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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很好,不仅不会影响到谦哥的事业上升,还会开拓另一片疆土”要不是人多,曼丽真想为她老公鼓鼓掌,凭什么他们谦哥不能谈恋爱结婚了明星也是人,也有感情需要不是虽说他们谦哥的小媳妇她只见过一次,但以她的经验,扒一扒傅导的微博特就知道她是什么人了。最近一次的更新状态是十几天之前,再往前数恨不得半年才更新状态一次,这足以说明了此人是个低调惯的,不喜欢晒成果,不喜欢晒遭遇,不喜欢晒风景,那就更不会喜欢晒情感了。后头也不会有强大的公关。曼丽估计者他们夫妻以后的工作,不仅仅要管他们谦哥,而是要管他们谦哥夫妇。她倒是个勤快的,不等人吩咐,便在网络上搜寻有关于傅晚丝的各类信息,原本是想搜点黑料出来,这是方便掌握了全部信息,该洗白的洗白,该不管的不管。却发现,有关于傅晚丝的所有黑料,居然全部都是和他们谦哥捆绑在一起。有人扒出了她的年纪,说将她和白玉谦配在一起,就是老牛吃嫩草。接着就会有人吐槽她的妆容、她的发型,还有她的穿搭。曼丽还是头一回知道,敢情,他们谦哥的小媳妇儿居然是大媳妇儿,面相上还真是看不出来,那一张小圆脸沾了光,看起来也就只有二十六七,比他们谦哥要小上两三岁。还有人扒出了她的作品,说孔雀台也不知从哪儿找出了这么一个连三流都算不上的女导演,还说估计她就是在剧组里打杂的,挂个副导演的名号为了好听。曼丽在心里咒骂了一句发帖人,心想着这人一定是心理有病,接着再往下看,居然看见了一个自称是孔雀台工作人员的爆料,说傅晚丝是节目组导演的亲戚,还说她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却仗着关系硬非得要和白玉谦搭队。还有什么镜头里的那些米分红都是硬剪出来的,就是在镜头外也是对白玉谦各种勾引。最后总结,说傅晚丝就是一个又老又丑又贱又作怪的女人。曼丽怒了,当时就举报了帖子,还叫了游晓找技术人员追查i。不知道是不是那人太大意,还是想着帖子不会火不会有人发现,i的地址就是孔雀台。没想到这个孔雀台内部工作人员,竟然是真的。游晓便给蒋文艺打了电话,质问他那爆料是不是他们的宣传策略。要知道签约时,合同里就写明了,他们谦哥不参与孔雀台任何有关“掐架”的炒作。那帖子里虽说爆料的都是有关于傅晚丝的黑料,可爆料人言语间的意思,可是说了他们谦哥有多讨厌傅晚丝。就烦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乱报料,说他们谦哥讨厌傅晚丝,这都“讨厌”的办了证了。游晓揪住了这个过错不放,蒋文艺在电话那头问他:“这事儿是你们谦哥让你来问我的”游晓道:“我们谦哥很忙,像这种糟心的事情,只要能解决的,我一般都不会告诉他。”蒋文艺又道了一句:“这事我知道了,你告诉你们谦哥和那个那个谁,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处理好。”挂了电话还好笑地想,白玉谦是个护短的,不曾想,护短这毛病还会传染,他身边的人也是个护短的。游晓虽说知道傅晚丝和蒋文艺的关系,却并不知道蒋文艺已经知晓傅晚丝成了他们谦哥小媳妇儿。收了线之后,他仔细想了想,蒋文艺口中的“那个谁”究竟是谁,他估摸着不是年飞就是盛总。这一天,一大清早先是陪着谦哥登记,一回了公司又挨了顿训,这厢和蒋文艺抗议完,终于到了中午,游晓一拉曼丽的小手,不管不顾地道:“走,媳妇儿,咱吃饭去。”不就是秀恩爱嘛,好像谁不会秀似的。这年头只要一男一女走在一起,足以虐死无数的单身狗。白玉谦倒是也想出去虐虐人来着,可他媳妇儿不让,扯完了证就带着他偷偷摸摸地回了家,拿了两件换洗衣裳,买了两盒老丈人最爱的椰子糕,这就准备往老丈人那儿去了。没办法,老丈人发话了,不去是绝对不行的。可是这一去,耽误事儿啊别问耽误什么事儿,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传言,说出来就显得人掉了档。他其实真的不是那么的急,明知道是要携手过完一辈子的,有些事情是很重要,却并非是今日非办不可。不过这婚都已经结了,有了夫妻之名,也得有夫妻之实对吧只是瞧他媳妇儿那架势,今晚是要夜宿老丈人家,哪怕他左边是一把干柴,右边是一把烈火,中间还得横一条清泉,怎么着也不能将这火点燃了,必须要给老丈人留下好印象。两个人是快到中午到的林口水库,老傅同志早就杀好了鸡,做了一锅浓郁喷香的鸡汤。他什么都没有多说,就道了一句:“办好了”傅晚丝没好意思接话,白玉谦道:“是的,爸爸。”老傅同志就在心里感慨了一句:得,白菜是别人家的了猪是头好猪,其他的什么都不需要计较。然后三个人该吃吃该喝喝,相处之自然,就仿似傅晚丝和白玉谦并不是新婚第一天,而是结婚了好几年。很快就到了晚上,老傅同志早早就睡下了,临睡之前还道:“床没有铺,你们想睡哪屋睡哪屋,自己看着办吧”临铺床的时候,傅晚丝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她结婚了这可不是二十年前过家家,两个人和和泥巴、亲一下,就是结婚了。还有一样重要的事情,还有一样重要的事情,还有一样重要的事情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傅晚丝一想起这个,心便开始噗噗直跳。白玉谦本来在帮她扯被角,听见了那对他来说很奇异的声响,忽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想什么呢”想什么也不能告诉他呀傅晚丝不肯接话,指了指床的对面道:“那边再扯一扯。”说话的功夫,转头就到了屋子的另一边,心还是在扑扑乱跳。傅晚丝在一张床上铺了两床被子,她是先躺下的那一个,白玉谦上床之后,先是钻进了她的被子里,躺下后才发现,被子很窄,遮住了他就盖不全她。白玉谦叹了口气:“明天,咱们买被子去要最宽的”能盖的住两个,甚至能遮的住三个。不过,中间的小家伙,只能偶尔一块儿睡一次这思想飞跃的,一下子就到了白头。朦朦胧胧的时候,傅晚丝还听见白玉谦在说:“明天回家”准备离开林口水库的时候,老傅同志郑重其事地和白玉谦谈了半个多小时的话。被排除在外的傅晚丝,在院子里转了又转,忍不住蹲在窗户下,想听一听壁角。只是别看这青砖绿瓦的老房子,隔音的效果却是杠杠的。傅晚丝的腿都蹲麻了,一句都没能听到。临上车的时候,老傅同志还拍了拍白玉谦的肩膀,那心照不宣的态度勾的傅婉丝心里直痒痒。汽车一发动,她就问他:“你们都说了什么话”白玉谦只笑不回答。老丈人对女婿的要求,这是男人之间的秘密,被爱的人无需知道,只需要享受爱便可以。然后就是家纺店以及超市之行,买了新的床上用品,买了吃的用的一大堆小玩意儿,用时一共40分钟,速度之快,叫人根本就没有发现那个穿着黑t恤,戴着鸭舌帽总是低着头的男人是个大明星。傅晚丝和白玉谦拎着东西出了超市,一直到上了车才算长出了一口气。白玉谦拉了拉她的手道:“是不是和我在一起,不管干什么都像是在拍谍战片儿”傅晚丝呵呵笑笑:“咱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心里素质还行。”就是有点心疼他,躲来躲去,还不是只为她的原因。白玉谦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又捏了捏她的手,这才发动了汽车,驶向目的地。他的家在市区最繁华的路段,江山路的最上头,算得上城中最高的地势。汽车一路向上驶进了江山花园,一进了门又向左拐,驶过蜿蜒翠绿的大道,过了一座仿古的石拱桥,桥的下头是一幢幢巧克力色的独立别墅。傅晚丝又不是才知道白玉谦是个有实力的,可他的实力还真是不容人小瞧。这么一栋别墅怎么着也要上千万吧这是傅晚丝站在房子外的想法。白玉谦将汽车停进了自家的车库里,领着傅晚丝走进了以后她将要生活的地方。光打扫卫生都烦死了,这是傅晚丝站在房子内的想法。房子的装修不是华丽型的,而是温馨中带着时尚的感觉,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是不张扬的,却又带着不能忽视的质感。身后的白玉谦道:“装修的时候我考量了一下你的喜好,看看,我有没有预估错”傅晚丝回了神:“你装修的时候为什么要考量我的喜好那个时候咱们认识了没有就是认识了也顶多是刚认识吧”白玉谦没有理会她的问题,还故作神秘地挑了挑眉,又道:“房子装修好了之后,我就只回来看过一次,却一次也没有在这里睡过”然后快走两步来到她的身旁,将她望定道:“今晚我们”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就可以了,何必非要说出口。傅晚丝的面上一红,绕开了他道:“有几个卧室有书房没有”白玉谦跟在她的身后上了楼,在她推开画着星星的房门之时,突然在她耳边道:“不止有书房,还有婴儿房。”傅晚丝面上才将退下去的红晕,瞬间又起来了。她看见了一个男人的心机,心机里还满是诚意。其实这两天傅晚丝一直沉醉在恍惚中,她总是迷迷糊糊的,一时记起来自己已经结婚了,一时又总是忘记。不过,可能过了今晚,已婚便是她牢记在心的事情。她在浴缸里泡了很久,泡的水都有些凉了,这才起身穿上了浴袍,又擦干了头发,犹豫着是穿着浴袍出去,还是换上睡衣。白玉谦先于她洗过了澡,坐在床上摆弄着电视机,现在是晚上八点,孔雀台的黄金时段正在播你好,小伙伴的第四期。说的是第四期,其实就是第二次自由旅行的后半段节目,他和傅晚丝会一起卖画,还会一起蹦极。傅晚丝披散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白玉谦冲她招了招手,还指了指电视机。电视里正播放着她和白玉谦突遭经济危机。在电视里看到自己发懵的表情,傅晚丝不由一笑,觉得自己傻得紧。人总是这样,回首自己的过去,总是觉得自己那时幼稚得要命,哪怕那时与现在还没有隔一个月。可是有些画面又总是轻易让人泪流满面。也不知道是看到了哪里或许是看到白玉谦总是为她做着什么,却又总是默默的不发一语。也或许是看到那一幅可以让人回想一生的画面他在她的画里,他们在别人的画里。傅晚丝自己都没有感觉眼泪就那么轻易地流了下来,然后她便被他拥在了怀里。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下巴紧贴着她的头顶,他们的十指交错,一大一小两双看起来特别匹配的脚,排队一样,大的在外小的在里,并列一起。是谁先亲的谁已经不那么重要,是不是一起动了情也不是那么重要,是不是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都说了什么更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相爱吗不不不,重要的是什么,其实没有人知道。现在,如今,眼下,他们彼此的眼中都只有对方呀壁灯已经熄灭了,电视节目好像已经插入了广告,刚刚傅晚丝是穿了浴袍还是睡衣谁知道呢反正已经飘落在了地板上。水已道渠已成,和有情人做快乐事,也没有什么好羞臊的。只是谁又能想到,洁白的床单上还绽开了一朵鲜红的玫瑰花,在暗夜里摇曵着。傅晚丝有些窘迫,慌张地道:“床单是不是在衣柜里我去拿。”想要去的时候,手却被拉住了,白玉谦问她:“疼吗疼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傅晚丝当然知道,白玉谦问的疼的地方不是手,她不晓得自己脸红了没有,只是觉得比方才还要窘迫了,她摇了摇头。白玉谦气笑了,又道:“你觉得你现在必须要做的是换床单,我觉得我现在必须要做的是和你谈一谈,床单一会儿再换也没有关系,就让她在那儿,她很好看不是吗”他当然没想过要让她来搭这样的话,只是顿了一下又问:“疼吗”“嗯。”“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傅晚丝真是拗不过他,挣脱不开手,只能跺了跺脚,道:“再过一个月,我就要过二十九岁的生日了”,她指了指床上的玫瑰花,又说:“那虽然不是件丢人的事情,也不见得是光荣吧”“然后呢疼也不愿意让我知道”傅晚丝的沉默代表了回答。白玉谦叹了口气:“本以为娶了个媳妇,谁知道就是娶了个小朋友,还要我教她不管是吃的还是其他的东西都要和人分享分享你懂吗共同分担你懂吗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你懂吗”这么浅显的道理,活到她这个岁数如果还不懂的话,那她还真是个白痴了。只是已经习惯了,累一个人受着,疼一个人扛着,就像方才,咬咬牙就过去了,多大点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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