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点”总喜欢没事儿刷刷存在感。傅晚丝不好意思呀,反复几次想帮他,反复几次被拒绝。最后,白玉谦拿出了一把躺椅,将她摁在了上面,居高临下地说:“坐着,看着,等着。”这才是最要命的。坐着,心里挺不安的。看着,怕看到了眼睛里就拔不出来了。等着,怕等来等去等不到。女人天生是缺乏安全感的,说的矫情点,比如“我抱着你,却摸不到你的心”,或者“我摸到了你的心,却不知你心里的话哪句是真哪句假”。男人说,被女人逼疯那就是分分秒秒的事情。白玉谦的心里话却是这样的坐着,这是我给你的特权之一。看着,必须要将我看到心里去。等着,我迟早都是你的。傅小丝,你可以不相信你自己,但必须要学会相信我。是的,很多时候,相信也需要学习。、第20章 你好,小伙伴24啤酒配烤肉,这是夜市的标配。将啤酒换成了红酒,就和浪漫沾了一点点的边了。傅晚丝和白玉谦的采购清单里并没有红酒那一项,可是某人早有先见,就像讨好老傅同志时用的茅台一样,讨好小傅自然要更耗费心机。白玉谦带了两个行李箱,一个行李箱的里头装的是衣服,另外的一个都装了什么,连他也说不清楚,主要是东西太多,涉及太广。反正,里头有两瓶红酒。有阳光,虽然没有沙滩,但是有清风和绿草。傅晚上丝坐在树荫底下,一手边是盛着红酒的水晶高脚杯,一手边是白玉谦烤好的各类食物。用编导云蕾的话说,“傅导,你这完全是的待遇啊不对,也没你这么幸福。”可有的时候幸福来得太过突然,会让人无法招架。试想,去银行都没去过大客户室的傅晚丝,能心安理得的享受白玉谦的“伺候”用一句话来形容此刻傅晚丝的心情:惶恐并快乐着用一句话来形容此刻白玉谦的心情:热并快乐着做了一顿烤肉,他自己差点儿也变成了“烤肉”。他只烤了两人份的食物,剩下的东西倒是还有不少,总有吃货会耐不住诱惑自己动手的。果不其然,先是编导芸蕾乱入镜头,后来摄像嫌弃她手脚太慢,支好了摄像机,自己也跑到了镜头里面。很快,剩余的工作人员也聚集到了烤炉前。这个时候,气氛便有所改变,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一丁点儿的浪漫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烧烤店气息。傅晚丝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红酒,又将那个白玉谦并没有正面回答的问题提了出来,“咱们去什么地方”“你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吗”白玉谦问她。傅晚丝摇了摇头。跟着陈老头拍了这么多年的电视剧,采风去过很多地方,忙起来的时候马不停蹄,恨不得每天都是跟飞机轮船汽车过日子的。该领略过的风土人情,早就领略过了。该欣赏过的美景,也欣赏过很多。说真的,她对旅行早就失去了兴趣。在她的心里,旅行是和疲惫划等号的。想想7天都要住在车上,想想就挺要命的。傅晚丝的疲惫写在了脸上,有对生活的麻木,也有对未知的焦躁。这是一种城市病,在城市里生活的久了,不管是承担着追逐梦想的压力,还是承受着生活的压力,久而久之,心是空的,失去了很多能力。譬如,发现美的能力,或者爱的能力。白玉谦又给她倒了一点红酒,对着她举杯,“什么都别想,跟着我走。”他可以做到她在哪里,哪里就是目的地。这也是她要学习的东西。第一夜,白玉谦并没有带着傅晚丝继续朝前走,他们喝完了整整一瓶红酒,就在小树林边歇息。他们住在房车里头,工作人员搭起了两顶帐篷,就住在帐篷里傅晚丝本来也想去住帐篷,奈何一个帐篷中已经挤了三个女工作人员,实在是挤不下她,她便只能留在车里和白玉谦睡高低床。白玉谦问她是睡上面还是睡下面。傅晚丝满脑子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她和白玉谦这样算同床了吗应该不算的。压根没听见白玉谦问了什么。要不是害怕吓坏了她,白玉谦还真想趁着酒劲逗逗她。忍耐了许久,还是禁不住一次又一次地与她面对着面走过。狭小又密闭的空间,到处的都是他的味道。明明开着空调了,可是傅晚丝还是觉得很热,心里头烫呼呼的。白玉谦最后一次从她身边走过,去了卫生间,不多时,就从里头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他在洗澡。傅晚丝的心里老是响起这个不怎么和谐的声音。洗澡是没穿衣服的。废话,难道你穿着衣服洗澡对自己很无语的傅晚丝只能如此吐槽自己。可这仍然止不住浮想连篇。她使劲搓了两把脸,想要下车透透气。就听水声戛然而止,门稍微打开了一条缝,从里头传来了白玉谦的声音,“傅小丝,帮我递一下衣服。”然后,从卫生间的缝隙中伸出了一条裸着的手臂,上面还有点点的水珠。傅晚丝答了声“好”,她觉得那声“好”还盖不住她怦怦的心跳声音。想像力太过丰富,也是一件很遭罪的事情。傅晚丝心想,再这样下去,血脉喷张,搞不好她是要流鼻血的,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刺激劲。谁知道,她洗完澡出来瞧见的是一脸鼻血的白玉谦。他说:“摄像机作证,我刚才撞到了床把手上。”真不是被某些声音刺激的。别解释还好,一解释傅晚丝瞬间就红了脸颊。白里透红,哪怕她是正常的看向他,他也会觉得那是媚眼如丝。他想,他一定是做了九世的坏人,才有了如今看得到不能摸,有机会却又不能下嘴的状态。他从没有像此刻这么厌烦过摄像机。事实证明,很多事情都是相对的,比如说相互勾引,不,是吸引。白玉谦踩着傅晚丝的床爬到了上铺,一直到他躺下去,这其间碰头无数。傅晚丝还真怕他碰破了车顶,她有和他提过和他换,她比他至少少了二十公分,睡在上头应该没有压力。白玉谦却说:“你也想睡在上面那可以和我睡在一起。”明明知道这只是一句玩笑话,傅晚丝还是顿时就没了声音。太恐怖了,不是白玉谦,而是他多到如繁星、悍勇到炸裂的女米分们,说不定还有比女米分的战斗力更加强悍的娘炮。第一夜,就是在如此不平凡的氛围中度过。第二天一早,因着“某些”原因,皆是半夜都没能睡着的傅晚丝和白玉谦,仍旧还在睡梦当中,有工作人员进了驾驶室,发动了汽车。傅晚丝和白玉谦是在摇晃中醒来的,不知发生了什么的两个人,几乎一齐下床。不知道是因为起床太猛有些晕,还是汽车摇晃的太过厉害,两个人都没有站稳,一个压着一个顺势倒在了床上。触觉是不一样的。白玉谦感觉到了胸前的柔软,一大清早,就来了个软香入怀的福利,“傅福报”还真是没有叫错。那丝质的睡衣是多么的光滑,却不一定有她如雪的肌肤那么的光滑。太硬了指的是白玉谦的胸肌,他是裸着上身的,她的鼻子几乎已经贴在了他的肩膀上,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胸口的温度,也可以清晰地嗅到他的味道。压在他身上的傅晚丝,没空去想有多少米分丝饱了眼福,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去摸一摸他的胸肌,只是觉得自己是撞哪儿哪儿疼,要不然怎么快撞晕了。她支起手臂坐直了身体,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姿势不怎么对。“女上男下”啊,她慌忙跳了下来,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这是一场事故,原本两个人都是无心的,而往往遇到这样的事故,需要道歉的总是男人。就好像男女走错了卫生间的情形,皆是无意,男人要态度很好的道歉,还不一定可以全身而退,但女人却可以嚣张地说“切,谁稀罕看啊”,男人要敢这么说跑的不快挨打是肯定的了。这已经成了人们根深蒂固的思想,男女在一起,吃亏的一定是女人。可是傅晚丝和白玉谦在一起,总有一种是她占了便宜的想法,还有就是太恐怖了,白玉谦的米分丝们她怕挨骂。白玉谦啼笑皆非,甚至有一种想要将她再拉回来的冲动。天已经大亮,思维也变得清醒,他是不怕挨骂,只怕进击的太快,傅晚丝连节目也不录就直接跑掉。了解到驾驶室里开车的是工作人员以后,傅晚丝“逃”去了卫生间,白玉谦动作缓慢地穿着上衣,还抽空更了条微博。所谓的福利,是需要耐心等待,还有强大的意志力。想了一下,这一次他没有艾特傅晚丝,而是跑到她的微博下头留了条言。早上好,傅小丝,昨晚我听到了你磨牙的声音,决定每晚入睡之前都要喂饱你以免你梦游的时候吃掉我。傅晚丝看见这条留言的时候,想过要装死,还想过要解释清楚,但最终只回了两个字呵呵她再一次选择了当一只缩头乌龟。小剧场:白玉谦:傅小龟,你的感情进度太慢了。傅晚丝:还慢我现在就想撕破你的衣服。白玉谦:我没有穿上衣,你想撕我裤子吗傅晚丝:白玉谦:其实你可以不止想,还可以行动,我带了很多条不同风格的裤子,你尽管撕个够。、第21章 你好,小伙伴25要知道,一个很少更新微博的人,一个不需要刷存在感、存在感就很很强的人,一个根本就不会理会绯闻的人,先是正儿八经地澄清了与某人的绯闻,然后接二连三地更新微博,无不透露着一丝丝耐人寻味的小暧昧。这本身就能算的上又震撼又香艳的绯闻,再被灌上了“伤透万千少女心”这样一个俗不可耐的大标题,白玉谦连带着你好,小伙伴这个节目,还顺带带上了傅晚丝,再一次成了当天娱乐版的头条。要不是正在录制节目,白玉谦的行踪成谜,也不知得有多少娱乐记者挤破了头想要采访,就算采访不到,偷拍也行啊。说到偷拍了,这就是个全民都是“狗仔”的年代,说起来可能有点儿夸张,实际上真的一点儿都没有夸张。也就是下车吃个早饭的功夫,也不知有多少睡眼还惺忪着的人冲着白玉谦和傅晚丝举起了手机,“咔嚓,咔嚓”,有的没关拍照的声音,有的忘记了关闪光灯。说好的要在这个城市转一转,傅晚丝顿时就失去了勇气。她拉着白玉谦又躲回了房车里,可是空间太小,能干点什么打发时间呢这才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天还是白玉谦提议的看看碟子吧电视机的旁边放置着几张碟片,那是摄制组准备的。傅晚丝想起了甜江岸边房子里面的cd,也是摄制组准备的,全部都是白玉谦的cd。她便想着,那几张碟片该不是也都是白玉谦的电影吧还别说,她猜对了。白玉谦翻看了那些碟片,表情很是精彩,无奈的直笑。他说:“真不是我自夸,这些碟片的男主角都很帅。”傅晚丝:“放那个任性的你,我没看过。”电影一上来就是一个长镜头,镜头里的白玉谦正在和剧里的女朋友表白。“朵朵,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主要我的工作有点儿忙,不能和你经常见面。我已经订好了去纽约的机票,等我忙完了这几天,咱们就可以一起去纽约,去旅游,去购物”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女朋友”打断:“对不起,你有时间了,但我没有。”镜头放大了白玉谦的脸部特写,他将那种愕然和不可思议演绎得出神入化。还有他那张脸,也不知是化妆师的手艺太好,还是灯光反射的太精准,这么近的特写白玉谦的那张脸居然连一只雀斑都没有。傅晚丝觉得不可置信,遂转头看他,主要是想对比一下。事实证明,还真是没有雀斑。就是鼻梁那里有点红,应该是昨晚上撞的。傅晚丝并不知道镜头里的白玉谦已经抱着“女朋友”啃了下去,也不知道这么近的距离凝视着他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直到她发现有阴影在靠近,回过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他颤动的喉结,还有长长的睫毛和紧闭的眼睛。她往后一趔趄。就听白玉谦笑着说:“戏瘾犯了。”他想要掩饰过去。傅晚丝很配合地看了看电视里的场景,嗔了句:“讨厌,我还以为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就是这个时候,前头开车的工作人员喊了一句,“谦哥、傅导,到云庄古镇了,要不要下去走走”“要。”两个人异口同声。两个人一起下了车,仿佛是为了圆刚才的谎话,白玉谦一把握住了傅晚丝的手,拉着她甩开了工作人员,向前跑去。傅晚丝问:“我们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