意提醒了两点。“少爷非常讨厌榴莲,还有,他有密集恐惧症。”尤其是听到最后两点时,司琪狡黠的眸底闪过一抹精光。“谢谢。”“少奶奶客气了。”看着司琪诡异离开的背影,夏寒以为她只是单纯的关心少爷的喜好,没想到又一次严酷的惩罚等待着他。、第二十七章 毕生难忘的晚餐傍晚。夕阳西下,天边残红的余阳染红了半边天,橙黄温和的光线倾洒在简单且华贵的卧室。三米宽的贵族床上一具伟岸健硕的身姿平躺着,熟睡中的他,眉头仍是紧锁,完美精致到令人沉迷的脸更是僵硬紧绷,他额间有些密密的小汗珠,平放在两侧的手紧紧的握着拳,手背上青筋依稀可见。厚实的胸膛起伏的厉害,像是梦到极其可怕的事情,他突然睁开眼猛然的坐起身。那是一双犹如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般嗜血的眼睛,浑身被阴暗死亡气息笼罩的他就像是锁命阎罗,只需看他那么一眼,便会被他可怕阴森的气场夺取性命。“咔嚓。”门被推开。夏寒进来时便看到苏炎澈此番模样,不由心间一紧,少爷怕是又梦见那些血腥的场面了。“少爷。”夏寒知道此时不是打扰他的时候,可若不转移他的注意力,他又会变成那个冰冷到没有任何温度,没有任何情绪的木头人。苏炎澈没答,阴寒的视线射向他。无论被少爷这样的眼神盯过多少次,夏寒每每都会有种死亡的感觉。“少奶奶忙活了一下午,给您准备了一桌子吃的,您是否尝一尝”苏炎澈阴寒的神色微微一僵,脑海中血腥的画面不由被一张笑靥如花的脸给取代了。这刻他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司琪与众不同,不光因为她有一双和小月牙一模一样的眼睛,还因她的笑,不论是甜笑、阴笑、假笑都能抚平他内心的波动。让他暂时忘却所有的肮脏与黑暗,还一片他渴望的平静与安宁。“她给我准备吃的”苏炎澈的声音有些嘶哑,阴气也慢慢收敛如常。“是的,所有食材都是少奶奶亲自挑选的,她说要给您一个毕生难忘的晚餐。”夏寒如实回答,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有种不踏实的感觉。“是吗我很期待。”苏炎澈突然俊美邪魅的一笑,那女人会那么好心给他准备食物“少奶奶,这我真的不敢做。”厨师一脸死灰的看着手里的动物内脏。这要做了,少爷非剁了他的手不可。“你就不怕我剁了你的手”司琪冷脸威胁“你做就是,有什么问题我挡着。”厨师吓到一哆嗦,后又听说她挡着时,这才敢放心大胆的做。于是几十平米的大厨房,三个厨师热火朝天的忙了起来。“等一下,葱姜蒜放了没有”其中一位厨师菜起锅,司琪走上前问道。“少爷不吃葱讲蒜。”厨师为难了。“没事,你放,你家少爷又说了,他爱吃了。”“”接着在司琪的严厉监督下,厨师们把所有不该放的东西都往菜里放一了遍,同时在心里默默的做了一个决定,做完菜后就辞职,他们真的不想被砍手。司琪满意的看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唇间满满的都是坏笑。心里暗骂着,该死的大种马,不放我走,我就折腾死你、第二十八章 苏炎澈,你个笨蛋“这些是你特意为我准备的。”苏炎澈琥珀深眸闲适的扫了眼餐桌上的菜。“谁说是为你准备的自恋狂。”司琪瞟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又夹了一块辣子鸡吃着。虽然与苏炎澈不算太熟,但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还是有些了解他的脾气。她要是说这晚餐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他肯定一块都不会吃。到是对他爱搭不理,反而会消除他心里的戒心。看着司琪冷淡的态度,苏炎澈冷冷的扫了一眼站在一旁夏寒。夏寒无辜,装死中长型餐桌前,苏炎澈坐在主位,司琪坐在右侧。食物也以清淡与香辣分放在俩人面前。看着司琪自顾自的吃的欢,苏炎澈又仔细观察了桌上的菜色,虽然他不吃的很多,但都摆在她面前,而自己面前都是些平时吃的菜色,加上几天没吃什么东西,此时真饿了,戒心自然也放下了。好看修长的手起筷,夹了一块离自己最近的清炒莴笋优雅的放入口中。“轰”苏炎澈只觉得自己脑子炸开了,双眸湿红。“苏炎澈,饭吃好好的,你哭什么呀司琪幸灾乐祸的放下筷子,笑的极为得瑟、欠抽。啧啧啧那莴笋用芥末腌制了四个小时,这要放进嘴里想想都痛苦。苏炎澈双眸喷火,已经无暇去管作死的司琪,快速的盛了一勺汤想冲炎一下嘴里的辣味,可才喝到嘴里。“噗”全数喷了出来。“咦,苏炎澈你真脏。”司琪抽了张纸嫌弃的擦着被喷到手背的汤汁。只是想想这汤里的料,也不由恶寒了几下,用几斤小米椒切碎泡了三小时的水做成的汤,还放了大量的醋、盐、苦瓜汁呃想想胃都难受,有不有“司琪,你好样的。”苏炎澈暴怒,已经无法形容此时辣到头要爆炸的感觉和那种恶心的滋味。大手想要端起面前的水,复又顿住怕司琪也在水里做了手脚,于是狠狠的嘲一旁装死中的夏寒吼道。“你是死人,给我拿水来。”“是。”夏寒飞速跑到桌尾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苏炎澈接过一喝,再次喷了。“噗”“呵呵呵。”司琪乐到不行,笑骂“苏炎澈,你个笨蛋,你面前的那杯才是水,水壶里我早换成酒了。”苏炎澈阴森,想他什么生死血腥的场面没有见过,哪次不是面不改色,可如今这个女人却让他辣到生不如死,暴跳如雷。男性的尊严狠狠被挑衅到,他该怎么教训这个嚣张的女人“你很开心。”苏炎澈怒极反笑。“很开心。”司琪乐的点了点头。“有没有听说过乐极生悲。”苏炎澈起身,阴恻恻逼近她。“你想干嘛”司琪吓到蹦了起来,转身便跑。谁知,一只强有力的手先一步抓住她。“做错了事就要为此付出代价,想跑”“谁说我做错事了菜是你自己吃的,我有叫你吃吗”“还嘴硬。”接着,只听一道惨叫。“啊苏炎澈,不要”、第二十九章 你以为我不敢“唔咳咳放开咳咳”司琪被苏炎澈紧紧抱在怀里,他又喝了一口汤复又吻上她的唇,强迫把汤喂进她嘴里。那种辣到头要炸开的辛辣感呛到她泪眼迷离,小脸爆红,还有那该死恶心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味道。“怎样,味道还行么”放开她,苏炎澈邪魅笑问,他的状态也没好到哪去,只是辣麻木了,反到是没有太大的感觉。“咳咳咳咳”司琪剧烈的咳,刚才被呛了一下,肺里都仿佛辣炸开了,脸红的像火烧一样,那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声痛的让她蹲下了身子。就在她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时,苏炎澈这才发觉她的不对劲,唇间坏笑敛起,墨眉紧拧蹲了下去。音色满是担忧。“怎么了。”“咳咳水水。”司琪在剧咳中吐出来两个字。苏炎澈一个眼神,站在一旁的夏寒快速的把桌上的那杯水端了来。司琪接过,由于喝的太快,再次呛着了。怕她再这样咳会伤着肺,苏炎澈一把抱起她往沙发走去,顺道吩咐夏寒。“到冰箱里拿些酸牛奶来。”司琪一连喝了五盒酸牛奶,这才慢慢缓过劲来,不过那张漂亮的小脸依旧爆红,像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让人直想咬一口。“好些了”同样也喝着牛奶的苏炎澈问着,平时他跟本就不喝这些东西,可不得不说,解辣还不错。“苏炎澈,你故意的。”司琪狠狠的瞪着他,刚才痛苦的差点把她肺都咳出来了。“嗯,故意的。”苏炎澈学着她之前那样点了点头,复又接了句“自作孽不可活的含义,我想你已经体会的非常清楚了。”“”司琪真想狠狠咬死这个臭男人,为什么每次都被他压的死死的,好不甘啊。“少爷,他们来了。”夏寒的声音插了进来。司琪抬头,只见三个面如死灰的厨师颤颤巍巍的站在那里,在接收到苏炎澈冰冷的目光时,都腿一软,扑通跪了下去。“少爷,饶命”面对三个厨师的卑微讨饶,司琪心里有些满满的罪恶感,正想开口时,苏炎澈冷冽的声音传开。“饶命怎么饶”第一眼见到苏炎澈,司琪就知道他是一个寡情冰冷到没有一丝人情味的人,他身上时不时都会散发出死亡的气息,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男人。可也许,是这些天他对她很好,在她面前几乎没有过那些可怕的情绪,所以,她忘了他的可怕,直到,现在,那种真真实实的窒息感强袭而来时。她才记起,他仍旧是那个黑暗帝王,不可侵犯。“少奶奶,您说过一切由您来承担的。”跪着的厨师颤抖的厉害,眼里和音色尽是祈求,再一次让司琪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她扯了扯苏炎澈的手。“苏炎澈,对不起,是我胡闹强迫他们的。”“你也知道自己是在胡闹”苏炎澈冷然,复看向厨师“她胡闹你们也跟着,她有护身符,你们也有”“少爷我们知错了,我们领罚,求您饶命。”“哪只手做的菜,砍哪只。”苏炎澈阴然。厨师们直跪的身子,听到这话后个个跌坐在自己脚上,面色惨白,也不敢再开口求饶。熟悉的场景再上次演,几个保镖过来拿人。司琪没像上次一样开口,而是站到了保镖面前挡住了厨师,小脸肃穆。声音亦寒。“不关他们的事,要砍就砍我的,他们只是受了我的胁迫。”“你以为我不敢砍你的”一旁的夏寒抚额,少爷其实并不像表面那样冷血无情,他此举只是想要司琪认错,再警告下人以后不能一起胡闹。这下到好,扛上了,倒霉的只能又是他。、第三十章 他带着怒“呵”司琪冷嘲“你当然敢,堂堂苏家大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几条贱命而已,你有什么不敢的。”她的眼神冷凝,唇角讥笑,直挺的身板傲骨凛凛。苏炎澈沉沉盯着她,并未说话。司琪又道“你以为自己有多高贵,不过是个会投胎的寄生虫罢了,离开了苏家你狗屁都不是,就你这样的人,我看你爸爸都后悔把你带到这个世上。”“司琪”夏寒怒吼她的名字,那冷寒的表情与之前的恭敬判若俩人,随后便极致担忧的看着沉寂的少爷。“少爷”夏寒想说些什么,见苏炎澈起身。那个浑身散发死亡气息的少爷又回来了,他眸光阴冷嗜血,直直的嘲司琪逼去。司琪有些畏惧这样的苏炎澈,他那肃杀的眼神像是要把她撕成碎片。不知为何,畏惧的同时还有丝心疼,因为她看到了他眸底掩盖在嗜血之下的悲痛,那种痛狠狠的揪着她的心,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这一刻,她有些后悔刚才自己因冲动而说出的话,她知道那些话很伤人,可谁要他动不动就要砍别人的手下颚一痛,苏炎澈死死的捏着她,这是他第一次向她动粗。“司琪,搞清楚你在谁的地盘,别不小心丢了这条贱命。”话落,苏炎澈松开了她,沉寒的背影往二楼走去。司琪心里有些难受,并不是他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