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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家媒体,只要一有夏悠的任何娱乐消息要曝光,都第一时间经过我的手。之前不确定她是小鹤的时候,已经让她因为掌掴记者受了苦,以后不能再出现这样的事了。”“是。”下高架往市郊的路上不平坦,颠簸不断。冷不防地,后座的夏悠,吐了霍岐南一声。呕吐物夹杂着酒精的腥臭味,在车厢内弥漫开来,连前排开车的方致晟都忍不住反胃,更不用说后排的霍岐南该有多难受了。偏偏就是这样,方致晟却从后视镜里,看见他一向有轻微洁癖的先生,竟是抽出了手帕,仔细地在替夏悠擦拭唇边的呕吐物。而他自己身上的,却根本无暇顾及。方致晟心想,先生可真是爱惨了这个女人。只可惜,夏悠是个没心肝的人。和她在一起,他的先生注定是没有回报的。作者有话要说:哦本宝宝心好累,昨天晋江抽风了,把本宝宝的点击和收藏全都抽走了你们快用收藏补偿我否则否则你们就要失去你们的宝宝了哼第14章次日清晨。夏悠从宿醉中醒来,头痛欲裂。霍岐南敲门走进来,她没有一点点意外。昨晚的记忆清楚地提醒着她,是霍岐南带她走的。临走的时候,还碰见了老熟人方致晟。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两人倒是至今还狼狈为奸着。他手里端着个骨瓷碗,走进来:“醒了刚煮的粥,趁热喝了吧。”她无视他的好意,低头看了一眼。昨晚一身套装,已经被换成了一身干净的睡衣,酒气也消得一干二净。“我身上衣服谁换的。”“我换的。”他面不改色。她掀开被子,暴跳如雷,活像个泼妇:“霍岐南你可真不要脸啊。”夏悠打量四周,欧式简约派的卧室,靠窗望下去,是个庭院。很明显的,这是一处私人别墅。“这是什么地方”“市郊的湖光山墅。”她走到窗台口,嗤笑一声:“以前跟着你的时候,我倒是没想到,保护区里的穷小子,倒是发达成了这样,连私人别墅都一栋栋一幢幢的。照这样看来,我可不得着急傍着你。”他挑眉一笑:“荣幸之至。”夏悠脸色微变,在肚子里暗骂了他一百遍不要脸。他叹了口气:“小鹤,你何必说话这样尖酸刻薄,有什么事直接说出来就是。”“我哪止尖酸刻薄,我简直恨不得撕烂你的脸。”大概是言语不够尽兴,夏悠又下了一记狠药:“就算是被陈桓北,也总比被你救来得好。”此刻的夏悠并不知道,为了从陈桓北的手里救出她,霍岐南浪费了多少年的精心筹谋,后续需要多少个日夜再去弥补。她偏偏就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占他上风,即便是言语讥讽,只要能让霍岐南不快,她摆明了就是高兴。说完,她也不理会他的反应,直接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背后男人的声音,低沉沉的。“怎么,你就打算这么衣冠不整地走出去”霍岐南说。“要你管”他拦腰将她拽回房间里:“难道你打算让所有人都知道,女明星夏悠夜宿郊外私人别墅,登上小报头条你公司那边,怕是不好交代。”“你到底想怎么样”夏悠抠住他的手臂,力气一点都不留情。“陪我吃顿饭。”“这么简单”她讥笑,倒也不挣扎了。“嗯。”他说:“待会我让阿晟送你回去。”“凭什么要他送我,我打车”“郊外私人别墅,不允许出租车来往。在这里你打不到车的。别任性,待会我让阿晟送你。”“那你把我的衣服还给我。”“昨天你吐了一身,衣服我已经让人送去干洗了。早饭过后,会有人送回来。”听完霍岐南的话,夏悠忽然陷入沉默。原本牙尖嘴利的脸,也变得轮廓柔和。她撩撩头发,故作轻松:“霍岐南,如果是为了补偿我的话,你大可不必对我这么好。我夏悠可以接受任何人的同情和怜悯,偏偏就不需要你的。”霍岐南知道她的固执,就也不说话,两人同时陷入沉默。一顿早饭,吃得心照不宣。为了让夏悠吃得轻松些,他特意摒弃了下人,就留了夏悠一人。可夏悠就是个不识相的人,一顿早饭,她也能变着法地,让霍岐南不舒心。临出门的时候,霍岐南递了个盒子给她。“这是什么”她蹙眉。霍岐南把盒子打开:“这是湖光山墅的钥匙,你有任何麻烦,都可以来这里找我。”“怎么,照你这意思,还是想包养我了有麻烦的时候找你,陪个睡,麻烦就解决了”她冷笑一声:“我夏悠这人吧,没什么优点,偏偏就是有骨气。”夏悠心一横,干脆把盒子仍到了他身上。但她靶心不稳,盒子只擦着霍岐南的肩膀过去。“砰”地一声,盒子落地。钥匙碰擦着地面,叮叮咚咚地滚了一圈。夏悠抛下狠话:“你霍岐南的钱,都是我父亲的血。我还有点仁义道德在,可真没脸用。”她也不顾身后霍岐南的反应,直接转身出门。其实刚才,装钥匙的盒子,掂在手里还是有点分量的。如果那盒子,直接往霍岐南的脸上砸,他估计不被砸晕,也能光荣地破个相。可她还是心软,没舍得往他脸上砸。连往他身上砸的那一记,也是故意粗开的。夏悠在心里敷衍着自己,一定是昨晚他救了她,她才于心不忍的。一定是,一定是门口,方致晟正等着她。夏悠睨了他一眼,就往车后排走。方致晟眼疾手快地替她打开了车门,结果夏悠却故意找茬,站着不动了。她停在车门前,语气稀松平常:“方致晟,我们也好多年没见了吧。”“是啊,六年了。”“我变了个模样,你还认得我”“一个人的相貌可能改变,但她的一言一行仍旧不会变的。在我看来,夏小姐你和以前都是老样子。”夏悠数着脚底水泥路面的条纹,声音里分不出喜怒:“怎么不叫我白小姐了”方致晟说:“那些都过去了,不该再拘泥于过去。”“到底还是你们俩做了亏心事,心里有鬼吧。”她眼尾上扫,笑容诡谲:“我记得,以前我还当你是霍岐南的有钱同学,每次上门找他,都开着名车。”“车都是先生的。”“当时看我被你们骗得团团转,一定很高兴吧。”夏悠轻笑:“你们可真不要脸啊。那些年,对着一个女人狼狈为奸,到底算什么意思”方致晟眼神笃定,像是个忠诚的守卫者:“我个人认为,先生从未骗过夏小姐你。”夏悠轻蔑地哼了一声,她无视方致晟的豪言壮语,直接坐进车里。隔着一扇车门,她说“方致晟,你说你做什么不好,偏要当狗。当狗就算了,还偏要跟着一个畜生当狗。”方致晟听在耳朵里,却没有一句反应,连该有的愤怒都没有。有关过去的事,方致晟心里终归是有愧疚的。现在,夏悠骂他几句,在言语上占他上风,他都能承受。毕竟,夏悠至今都不知道,他父亲的死,到底也有他的一份力。车停到公司门口的时候。夏悠想下车,却发现车门被反锁了。还没等她开口询问,方致晟已经先一步开口。“先生麻烦我给你一样东西。”“什么”夏悠问。方致晟从前排探出手,递给夏悠一个钥匙。夏悠认得这个钥匙的形状轮廓,和之前别墅里被她摔在地上的那个,如出一辙。方致晟解释:“这是湖光山墅的钥匙,先生说你不要,所以麻烦我转交给你。”“知道了。”这次,夏悠没有拒绝,她直接从方致晟手里接了过去,收进包里。很快,“咔哒”一声,车门锁被打开。夏悠推开车门,走出去。室外阳光正盛,透过手包的拉链缝隙,能看见里头的那一枚钥匙。崭新的,似乎是刚被磨合出来,还闪着银光。夏悠抖了抖手包,将钥匙往包里推,不让它掉出去。这么多年,她孤身在娱乐圈打拼,被辱骂,被痛批,她早就学会了给自己留条后路。湖光山墅:“她收下了”霍岐南把玩着手边的打火机,问方致晟。“是。”看着夏悠对霍岐南的针锋相对,方致晟忍不住劝道:“先生,你这样绕着弯地对她好,她根本不会知道。你还不如把自己的心意原原本本地告诉她,告诉她,你是因为听说了掌掴记者的事情,才在电视机上认出了她,开始怀疑她是白鹤冉。所以,才故意安排摄制组接近她,把她引到偏远的地方,离开社会舆论。你不说出来,她永远都只会蒙上自己的眼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自有分寸。”又是干净利落的几个字,把方致晟满腹的好意,又塞回了肚子了。入春,乍暖还寒的节气,寒风仍旧料峭。书房里的窗户隙开了一条缝,风蛮横地挤进缝隙里,发出一阵阵焦躁的吼叫。霍岐南伸手将窗户阖上,一切,趋于静止。他问身后的人:“对了,之前让你调查的,关于小鹤履历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方致晟沉声:“夏悠那边,有人把履历处理得很干净。从生平到踏入演艺圈,都一干二净,完美无缺。做事的人手脚老练,看起来不像是一般的人。至于白鹤冉这个名字,从六年前的年初开始,中断了一切消息。最后一次出现”方致晟顿了顿,似乎有什么话说不出口。“怎么”霍岐南皱眉。方致晟终于说:“最后一次出现,还是和之前调查的那样。年初后的一个月,在邻市的一家医院,进行了引产手术。医疗记录很清楚,胎儿五个月,已经成型,体积太大不能做人流,只能引产。”方致晟口气里有细碎的叹息:“可惜了那个孩子,如果现在还活着的话,都快六岁了。”“过去的事就当它过去了吧。”霍岐南将目光投注在窗外,从树叶罅隙里落下来的光影,打在他侧脸的阴影上,看不清表情。过了会,霍岐南又问:“履历的事,既然手法那么老练,还能查得出是谁动的手脚吗”“已经查到了。”“是谁。”“郁欢。”方致晟说:“娱乐圈金牌经纪人,手底下捧红过无数当红演员。当年的秦悦,就是她手下的演员。”“她为什么要帮小鹤”“她似乎曾经受过白宏海的恩惠。”霍岐南轻笑,笑得有些危险:“仅仅为了一次恩惠,就花那么大的力气,把一个白鹤冉变成另一个夏悠。付出和投入俨然不成正比,实在让人匪夷所思。”作者有话要说:本宝宝家昨晚一整个小区都断电了,这是本宝宝千辛万苦给大家更的自封中国好作者一百次,我猜你们这些狠心的小白眼儿狼一定不夸我还好本宝宝很擅长给自己捧场反正本宝宝不会尴尬癌第15章星燃娱乐总公司设在闹市区。夏悠压低了帽檐,拎着手包往写字楼里走。过道两旁的工作人员看见是夏悠来了,客气地喊她:“夏悠姐,早上好。”她点头抿唇一笑,赶紧往电梯里走。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急速攀升,很快到达十七楼。电梯门一打开,她就看到不远处的沙发上,越芹那一张慌张的脸,配合着绞弄手指的动作,没人看不出她的忐忑。“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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