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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1)

被仓促送到了国外。她忙着打理母亲的后世,还忙着照顾无法面对现实的父亲。至于他的父亲是什么时候被抓进去的,判了多少年,她从没有去打听。再后来,她休学来了陇川支教,所在之地就是她和白玉谦即将去的地方。一年之后,她离开了陇川,回学校完成学业。同样是一年之后,他从国外回来,不知去向,后来听说他来了这里。她和他再也没有过交集,只是偶尔想起来的时候,心里是难过的。如果她的母亲没有从楼上跳下来,一切的一切仍旧是隐藏在太阳之后的阴影。当然,“如果”这个词只能是假设。五点钟的时候,傅晚丝和白玉谦准时坐上了节目组租用的小型面包车。面包车上不仅拉人,还带着好几箱送给学校的文具。傅晚丝知道车并不能将他们带到最终的目的地,还需要步行一阵才行,忧虑地道:“东西太多,不好进学校。”云蕾则道:“放心,有人来接。”一句“有人来接”,使得傅晚丝无法淡定了。来的会不会是他她能不能坦然地和他说“你好”一旁的白玉谦将她的慌乱看在了眼里,他默默地别过了头没有说话。不知道房间的摄像机有没有记录下,凌晨一点多钟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那是夜猫子白天打来的,嘻嘻哈哈地在电话那边说:“你干嘛非得让我查你的那个小伙伴啊,你对人家有意思啊我告诉你啊,你那小伙伴真没什么好查的,好像连男朋友也就只交过一个。你猜怎么着她男朋友的爹和她妈是那种关系,狗血吧她妈本来是个护士,因为医疗事故被医院开除了,好像有点儿抑郁一直都精神不好。她男朋友的爹当时是医院的副院长,两个人勾勾搭搭,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她妈跳了楼,她男朋友的爸爸因为经济和作风问题被双规了,现在还在监狱里呆着。你在哪儿呢嘿怎么跑到云南去了哦,对了,你那小伙伴的前男友可就在云南支教呢具体是哪儿我不知道,我就是一娱乐记者,又不是间谍,能查到的也就是这么多了,你好自为之啊亲拜了个拜啦”凌晨一点多钟之前,他一直在昂奋着,因为身边的她。凌晨一点多钟之后,他还是睡不着,因为白天的电话。白玉谦知道,他们要去的地方有那么一个男人,是傅晚丝的故人。不一定是深爱的,却是扎在心尖上,不好忘却的那个。其实这也没什么,又不是十八九岁,谁还没有个初恋呢怕只怕,他们之间的那些个纠缠,太过刻骨铭心了。怨恨是上一辈人种下的,非得让这一辈人买单,多多少少都会在心里留下些遗憾。而无法拥有的,又偏偏让人无比的挂心,这才是最讨厌的。一个小时的车程,白玉谦闭口无言,他在等,等傅晚丝亲口跟他说。说什么呢不需要交待的很清楚,甚至随便说句什么都可以,只是千万不要想着如何骗过他。作为一个有野心的男人,他不止想要看到她赤裸的身体,更加乐于见到她赤裸的内心。他想要的是拔掉她心里的那根刺,完完整整的占据她的心。、第36章 你好,小伙伴33这一路上,面包车开的那叫一个颠簸,颠的人七上八下的,倒是符合了傅晚丝的内心。她也不知道她都想了些什么,反正脑子没有闲着,却又始终理不清。她知道蒋文艺是想让她开始新的生活,也知道他故意挑选这里做节目,就是想让白玉谦的存在给她造成一定的心理压力。他成功了。傅晚丝有一种带着现任去见前任的感觉,怎么想自己都是傻傻的。且,她和前任的种种纠结,一两句话说不清楚。车子在一条满是灰土的乡间小路边停下,路的一旁是一个岔道口,蜿蜒曲折的小路一直延伸到了天际。云蕾招呼工作人员卸东西,傅晚丝趁着这个空档,悄悄拉了拉白玉谦的袖子,拉着他到了一旁,警惕着对着他们的摄像机,她小声道:“我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就和你说一句,我”怎么和他说呢那要一说起来,还需要坦白很多的事情。傅晚丝纠结的要命,白玉谦反手扯了扯她,道:“我知道。”说的如此肯定。她怎么会知道,有她这一句话,他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的光芒。傅晚丝却心道,他能知道什么呀白玉谦怎么可能知道她和乔贝之间的事情绝对不可能的。她认识乔贝比认识蒋文艺还要早,大概是一出生,他们就相识了。话还说不清的时候,就知道“找贝,找贝”。这几年,旁的人看了她和蒋文艺的关系,总会第一时间怀疑为什么他们不能或者是不是曾经成为过恋人,就连蒋文艺的老婆都是这样误解的。可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有乔贝那个珠玉在前,她怎么可能爱的上蒋文艺。她是被两个男人宠着长大的,一个男人是老傅,还有一个是乔贝。甚至可以这么说,她小的时候爱乔贝胜过了爱亲爹。可不是,乔贝会陪她玩,陪她写作业,给她做饭,还会给她编小辫。而老傅顶多会说“来闺女,给你点儿钱去买好吃的”。小的时候,她喜欢缠着乔贝玩。长大了一些,她觉得这世上最了解她的人就是乔贝。那个时候他们总是傻乎乎的,从来没有想过要重新整理一下彼此的关系。还是上大学的第一年,她跟着同寝的女孩跑到医学院去追校草,才发现她的乔贝怎么会那么的挺拔,那么的英俊,连外校的女生都被其吸引了。狂蜂浪蝶这是她当时对他的评价。她记得她生了很大的一场气,足有两个多月没有去找过他。直到还记得,那天下了好大的雪,乔贝打了把伞,站在宿舍楼下喊她的名字,他的手里还有一束火一样红的玫瑰花。“你为什么要送我花”“那你为什么要生气”“我先问的。”“哦,你生气了嘛,买一束花哄哄你。”明明是很好捅破的一层窗户纸,可能是因为他们做了太长时间的朋友,想要说出口,是那么的艰难。他们甚至以为,他们的关系已经彼此都心照不宣。还有一次他们在一起讨论彼此的情感经历。傅晚丝缅怀了一下她那个无疾而终,不知逝去了多少年的“初恋”,乔贝说:“什么初恋牵过手吗接过吻吗和小孩子过家家有区别吗别说,还真有,小的时候,咱俩玩过家家,我还亲过你呢”“乔贝”“在这儿呢”乔贝凑到了她的脸旁,“包子,我才是你严格意义上的初恋。”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也是唯一的一次。不久之后,她的母亲就死了。有些回忆从不敢刻意去想,只因为一旦想起,心疼的就像真的要碎掉了。岔路口那儿站了两个男人,其中的一个穿着蓝色的衬衣,就像天空的颜色一样。傅晚丝还想跟白玉谦说明的时候,看见了他,她说不下去了,拼命眨着眼睛,不想让任何人发现她的眼泪啊。白玉谦还是看见了,他斜了下身子,用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他们跟前的摄像机。白玉谦也看见了他,他正向这厢望着,对视的时候,他们的眼神是一样的。一样的审视着对方,一样的带着某种期望。白玉谦没有回头,推了推摄像机。没有人能够拒绝他,罗雨犹豫了片刻,后退了几步,将摄像机对准了远方。白玉谦用只有他和傅晚丝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要是准备好了,我就让开了。你要是想要逃跑,现在转身,我会跟在你的后头。”没有人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犹如针扎。过了很久,久的白玉谦都快要失去信心了,傅晚丝才肯说话:“我哭了。”“我知道我等你哭好。”白玉谦的心一下子变得软的就像。眼泪就是这么奇怪,来的快,去的也快。傅晚丝听了白玉谦的话,眼泪一下子就流不出来了。她想了想,又低声说:“他叫乔贝,我从一出生就认识他。”白玉谦“哦”了一声,他忽然转过了身,认真地问:“我只有一个问题,这么多年,你为什么没有谈恋爱”是因为心里面有他,还是其他的这个很重要。傅晚丝低声叹了口气,“我说再也没有碰到过比他对我好的男人,你信吗”吃惯了鱼翅,要降低等级去吃米分丝,肚子答应,嘴巴也不答应啊傅晚丝不是没有想过要将就一下,哪怕是刘云光,他对她的好,也不及乔贝的十分之一。这个时候,白玉谦笑了笑,“那我就放心了”,他斜睨着不远处的乔贝道:“我对你一定会比他对你还要好。”一个星期之前,乔贝接到了蒋文艺打来的电话。电话不是打到他的手机上,而是打到了学校。说实在的,两个人的关系从小并不怎么好。那个时候,他老是觉得蒋文艺处处欺负她。以至于对蒋文艺充满了敌意。谁知道,后来,却只能通过蒋文艺,或多或少地知道一些她的动向。她什么时候辞了银行的工作,她什么时候开始拍电视剧,又拍了什么,都是从蒋文艺的嘴里听说的。想想那时,也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一开始这里连电都没有,接通电的第一天,他去城中买来了电视和vcd,还有一套她拍的电视剧。电视剧里当然不会出现她的身影,不过在末尾的时候会有她的署名,一个名字给了他多大的慰籍,是谁也不知道的。现在比之从前已经好上了许多,学校里有几台慈善人士捐赠的电脑,年初的时候,网线也接上了。蒋文艺的节目一开播,就给他打过电话。已经播出的三期节目,他反反复复的看,她变了很多,又好想一点儿都没有变。只是没想到,如今倒是见着真人了。傅晚丝从白玉谦的身后出来的时候,乔贝冲她微笑了一下。她的眼睛还是红的,他看到了,还看到了她的手已经有人在拉。乔贝愣了一下,他不追星,但也是知道白玉谦的。还有网上的那些讨论他都看过,他一直觉得电视里播的白玉谦和她的点滴都是在作秀,就像是在演电视剧。毕竟这年头真情难找,更何况是镜头里的。可是现在他迷惑了,是在作秀吗白玉谦眼里的防备,看起来却很像是真的。傅晚丝鼓足了勇气想要和乔贝说一句“你还好吗”乔贝往前走了两步,却没有抬头看她,而是开始帮助工作人员卸物品。白玉谦也上前帮忙,物品很快就从面包车搬到了乔贝带来的平板车之上。白玉谦这才冲着乔贝伸出了手:“你好,白玉谦。”乔贝也伸出了手:“乔贝。”“我知道你”,他又说。白玉谦道:“我很荣幸。”和乔贝一起来的叫焦城,是乔贝所在小学占用地的村支部书记。他拉着平板车,招呼众人上路,一路走还和众人介绍着学校的基本情况。说到关键的地方,仿佛是想要寻找共鸣,总是会加上一句:“这个乔老师知道。”起初,乔贝还会点点头。后来,就是沉默。说到没什么可说的时候,焦城还和众人介绍起乔贝的情况,“乔老师来这儿都快十年了,兢兢业业,不仅是我们学校的老师,还是我们村里的医生,医术那是顶呱呱的。”云蕾下意识惊呼出声:“十年啊,那需要超乎寻常的毅力。”乔贝意识到了对准他的摄像机,不可察觉地微眯了一下眼睛,他没有去看傅晚丝,淡淡地道:“我是在等人。”“等谁啊”这样的八卦,云蕾是不愿意错过的。乔贝不肯再说,只是摆了摆手,示意罗雨别再拍他了。没有人发现傅晚丝面上的错愕。就连白玉谦也没有发现,他只是心中一紧,如临大敌。傅晚丝浑浑噩噩地跟在队伍的后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饭吃的太少,她有点儿晕。她一直在琢磨乔贝的话,他说他在等人啊她的心怎么会这么的疼。那是一瞬间的事情,傅晚丝忽然栽到在地。她听见好多人叫她的名字,有白玉谦,有乔贝,有蒋文艺最后一个叫她的人是她的母亲。傅晚丝晕倒的时候,乔贝几乎和白玉谦一起跨到了她的身边。可这就像是一场比赛,哪怕只有01秒的差距,也注定了其无法获得金牌。乔贝看着白玉谦将她抱在了怀里,愣了好久,才想起来自己是个医生。他蹲了下去,摁了她的人中穴,还掐了虎口,最后又给她揉了揉一直乱跳的太阳穴。傅晚丝似醒非醒的时候,发出了声音。“乔贝。”她叫了他的名字。“别等了。”又过了很久,她是这样说的。她的声音很小,只有抱着她的白玉谦,还有蹲在她身旁的乔贝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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