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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6(1 / 1)

你写下来。”傅晚丝一行人再回到停在加油站的房车里,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了。就好像是起早贪黑做着小买卖的夫妻,两个人劳累了一天,一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却并不是休息,而是数钱。钱这个东西总是叫人累死累活,却又总是可以让人的疲惫瞬间就一扫而光。数了两遍,箱子里一共有四千九百三十块钱。当初说的是两百块钱一幅,可总有少收的,也总有多给的,反正帐是算不清楚,但钱就是这么多了。还给剧组三千一,“我们还剩一千八百三十块,对吧”似乎是年纪越大心算能力就越差,出门儿是真不敢说自己以前在银行工作过。不过,这一次傅晚丝倒是没有算错帐。她欢呼了一声,又对白玉谦说:“一千八,差不多够了吧咱们就别做那个方案2了,太耽搁时间了”耽搁时间只是个幌子,谁知道节目组会安排个什么终极任务给他们呢别是什么生吃蝎子、活捉老鼠,虽说死不了人,但做完了那些以后心理阴影的面积该有多大,求都求不出来啊白玉谦还没有表态,站在车门口的云蕾就道:“别啊,傅导,咱们已经说好的。古语说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傅晚丝说:“咱是女人啊,古语也说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云蕾:“傅导,咱谦哥可是谦谦君子。再说,真不会耽搁一丁点时间。”至于任务是什么,她还是没有说。傅晚丝:“”好吧,你赢了。她叹了口气,没再说话,下意识偷眼去看白玉谦的时候,惊心地发现他正凝视着她。人和人相处就是这么的有意思,谁将谁记挂在了心上,谁不愿意谁受到一点儿中伤,谁又不忍心看谁流泪的模样。谁到底是谁敢说出你的名字吗男男女女,脾性各异,有的敢,有的还真不敢。傅晚丝就是不敢的那一个。究其原因。说不好,真的说不好。知道这世上最厉害的调查公司是哪个吗真不是街头那些贴小广告,帮人查老公出轨的。而是什么,你们猜都猜不到。是谁有那个耐心可以跟人三年以上是谁有那个能力可以将人三代以前的家底都查到只有那些挂着工作室名头的狗仔公司了。巧的很,国内最着名的“狗仔教头”白天,白玉谦是认得的,关系还很不错。白天的口头禅是“要将所有的绯闻大白于天下”,便有很多人以为,白天只是一个绰号。可白玉谦晓得那是其真名,就因为白天是他的堂哥。这个凌晨,只能睡两个小时就要出发。但白玉谦还是久久都不能入睡,他给白天发了封邮件,上面是傅晚丝的基本资料,末尾只有一句话查三代。是的,有些故事,不查三代还真就捋不清楚。有些人,不知己知彼,怎么能一“战”就“胜”有的男人要是认真起来,神鬼都害怕。、第24章 你好,小伙伴28无债一身轻的感觉,也只有刚刚摆脱债务的人才能深刻体会到。那是自己的命运终于又掌握在了自己手中的踏实感。虽然只睡了两个小时不到,傅晚丝仍旧觉得精神振奋。他们并没有在云庄继续逗留,而是天一亮就上了路。节目组本来还担心疲劳驾驶的问题,可观察了很久,竟然不见两个人有一丝的疲惫,云蕾准备好的苦丁茶,也没了用武之地。同样没了用武之地的还有给他们开了一天车的工作人员。虽然房车里遍布了摄像机记录着他们的一切,但它们并不是人,习惯并且掌握了它们的话,就不会有那种私人领地被入侵的奇怪感觉。有工作人员在房车内的感觉就不是这样了,他虽然一般都不会出声,可白玉谦还是不能忍受他的存在。总感觉有外人在,就会让他和傅晚丝感觉到不自在。“赶”走了工作人员,驾驶的工作自然就得白玉谦来胜任。傅晚丝再一次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两个人对视一眼,哈哈笑笑。白玉谦随即就发动了汽车。其实这一路的旅程是很枯燥的,开车的时间占据了旅程的一大部分。那么,开车的时候能干什么呢聊天,吃东西。吃东西,聊天。吃东西,当然是得一个喂一个。喂的人是什么感觉直接略过,被喂的倒是蛮享受的,来者不拒,哪怕是以往根本就不会吃的东西。白玉谦好笑地心想,这一段要是剪进了节目里,不知道得有多少人说高冷男神瞬沦为小吃货。什么形象问题已经抛在了脑后,享受当下才是最重要的。结果话没说几句,光吃东西去了,到了正儿八经吃饭的时间不饿了。工作组的人员开始吃午饭,他俩就在路边溜溜消消食。休息了一个钟头,接着上路。下午的光景就没有上午那么好熬了,怎么熬都斗不过瞌睡虫。傅晚丝坐在副驾上昏昏欲睡。白玉谦转头看了看她,就见她在那儿一栽一醒,又觉得好笑,又不忍心。他道:“你去后面睡一会儿。”语气是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温柔。傅晚丝这会儿只顾和瞌睡虫做斗争,真没听出来他的语气和以往的不同。她努力睁大了眼睛:“不用,我就在这儿陪着你。”这句话的受用程度,很难用言语来形容。白玉谦觉得疲劳一扫光,也不劝啦。废话,当然是被陪着好,哪怕她一栽一醒,哪怕她就要睡着。白玉谦也就是停了两分钟没有说话,傅晚丝就真的睡着了。睡的还很香,还真的磨牙了。细细碎碎的磨牙声音,就像个小凿子,一下,一下,凿透了他的心。白玉谦又往前开了四十多分钟,终于到了他们的又一个目的地阳稳古镇。小河绕村而过,周边还有着名的湿地公园和锋芒山。古镇从东到西,环山而建,渐次递升,绵延三四公里。镇中有古刹、祠堂,还有就是明清风格的古建筑群。镇前又是一马平川,有清溪绕村,垂柳扶岸,他们来的正是时节,还有晚荷映日,金桂飘香。也许相比于十二年之前,这里的景色并没有多少变化。可是有些人的足迹,即使她真的来过这里,也早已无迹可寻。傅晚丝对那些就好比复制一样的风景还真是没什么感觉,路过阳稳有名的古刹,犹豫了片刻,进了佛堂,在佛前跪了很久。出了佛堂之后,她突然拉住了白玉谦问:“你说像我这种不诚心的人,有没有佛祖愿意保佑”没有谁会一出了寺门就说自己不诚心。白玉谦含笑道:“那你到底有多么的不诚心”“临时抱佛脚嗯还有其实我根本就没有信仰。”白玉谦见她说的认真,敛住了笑:“那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求了佛祖保佑你什么吗”“一顺百顺。”“你过的很不顺遂吗”白玉谦想着白天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回音,听着她的话,禁不住眯了下眼睛。他对她的了解真的止步于表面,表面的一切都很和谐。比如她目前的工作状态,虽然不是风光无限,但也不是阴云满布。她的家庭,虽然没有父母双全,但父亲慈爱,看起来父女的关系也很不错。可她的内心状态是什么样的,她从没有向他表露。傅晚丝没有看她,用脚搓了搓石板上的青苔,“也不是我只是希望我们都能一顺百顺。”啊,就连世界和平她差点儿也求了。所以说,她真的求了很多,求老傅能长命百岁,求方荷能入天道。不知道佛祖听见没有,也不知道佛祖那儿搞不搞限量。她这一辈子还是如此正儿八经地跪在佛前,也从没有如此诚心过。“你顺带也帮我求了”白玉谦稍显惊讶。“什么叫顺带见者有份多正常的事情。”傅晚丝说的理所应当。白玉谦“哦”了一声,看着远处的锋芒山道:“我不知道佛祖有没有听到,反正我是听到了。”“你听到了能有什么用处”傅晚丝笑弯了眼睛。白玉谦则道:“你相不相信,只要我听到了,你就能实现愿望,所有的。”顺一辈子,有他不就行了。他想做她一辈子的圣诞老公公,让她每天都过圣诞节。佛祖若是时间有限,没有听见她的愿望,能够听见他的愿望也行,仅此一个,再无他求。还有,佛祖万一要是不认识圣诞老公公是谁,那就让他做她的盖世英雄,为她披荆斩棘、所向披靡。愿望总是最美好的,耐不住现实的残酷。准备离开阳稳古镇,继续上路的时候,节目组单独找了白玉谦。云蕾躲在摄像机的后面说:“谦哥,我们要做一下终级任务。”镜头前的白玉谦点头:“可以,没问题。是不是我做了任务,就不用傅小丝做”他真不觉得能有什么难题可以难倒他。可是云蕾说:“谦哥,你和傅导的终极任务其实就是一个。”“你说。”白玉谦换了个姿势,继续淡定着。“谦哥,对你的考验是要你说服傅导做一件她根本就不会做去挑战的任务,而任务到底能不能成功就是傅导的终极考验了。”白玉谦仔细听完,问的是重点:“到底是什么样的任务”云蕾苦笑了一下,忍不住吐槽:“谦哥,你也知道我们蒋导和傅导是发小,就像亲兄妹一样。你是不知道我们蒋导有多护短,我提出这个方案,可他就是不肯告诉我傅导最恐惧的是什么。”白玉谦插了句:“不告诉你是对的。”云蕾又笑了:“我们是没怎么安好心来着,可一切都是为了收视率。再说了,人总要有勇气克服恐惧,不能一辈子都没有半点儿进步不是”“别说废话,直接说任务是什么”白玉谦是笑着说话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云蕾也觉得他是个护短的。她快速整理了思绪,道:“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恐怖的任务,是你最喜欢的高空蹦极。”白玉谦真不想说节目组不仅没有一点儿创意,就连新意也没有了。他是喜欢蹦极不错,可他却没有忘记第二期的节目预告里,他在甜江岸边蹦极,从高空落下时,傅晚丝那瞬间就苍白的表情。他当时并不知情,可不代表他看不出来那样的表情里头不止有恐惧,还有什么那就是他想了解的她的内心。傅晚丝不知道,这个时候的白玉谦有多想住进她的心底。只想干两件事情。一件是想赖在里头,让她时时刻刻记挂着自己。一件是想知道她的所有,真正的了解,然后靠近,直至最后什么都不能将他们分离。、第25章 你好,小伙伴29傅晚丝觉得,白玉谦一定是脑袋进水了。就因为他毫无征兆地将她带到了锋芒山山腰的蹦极处。她说:“咱们头一回录节目,我跳水,你蹦极加跳水来了个花样的,怎么这一期还和蹦极离不开关系,干脆咱们节目别叫你好,小伙伴了,就叫花式蹦极大赛。”这槽吐的还真是有水平。云蕾几个人一字排开,站在和摄像机并列的地方,只笑不说话。就听白玉谦问傅晚丝:“你有恐高症没有”傅晚丝叹了口气:“这和恐高症没有关系,老是播这个你们确定能有收视率”傅晚丝将“矛头”对准了节目组,她可不认为这一切是白玉谦随性安排的,计划是他来实施不错,对面的那几个人却是“教唆犯罪”的最大嫌疑人。这个时候,会跳出来的就是傻瓜。不管是云蕾,还是节目组的其他工作人员,就像是集体失聪,没有一个人回答傅晚丝的问题。傅晚丝气笑了,指着那几个人说:“坏蛋,你以为你们不出声我就不知道是你们了吗”就在大家哈哈笑的时候,白玉谦双手揽住了傅晚丝的肩膀,“不用怕,我和你一起跳。”可是傅晚丝抖掉了他的手说:“别套近乎,我和你不熟。”她是笑着说的,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掩饰她心底已经无限放大的恐惧。其实她是不恐高的,只是不想去回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那比恐高还要折磨人心,会让人痛苦,会让人忍不住想要泪流。她甚至想要服软,想说“求求你们了,不要让我站的太高”,还想说“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录完第一期节目之后,我有多少日没有睡过整觉,不是梦见自己站在十米跳台上,下面的水忽然变成了车水马龙,就是梦见正在坠落的白玉谦突然变成了方荷。”可她并不想让自己的内心剖开暴露在摄像机前,她将恐惧真正藏在了心底。旁的人看她是笑完了,忽然变得严肃。实际上,她只是掩藏好了恐惧以后,觉得无路可退了。是的,总不能因为她一个人,让事情变得难办,让所有人都尴尬,特别是处处以她为先的白玉谦。她咬了咬唇,问他:“这就是我们的终极任务对吧”还不等白玉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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